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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间之后,恍过来神的高乘翔忽然感慨般的再次说道:。。
“老爷子的恩情我下辈子再报吧,你们死后我会请无忧寺的大师们给你们超度,再给你们多烧纸钱下去也可以好好过活。”
朱婉莹听完高乘翔的话哪里不知道他的意思?躺我病床上的父亲,什么也不懂的母亲加上只有三岁多大的弟弟。他们哪里会是高乘翔的对手?
此时,朱婉莹也不再与高乘翔持立,而且声泣泪下的对着他磕头跪求道:
“高大哥,我求求你。你放过我家人吧!”
“我爹已经命不久矣,阻挡不了你。我娘什么也不懂,我弟弟也只是一个三岁多大的孩子。我求你放过他,他是我们朱家唯一的一点血脉了。求你放过他吧,就算你要杀我,我也不怪你,只求你放过他好不好。”
“你果然很聪明。说真的,我有点不忍心杀了你。不过聪明的女人都是危险的,所以你必须要死。”言语间不小心透露的心思被朱婉莹捉到的高乘翔感慨的说道
然而,无论朱婉莹如何的哀求,高乘翔依旧只是无情的摇摇头,对着跪拜在地不断磕头的朱婉莹说道:
“对不起,我现在只想做个坏人。我来只是为了保证你在土匪袭击下惨死,不会改变任何计划。放下屠刀之事,以后再说吧!”
闻言,朱婉莹也不再跪拜。缓缓站立了起来,看着高乘翔怒问道:“你干下如此罪孽之事,你不怕报应吗?”
“罪孽?报应?哈哈…也不怕说出来让你死心。我问过那些大师们,他们都说只要多结善缘,心中向佛则罪孽可消。”
“大哥最后教导你一次,做人不怕狠,就怕没有钱。只要有有银子,多大的罪孽解决不了?无非是多理佛,捐香油钱之事。”高乘翔满脸笑意的回答道,似乎这是他听到过最幼稚最好笑的问题。
“既然放下屠刀便可以立地成佛,那就让我把该做之事都做了,再放下屠刀吧!”
朱婉莹听完高乘翔之言,才发现自己真是可笑之人。对一个心中无善者,言善言报应,无异于对牛弹琴,与夏虫语冰。
此刻,朱婉莹觉得自己除了不甘的苦笑,也就只有向上苍祈求奇迹了。
高乘翔没有再看站在那里静待命运的朱婉莹,转身走向在不远处的土匪们,准备让他们动手。
忽然,高乘翔发觉自己终究不够狠,不愿亲眼看着朱婉莹被这些土匪们凌辱至死。
“哎,人非草木,终究是这么多年来的感情。”高乘翔心中叹道。
当年,高乘翔还叫做高四狗。他家中惨遭飞来横祸,父母都惨死。当时仅有十二岁的高四狗毫无生计,唯有四处流浪乞讨为生。
然而,靠乞讨为生的人何其之多,作为新人进入别人的地盘自然没少挨揍。
冰天雪地。
饿了两天,紧靠以水充饥的高四狗好不容易乞讨得了一点馊臭的食物,却被别的“丐帮”人士抢了过去还把他痛打了一顿。
浑身是痛,饥饿难受又身着单薄的高四狗就这样倒在了街道旁。高四狗以为自己这一世会这么死去,第二天僵硬的他就会被人发现,然后丟往乱葬岗了事。
雪在不停的下。
经过高四狗身边的路人都只是看了眼倒地的高四狗,叹了句:这都是命。
就在高四狗放弃所有的挣扎和不甘之后,静待着属于他的不公命运之时,他遇到了朱婉莹的爹——朱富贵。
朱富贵把他捡回家后,高四狗觉得自己是多么的幸运。这是他这么多年来住着在世间上最暖和的房子,吃过最香甜可口的饭菜,同时也见到了最漂亮的小女孩。
从那一刻起,高四狗觉得人生就该如此。
经过自己不断的努力,高四狗赢得了朱富贵的喜爱。朱富贵也为高四狗改名高乘翔,取意高空之上,乘风而翔。
随后,朱富贵待他亦如亲生儿子一般,为他供书教学,教他如何做卖买。
时间一恍,近十年过去。
如果朱富贵继续没有儿子,自己便娶了当时在自己中心完美朱婉莹,再继承朱富贵的家产。
一切想象的美好让高乘翔以为自己会这么一直的幸运下去。
然而一切事与愿违。高乘翔没有想到朱富贵突然间就有了儿子可以继承家产,他心中美不可及的朱婉莹也变得越来越不符合自己心意。
不单长得高,胸还越来越大,特别是在朱富贵的纵容下还保留天足,不裹足。没有盈盈一握的三寸金莲,哪里会是富贵人的追求?
