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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哥,大捷,大捷啊!”
此时,已经到山下了解战况的张之山大喊着跑到还在山上观察全局的张瑞身边说道
“六哥,这次战事大捷啊!我们杀死伤广州过来的军队近两千人。俘虏了战兵八百多人,跟随的奴隶辅兵五百多人…”
“我们伤亡有多少?”张瑞望着刚跑上来还气喘兮兮的张之山关切的问道
“目前没有接到哪个队有阵亡的人,因为战场前期一直没有短兵交接,所以也没有伤亡情况。直到后面招降时,才出现伤者。其中火枪队有十来个人受了轻伤,刀盾队有十八个受伤,其中四个受伤重些,斥候队有两个重伤一些,六个轻伤…”听到张瑞询问,张之山把自己了解到的情况一一道来
听完张之山的话,张瑞这才真正的松下了一口气,对着张之山说道:“如此便好,这般的情况的确是难得的大捷。传令下去,让医护队全力抢救受伤者。”
“六哥放心,医护队早已经去给受伤的队员们包扎伤口了。以他们此时年轻的身体恢复,估计不用几天又可以活蹦乱跳了…”张之山满脸笑容的回复着张瑞
“不,你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说的“受伤者”是包括广州过来围剿我们的那些人。”张瑞打断了张之山的话说道
听到张瑞如此说,让张之山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连忙对着张瑞有些气急不解的说道:
“六哥,我没有听错吧!为什么要救那些家伙?他们可是过来杀我们的人,要是此刻躺在地上的是我们的人。我敢保证,他们肯定会笑着砍下我们的人头去换军功。”
“的确是这样,但是我也要救他们,你下去帮我传达命令吧!”张瑞看着张之山一脸认真的说道
“我能问一下,为什么吗?为什么要救这群要杀我们的人?他们当中也未必都是无辜之辈。”张之山还是忍不住,有些不解问张瑞。
“这个啊,你就当上天有好生之德吧!至于那些有罪之人,等到时候医好了,再给他们所犯下的错定罪吧!现在首要的事情就是把他们医救回来。”张瑞对于疑问的张之山解释道
“既然六哥这么说,属下不好多说什么了,属下这就去给医护队的人下达命令去。不过属下有个想法不知道该不该跟六哥说?”张之山对于张瑞的解释也只能无奈地接受
“你还不了解我性子,有什么可以直说,没事!”张瑞一副很随意的样子表示
“六哥,我觉得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善良了。你要知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不对他们狠一些,他们不会怕你的,以后还得过来欺负咱们。”张之山杀意腾腾的说道
张瑞听了张之山的话后,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很平静地命令道:“知道了,你到下边医护队那传达我的命令吧!”
“是,属下遵命。”张之山咬咬牙,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但是作为下属的他也不能再多说什么了。
随后,张之山对着张瑞抱拳施礼离开了。
“我是善良吗?谁不想以以牙还牙,以血还血。快意恩仇?你以为以德报怨很舒服?可是,你们谁懂我?我还是太弱小了…”张瑞看着离开的张之山的背影,喃喃自语道
“哎,算了,不说了。你们就压根没有想过我身后那上万百姓以后的未来…”
念道完,张瑞便也慢步跟着下山而去。
看着周边空荡荡的下山路。一路走来,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也没有,张瑞不由得感慨道:“看来我这条路,还有好一段寂寞的路要走啊!”
第六十章 俘虏()
“你们两个狗官,赶紧给六哥跪下来。”
只见洪虎身后带着一队斥候队,揪着两个手捆于背后的人来到张瑞的身后。几脚把他们踹跪在地上,怒气冲冲对着被捆之人骂道
此时,正在给身边张之山、杜牧等人做战后工作指示的张瑞闻声后。回过了头来,见到此情形问洪虎说道:“洪百总,这是怎么回事?”
洪虎对着张瑞抱拳说道:“回六哥,这两个就是这次过来围剿我们的总督跟将军。他们想跑的时候被他们后面的车队堵在了路口,后来我身后的这队人发现了他们,就把他们给捉住了。”
“两广总督跟广州驻防将军?”
