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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儿,别理他,我们走。”快速走到仙琅身边,挡在孟南浔前面。
“嗯。”仙琅主动拉上沈流年的手,现在她只想找个人微微靠一下,脑袋混沌的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微不可察间,沈流年的脸上衔上一丝温柔的笑意,借此将仙琅整个身体搂在怀里,离开客栈。
看着他们勾肩搭背的背影,孟南浔气的快背过气去,却又拉不下面子当着沈流年的面跟仙琅解释什么。而在他心底,潜意识是觉得仙琅如果钟情于他,就算不解释她也会回来找他的。甚至孟南浔安慰自己,仙琅只是一时的生气没想通。
出了客栈,仙琅就松开了沈流年的手,“沈流年,谢谢你,我先走了。”
“琅儿,我们一起走走吧。”看仙琅此刻的状态,沈流年也不放心她一个人走夜路。
沉默了一会,仙琅没有拒绝,点了点头。
走了一会,沈流年看向仙琅,神色有些意味深长。
“我们好久没有像这么一起散步了。”已经好久好久,沈流年的眼底夹着丝故友又见的笑容。
仙琅没有太注意,兴致不高的回道:“是啊!”
“琅儿,你说我们是好朋友。既然是好朋友,那你心里有什么不满的都对我倾诉出来,别憋在心里。”我心疼你。沈流年看着仙琅,三年前他从现代穿越至这个架空王朝,他以为自己是这异界的一缕孤魂,全然未料到自己在现代一直喜欢的女生也穿了过来。从那时起,沈流年就认定,这是天定的缘分,这辈子非她不可。
对此,仙琅一直被蒙在鼓里,因为沈流年的言谈举止完全没有透露一丝现代人的迹象,仙琅却也一直将沈流年视为古代可以畅谈心事的好友。
“我心里没有什么不满,只是觉得自己为求一真心,可笑至极。”眺望夜空,繁星满目,孟南浔的影子总是时不时的从脑海里冒出来。
“我曾看过这样一段话,一杯茶,在等一个懂它的人,有的时候,人也是在等一杯倾心的茶,你若愿等,茶不负你;一朵花,是在等懂得欣赏它的知己,你若懂得,它必欢颜。其实终其一生,我对生活没有那么苛刻,不过是在寻一份懂得,觅一份陪伴,但愿身侧有个懂你的人。一份懂得,一种温暖,无言亦是一生相随的深情。”仙琅滔滔不绝说了一堆,突然大笑道:“当初看的时候觉得作者太矫情,我也真是够矫情的。哈哈。”
沈流年只是笑笑,依旧无言的注视着仙琅,他了解她,无论任何忧愁,她只需要一个人安静的听她倾诉。
“孟南浔,曾让我觉得前方的漫漫长路不再枯燥孤单。即便是一缕孤魂,寒凉风雨中也能寻到暖意;峰回路转处亦柳暗花明;月缺月圆亦都是风景。他如同一缕暗香,穿过茫茫人海,幽幽而来、如花间清露,润人心田。让相见或者不见,天涯或者支持,都变成了一场欣喜和期待。因为他,未来将不再写意迷茫,生活也不再枯燥,让我觉得所有的千回百转都是值得。”长呼一口气,仙琅觉得心田平静不少,继续道:“一份真心,一个喜欢的人,能够遇见,已足够幸福。像书中所说,没有什么能比结缘更美好的事情,与一朵花结缘,与一丛绿结缘,与他结缘,然后相偎相依,笑看世间百态。也许终有些缘分无从把握,昨日枝头的光阴,也曾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一些人,念起或忘记,亦都是风景。”
仙琅的心态永远都是这么的乐观,就算失恋也会很快摆正心态,这亦是沈流年钟意的地方。
“青山绿水音犹在,明天太阳照常从东方升起,少了他,我的生活也不会起多大的波澜。”仙琅在沈流年的护送下,回到了只有她一人才知道的秘密基地小黑屋。
其实这地方,孟南浔也知道。
连续几日,仙琅与平素无异,回宫照常做她的御前宫女。时不时的做长公主的心理辅导,或帮圣上照顾花花草草,日子过得也是悠闲。
而孟南浔可没有仙琅这么悠闲,半月不相见,孟南浔总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却又抹不开面子去解释。便想到一个万全之策,眼不见心不烦。凉州惊现突厥人烧杀抢掠,孟南浔便向圣上主动请缨前去平乱。
