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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这个市场,健康发展。
负责和新时代联系的还是王建设。
老王最近真是应了那句话‘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
新时代和寰宇争斗,逼得他不得不选边站,新时代赢了,他虽然站对了队,可滨海市民办教育市场出现了地震,他也没什么奖励,反而担了不少责任,不过这场竞争又导致整个滨海市民办教育市场更加规范化,他和领头羊新时代关系又特别近,所以,在局里的地位更加稳固,管理的工作也更多了……
到底是福是祸,说不好。
教育局那边跑完,梁一飞又要赶回学校,挨个和新来的老师聊天,出席学生大会,安定人心,和顾文明聊一聊接下来的学校发展方向。
“正规化?”顾文明奇怪的问:“现在学校不正规吗?我倒是觉得,目前当务之急,是处理新旧老师待遇的关系!”
这话也说在点子上,虽说都是来打工的,新旧老师没有差别,但是之前新时代的老师,在对方开出高价的时候没有离开,这绝对值得奖励的。
如今新时代跨上一个新台阶,如果对这些人没有个交代,必然让人寒心。
“我说的正规化,包括了这点。”梁一飞说着,对一边的朱琳琳讲:“琳琳,我下面的话,你负责记录一下核心内容,不要外传。”
“好的。”朱琳琳拿出纸笔。
“一个是薪资酬劳的正规化,以前我们说什么核心、骨干、普通老师,这一套已经不适合了,老顾你要安排,尽快根据老师的能力、资历、贡献这些因素,综合出来一个薪金制度和职业上升通道,这个薪金,包括了课时费、奖金、岗位工资等等,其中奖金这一块是你可以掌握的,比如这一次,新时代的留下来的老师、立功的保安和其他人员,在奖金上,就一定要有所差别。”梁一飞说。
“对,这么办行,课时费可以一视同仁,奖金不同。”顾文明说。
“第二个正规化,是人事上的。”梁一飞这才,沉吟了片刻,才说:“老顾啊,学校到了今天这个地步,可大部分老师和教职工,还是兼职的,这可不行啊。”
顾文明脸微微一烫,他这个校长至今为止,都有一份大学老师的本职工作,当然,至今为止,也都在处分期停职。
“这样吧,我率先表个态,等人事制度出来之后,我第一次带头辞职,做表率!”顾文明说。
梁一飞笑道:“倒也不强求,我的意思是,争取教职工能全部全职,老师嘛,能有一半全职就差不多了,确保始终有一批老师能稳定的进行教学科研工作。”
顿了顿,说:“全职的老师待遇上要体现出来,多安排课,有一份固定工资,加大资源投入进行培养。”
“行,我尽快拿出一套东西来。第三呢?”顾文明问。
“你倒是了解我。”梁一飞笑了起来:“第三个正规,是管理制度上的正规。这次学校一批老师跳槽,不光人走,还带走了我们的教研成果,就是个教训,之后,不光要有明确的工作制度,也要有奖励和惩罚措施、入职时候签订相关的约定。”
“这点我们想一块去了,你不说我都要跟你提。”顾文明说,“这些我来办,还有没有第四了?”
梁一飞呵呵一笑:“没第四了,就这么多。你要是非说有第四,那给你安排一个明年的任务,去外地开分校。”
他现在要管的是新时代的大方向,顾文明可能想不到的地方,至于其他,老顾的能力和眼界都足够了。
“说起开分校,我倒是有个事想问你啊。”顾文明一脸疑惑的说:“会计说,你把账上的钱全部提走了?”
“没啊,还留了五万块,给你日常开销啊。”梁一飞说。
顾文明脸色都有点发绿,说:“现在学校正是朝上猛涨个头的时候,留五万块,万一有点什么事,我怎么应付得过来?”