听完洪虎的话,张瑞一下子不淡定了,不单是他,连他身边的张之山、杜牧以及其他两个梧州绿营的千总现剿匪队火枪百总李募名跟冯鸣歌都非常的不淡定。
唯独李牛屎跟李四、吴磊等人没有任何的异样,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懂这些官位的意义还是对张瑞已经盲目崇拜到无以复加。
这两广总督跟驻防将军在清朝是几品的官,张瑞不清楚。
因为穿越前他也没特别去了解过清朝的官位等级,但是一听这名头,就知道不会小官位。
如果张瑞印象没错的话,清朝自三藩之后到乾隆今天应该就没有这么高级的文官武将被俘虏过。
望着这两个被揍得鼻肿脸青跟猪头似的二人,张瑞便知道为了擒获他们,这队斥候队员肯定也费了不少劲。
听完洪虎的话后,只见张瑞对着洪虎身后的那队斥候抱拳施礼说道:“兄弟们这次功不可没,请允许我稍后再给你们论功行赏。”
“不敢。”
“六哥客气了…”
队员们纷纷避开张瑞的施礼,回答道。
“如今战事刚刚结束,一切凌乱,还得请各位弟兄们先帮忙打扫战场去。”张瑞再次对着他们施礼说道
“好的,六哥,我们这就去。”
……
待这些队员纷纷离开之后,已经被洪虎踢跪在地上的杨应琚用他那双右眼已经黑了一圈的眼睛打量着这个被万里之外的乾隆爷御点的反贼张瑞。
年轻、结实、不矮、狡黠而富有睿智…自看到张瑞后,这些词汇好像长了翅膀一样,悄无声息飞入他的脑中,印在他的心上。
如此之人,怎么看都不像我大清国能练出来的泥腿子,倒有些像某些大方家教出来的能人子弟。
他就是乾隆爷御笔亲点的反贼?长得有些俊俏,就是皮肤有些黝黑。不然也是年轻才俊一个,如果头…
唔?他的头上居然没有了辫子?
杨应琚再仔细一看,张瑞头上的确是没有了辫子。
原本该四周光亮只剩头顶那有一小撮头发编辫子的头,现在居然没有了?而且本该光秃秃的头上也冒出了极短的头发。
这怎么看着还有些舒服?……唔…想什么呢?
“果然是反贼一个。”杨应琚内心深处再次确定,同时有些害怕的念道
“看来乾隆爷当真是高瞻远瞩,明觉万里,这本领实在是让我们这些臣子难以想象。”
“你就是张瑞?”杨应琚没有再打量起张瑞,而是举起他的头颅望着张瑞问道。
随着杨应琚的动作。忽然之间,他头上那个金钱吊鼠尾居然跑到了他的脸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欲申手拨弄辫子的杨应琚才想起自己此刻是被绑住了手臂。他只好用力甩了甩自己的头颅,把那吊鼠尾辫子甩到身后去。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
“赶紧给我跪下去。”见杨应琚站了起来,洪虎再次对着他怒吼道。
随后,当洪虎准备再次对着杨应琚来几脚时,张瑞制止他说道:“洪百总,算了,留他这样吧!”
“是,六哥。”洪虎对着张瑞抱拳说道
“狗官,算你好运,碰到了六哥,不然看我不揍死你。”
随后洪虎就站在一旁去。
“你们去帮忙忙活战场打扫的事情吧!记住,不要放过任何一丝可用的东西,那怕是半把刀,一片甲。”
张瑞回过头来对着让之前在他身边的人说道,同时再次吩咐他们一定要注意那些死去的人的尸体掩埋问题
众人虽然很想在这里听张瑞跟他们两个聊什么,但也只能答应张瑞后离开了。
洪虎本来也要跟着众人离开时,却被张瑞留了下来帮他放哨。
随后,张瑞解开了绑着二人的绳子,带着这总督跟将军二人到不远处的树荫找了块石头坐下来。
看着这两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总督跟将军就这么安静地跟在自己身后,张瑞心中不由得发乐。
看来他们也是被揍怕了,不然不会这么老实。
“这次弄得有点大了,搞不好控制不住局面。要是让清庭知道两广总督跟将军都被自己俘虏了,还能饶过自己?还能给自己“猥琐发育”的时间吗?得想个办法应对才行。”
张瑞一坐到石头上同时心中跟着盘算道
“你们叫做什么名字?”
