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子小姐的意思,我一定会转达给王爷的,只是刚刚说四皇子再过几天便不好,是公子做了什么吗?”
“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我知道,有个比我们更恨四皇子的,做了一些事情,而这个事情,可能会让四皇子狠狠摔上一跤。王爷与我们,是盟友,这种好事,自然要请王爷前去煽风点火一番,才不辜负这一出好戏啊。
南星,我不隐瞒王爷,只希望,王爷不要有什么隐瞒我。虽然我知道,王爷内心只是拿我当盟友,心中其实还是对小王爷的事情有所怀疑。我啊,和小王爷的死,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呢……我,才是差点因为小王爷被人杀死的人呢……王爷若是有所怀疑,大可去查,若是有什么出入,直接来找我便是。我之前让你先不要告诉王爷,是为了保全他,而不是为了丢下他,他若想这么多,大可各做各的,我也省了很多事情。”
“王爷肯定是相信公子的,不然怎么会和公子说那么多呢?”
“呵,是么?那容妃被打入冷宫的事情呢?容妃有孕被放在四皇子府上养胎的事情呢?容妃晕倒送到清荫阁就医的事情呢?容妃贸然送到清荫阁,我若是没有易容,那送行的人若是认得我呢?如果这只是忘了,王爷也实在太健忘了吧?王爷若是觉得一个弃子没必要费那么多功夫,那就算了,因为王爷现在在我眼中,还不如我这个弃子呢!”
“公子这话,实在是太过误会王爷了……”
“不要再说了,我并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王爷做的事情,实在是让我寒心,我事事想着王爷,想着如何不连累王爷,结果王爷居然这样放任我自生自灭,我啊,真觉得我看错了人。反正现在这件事暂时过了,我也不想说什么别的了,王爷若是信我,这件事我就当什么都不知道,我们还是之前的关系,还是自己人,王爷若是不信,那今后你也不必来,我也不必那么麻烦,我带着兰儿一走了之,管那一字并肩王府是没落还是兴盛!”
“公子……”
“南星,我们是拿你们当自己人,才会说这些事情,是,在王爷看来,我们是晚辈,但是不要忘了,不管是晚辈还是长辈,言出必行是最基本,若是这样也做不到,那我也无话可说了。白家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了,但是我依旧觉得惋惜,姑姑为何嫁了一个这样的夫婿!在这些大是大非的事情上,居然这样自私!若是早知道,只怕姑姑宁愿嫁与匹夫草草一生!王爷所做所为,真是愧对一字并肩王这五个字!还好意思说人家疏远,若是这样下去,只怕王爷孤身一人的日子,不会太远!”
“小姐这话说的,生分了不是?王爷好歹是您姑父,您说这话,不是很合适吧?”
“有何不妥?他是我姑父,难道凤咏与我就是陌生人吗?就不说凤咏与我,就说凤咏与白芷,那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亲,王爷对他来说不也是姑父吗?王爷所做的事是姑父该做的吗?小王爷做事光明磊落,没想到居然有这样的父亲!
第三百三十三 陆英阁()
容妃之事,若是突然发生,我们并不生气,可是容妃之事是有过程的,王爷完全有时间告诉我们,也可以让我们有些应对的时间。可是王爷没有,包括四皇子的事情,都这么迟才说,王爷此举何意呢?甚至于本来我们互相交流就可以知道的事情,让我们去问容妃这个敌人,合适吗?”
“小姐,王爷也不可能马上传消息出来啊……”
“是么?那为什么容妃刚刚离开清荫阁你就来送信了呢?为什么来之前没人说呢?都城到天青山这么多天的车程,还不够王爷传递消息吗?王爷有心思想为什么满朝文武不理他,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做的事情呢?王爷与凤王府的关系满朝文武看在眼里,这样对待凤王府的后人,满朝文武怎么会不敬而远之呢?四皇子其心,就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了,王爷才来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呢?王爷究竟是对凤咏不闻不问,还是瞧不起这个晚辈呢?”