离开前,他写下一封信,交给夏澈让他转交给仙琅。
第50章 圣上恕罪()
而与此同时,仙琅也托夏澈去找乔婉如,让乔婉如重新写一封十王的信。
然而乔婉如听闻仙琅将信弄丢了,便没有重新写,只说‘算了’二字。
但夏澈把孟南浔的信带入宫里后,仙琅极其自然的把信当成三妹写给十王的情书。
“当你在我身旁时,我感到百花齐放、虫鸣蝉唱。世间浮华,都不及你的陪伴,无论是春暖花开,还是落英缤纷。你在,才是此生圆满。”十王完全不拘小节的在仙琅跟前读了一遍信上内容,突然哈哈大笑道:“乔姐姐,这信当真是三妹给本王的?这风格完全不是三妹的风格,单说字迹,刚劲有力,不似女子的笔迹。”
仙琅完全傻掉了,明明是夏澈派人带入宫的啊!不是三妹的还能是谁的。
十王放荡不羁的笑着调侃仙琅道:“莫不是孟总督写给姐姐的情书?与三妹的拿错了。”
“怎么可能!”像孟南浔那般冷傲强横的人,怎么会写这般优柔寡断又抒情动人的情书。
见此,十王只是将信还给仙琅,不羁笑道:“可不可能,本王也不知道,本王先告辞了。”
讷讷的看着手中信件,一时间心底五谷杂粮。
而恰巧在这时,竹妃娘娘和一众宫女缓缓走来,竹妃娘娘看到仙琅,即刻喜笑颜开。
“仙琅妹妹,姐姐正好在找你。”竹妃堆起满脸的笑意,恨不得将脸贴到仙琅身上,“唉,仙琅妹妹在看什么?”
“没什么。”仙琅随手把信塞进袖里,拢了拢暗袖,笑着给竹妃行礼,“娘娘万福金安。”
“妹妹快快请起,其实姐姐有事相求。”竹妃堆满了笑,让仙琅忍不住心下生寒,竹妃皮笑肉不笑的,实在是太假了!
“娘娘有何事不妨直说,圣上交待奴婢去梅园收集梅花瓣的事情奴婢还没有做。”仙琅委屈道,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竹妃娘娘立刻会意,立马指挥两个宫女去梅园,然后又笑呵呵的对仙琅道:“这种小事怎么劳烦妹妹亲自动手,以后再有这样的事,随时来找姐姐。”说着说着,终于说到正事,“姐姐亲手熬制了燕窝莲子桂圆粥,但圣上却是谁也不见,连粥也送不进去。妹妹,你看能不能帮姐姐……”
“嗯,可以。”仙琅爽快答应,可不想继续听竹妃在耳畔念紧箍咒了,接过宫女手里的食盒,仙琅想了想,道:“奴婢会帮娘娘将娘娘亲手熬的粥带去给圣上,但圣上用与不用……”
“这个当然怪不到妹妹,只要妹妹帮姐姐把粥送到圣上跟前就行了。”似乎竹妃笃定圣上见到粥就会喝,仙琅点了点头,正要离开,没料偏巧不巧的恰好遇上乔蕙心。
“竹妃姐姐。”乔蕙心十分得体的向竹妃问好,而后就直奔仙琅而来,也是堆起满脸的笑,“长姐,蕙心有些话想与你说。”
竹妃见此,冷哼一声,和仙琅寒暄两句就告辞了。
“菊妃娘娘,您有话不妨直说,奴婢还有很多事没有做。”今儿个出门一定是忘记看了黄历,注定不顺的一天!仙琅实在不想与乔蕙心这枚伪白莲再多呆一刻。
“长姐有什么事情要做不妨告诉蕙心,在这深深宫墙之内,你我姐妹二人应该互帮互助互相扶持才是。”乔蕙心打的一手感情牌,可看她目光闪烁不定,何尝不是心虚呢。
在乔府里,乔蕙心何曾把仙琅当做长姐?不过是个庶女,却爬到嫡女与主母头上作威作福。而今,在宫里看仙琅有利可图了,这时候倒想起姐妹情分来了。
“帝宫中明令禁止,不可私相授受、拉帮结派,你我虽同为乔府女儿,但也不可破了宫中规矩。”仙琅一丝情面也不给乔蕙心留,又笑道:“菊妃娘娘不是向来最懂规矩的吗?难道连这都不懂吗?没事的话,圣上还等着奴婢伺候,奴婢就先告退了。”
“……”向来能说会道、又知分寸的乔蕙心一时间无话可说,对于乔仙琅的不留情面,心中气急,却又无法在宫女们面前显露出情绪,让她们看笑话。
却不知一众宫女们已经把这当做个笑话来看了,乔仙琅不给乔蕙心留一丝面子,这已经是个爆炸性新闻了。
不过半个时辰,宫中便传遍了乔家姐妹不和已久各种各样衍生出来的消息,例如乔家主母受冷待、庶女爬到嫡女头上、乔家姨娘作威作福等等。
