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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让本寺戒律院弟子无尘带几位去见见剑魔吧。”了悟说完便安排人带著彦楠他们前往伏魔洞。
带彦楠他们去伏魔洞的是一位年纪很轻的小沙弥叫做无尘,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话很多甚是外向。
“别看它叫伏魔洞,但是它并不是一个山洞,更像是一口深井,每日剑魔的饭菜都是通过井边的篮子送下去的,伏魔洞的洞口很小,下面却很宽敞,但是洞壁很滑,即便剑魔武功再高强也别想徒手爬上来,而且洞口被金刚岩像封住了,从下面根本无从使力。剑魔一直被关在伏魔洞中,每日的饭菜都是我亲自送来的,每日都被吃的干干净净的。”无尘一边带路一边自发的给众人科普,伏魔洞是一个多麽坚不可摧毫无破绽的监牢,剑魔是一定不会跑出去的。
几个人一路说著话,就到了无尘口中的伏魔洞,曹晨原本以为这所谓的监牢环境一定不怎麽样,却没想到这伏魔洞就坐落在少林後殿的一个清幽的小院落,院中种植著应季的花草,显然是有人精心打理过,而院中并无房舍,只有一尊巨大的伏魔金刚石像,静静的矗立在院中。无尘走到石像背後,触动了什麽机关,慢慢的巨大的石像开始缓缓的移动开来,不一会功夫,就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几位施主,这下面就是伏魔洞了。这三十年来并无任何人下去探望过剑魔,所以还请彦楠施主小心。”无尘说完将一条粗壮的绳子拿在手中,嘱咐彦楠下去问完话,叫他递绳子下去,好让他再顺著绳子上来。
彦楠点了点头,一跃就下了伏魔洞。曹晨和赵寒曦守在洞口等待著彦楠,可是时间过去了一炷香的时间,却仍未见彦楠上来。曹晨有些心急了,对著洞口叫了几声。洞中似乎有些回应但是仍未见人上来。之後时间又过了一个时辰,就在曹晨决定也要下伏魔洞去一探究竟的时候,洞中传来彦楠的信号,无尘连忙将绳子丢了下去。
不出一会,彦楠便顺著绳子爬了上来,只是上来的并不是只有彦楠一个人,他背上还背著一个。无尘见到这个情况大惊。
“彦楠施主,没有方丈的命令剑魔是不能离开伏魔洞的!”
“小师父莫急,这人不是剑魔。”彦楠说完,将背上的人轻轻的放在了地上。
“这……”无尘并未亲眼见过剑魔,但是如果彦楠说他不是,他就应该不是,那剑魔是什麽时候被人掉了包的?
“小师父可否借一间禅房给我,顺便请了悟方丈前来,我自会当面向他解释。”无尘看了看彦楠,又看了看那人,点了点头,带路将他们带到空著的禅房。
恩 偶尔就会这样抽搐一下
☆、战剑仙巧取天墉40
了悟方丈到禅房的这时候,被彦楠从伏魔洞背出来的人已经在内室中休息。
“彦楠施主,我听无尘说,你从伏魔洞中带出来一人,却不是剑魔?”
“大师莫急,剑魔如今还好好的在那伏魔洞中,我带上来的人你且去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是谁了。”
了悟点头,去内室看了看後,又快速的返了回来。
“怎麽会这样,司徒施主是如何下了伏魔洞的?”了悟也不甚明白。
而屋子中除了彦楠以外的人听到那人的身份居然是司徒誉,都是一惊。
“还不都怪我师兄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下了伏魔洞,想要借剑魔的剑谱看一看,却没想到,剑魔虽然被困,但是仍旧不似常人。不仅没讨到便宜,还被剑魔封了武功,困在伏魔洞多年。若不是我此次去寻他,恐怕他此生都要与剑魔作伴了。”彦楠觉得有时候越是聪明的人越会做些蠢事,且蠢的天怒人怨。
