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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啊,造假身份的基础是有这么个人,你以为随随便便造个身份会不引人怀疑吗?”
“那这么说的话,京墨大人是真的厉害呢。”
“那是自然,虽然我不是很喜欢他这个人,但是他的能力确实是一流的。之前很多疑难杂症,都是靠他治好的。所以他在各个部落都有人情,很多事情,皇帝办不到,他却办得到。”
“这样的人在清荫阁,清荫阁真是有面子了。”
“多大的面子,就有多大的责任。你是不知道,京墨曾经惹了多少事情。若不是看在清荫阁的面子上,他十几条命都不够。”
“京墨大人这么会惹事吗?”
“京墨这人本来就很随性,别说在外面了,就是在清荫阁也没少惹事。但是他很有本事,所以没人能拿他怎么样。在这种地方,本来就是谁有本事谁就有话语权。所以不管惹下多少事,清荫阁都会帮忙罩着,只要不是原则上的问题,我们都不会放在心上。”
“这点倒是和练武的很像,强者为尊。”
“那是自然,就是再怎么样,组织也需要财力运营,医术精湛的,能够给阁内带来更多的利益,所以很多长老都会偏向他。再怎么有风骨,药材,工具,天材地宝,哪样不用花钱呢?”
“这些就是没办法了,就连皇宫都需要国库的支持嘛。您也不用这么苦恼,现在清荫阁不是越来越强大了,天下皆知,清荫阁能起死回生,只要付得起钱,没有治不好的病。”
“您何必自轻自贱呢?在我看来,清荫阁就像是华佗,华佗之名不在于那些寻常人家能够治好的病,而在于那些疑难杂症。清荫阁的本事,就在于治疗那些寻常大夫束手无策的毛病,很多时候,您完全可以把门槛换一换,比如说,收钱怎么治,不收钱怎么治。比如说像京墨大人,他可能不在乎那些银两珠宝的实物,可是他可能会收到很多人情。就像刚刚那个身份的事情,可是再多钱都买不到的呀。”
“你所言我何尝不知道?可是,你忘了,华佗厉害,最后是怎么死的吗?有时候,太过有名,太过厉害,不是什么好事。没有什么组织可以凌驾于所有权力之上啊。”
第二百五十九章 秘密()
“我看您现在就是能医不自医了。您说我的时候,一套一套的,怎么用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呢?我承认您说的没错,没有任何组织可以凌驾于所有权力之上,但是,您可以让这些权力相互制衡。恕我直言,不存在任何的组织可以完全回避党争,也没有任何的组织可以与朝堂毫无关联,您明白么?双拳难敌四手,更别说,你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大夫了,如果不想办法让这些权力相互牵制,清荫阁这条路不会走很远。”
“说的倒是容易,这些事情,之前的阁主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哪有这么容易呢?就像你,你就没想过,如果四皇子输了,你要怎么办吗?”
“我从未想过,我只知道,身为幕僚,就要扶持自己的主子到那个位置,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这么说吧,比如说国内,每年死去一千个人,国内百万人口来算,一千人又算得了什么呢?可是对于这一千人的家庭来说,能够这么算吗?有谁会想着,我的孩子死了我怎么办?我是不是要防止我孩子早夭去领养一个?这根本就不是这么算的,不是么?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存在四皇子输了,四皇子必须赢,而且对我来说,只能赢。他是皇子,事败大不了就是一死,可是我有朋友,有爱人,我甚至有凤姓的族人,我和他不一样,他就算放弃夺嫡,他依旧可以当一个逍遥王爷,可是我放弃了,就等于放弃了我满门的荣耀,放弃了凤姓一族再度崛起的可能,我不可能这么做。就像您,权力相互制衡是必须的,不是可选的。您身上背负的,不是您一人的生命,还是清荫阁所有人的身家性命。”
“就是因为如此,我才不可能贸贸然行动。我有时候就想,如果不做,就不会事败,大家都会活得好好的,难道不是吗?”
