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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阁老,您桃李满门,学富五车,可是您,却没有教出一个聪明的女儿。”
“草民不明白,公主此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那我便与夏阁老好好说说。”
“草民洗耳恭听。”
“夏贵妃虽然年轻貌美,却没有该有的脑子,第一,皇上选秀立后的消息刚刚出,便迫不及待带了王爷过去问罪,被皇上撞见,结果被降位禁足。第二,立后选秀,向来不是王爷做主,那是皇上的想法,这件事情,夏贵妃想不明白,还要争风吃醋。第三,皇后娘娘是发妻,立后人选,怎么样,也不会有别人。立后之后,夏贵妃宠爱不衰,甚至会更甚,这些,夏贵妃不曾明白。您说这三件事,夏贵妃是不是没脑子?”
“笑话,新人入宫,后宫充盈,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怎么就会让她宠爱不衰?公主怕是没有入宫,不知道这深宫寂寞。”
第四百四十八章 最喜欢()
“我自然是不曾入宫。但是夏阁老,您要知道,首先,皇上对皇后,不曾有什么感情。入宫有感情,不可能现在才立后。这点上,夏贵妃其实已经占了先机了。其次,皇上对老臣们都不信任。夏阁老桃李满门,门生遍布朝野,若是夏贵妃封后,那皇上便不放心,总担心您会居功自傲,功高盖主。可是立后之后,便不会再有怀疑。最后,深宫之中,从来不存在真感情,无论哪个皇上都一样,现在这个皇上,更是。无论是夏阁老,还是夏贵妃,都不应该,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满门荣耀寄托在不存在的感情上。还是皇上的信任,更为靠谱。只要夏阁老的门生在前朝努力,夏贵妃不曾犯错,皇上又信任,难道您觉得,这夏贵妃,岂不是荣宠不衰吗?”
“你说的倒是容易,可是你能保证,那些进来的秀女,不会得到皇上的宠爱吗?”
“夏阁老,您怕是久不进朝堂,不知道这规矩了。那些秀女,大部分都是老臣之女,还有一些现在大臣的姊妹亲眷。您说,这么多人比起来,有哪个女子,地位可以超过夏贵妃?我还是那句话,不要把你们的身家性命和满门荣耀,寄托在不存在的感情上。谁的母家对皇上在前朝的助益多,皇上在后宫便宠爱谁,这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您要知道,我们的皇上,不是那种,要美人不要江山的昏庸皇帝。”
“那你现在来,是在劝我吗?那你成功了。”
“我从来不用来劝您,我甚至,可以不用和您说这些。如果您与皇上的嫌隙多了,皇上借机除掉您,说不定我们王爷还可以捞点好处呢。只是啊,我觉得,除掉您,对我们不一定全是好处,所以希望,夏阁老您可以想想清楚,是不是非要这么你死我活不可。”
“笑话,惠文王是一字并肩王,与那罗王爷又是忘年之交,我一介草民,怎么可能与你们对抗,你们说这话,未免太瞧得起我了。”
“表面上是这样,但是,其实不是这样。夏阁老,您为什么把夏贵妃送进宫,我们都知道。我们只是,不想您的掌中宝,被人家当成一棵草罢了。与皇后那边交恶,对您,并没有好处。封后是势在必行的事情,这时候,无论皇上怎么看中夏家,都会先站在皇后那边,这件事情,不仅可以卖一个人情给皇后,还可以做戏给天下人看,更加可以借此试探夏阁老的忠心。所以,对于此事,夏阁老,一定要想明白,不要冲动行事。”
“呵,本王难道还要与护国公府做挚友吗?”
“夏阁老,您说的话,让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表面上,所有臣子,都不能交往过密,可是私下里可以。您要知道,大臣相交,那不是为了晋升,而是为了自保。您可以装作不情愿,但是您要知道,皇上需要一个台阶下,让他可以名正言顺复位夏贵妃,皇后那边也需要一个理由,让她不要明里暗里针对夏贵妃。这个事情,对您,对夏贵妃,都是一件好事,而且,还是一个稳赚不赔的好事。您要知道,皇上再宠爱夏贵妃都好,皇后毕竟是皇后,那秦焱,可是皇后的亲弟弟,如果秦焱真的被问斩,您觉得,夏贵妃日子真的很舒坦吗?”