“兰儿,够了,这事点到为止即可,不必说的那么多,说太明白就没意思了。王爷若还有心,自然会让我们看出来的。如果王爷没那个意思,我们说再多也是徒劳。
南星,我知道如意居能够这样传递消息,是因为王爷的缘故,但是我也想说,既然能够做到这些,那不妨在做多一些。消息传递自然是即刻的好,迟了这么多天的消息,今后就不用说了,我们也早就知道了,不必费这么多功夫。我们也有自己的渠道,不是光靠一个王爷。但是王爷要记住,他自己现在是孤立无援的,希望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出去吧,等下我们也要回去了,如果王爷想好,今后就这么联系,我这边安顿好,很快便会去帮你们一起弄酒楼的事情,到时候我们联系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公子,小姐,那我就先出去了。”
想到这件事情,凤咏马上在系统里查询起一字并肩王的资料来。
系统显示,一字并肩王在都城有个卖文房四宝的店铺,地址离自己的府邸不远。
凤咏觉得,如果实在不行,那里说不定可以作为联络的地方。
但是,事实确实大大超出了凤咏的意料。
凤咏以为这一路上,会有很多阻碍,然而,并没,这一路风平浪静得可怕,除了大家到了都城,安定下来之后,那些人也没有走的意思以外。
凤咏看着府邸内还是一样,芙蓉她们还没回来,这些人确实有留下的理由,也就没说什么,只是这进进出出老是有人跟着,确实也是很烦的事情。
到了都城两天了,一字并肩王那边没有消息,京墨也没有消息,不知道是传不进来,还是根本没有消息,凤咏非常着急。
凤咏想到了自己在系统里查到的地方,凤咏决定去碰碰运气。
刚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就看到一个叫冯阑久的侍卫上来了:“王爷,王爷这是准备出去啊?”
“嗯,出去逛逛,再过几天,秀女们便会来了,那时候便没时间了,怎么了?有什么事情?”凤咏有些明知故问。
冯阑久笑着说道:“也没事,这皇上吩咐了,都城近来不是很太平,让我们在这保护王爷,王爷现在要出去,我们自然也要跟着保护,王爷在这稍后片刻,小的去叫兄弟们,陪王爷一起出去逛逛。”
“不用不用,我就在这几条街,你说我府邸附近,非富即贵的,会有什么危险?再说了,我独来独往惯了,你们这样跟着,我怕是不自在。”凤咏还假意推脱。
冯阑久笑着摇摇头:“哎哟我的王爷,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您想想,在您还在都城的时候,就受到多少次刺杀了,那时候您不是也住在这里吗?可见啊,若是有歹人,这可不分什么地点。我们既然领旨,就要奉命保护王爷。如果王爷嫌我们跟着不自在,我们可以偷偷跟着,不让您知道,这样您就会自在多了。”
“你这一说,我就知道了,这样偷偷的还有意义吗?唉你不懂,我就是不喜欢太多人跟着,搞得我好像是巡查一样。要不这样,你再叫一个,然后我们一起去,反正你们也武功高强,两人足矣。再说这青天白日的,有什么呢?再傻也知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的道理嘛。”凤咏笑着说道。
冯阑久点点头:“那好吧,那王爷在这等我,我去叫兄弟跟我一起陪王爷上街。”
“快去快去,顺便去跟公主说一声,问问看,上回那个栀子粉用完没有,如果用完了,一起上街看看街上有没有的卖。”凤咏吩咐道。
冯阑久一听这话,连忙说道:“王爷,您与公主一起,我们两个人,是不是有点不够?要不,小的再多叫几个人?”
