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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没有更好的人选或者契机之前,梁一飞暂时不准备动这一块。
华强厂那头一场二厂,何新福管理的还不错,他和孙宏伟一样,都属于那种没有什么特别闪光点,但是呢,能按部就班完成领导交代任务的人,对于一个生产性企业而言,这也就足够了,几年下来,何新福也积累了不少经验,两个厂子管理的倒算是井井有条。
新厂是个亮点,华山河接手的短短半年期间,表现出了极大的工作热情和很不错的能力。
可能是由于热情过于高涨,人毕竟年轻一些,梁一飞所知,他有些管理方式,稍微激进了些,比如每天安排工作做操、每周安排学习,更像是一个打了鸡血的创业型企业……
不过,这不是大问题,毕竟年轻,才当大任,激情必然会燃烧,可以在以后的工作中,慢慢的磨练和沉淀。
梁一飞不怕下级激情燃烧,就怕一潭死水,烂泥糊不上墙。
像华山河这个人,放在工厂里管理生产可惜了,历练历练,将来也许还有大用。
最苦的,是蜀中周万新得灌装厂,一来毕竟条件差一些,二来,人在异乡,即便有谢逸飞一旁协助,和在本地办事还是不一样的。
总之,多发点年终奖,想办法给员工们创造点福利。
说起福利,一直说要盖的员工楼,始终没个起色,早先想着,让后世做地产的袁欣然负责这一块,现在看来,自己还是想当然了,做地产生意,不代表就盖住宅楼。
此外,还有新时代,这地方梁一飞基本不用操心了,四面开花,不知不觉中,已经在彻底占据了附近几个省的市场,成为一块不引人注意,但是极为优良的资产。
就是有一点很奇怪:上次梁一飞跟顾文明讲,有机会去首都的话,打听打听原来时空里的新东方老余,有机会最好能吸收过来,或者干脆想办法在摇篮里给他扼杀了。
哪知道顾文明几次去首都,却没发现首都有这么个补习学校和这么个人。
这就不能理解了,上辈子这时候,新东方应该已经起来了,曾经穷逼的大学老师们正在夜总会成把成把的花着百元大钞花天酒地,补习业务拓展出了首都像南方发展。
怎么这辈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要说是因为自己穿越带来的蝴蝶效应,可是自己这辈子和对方半点交际都没有,哪里会隔着千里就让首都的补习班黄了呢?
这里面肯定有点自己不知道的情况发生,因为看起来,历史的走向好像和上辈子不一样了,这对于梁一飞而言,是个天大的事情,所以必须持续关注!
特意和顾文明讲了一句,甚至冒了一些风险,把于闵红这个名字给透露了出去,跟他听人说这是个人才,你无论如何给我找到。
不找到他,梁一飞心里总有个疙瘩。
顾文明的关注点倒是不在这上面,他跟梁一飞提了一句,新时代是不是可以着手筹划着未来上市,有新规定,上市公司的资产必须达到五千万,新时代现在的有形无形资产加起来,和这个数字并不远。甚至可以这么认为,新时代的无形资产,如果不同的人来评价,可能差距很大。
梁一飞给顾文明卡了一个底线:要么是新时代准备出海,要么是2000年后,否则新时代现在暂时不要上市。
对于新时代的未来,梁一飞有明确的安排,总的来说,和上辈子新东方的初步阶段是一模一样的,但是到后期,他会有一些独特的想法,等于是这辈子有一些奢侈的资本,可以做一些尝试。
“出海?”顾文明被梁一飞这句话搞得一愣。
或者说,是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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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油腻中年男()
一惊一乍,顾文明已经习惯了和梁一飞相处的模式,从最早认识开始,梁一飞从来就不是个墨守成规的人,动不动就会提出一些让人十分意外………或者干脆说,是惊悚的想法。
企业出海,放在20年后,普通老百姓都能理解,与其骗同胞钱,不如骗老外钱嘛。
可是在当前,这却是个极为宏伟的命题,宏伟到只有国内的顶级企业才有资格去想,比如饮料行业里的健力宝,汽车制造行业里的华晨。
新时代虽然也算是国内培训的顶级了,但是培训在目前看来,毕竟是一块比较小的蛋糕。
少林派掌门和五虎断门刀掌门都是掌门,能一样嘛?
