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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我们如果什么都不做,只会越来越受气,越来越被欺负。柿子挑软的捏,他不就是这样吗?”
“你不能这么想,他现在刚刚登基,说不定不会这么快对你下手。”白兰安慰道。
凤咏看着白兰,无奈笑着说道:“他若是不下手,我们就不会被他捉住了。他根本不可能任由我们这样的人存在的。你看他刚刚登基,朝堂上所有老臣全部告老还乡了。你觉得这是偶然吗?你是不知道,那夏阁老,那是什么样的人,学生遍布朝野,这样的人,都认怂了,把自己闺女屁颠屁颠送进宫了,你还不觉得,他可怕吗?”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帮他呢?”白兰皱着眉头问道。
凤咏摇摇头:“你不懂,只有和他打成一片,我才能借着他来壮大自己,打败他。而且,只有在都城,他才不敢对我怎么样。这次选秀,若是能够趁机在宫中拉一点关系作为眼线,我们今后的日子会更好过一些,你说是吧?”
“理倒是这个理,只是选秀的都是氏族女子,那些人,怎么会甘心给你当眼线呢?”白兰转头问道。
凤咏笑着说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其实这次,魏华清选秀,是想让那些辞官回乡老臣的女儿进宫的,这样可以牵制那些老臣。所以,这些女子本就是带着怨气进宫的,你觉得,找到一个愿意帮忙的人很难吗?若不是骨子里还有一丝正气,便不会主动辞官。我们只要找那些主动辞官的老臣的女儿,说不定就能找到愿意的。”
“但愿吧,不过你也要小心一点,选秀这件事,虽然说是你负责,可是难免有别人,若是被人知道,怕是会出什么事情呢。”白兰皱着眉头说道。
凤咏转头看着白兰,淡淡说道:“他把此事交给我,是把我推在前面当坏人呢。一方面向那些老臣表示,我这样的,算是识时务的,杀父之仇都可视而不见。另一方面,是借此,打压内务府,让我在内务府那帮人心中的地位大打折扣,以后不会有人卖我人情帮我做事。”
“这与内务府有什么关系呢?”白兰有些不懂。
凤咏笑着说道:“你说,这选秀本是内务府的事情,却交给我了,不是说明,皇上不相信他们吗?你觉得,内务府真的那么不中用吗?”
“内务府要是那么没用怕是早就取消了。”白兰淡淡说道。
凤咏笑着说道:“就是这个道理。魏华清不过是想让我,帮他筛选出那些老臣的女儿,还有那些部落的女子。其他的,按照比例掺进去,不要让人看出来。你觉得,交给内务府,这件事情会有多少人知道呢?”
“这样的女子入宫,怕是要按照轻重来排位份了吧?”白兰无奈笑道。
凤咏点点头:“何止啊,还有更让你吃惊的呢。”
“什么?”
凤咏笑着说道:“魏华清准备立婉仪为后。”
“婉仪?婉仪不是当初的福晋吗?婉仪不曾封后吗?”白兰十分吃惊。
凤咏苦笑道:“婉仪出身低微,对他没有助益,所以,他只是封了一个婉妃。反而夏阁老的女儿,居然掌凤印,坐贵妃的位置。”
“这婉仪毕竟是发妻啊。这样做法,不对吧?”
“没有办法,在他眼里,哪有什么发妻,只有权力。”凤咏苦笑道。
“那怎么会突然又愿意封后了呢?”
凤咏无奈笑道:“因为我跟他说,封婉仪,会刺激夏贵妃,让她传消息拉夏阁老的势力。再说了,你想过没有,夏清和如果封后,以后,夏阁老及其学生的势力就很大,他也怕那些人,把控朝政,功高盖主。婉仪是发妻,所以封婉仪,不仅会得到一个好名声。更重要的,婉仪是个知轻重的人,母家不够荣耀,这样的女子,不容易发生母家独大的情况。再说了,婉仪的父亲早就死了,有什么好独大的呢?这样的人在那,管不管后宫倒是其次,至少刺激了那些别的势力,不是很好吗?”