如果朱富贵的身体没事,高乘翔也不敢有任何的异想。不过朱富贵却突然病倒在床,似乎命不久矣。
自父亲病倒,年轻的朱婉莹也唯有接过父亲的生意。虽然刚刚接手生意的朱婉莹表现出了惊人的生意天赋。但她终究是接手不久,加上女流之辈多有不便。
如果朱婉莹能早些接手,此时她便能牢固住她朱家的生意。可是,天不由人。朱富贵的突然病倒让朱家措手不及。
如此天造地设的时机,如何不让高乘翔心动?
按着高乘翔原本的计划,自己想办法占有了朱婉莹,生米煮成熟饭后也不怕朱婉莹不嫁给他。
待朱富贵病逝后,自己再想办法给她弟弟朱鸣轩一个意外。旁支的朱家,这诺大的家产最后也就自然落在在自己手中。
所以,趁着朱婉莹外出照顾生意之际,高乘翔重金收买了一伙土匪去拦截朱婉莹。
按计划,他会跟朱婉莹在土匪的威逼之下洞房花烛。却不想,这伙土匪在朱婉莹诱问下暴露了自己。朱婉莹的护卫更是拼死为她开出了一条血路。
如今,看到被追上了的朱婉莹。高乘翔心中放下担忧,一切又回到了他的掌控之中。
“高爷,问完了?”土匪头领赵元春看着走过来的高乘翔问道。
“问完了。”高乘翔回答道。
“那兄弟们上来。”赵元春兴奋不已的说道。
“赵大当家,她朱家终究对我有恩情,还是让她走得体面一些吧!”高乘翔回过头来看着瘫坐在地上哭泣的朱婉莹后说道。
“有恩情你就不会这么做了,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这都要杀了也不给我们乐乐,多浪费。”赵元春心中想道。
不过毕竟是有利益关系的大金主,赵元春也不好当众说,让高乘翔难堪。只是脸上颇为为难的说道:“高爷,这个刚刚也跟弟兄们说了,这样一改我也难做。”
毕竟银子跟女人一直是土匪们的兴奋药,特别是女人。如今说话可以乐的女人又不给动,如何不让赵元春觉得为难?
“我也明白,不会让赵大当家为难,烦请赵大当家跟弟兄们说,一会回去后,天香楼、花阁楼,我请兄弟们住够三天三夜。”高乘翔大气的说道。
“高爷都这么说了,兄弟们也不是不懂事,放心吧,高爷,一切按着你的吩咐做。”赵元春欢喜的说道。
“如此,就有劳赵大当家了。”高乘翔对着赵元春拱手说道。
“哈哈…好说,好说。”赵元春满不在乎的回答。就在赵元春想要大声吩咐下去之际。
“轰轰轰…”
官道转角对面,巨大的响声由远到近的传来,大地在颤抖一般。
注1:有资料贡献:明清时期,当时的风气偏爱矮小玲珑,酥胸裹脚的女子。特别是胸部,更偏爱于贫乳。估而许多胸部从小发育毕竟大的女子,从小就会使用裹胸布来包裹住自己的**,以图压制它的成长。
第一百九十九章 转角遇到爱()
“这是什么声音,竟如此的骇人!”一土匪手握着还长着锈的铁刀,在哪里颤抖着发问。
“大惊小怪,我估计没错的话,这应该是大批的骑兵骑马奔跑的声音。”一个年长较为有见识的土匪回道。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如此多的骑兵经过?”高成祥心生恐惧的看着赵元春问道。
“不清楚,最近狗朝廷不是在跟反贼们打仗吗?现在整个湖南都已经被反贼打下来了,狗朝廷在这里应该没有如此多骑兵才对!”赵元春也表示着自己的不理解。
“这可不要出什么差子才好。赵当家的,烦请你现在赶紧上去把她给杀了,省得拖着会出意外的状况!”高乘翔焦急的吩咐道。
“好,高爷。我这就过去。”赵元春说完随后便提起了手中的刀了,开始走过去。
此刻,响声越来越靠近。许多土匪不由得紧紧的握住手中的刀在那里颤颤发抖。
强烈的响声,铺天盖地而来,犹如山洪爆发一般。
“哈哈,石头,你们太慢了,快点…”此时,张瑞正骑在奔跑的马背上,欢快的叫唤道。
穿越之前张瑞都没有骑过马,最多也就是在景区同马匹合个影罢了。张六更谈不上骑马了,甚至连马也只是听说,没有见过。
由于自身需要,张瑞这才认真学会骑马,一直也没有空可以练习骑术。所以张瑞的骑术也谈不上精湛。平时张瑞骑在马上也是以慢走为主,省得掉下马来,失了面子。
如今在这人烟稀少的官道上,道路不但宽敞还平整。虽说张瑞是穿越人士也贵为一方首领,但他终究没有骑马奔跑过,此刻也难免有些小孩心性。
“等等…六哥,等等我们…”此刻,刘石头正骑着马跟在张瑞的后面叫唤着。
张瑞回过头来对他笑着说道:“你们啊!怎么骑术比我还差呢?”