不过既然梁一飞这么讲了,顾文明也就这么理解了,所有和梁一飞合作的时间比较久的人,都会不自觉的养成一种习惯:在出现分歧的时候,下意识的以梁一飞的意见为主。
老顾现在真正觉得有些棘手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那个叫于闵红的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人,梁一飞大张旗鼓的点名要找他?
他奶奶的,全国十几亿人,自己从哪去找?难不成去首都托关系找公安部的人,在内部系统查一查?
开玩笑嘛。
找就找吧,人多力量大,把学校经常出差的人都发动起来,大海捞针也得捞,谁让这是老板的吩咐呢。
……
这边梁一飞继续盘点,除了之前那些需要考虑到照顾到的,还有两个附属,张松那边的汇德利,张峰新办的凤凰新传播,其实还有袁欣然这片的今春商场,另外丁静静代持股份的电影公司,这都属于是外围企业,有的重要一些,比如汇德利和凤凰,有的不重要,比如电影这片,但都有个共同点,梁一飞基本不管事,不参与,连指导意见都很少,真正放权的职业经理人制度。
这些就不需要梁一飞操心了,张松他们自然会处理,梁一飞到年底拿分红就行。
算来算去,手头上其实已经有不少产业了,各个行业,大大小小的,很分散,虽然有核心和外围之分,但总的来讲,并不是走完整闭环的产业链路线。
所以,管理起来,是有不小难度的。脑子里过了一下,现在还好,等再过一段时间,要做一些整合和调整,条件成熟之后,甚至应该利用先进的管理系统,而不是一直靠着自己个人能力去掌控全局,草莽式的单打独斗在创业初期有正面意义,可等到企业多和大到一定程度,很可能反而会拖累企业发展。
事情太多,有时候一些闪光点在脑子里一闪而过,之后就忘了,趁着年末,做一个总结盘点。
打开抽屉,拿个小本子,梁一飞平时想事情有个习惯,一边想着一边胡乱的写着些什么。
抽屉刚打开,目光瞥见角落里的一个信封。
想了想,把信封拿起来,信封很薄,拿在手里好像里面什么都没有似的,打开,是一张纸,上面也就六个字。
友谊地久天长。
望着这六个字,梁一飞觉得有种说不上来的感受。
抛开当初的记者林之娴那短暂的几面,和祁玟茹之间,认识最早,好感最早,彼此间也有相互欣赏,然而却鬼使神差,或者干脆说,是性格缘故吧,最后走到了两条截然不相交的路上。
就在以为彼此彻底远离,几乎都快要忘记的时候,她又忽然出现在生命里,留下根本意料不到的一夜,然后惊鸿一瞥间,再次消失不见。
这让梁一飞感觉到有些失落。
哪怕在那一夜之后,祁玟茹来找自己帮点忙,花点钱什么的,梁一飞的感觉都会和现在很不一样。
比较理性和文明的来说,上床和感情这种事吧,都是平等的,只要是自愿,就没什么谁占了谁的便宜这么一说,可是这里面毕竟有个主动和被动的分别,那晚从具体细节看起来,好像是梁一飞主动,可是现在回想起来,从祁玟茹进门的那一刻,主动权就已经发生了变化。
甚至可以说,从那一夜之后,梁一飞和祁玟茹之前的相处模式,似乎悄然的发生了变化。
“不会是通过睡我一次,来破解之前的心魔吧?”梁一飞托着下巴,中年男人的无耻再次体现的淋漓尽致。
其实从回滨海开始,梁一飞一直在等祁玟茹电话,他没有对方的号码,可是自己的号码却没变过。
但是这一等,就跨年了……
第一次有一种感觉,拿了个电话,看着电话本上密密麻麻得号码,却不知道该给谁拨,而真正有些想通话的那个人,却杳无踪影,无法联系。
中年男人,已经活到了一个份上:不像年轻人那样需要自我欺骗,明明做着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却给自己找一些感动人的理由,中年男人早就看穿了这一切,也不再认为有些年轻时候以为卑劣无耻的念头有多么不堪,相反可以直面人性中的丑陋……
简单来说,就是一根无耻又滑溜的老油条。
当年祁玟茹明明对自己有好感,虽说是她性格原因,没有直接表露,可在事实上,却从来没有刻意掩饰过这种好感,而自己那时候一边享受着这种被人喜欢的感觉,一边也出于各种原因,不接受不拒绝。
这就是主动,在任何事件里,包括感情,掌握主动的人都是愉快的。
而现在,这种主动权似乎随着那一夜激烈炮战,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
自己居然会主动的想她。
“给的时候不想要,失去的时候又失落,男人果然都是很贱很贱的呀!”