“婉仪也是个可怜人。”白兰感慨道。
凤咏点点头:“最是无情帝王家。没有办法的,婉仪当初,嫁给魏华清,从不曾想过他会当皇帝。但是你要知道,婉仪早就知道,魏华清有野心。她帮着魏华清害了容妃,所以,她也不是什么纯良的人。”
说到这个,凤咏就想起当日,容妃吃惊的样子。
“容妃娘娘,容妃娘娘。”
“你,你怎么,你怎么在这,我,我这是在哪?”
“容妃娘娘,你在四皇子府上晕倒,御医救不了,送到清荫阁来了,这是清荫阁。您还记得,您怎么会中了蛊毒吗?”
“蛊毒?什么蛊毒?”
“你在四皇子府上可曾喝过什么东西,不冷不热不是酒,奇怪的东西?”
“嗯婉仪日日给我送的安胎药还有,老四给的安神药”
“娘娘,我只想问您一句,为什么四皇子要对您下手?”
“老四?不会的,老四不会对我下手的老四说,等我诞下龙胎,就可以让我复位,他不会害我的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怎么会呢我我还帮他那么多不会的不会的”
不是四皇子就是皇上了,可是您以为,皇上需要先把你打入冷宫再害你吗?”
“我不会的,我做了那么多,他为什么还要害我呢我我”
“你都不知道,你这个蛊毒在体内,就算你不晕倒,生产之后也会暴毙而亡,到时候四皇子只需要说你难产而死一尸两命,不仅有了个主动请缨照顾龙胎的好名声,还铲除了你这个知情者,多好。再说了,皇上尚在壮年,若让你受尽宠爱再诞下龙胎,说不定到时候皇帝还会立幼子正好趁机铲除一个对手,不好吗?你到现在还觉得他会帮你么?”
“您不和我说,可能就没机会说了,刚刚知道你到清荫阁,这蛊毒就发作,您不觉得太巧了吗?这样您还要为他隐瞒吗?”
“那我说了,你不能对我怎么样你还要救我不然我就活不成了我活不成这里也好不到哪里去。”
“你说,我肯定不会对你怎么样,只是你这蛊毒我们也解不了,只能帮着压制,也没办法。”
“这毒发会怎么样呢”
“毒发之时,七窍流血而亡,还会伴随失心疯。”
“你说不说全在你,反正你在这耽误一刻,你解开蛊毒的机会就少一分,清荫阁自然有办法让你还有气息离开,至于剩下的时间是不是够你回到都城,我可不敢保证,我是有的是时间,是你有没有时间了。人家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你是不是也该让我知道一下真相呢?说不定他日,我还有机会帮你报仇呢。你看,他人都看我,被贬文州,就是死路一条了,可是你看我,现在不仅活生生的,还四处走动,你怎么能保证,我以后没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呢?你现在自然可以不说,我也可以当做不知道,但是你能保证,以后为了让我做事,魏华清不会告诉我么?一起弃妃,可是不能入妃崚的,到时候你若是被人刨坟掘墓,尸骨无存,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谁知道是不是你给我下的毒,嫁祸给老四,我要是告诉你,你说不定就直接杀了我了,到时候,老四也不会饶我,你是当我傻吗?”
“呵,我下毒?我若是下毒,你便更要告诉我了,你觉得,我既然能在魏华清那给你下毒,那自然有办法让你回到魏华清那再死。反正你都是死,告诉我又何妨呢?再说了,魏华清早就视我如弃子,我现在早就没法和他联系了,现在的我,虽然自由,却也做不得什么,你现在告诉我,还能保你性命。再说了,这度根本就不是我下的,你在魏华清府里,自然是知道他府中的人,不是说安排就能安排的,我怎么给你下毒呢?再说了,不是那个车夫,我都不知道你被打入冷宫的事情,我为什么要给你下毒呢?你好歹是母亲的家姐,虽然凤王府之事你没帮我,但是我也知道你的难处,我也理解,一个女子在后宫这么多年孤立无援摸爬滚打,父亲也未帮过你一分,你这样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所以不管怎样,我都不会对你怎么样,这是实话,我也没必要骗你。你说你现在已经在这里了,如果我想弄死你,拔掉一根针,你马上就毒发身亡,我要害你何必和你说这些?”