“我刚才见到司徒施主,发现他面容巨变,难道是剑魔伤了他?”了悟刚才一进门就看到司徒誉大部分面容被毁,但是他仍旧凭借多年前的几面,认出了司徒誉。
“这到与剑魔无关,司徒世家早年间被人灭门,家中除了老弱妇幼皆无幸存,所以年少时候司徒家为了让家中幼子成才,也用过很多激进的法子,师兄幼年时曾被喂食一种叫做蚀颜的草药以强健体质。但是蚀颜药如其名,虽会增强体质但也会自损容貌。本来师兄早年间早已习得了对抗蚀颜的功夫,但是因为内力武功被剑魔封住,没办法抵抗者蚀颜的反噬所以容貌毁了大半。”彦楠解释。
“这……司徒施主有此劫难本寺也难逃其咎。既然司徒施主被剑魔封了武功,就由本寺僧人,助司徒施主恢复武功吧。”了悟说。
“谢了悟大师,这便不必了。”几人说话的时候,司徒誉从内室走出来。
曹晨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师伯到是好奇的紧,可惜此时的司徒誉却用面纱蒙著脸,看不出什麽样子,曹晨只觉得他声音十分沙哑,却很是好听。
“师兄,你还未恢复不要随意走动。”彦楠看到司徒誉出来,有些责怪的说他。
“这几年休息的足够了,不是要上天墉城麽,我们即刻便动身。”
彦楠看了看司徒誉没有再说什麽,之後拜别了了悟,与曹晨、赵寒曦等人,启程前往天墉城。
※
马车经过一条崎岖的山路颇为颠簸,曹晨与赵寒曦两人此时坐在马车前面赶著车,正往石剑锋上去。马车中不时的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
“虽说是急著去请天墉帮忙,但是也不能不顾身体啊,你看师伯,都瘦的剩下一把骨头了,却还不肯停留几日恢复武功,这样日夜颠簸非但没加快速度,反而慢了。”曹晨想不通,为什麽司徒誉偏要拖著一身病容上天墉,难道是想让那楚云看看当时胜过他的人如今一身的落魄,之後突然大发善心答应他的请求?可是看司徒誉每日都苦撑的样子,他真的担心还没等到了天墉,他那好不容易脱困的师伯就这样撒手人寰了。
“前几日奔雷传来消息,据说巫月教在巫山的势力越来越大,不少门派都归顺了他们,听说前几日离不破在池水镇跟林虎镖局的人动了手,差点灭了林虎镖局。好在遇到整赶往聚贤庄的墨家人,这才解了围。但是据说离不破只带了不到百人,可见巫月教的实力。若我们再不行动,恐怕巫月教会继续壮大,到时候想要一举铲除他们就难上加难了。”赵寒曦说。
“真不知道,师父他到底有几分把握,让那楚云答应相助我们。若是此番周折那楚云还是不为所动,不仅浪费了时间,更耽误的师伯的身体。”曹晨虽与司徒誉没什麽交集,但是早年间没少听彦楠讲司徒誉的事情,打心里觉得已经是半个亲人了,自然十分关心。
“我想宫主应该很清楚司徒前辈的情况,你不要太过担心了,我觉得身体还是其次,对於司徒前辈来说,面容被毁一事更为难耐。”
赵寒曦说的不假,司徒誉早在江湖有玉面公子之称,他不仅喜欢美人,更对自己的样貌在意非常。当年彦楠没少因为这件事情嘲笑司徒誉娘炮。以前司徒誉的衣食住行全部由四个贴身的小厮照顾的滴水不漏,从衣衫到发饰全部都不含糊。是那种走过人群,回头率两百的俊哥。而如今,如此爱美自恋的司徒誉却因为蚀颜的反噬面容尽毁,这让他怎麽忍受。
但是让曹晨他们意外的是,司徒誉脱困以後并没有要求马上恢复武功,而是让他们快马加鞭的火速赶往天墉城。曹晨觉得一个被困了四年的人,获得自由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为了武林出力,甚至不顾自己的性命,这是何等的!!!傻缺!!