当事人仙琅却全然不知,在御前专心研墨。
除了凉州出现突厥乱事,凉州附近几座城池皆出现或多或少的突厥人,突厥猖狂得让当地士兵将士难以控制。奏折也多是请求派兵平乱并主动攻击突厥的谏言。
圣上实在看得眼疲劳,起身伸个懒腰。
见此,仙琅顺势去一旁拿出竹妃娘娘食盒里的甜粥,一打开食盒,香气扑鼻,食欲感油然而生。
“那是何物?”圣上也被香气所吸引,走了过来。
“回圣上,是竹妃娘娘让奴婢呈给给圣上的燕窝莲子桂圆粥,这是竹妃娘娘亲手熬制的呢。”既然答应了竹妃,仙琅也就帮她说上一两句话。
近几日食欲不振的圣上突然来了兴致,就让仙琅呈上来。
“祁喜子,凉州可传回什么消息吗?”圣上倚在桌旁闭眼微歇,同时问向祁喜子。
“回圣上,凉州刺史传回消息,孟总督在和突厥头目交锋时,身上不慎中了两刀……”话还没说完,仙琅脚下一滑,整个人连同整碗粥都摔在了地上。
仙琅心里暗暗发愁,今儿一定没看黄历!自己才不是因为听到孟南浔受伤才滑倒的!
作者君只想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琅儿啊琅儿,你就别解释了。
“啊!”祁喜子大惊,忙上前把仙琅先扶起来,和仙琅一块跪在御前。
“还请圣上恕罪,奴婢方才脚下有些滑。”死了死了,仙琅肯定自己逃不掉板子的惩罚了。
可圣上却没有丝毫要惩罚的意思,一脸我懂的模样,“远在凉州平乱的孟南浔身受重伤,朕知道你是无意的,朕都理解。再说你作为孟南浔的未婚妻,朕又怎会罚你。”
奴婢求惩罚啊!
不经意一瞥,粥洒的地方竟爬满了红色蚁虫,仙琅微微震惊,这可是大冬天的!
第51章 大胆假设()
圣上看到地上的红色蚁虫,也是着实大惊,脸色发白,在祁喜子的搀扶下忙站到老远。
“究竟是怎么回事?”圣上不由得问仙琅。
看着一地蚁虫,仙琅有条不紊的细细说道:“寒冬腊月,一碗燕窝莲子桂圆粥却能引出这么多的蚁虫,实属奇怪。怕是这股蚁虫也不简单,想要究其根本,需要弄清楚这碗粥里究竟是什么材料能在冬天引出这么多红色蚁虫。”
没有说完,就被圣上黑脸打断,“祁喜子,派人去将竹妃召来。”这粥既是出自竹妃之手,当然最快解惑的方法就是让竹妃来说个清楚。
“圣上,若是这粥里当真有什么,想必竹妃娘娘也不会透露出一个字来。如今这个时辰,各宫也已经熄灯,若是将此事弄大,宫中人云亦云,圣上想必也不想看到外患内忧之状吧。”眼看着书房里越来越多的蚁虫聚集,仙琅定下心来,“圣上,这件事不妨交给奴婢,奴婢定会暗中调查清楚,给圣上一个交待。”
祁喜子在一旁甚是焦急,就怕仙琅把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果然不出所料。
“好,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定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圣上只思虑片刻就爽快应下,这些年宫里的勾心斗角、小打小闹,他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想到三年左右换一拨宠妃来稳定后宫的计策。可还是架不住后妃们的互相争宠算计,这些年来他也是着实看的有些烦心了。
“喜子,把奏折拿进内室。”圣上先一脚踏入内室,祁喜子抱起奏折,格外生气的点了点仙琅,“小祖宗,你还嫌事情不够大!这圣上的事情也敢往身上拢,要是没法有个说得过去的交待,就算是孟总都督,也难保小祖宗你的人头。”
之前也没有想太多,仙琅只想找件事来做,笑嘻嘻的看向祁喜子道:“仙琅知道,祁公公肯定会帮仙琅的嘛!”若要调查,身边当然要有个帝宫百科全书,祁喜子不就是个现成的吗。
祁喜子哭笑不得,赶紧把手上的奏折送进内室,然后派个亲信内侍去里面伺候圣上笔墨。
“咱家上辈子是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