梁一飞揉揉自己的脸,自己果然是个真男人,男人该有的贱和无耻,自己一点儿都没少!
这个小妞,还是很有一套的嘛。
正感慨着呢,吴三手敲门进来。
“哥,监狱那边联系过了,今天下午可以去探监。”
“好,你去安排车吧,咱们这就去。”梁一飞说。
吴三手点点头,却没立刻走,扶着门说:“哥啊,去看他干吗?这人当初可是朝死里弄你的。”
第429章 判若两人()
吴三手口中那个人,正是岚韵湖、当初大宇宙的老板,周宇宙。
梁一飞那天从今春百货回来后,忽然想去监狱看看周宇宙。
也不是突发奇想。
短短三年,当初滨海市的三个所谓的大老板:何云飞、周宇宙、张松,以及两个圈子里半只脚摸到顶层大老板门槛的裘娜和温玉春,如今已是各有际遇,死的死,坐牢的坐牢,基本都退出了顶级的视线。
现在的新一代老板们,资产要远超当年的大老板,人们口中的‘大老板’也变成了有钱人的泛指,早就不再代表一个城市的顶级财富拥有者。
时间过的很快,说日新月异也好,说物是人非也罢,穿越短短几年,梁一飞身边的人来了又走,走了再来。
他就忽然想到了那位在大牢里苦熬的周大老板。
今天正好是元旦,新年第一天,也算是缅怀往昔,奔向未来的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一天。
正好也带韩雷一块去,当初韩雷就是陶监狱长介绍给自己的。
让办公室去买了点礼品,特意交代不要保健品……
不光是陶监狱长,之前坐牢,为了减刑,和监狱里的各级狱警关系处得都不错,现在发达了,平时没有什么机会打交道,不过人情还是要做到。
办公室的办事员知道梁一飞的经历,这一趟回去,在一般人看来,那就叫‘衣锦还乡’,以前被关在监狱装孙子,现在混出头了,回去还不得好好显摆显摆?
反正是公款,又是给老板涨脸的事,小办事员一点儿都不心疼,愣是用小飞虎开出去,买了几大箱子的礼物,搞得梁一飞哭笑不得的,老子是去探监,又不是扶贫,支援困难灾区。
买了就买了吧,反正白湖监狱那地方梁一飞知道,条件很差,在白湖,真应了那句话,哪怕是一张卫生纸,都是有它的用处的。
几辆车浩浩荡荡的开过去,到了监狱门口,执勤的一个年轻狱警把梁一飞这群人拦了下来,打量了半天,还亲自上小飞虎翻了翻,依旧不太放心。
这群人,黑西服黑墨镜,其中几个一看就不是好人,一脸凶相,搞得像是来劫狱的似的。
“小同志,我跟监狱领导讲过了,下午来探监。”梁一飞笑呵呵得递了一支烟过去,这个狱警大概是新来的,很年轻面生,但凡白湖监狱的老狱警,就没自己不认识的。
“什么小同志,谁跟你是同志!”大概是‘小同志’三个字,尤其是那个‘小’,让敏感的小同志感觉到了不受重视,脸一沉,呵斥说:“你们去这里等着,我打电话问一问。”
梁一飞笑了笑,没说什么,掏了支烟,吴三手递上火点着了。
没一会,一个肩膀上有两杠一颗星的胖胖中年警官出来了,那年轻警官刷得一下站起来敬了个礼,说:“指导员好!”
胖警官冲他随意的点了点头,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