“哎呀,你真是麻烦。我不过是让你问问,这公主去不去还是问题呢,你先说起要找人了。你见到哪个小姐出去带一堆手下的?再说了,我出去都是去那些茶庄书画店什么的,公主还以不一定会想去呢。”凤咏很无奈。
冯阑久一听,点点头:“好吧好吧,那王爷在此稍后,小的先去通报一声。”
没过多久,冯阑久便带着另一个侍卫还有白兰和一个丫头回来了。
那个丫头虽然看起来身材纤细,但是身材隐隐感觉有些力量,应该是个会武功的。
凤咏看到白兰,笑着说道:“师妹,时节快到了,这都城不知道是不是会有七巧阁产的八年陈风清纸卖,我想去逛逛。这不是回来了,可是上次答应王爷的风清纸没买,想赶快买了送过去赔罪。不知道你的栀子粉用完了没,是不是要一起出去买点。”
“我才不跟你去,你这后面跟着这么多人,我去的那个是脂粉铺,可不是兵工厂,你们一进去,给人老板都吓死了。我要去啊,也是带上丫鬟一起去。”白兰看着凤咏,假装生气的样子。
凤咏转头对冯阑久说:“你看我说罢,公主必然是不会跟去的,罢了罢了,我们自己去,这公主若是想出去,到时候让丫鬟陪着就是,我们先走吧。”
“那好吧。”冯阑久转身对白兰身边的丫鬟说:“公主若是要出去,多找几个丫鬟陪着,这可是皇上新认的义妹,还是王爷未过门的王妃,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你们全家处死都赔不起。”
“知道了。”
白兰皱着眉头对冯阑久说:“吩咐就吩咐,何必这么吓人,大家都是爹生父母养的,何必呢?”
“是,是奴才的不是。”冯阑久连忙赔罪。
凤咏看到这样,觉得白兰这个人情卖的成功了,若是自己再留下就不对了,连忙说道:“好了好了,我们先走吧。早些去早些回来,不然马上又要吃午饭,他们又该休息了。”
凤咏带着冯阑久和另一个侍卫,按照系统上的地址走到了一个叫陆英阁的书画店。
刚刚进店,就被一个伙计拦下了:“客官,小店今日不营业。”
“不营业?不营业怎么还开着门?到底是对本王不营业,还是真的不营业?”凤咏挑着眉问道。
伙计不好意思笑着说道:“哟,原来是王爷。王爷,小的可不是有意冒犯,今日确实是不营业,这是因我们老板今日过来查账,我们才开着门迎接老板的。”
“你这伙计怎么这样,你不知道进门就是客吗?再说了,本王只是看看有影响你们老板查账吗?何必这样,马上就赶我们出去呢?”凤咏佯装生气问道。
伙计笑着说道:“王爷,王爷,不是小的赶您,只是啊,这个查账的日子,店里的东西,都收尽库房清点了,现下里,这店中并没有东西可以看啊。您看是不是改日再来?”
“你能等,本王不能等。这再过几日,本王就要开始忙了,哪有时间过来?”凤咏大声说道。
伙计继续赔笑:“王爷,您若是没时间,您写个单子,我们送到您府上也可。”
“送?你不是跟本王开玩笑吧?本王要的是一般的文房四宝吗?还送呢?这万一路上被人掉包了,或是被人弄坏了,本王找谁呢?一看你们这个店铺就不专业,这一点常识都没,说不定啊,这店里卖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不然,怎么会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呢?”凤咏冷嘲热讽。
伙计一听不乐意了:“嘿,王爷,您这话小的便不爱听了,什么叫店不专业,卖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了?您怕是在文州待得久了,不知道都城是什么样子了。我们可是都城第一的书画店,别说是好东西了,只要是您说得出来的,就是贡品,我们都有本事弄到!只是您这不受宠的王爷,怕是出不起那个价格吧?”
“哟呵,你这小伙计还敢讽刺本王?本王有什么买不起?不就是笔墨纸砚这些寻常玩意么?要不是本王在文州忘了,哪会到你这破地方受气?你给本王听好了!本王要的是文州七巧阁特有的风清纸,还要八年陈的。你这有么?若是没有,只把这嘴脸收好了,别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凤咏皱着眉头说道。
伙计连忙大声喊道:“有!怎么没有!我们陆英阁就是风清纸唯一的销售店铺!只是王爷怕是没有常识,这风清纸纸质好,薄如蝉翼,根本不能存放,莫说八年了,就是八月,一般人家都无法存放。您以为是酒呢,还八年陈。您怎么不要八十年陈呢?”
“呵,你这小伙计,自己没有,还嘲笑人家没有常识。这纸,是一字并肩王罗王爷亲自点名要的,你是在嘲笑罗王爷也没常识吗?”凤咏瞪着眼睛问道。
小伙计一听这话,更大声了:“嘿!罗王爷?我们这店铺就是罗王爷的产业!若是有这种纸,王爷直接找我们不就好了?何必找你这种半流放的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