“逆贼,本督的名讳岂是尔等能问的吗?”杨应琚一听张瑞的话连忙大怒道
原来古人文人讲究,一般不会先直问其名。直接问名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有这个必要装这么生气吗?这都是反贼了还指望别人拿你当总督呢?之前面对他那些兵的时候又没有看见你这么硬气。”锡特库看着杨应琚的模样忍不住心中吐槽道
同时,锡特库心中很是鄙视杨应琚,要不是他说不好自己也不会被俘。
一想到如此,锡特库忍不住想低声骂他娘,结果动了动嘴角又扯痛了口中被打出血的伤口。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只见刚刚还直直站在张瑞面前大怒杨应琚就这么一巴掌就被张瑞打番在地上。
“少他娘的在老子面前装,你要真有这么硬气早就为你家主子殉国去了,还会在这里苟活着。”张瑞对着翻倒在地上的杨应琚说道
此时,倒在地上捂着脸的杨应琚怒看回道:“胡扯,少冤枉本督。本官不过是为了皇上,看着你这个反贼不得好死,这才苟且活着而已。”
“是吗?”
张瑞望着这个倒在地上不爬起来的家伙说道:“看来你就是两广总督了?你既然管广东,那听说过明末时的岭南三忠没有?”
第六十一章 要磔刑还是锯刑?()
“明末?岭南三忠?”
杨应琚跟锡特库中心都同时对张瑞的话升起了不解疑问
这些人是谁,做过什么?问这个做什么?明末的事情谁知道。
“你问这个做什么?明末的那么久远的事情还有谁知道。再说了,本官从甘肃到广东这边做这个两广总督也不过才一年多的事情。哪里知道这些。”杨应琚老实的回答
“不知道啊!也对…”张瑞有些意外的样子,随后回想一下之后,又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主子应该是想要把这些事情永远埋在地下,所以不想让人知道也是正常。”
“岭南三忠说的是陈邦彦、陈子壮、张家玉三位抗清英雄。其中的陈邦彦跟陈子壮两位就是在离这不远的清远,兵败被你们大清兵俘虏杀害了。”
“乱臣贼子,妄图蚍蜉撼树,不自量力。敢挡我大清国兵威,兵败被俘杀本很正常,这又有什么?”杨应琚听到张瑞的话,忍不住自豪的评论着,似乎还暗示着什么。
“这各归其主,兵败被俘杀到也正常。但是你们大清兵对其中的陈邦彦处于了‘磔刑’,磔刑你们应该是懂的,就是割肉离骨,断肢体,然后割断咽喉。也就是普通百姓说的凌迟。”
“你说这个是想要干嘛?”锡特库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问道
“你不用着急问,先听我把话说完。还有一个叫做陈子壮,他兵败被俘后被你们大清朝处以‘锯刑’。”
“即是将人从头顶向下,锯成两片。但是因人的躯体晃动,无法锯下去。据说,当时陈子壮对刽子手高喊:“蠢才,界锯人需用木板也!“。刽子手这才领悟用锯行刑的方法。也就你们大清才能一直出这些的酷刑。”
张瑞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盯着望住此时已经坐在地上的杨应琚说道
“说来也巧,给他上‘锯刑’的也是两广总督,叫做佟养甲。行刑还是在广州城內,当时他叫上广州的诸绅们去观看。所以至今还有“界人须用板“的典故,在广州父老当中流传。”
“你说这些事情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听着张瑞这血淋淋的描述,杨应琚心中真的有些害怕了。
“没有什么,我就想着要不要做一些符合我身份的事情而已。”张瑞露出了自认为是最真诚、最阳光灿烂的笑容说道
这笑容在杨应琚跟锡特库的眼里看着却是那般的可怕,犹如一个虎视眈眈他们的猛兽一般。随时会吞噬他们
“你什么身份?想要做什么事情?”杨应琚内心生出了恐惧,更是着急的问道
“还能是什么身份?我不是被你们乾隆皇帝御笔亲点成了反贼嘛!既然是反贼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