“其实当日凤王府的事情,就是老四做的,老四假意帮你,然后以此威胁瑞珏,但是皇上不以为然,觉得你这么做也是痴情,就没说什么,只是斥责。老四却把这个告诉了孟同甫,孟同甫想着之前的积怨,便参了瑞珏一本。这时候,老四又私下给皇上写了封信,说明了瑞珏和索尔族大祭司之间的关系,导致最后皇上判得特别重。后来我发现不对,在皇上书房偶然看到老四的信,才发现,我去找老四,老四却用当年我害玉妃的事情做把柄,逼着我不让皇上查皇子的事情,还把皇上的矛头指向你,导致你被贬文州后来什么白兰的事情,小王爷的事情,都是他逼我做的!我不想的!我也没办法啊!万一被皇上知道,是我害玉妃这么多年无所出,再怎么,也会处罚我了,我现在不像当年,有董家,有凤王府,我什么都没有,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啊!”
“罗青的什么事情?罗青的死不是意外吗?”
“意外?那本来是准备就是准备杀他的!罗青是太子那边的人,一字并肩王在军中的威望那么高,如果有一字并肩王的助力,他根本就没可能扳倒太子,所以才这么做的。
第三百二十六章 京墨离开()
然后简单聊了一下一字并肩王的事情,京墨便走了。
凤咏看着这和当初一样的套房,一下就想到自己离开都城的时候了。
“哥哥停车可有什么事情么?”
“没什么事情,这不是天色快黑了,我就想着停下来休息一下,便叫他们去找客栈了。”
“我已经敲打过来的几个奴才了,也告诉了他们小姐的情况,她们没说什么,只是说没听过您收了一个义妹,我已经叫她们不要管主子的私事了。等下小姐下车记得带着面纱,这种小镇风大人多,还是带着面纱好一点。”
“知道了,多谢你了。”
“等下下车你带好面纱,他们若是问起,你便说你是我认的义妹,叫顾栀白,大哥与我是多年挚友,叫顾冷岚。因为大哥死了,才来投奔我的。”
“我自然是知道的,我的身份本来就是很尴尬的,我知道。”
“委屈你了。”
“这有什么,若是惹出什么事情,那才是委屈了。”
“王爷,客栈房间所剩不多,除了两间上房,剩下的只有后院了。”
“上房只有一张床吗?”
“那倒不是,上房是大小间的,有一张大床在大房间,里面还有个小房间有个奴才睡的小床。隔壁客栈还有几间散间,我们也一起定下了,若是不想住后院,只能委屈姑姑们三个人住一间了。”
“这样吧,我与小姐一人一间上房,正初和我住一起,你们和几个侍女的房间,你们自己安排。”
“小姐不需要人伺候吗?”
“小姐一直不需要人伺候,你们自己分房间就好。你们六个侍女两个房间,剩下的房间是护卫的,我住在王爷房间里,明天出发我会叫你们,晚上不要乱跑,要是被人当刺客抓起来别怪我没提醒你。”
“这大家不是都认识”
“青天白日里自然是认识的,黑灯瞎火我就不保证了,你说大半夜你要是看到有人在主子房间门口或者房间里鬼鬼祟祟,你也会把人当刺客吧?不过也正常,容妃娘娘多年以来也是颇受宠爱,宫里守卫森严,自然没有这个困扰。只是王府可就不一定了,更何况这小镇的客栈呢?姑姑您说对吧?”
“正初哥哥为何这样吓唬姐姐,且不说别的,我们也是圣上赐下的侍女,伺候主子天经地义,要是被当成刺客的事情传出去,只怕圣上听了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呢。”
“当然,奴才伺候主子是天经地义的,只是也分是什么奴才,主子都说不用伺候,还眼巴眼望往前凑,偷偷摸摸趴窗户,这种奴才想必手脚也不是很干净,小偷小摸也很正常,姑姑你说,王爷虽然不是富甲一方,也不是赏赐无数,但是还是有些贵重物品的,若是碰到我刚刚说的那种奴才,顺手偷走,也未可知啊。”
“你!你这话是说我们是贼,手脚不干净吗?”
“合萌姐姐这话,谁敢接啊,接了便是真的冤了姐姐,若是不接,姐姐又要说正初哥哥不理人,这可倒好,怎么样都是姐姐对咯,原来容妃娘娘身边的丫鬟如此厉害,还真的和容妃娘娘素日的形象大相径庭呢,人都说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