“六哥,这…我…以前也没骑过马啊!”马匹颠簸着让刘石头说话都有些不流畅。
“哈哈,我以前也没有骑过呀,我们不也是半斤八两,你还得多加练习。”张瑞继续回着头来,笑着说道。
“六哥说的是。不过,六哥是天纵奇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不能比的。”刘石头口中虽是这般回答着,却总是能跟张瑞保持着小段的距离。
“石头啊,你别妄自菲薄。人生而平等,我也不过是普通的凡人。熟能生巧,记住了…”张瑞回着头认真的教说道。
“是,六哥,属下记住了!”刘石头回答道。
突然,他的眼光看向了前方,对着张瑞喊道:“六哥,前面是一个急弯,慢点走。”
听到了刘石头的话,张瑞赶紧回过头来看向前方。
的确,前面就是一个九十度的急转弯盲点。太快通过到话,如果前面出现什么状况容易停不下来而发生意外。
“所有人都降低马速下来…”张瑞回过头来大声吩咐道。
“是…”
“遵命…”
跟随张瑞身后的骑兵们都纷纷开始拉扯着马绳,把马速放慢下来。
张瑞身后的人距离比较远,自然能拉扯马匹,慢慢地放慢马速。但是,在前面奔跑的张瑞此时都已经要到转角处了,就是想再急拉扯马绳来减慢马速也不行了。
如果强硬拉扯马绳,不但马匹会受伤,就张瑞那三脚猫的骑术,他也会坠马受伤。如果他不走运,还坠马身亡了,那可真是:先帝传业未半而中途崩了。
关键是他想做先帝还做不了,因为他还没儿子可以继承。到时候一片形势大好的剿匪军说不好还会因为张瑞的死而土崩瓦解,到时候得有多人会因为张瑞而死去,这可真是大罪过了。
所以,张瑞也不敢强扯马绳,只能缓缓拉扯着马绳,让马匹随着它的速度通过。
“前面怎么有一团红?”
随着马匹的急速转弯,张瑞还没有看清前面什么情况。只是大概看到前方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行人站在了转弯路口不远。
“吁…”
为了不撞到行人,张瑞只能是强拉住马绳叫着。
“嘶……”
在张瑞的力道之下,坐下的马匹终于在红衣行人的面前止住了脚步。疼痛却让它不住的嘶叫一番,以至于它不得不扬起自己的马蹄来缓解张瑞的力道。
看见马匹终于被拉停了下来,张瑞连忙松开了紧拉住的马绳。心疼的拍了拍正在嘶叫的马匹脖子,抚摸并安慰着它。
“唉,果然急转弯就不能飙车…哦,不对,是不能飙马。”张瑞拍抚着马匹的脖子,叹了口气说道。
“实在抱歉,让你受惊了。你没事吧!”随即,张瑞转而看向马匹前面的行人问道。
这一眼,张瑞忽然之间就被这红衣路人给吸引,愣在了哪里。
此刻,这个身穿红色锦缎绣花群裳的女子,正不断用手擦拭着满脸泪水的看着他。
那娇美的容颜虽不施粉黛,却让人翩若惊鸿。她那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举手投足之间竟这般的楚楚动人。那华美的红色汉式锦缎衣裳衣带,在柔风的吹拂下翩翩舞动,望之是如此的美撼凡尘,明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