“这都五月了,马上到六月,又要开始招生,钱不就有了嘛,足够了。”梁一飞说。
“你一下子提了快五十万,到底要干嘛啊?”顾文明不解说。
之前和寰宇打打杀杀,那是要经费的,梁一飞花了不少钱,好在专案组打来的30来万学费,让新时代的账目重新充裕了起来。
哪知道还没阔绰两天,梁一飞一下子提了50万走,两千多号学生的学校,还没有完全稳定下来,账上却只剩了下了区区五万块。
顾文明这个当校长的就跟被掏了心似的,疼得直哆嗦。
梁一飞反而一脸很委屈的样子,说:“我要赚钱啊,大宇宙市里要435万,我要在两个月内用50万赚八九倍,这么艰难的情况下,还给你留了五万,你就偷着乐吧。”
顾文明只觉得胸口一滞,气息不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什么反驳的话,只能冲一边的朱琳琳苦笑一下:“我现在是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他老人家一句话就是圣旨。”
朱琳琳也是抿嘴一笑,见两位领导聊得差不多了,她指了指学校大门的方向,小声的对梁一飞说:“宋忠实又在大门口等了,是让他走,还是?”
宋忠实,这位在新时代成立之初就是核心的老师,却在新时代最困难的时候,跳槽去了新时代的竞争对手,还带走了核心成果。
如今寰宇成为历史,周宇宙轰然倒台,拉他过去的阿兵更是身陷囹圄,宋忠实越想越怕,好几次想见梁一飞,结果连学校的大门都进不了。
他倒是也执着,每次站在门口一等就等好几个小时,受着老牛的冷嘲热讽,来来往往两个学校的学生老师意味复杂的目光。
“算上今天,已经是第四次来了。”朱琳琳用一种客观描述不带感情色彩的语气说。
梁一飞放下手里的文件,升了一个懒腰:“老顾,你怎么看?”
顾文明想了想,说:“宋忠实家里的确有困难。”
最初宋忠实是他找来新时代的,对宋忠实的家庭条件有一些了解,老婆是农村来的,没工作单位,肺有毛病,每个月看病吃药都要花不少钱。
“你想让他回来?”梁一飞问。
顾文明却出人意料的摇头,说:“就像你说的,老师都是打工,哪里给的钱多去哪里,天经地义,咱们不是什么黑社会,不存在背叛不背叛这种说法,只要能教课,能力强,都是帮学校赚钱。不过宋忠实情况不一样,他要是都能会来,学校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信,会大打折扣!”
说着,叹了口气:“困难的人多了,咱们不是慈善机构。何况,路是他自己选的,怪不得我们。”
梁一飞满意的点点头,说:“不错,企业不是黑社会,却也是要讲规矩的地方,不过,这个宋忠实嘛,未必没有其他用处。”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刷刷写了一行字,交给朱琳琳。
朱琳琳接过纸一看,明显一愣,不解的看着梁一飞。
“琳琳,你把纸条让宋忠实看一眼,然后烧掉。告诉他,如果他愿意在新时代门口等着,我给他一个板凳,晴天有茶,雨天有伞,但是五年之内,新时代的大门不会为他敞开。”
第116章 入沪小分队【求订阅】()
五月一号之后,天气已经渐渐的炎热了起来,在滨海开往沪市的绿皮普快k23次列车号车厢里,不少男旅客为了降温,很随意的脱掉了鞋子甚至上衣,横七竖八的光膀子躺在座椅或者过道上。
女同志没法这么豪放,不过也有降温的法子,靠窗的的坐在窗口,贪婪的享受着车窗外吹进来的带着暑气的风,有的手里拿着小扇子,用力的摇晃着。
这种鬼天气,软卧反而不如硬座凉快,不穿风,花了高价买软卧票的乘客也顾不上会不会不安全,一溜排的软卧车厢全部大门敞开。
唯独最后的一个软卧,从上车开始,门就一直关着。
车厢里有六个人,梁一飞和派出所的张德元张警官在下铺,中铺是吴三手和道明诚,上铺是新时代的另外两个保安,都姓苏,不过没什么血缘关系。
平时两个人还有点相互看不顺眼:个子高点的大苏,是陆军退役,个子矮点的小苏,是炮兵退役,没事的时候,他两尽掰扯现代化战争到底是炮兵重要还是陆军重要。
这不,刚上火车,两个又开始扯上了。
小苏说什么没炮兵的火力覆盖,你们步兵上去多少人都是送死,你没见海湾战争伊拉克几十万人给打成什么鬼样子?
你他妈就个头大,傻大个一个!