“您这个想法,未免太过于小孩子气了。您以为,您现在有得选吗?这么说吧,如果有一天,皇帝病了,您是不是要医治呢?不治?您觉得可能拒绝吗?治,您想过您治好了相当于得罪了与皇帝为敌的那么多部落吗?您想过治好了会不会留您在皇宫当御医呢?到时候您是答应是不答应呢?不答应清荫阁还有好日子过吗?答应了,清荫阁又有哪个人能够担任这个阁主呢?以后的皇帝会不会有别的病呢?再说了,伴君如伴虎,您以为,只是您在宫中行走就完事了么?
我也曾想过,我老老实实地待着,当我那凤王府的庶子,我可享一世富贵,家中人都在,但是事实呢?您也告诉我了,根本和我没关系,不管我是老实待着也好,上蹿下跳也罢,都会遭遇这个事情,所以,我也看开了,还不如一条路走到黑,万一有什么收获呢?不可否认,我们就是同一类人,左右摇摆,矛盾的个体,但是,人生没那么多时间让你慢慢选择,没办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是这样吗?”
“您要知道,有些时候,不是你想要站队,而是所有事情堆在一起逼着你站队。我不是想说服您去帮四皇子夺嫡,我只是想跟您说,有时候,您治病救人的方式,需要改变一下了。我也知道,您对四皇子,其实心中是不齿的,但是我也想您明白,很多时候,在没那么多完美的选择的时候,我们只能选那些,不那么完美的。说真的,太过正直的人,不适合当皇帝,您应该比我清楚。那个位置,本身就伴随着流血和牺牲,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踩着一个个尸体上去的,太过善良正直的人,不适合,也不可能,当那个皇帝。”
“我只是想,你要好好想好其实你有很多选择的,真的。”
“这句话,也送给您。其实,清荫阁本身就很讨巧,清荫阁不挑剔出身,什么人都要,这样的话,您能保证,这里面没有和京墨大人一样的人吗?在我看来,清荫阁比您想象的,要知名得多。”
“我不愿去问那些,总让人感觉,清荫阁别有所图。”
现在仔细想来,那日,陵游好像是算好了,京墨会来,才特地说的那些话。
难道,那日的陵游,是在故意试探,京墨是不是会帮助自己么?
办理身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京墨那么轻易答应了,所以,陵游才更确定,京墨和自己的关系。
想到这些,看着陵游递给自己盒子里面的玉佩,凤咏只觉得诡异。
凤咏连忙喊住白兰:“兰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师傅是好心,你别阴阳怪气的,我知道,繁缕前辈去世对你影响很大,你也不要迁怒于师傅啊,师傅也不想的,谁希望自己的师兄弟去世呢?”
说罢,凤咏连忙朝白兰使了个颜色,白兰就不说话了。
凤咏转头和陵游说道:“师傅,您别和兰儿计较,她没亲人了,所以才会格外珍惜繁缕前辈和正初,俗话说,关心则乱,就是这个意思了。我知道,您是对我们好,才会给这么珍贵的东西,只是单独这个玉佩,要怎么携带消息呢?难道让弟子传?说实话,我虽然不愿意这么想,但是,您也说过,清荫阁内,敌我不分,终究,还是不方便的,您说是吧?”
陵游看着凤咏说的话,就没说什么,转头和凤咏说道:“玉佩,就是玉佩,没什么特殊,但是盒子,底部有个隔层,里面可以放一个条子,如果这个盒子路上被打开,大家也无法搜到条子,因为大家根本不相信,如此珍贵的玉佩,居然是个钥匙。”
说罢,陵游把玉佩往下一摁,然后把盒子翻转,果然,盒子底下不知道怎么会打开一个缝隙,露出了里面一小张空白的纸条。
陵游笑着说道:“你看,这就是玄机了。这个纸条是特制的,写完之后,墨迹会迅速干透,消失,只有我拿回来,用专门的药水浸泡,晾干,才会显现出字体,所以你大可放心书写。”
第二百六十章 保全()
凤咏笑着点点头:“还是师傅想得周到,我居然没有想到这个,那就多谢师傅了。至于兰儿,您不要和她计较,她一直都是这样,我也拿她没办法,您就看在繁缕前辈的面子上,原谅她这个不懂事的晚辈吧。”
“我自然是不会去计较这些的,只是你们这一行去索尔,人生地不熟,她这乱说话的毛病,也该收敛一下才好呢。”陵游淡淡笑着说道。
虽然陵游一直努力让自己笑得很自然,但是还是掩饰不住的尴尬。
凤咏看着陵游,假装无奈说道:“你还不知道她么?对自己人都是这般任性的,对外人还稍微懂事一点,没办法的,由她吧。只是我们不跟她计较了,不然还能怎么办?”