而如今这个傻缺,此刻整翘著二郎腿躺在宽敞的马车中,听彦楠讲这十年中江湖发生的事情。
“楚云当真这四年未在江湖露面?。”司徒誉问他。
“据我所知是的,他甚至连石剑锋都没有下过,师兄你有多少信心说服楚云。”
“十成,若没能说服他,我便杀身成仁。”司徒誉似笑非笑的说。
“四年未见,师兄你到是变了很多,什麽时候对武林中的事情如此上心到了不惜杀生成仁的地步?”彦楠有些意外。
“这武林中的事情与我有什麽干系?你十年前打的回纥滚回了老家,十年後他们还不是又卷土重来,只要还有人活著,这事情没永远没个完结。何苦如此花费力气。”司徒誉一口的事不关已的口气。
“那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不是为了江湖,那你此番不惜舍命上天墉到底是为了什麽?”彦楠不解。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司徒誉慢慢勾起嘴角。
作家的话:
铛铛!!!司徒誉现身!~彦楠的大师兄!曹晨的师伯。虽然他的出现原因有点。。霸气侧漏。》///《
但是绝壁不是俗物!~!~~~~
☆、战剑仙巧取天墉41
赶了三天的山路,在曹晨觉得屁股已经不是自己的时候,一行人终於来到了石剑锋。石剑锋位於天墉城北峰,与天墉城遥遥相望,中间仅用一条铁索桥相连,是初代天墉城创派师祖居住的地方,如今仅有楚云一人居住在此。
几个人来到石剑锋山脚便商量著如何逼得楚云现身。几个人集思广益却仍旧没有个主意,最後司徒誉实在看不下去,走到几个人中间说了一个字。
“骂。”
曹晨看了看彦楠,又看了看赵寒曦,两人脸上都是一脸木然。好吧,曹晨认命了,看来这麽艰巨的任务,只能交给他来完成了。
於是曹晨站在石剑锋脚下,运足了内力,就开骂起来。什麽洛北乾是个乌龟,败了一次就不敢冒头了,天墉自诩名门正派却眼见江湖危机袖手旁观,实在是小肚鸡肠,靳无悔身为一派掌门吃天墉城的饭却不干天墉城的事,洛北乾石头脑袋,为了自己脸面,虚与委蛇做缩头乌龟。曹晨整整骂了半个时辰,嗓子都冒烟了,也不见什麽动静。
他回头看了看彦楠,只见彦楠也是一脸的莫名。
“师伯,还骂麽,好像没什麽用。”曹晨隔著马车的布帘子问司徒誉。
“骂,但是要骂他。”
曹晨无奈的哦了一声,接过赵寒曦递过来的水润了润喉咙,就又开了骂。
“楚云你自诩是剑仙却败给了一个小辈,并且四年来都不敢下石剑锋,是不是怕了他,再不敢遇见……”曹晨的话还没说,一柄冒著青光的剑直直的向他射来,曹晨大惊马上运起轻功向後一跃数丈,并拔出佩剑想挡,但是手中佩剑遇到那柄剑所携带的剑气後居然应声而断。眼看那柄飞剑就要刺到曹晨,赵寒曦忙想替他去挡,却被彦楠推了一把,扑了个空。之後彦楠回身从後面用力踹了曹晨小腿一下,曹晨直直的就跪了下来,那把飞剑嗖的一声从他头顶飞过,削下几缕发丝。
曹晨跪在地上摸了摸头顶,有点郁闷,明明让我骂人的是你们,但是下跪赔罪的却是我,这不是摆明的欺负人麽。
刚才射向曹晨的飞剑直直射向身後的一颗大树,那颗有三人怀抱才能围住的大树竟然硬生生的被从中间劈开了一半,可见运用飞剑人的武功有多麽高强。
“既然楚前辈已经来了,何不现身一见?”彦楠对著空无一处的山林喊道。
话音才落,曹晨只见一袭白色的影子从空中翩然而下,只是一个眨眼的瞬间,楚云已经站在了他们前方,他从何时在此,又在何处现身,完全无从得知。
“你们刚才的话,是对前辈讲话的口气吗?”楚云看著面前的几个不速之客口气不善。
曹晨早就对这个一百多岁的剑仙好奇不得了,如今一见,顿觉瞎眼。谁说他一百多岁了老子就跟他拼了,这楚云白嫩的脸蛋比他看著还小,尤其那双杏眼,水汪汪的透著不染世俗的纯真,哪里像是百岁的暮霭老人,明明是个要多俊俏就多俊俏的小美人。
“碧落宫彦楠,见过楚云前辈。”彦楠到是毕恭毕敬的行礼。
“客气话就免了,趁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们速速离去,不然我不敢保证你们能否安然。”
“楚前辈,虽然小徒刚才的话多余得罪,但是确句句属实,如今江湖危难,天墉城却作壁上观有违当年楚前辈创派的主旨吧。天墉城不是势将天墉剑法传为剑术正宗麽。如今巫月教小看我中原武学,嘲笑我中原武林无人,难道楚前辈就丝毫不为所动,袖手旁观麽。”
楚云听了彦楠的话,微微的皱了下秀眉。
“即便真如你所言,你也应该去找我的徒孙,天墉城之事我已多年不过问,帮不了你。”
“只要楚前辈肯说一句话,想必天墉上下无人敢不从。”彦楠锲而不舍。
“如果今天是别人来找我,也许我会帮他也说不定,但是你是碧落宫的人,当年司徒誉使诈在比试中赢了我,我不追究当年的事情已经算是宽宏大量,你们竟然还想让我帮你们,实在是可笑。也罢,若今日你们谁人能胜了我,我便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