大苏怒了,说你他妈放屁,没步兵在前面舍生忘死,你们打多少炮也没法取得实际占领成果,再说了,没步兵护卫,你他妈敢站那悠哉悠哉打炮?
你他妈就是得了便宜卖乖,就知道吃现成的!
中铺里,道明诚一直埋着头睡觉,懒得听他两瞎扯淡,吴三手没朝上爬,坐在小凳子上,手里拿着个小刀,不停的削苹果,这家伙手巧的狠,一只苹果在手里随便转转就没皮了,一溜苹果厚薄均匀,连成一条不会断的线。
梁一飞躺在铺上看报纸,脑袋后面枕的不是枕头和被子,而是一个又大又厚的手提包。
这五个人都比较轻松,倒是张德元一路上都显得比较紧张,一会摸摸口袋里的警官证,一会把随身带着的小手提包打开,仔仔细细的数一遍里面的钱。
一共九千八百块钱,这是他和赵大军两家所有的积蓄。
渐渐的,车窗外的天色暗了下来,大苏和小苏停止了争执,吴三手拿着个削好的苹果和小刀子,回到中铺,车厢安静下来,大伙好像都开始入睡。
火车压在铁轨上,没过一段,就发出一阵轻响,十分的规律的声音反而让车厢显得更安静了。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张德元偷偷摸摸的爬起来,蹑手蹑脚的坐到对面梁一飞的床边。
“梁老板,梁老板,睡了没?”他轻轻的推了推梁一飞。
夜色中,梁一飞睁开了眼睛,冲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张所长,睡不着啊?”
“嗨,还不是所长,不是所长,再说这次出来是请假的,完全是个人身份,带个警官证,以防万一而已。”张德元嘿嘿一笑,然后低声说:“你说,股票这个东西,是低买高卖,真的不算投机倒把?真的能赚钱啊?”
说着,又再次握紧了手里的小提包。
梁一飞笑了笑,说:“张哥,南巡讲话你们没有学习啊……”
正说着话,就听到头顶也发出悉悉索索的动静,上铺的小苏大苏,中铺的吴三手,从从铺位里伸出了脑袋,连道明诚也微微露出了半张脸,睁大眼睛盯着梁一飞。
梁一飞一乐:“嗬,看起来大伙都没睡着嘛。”
吴三手嗖得一下就从中铺跳下来,“哥,股票是个新鲜玩意,连诚哥都不懂,你给我们说说呗!”
梁一飞呵呵一笑,干脆拉开了灯,盘腿从下铺坐起来,说:“既然大家都想听,那我就说说,不过嘛,股票这个事,大伙心里要有个数,它是横财,可能一夜之间赚翻,也可能一夜之间赔光,想要过好日子,还是得踏踏实实的干。”
后面半句话也不知道这几位听进去没有,不过都用力的点了点头。
大陆股市至今也不过4、5年时间,从87年特区成立第一家证劵公司,到990年月成立第一家交易所,股市对于绝大多数老百姓而已,都是一个遥远而陌生的存在,整个市场上只有寥寥数只股票,属于试水阶段。
随着改革开放力度逐渐增加,老百姓渐渐知道了有股票这种东西,私下里,也有一些或者见得光,或者见不得光的个人转让,但是这种资本主义的典型金融模式,低买高卖,到底合不合法,很多人心里还是在打鼓,老百姓即没钱,也不敢去碰。
不光老百姓不敢碰,绝大多数的地方政府也不敢碰。
直到92年月南巡,总设计师明确指出:有人讲股票是资本主义的东西,我们在沪深先试验了一下,证明是成功的,看来有些资本主义的东西,社会主义制度也可以拿来用,错了不要紧,错了再关闭就是,以后再开,哪有百分之百正确的事。
坚决试,不行可以关,这这句话奠定的股票的目前合法地位,也解答了刚才张德元的第一个疑惑。
年初的几个月,他们派出所忙着整顿社会治安,还真没学到这句话。
“至于赚钱不赚钱嘛,这个……”梁一飞笑了笑,“张哥,你还记得王自卫不?”
道明诚吴三手和大小苏,不认识王自卫,可张德元是知道的。
“哦,对了对了,他去年就是……发了!上次你不是说跑到沪市交易所去混了吗?”张德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