“也是,那是拿我们当自己人了,我再去计较这些,是我的错。”陵游尴尬笑了笑:“京墨可能很快就会叫你们走了,这一路上,大家多多照应吧,我也知道,这次去,是不得已的,呆多久,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但是我还是想说一句,可能的话,早些回来,那边,终究不是久留之地。”
凤咏点点头:“师傅的意思,我明白,如果可以,我恨不得马上去都城和魏华清拼命,可是很多事情,我终究是没得选择,我也是,您也是,繁缕前辈也是,包括京墨大人,也是。”
“你……你这话倒也没错,好吧,多说无益,你们快些收拾东西,我就先回去了。至于路线,京墨早就计划好了,你们就按照他的来吧,一路小心。”陵游说完,拍了拍凤咏的肩膀,就走了。
等到陵游走出后院,凤咏才走进白兰的屋里,看到白兰正气呼呼收拾东西呢,笑着说道:“你何必在这时候,再说那些话呢?正初还要在这待呢。”
“呵,正初在这待?他不管是怎么样,表面功夫都是会做的,你还管我和他说了什么呢?想到那些假惺惺的话我都恶心。日日说与姑父感情如何如何好,现在可倒好,对你这个挂名的徒弟,反而比对自己的师兄弟还好了,真是两面派。”白兰有些怒气。
凤咏笑着说道:“那又怎么样呢?你还能和他对峙吗?你别忘了,不仅正初日后要生活在这边,京墨的手下很多也是清荫阁的弟子,你这样闹下去,万一他找个借口,把京墨的人都赶走,我们日后,在这边的事情,要怎么办呢?怎么样,我们也要为京墨大人考虑,不是么?”
“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所以我刚刚也没说了不是么?只是我觉得气不过,怎么身边都是这种两面三刀的人,真是气人。”白兰一边收拾一边说道。
凤咏无奈笑了:“你以为,远离了朝堂,就再也不会碰到这样的人么?兰儿,江湖和朝堂,都是一样的,我们没得选择。就好像京墨、繁缕,一个个都远离朝堂,可是,他们不也没得选择吗?我曾和陵游探讨过一些问题,我夸他为再世华佗,你知道他与我说什么吗?”
“说什么?”
凤咏轻轻一笑,说道:“他说,你所言我何尝不知道?可是,你忘了,华佗厉害,最后是怎么死的吗?有时候,太过有名,太过厉害,不是什么好事。没有什么组织可以凌驾于所有权力之上啊。你想想,连名冠天下的清荫阁阁主都这么说,我们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可是,我们真的不能带走正初吗?我真的不想让正初在这被他利用……”白兰转头,皱着眉头对凤咏说。
凤咏摇摇头:“没得商量的,且不说这一路多少麻烦了,正初是繁缕前辈唯一的孩子,我们真的能够让他出事吗?再说了,我们要怎么和京墨去解释这件事呢?正初在清荫阁,陵游就是看在清荫阁的面子上,也不会让正初出事的,可是跟着我们,我们自己都自身难保了,怎么能保证正初平安无虞?正初与你,身份早就暴露了,带着正初上路,不仅会给他带来危险,还容易让我们所有人都一起暴露,这是很麻烦的事情,所以无论怎么样,正初留在清荫阁,是最好的选择。”
凤咏没有和白兰说,当初正初和自己说的话,只是说了自己的选择,因为凤咏知道,正初当初说的那些话,只要没有达成,大家都会觉得,是小孩子,说话不算话的。只有自己才知道,正初是认真的,在保证这些事情。
“你怎么不在屋里休息。”
“哥哥,我都好了,你看不出来吗?”
“嗯,也过了许久了,站在这等我么?”
“哥哥,不去不行吗?”
“什么?”
“我刚刚站在门外都听到了,你与陵游叔叔商议,说你去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