“有皇上宠爱,她也做不得什么。”
“自然,明面上是做不了什么的。可是您别忘了,皇后掌管后宫,人员调度,物品供给,大大小小的琐事,都是亲自做的。夏贵妃的脾气又不是那么好,做事也不那么有考虑,到时候,若是有什么人煽风点火,说不定真的就会和这次一样,做出什么出阁的事情来,那皇上再怎么宠爱,碍于面子,也会责罚的。再说了,夏贵妃又那么沉不住气,到时候责罚期间说了什么,做了什么,被人传出去,只怕皇上会更生气。”
“你这话说的,难道只能认输?”
“只要这次,您给了皇上台阶下,也给皇后一个人情,那皇后自然不会做什么了。再说了,皇上对皇后有没有感情,难道皇后自己不知道吗?只要到时候,夏贵妃不要太过出阁,我想,皇后不会做什么的。”
“公主倒像是皇后那边的说客。”
“说客肯定不是,如果非要说我是说客,那我便是您这边的说客。皇后为人冷漠,不如夏贵妃为人直爽,如果可以选择,我自然是夏贵妃的说客。我相信,王爷也是这样的想法。”
“看来王爷真的找了一个好王妃。”
“我就当做,夏阁老是在赞美我了。”
“只是,公主说这么多,就不怕隔墙有耳?说不定草民早就安排了人,到时候到皇上那告您一状。”
“隔墙有耳?隔墙有耳又如何?我何曾说过什么不能让人听的?夏贵妃的错处,夏阁老您都不怕丢人让人来听,我又有什么可怕?到了皇上那里,无非是觉得我是个帮他做事不利的义妹罢了。不过到时候,皇上会不会借此问罪,还未可知呢。”
“公主果然小心谨慎。”
“谨慎,为了我,为了王爷,更为了夏阁老。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不是吗?”
“那公主此行的话说完了,公主请回吧。”
“我自然是要回去的,只是劳烦夏阁老做戏做全套,送我出去。”
“呵,公主此行这么大张旗鼓过来,不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您与王爷在帮皇后娘娘解决问题吗?草民现在送您出去,岂不是昭告天下说草民愿意给王爷当说客?”
“难道,夏阁老没有这个意思吗?夏阁老若是没有意思,以夏阁老的才智,肯定会称病不让我来的。”
“公主这样大张旗鼓过来,草民若是称病拒绝,岂不是说草民不识抬举?”
“现在证明,夏阁老不是那不识抬举的人。”
“也不知道公主这是夸草民,还是骂草民。”
“夏阁老如果不那么客气,那我便是在夸奖。”
“公主是公主,而我,不过是一介草民,不是我客气,是地位悬殊太大。”
“夏阁老这话便不对了。若是论地位,这么说没错,可是若是说别的,这么说,那便不对了。夏贵妃算是我的皇嫂,您是夏贵妃的父亲,那便是国丈,我们一直是自家人,自家人怎么会说位份呢?”
“玩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草民不敢僭越。”
“夏阁老心中无论怎么想都好,我也不会放在心上。只是现在,我已经来了,夏阁老不送我出去,也要送我出去了。从我踏进夏府第一步开始,在外界眼里,我已经是皇后娘娘的说客了。您送我出去,那是达成共识,我成功卖了人情给皇后娘娘。您不送我出去,那是您不识抬举,与我无关。现在封后在即,夏阁老无谓因为这几步的事情,得罪皇上,牵连夏贵妃,所以,我奉劝您,还是送了比较好。”
“公主就是这样算计草民的吗?”
“我不过是在给夏阁老寻找一个,正确的路罢了。既然您忍痛割爱把清和姐姐送入宫,那就是不想得罪皇上。既然这样,有些事情,就该做的妥妥当当。夏清和在皇上看来,和马上要入宫的老臣之女并无差别。可是如果您做好了该做的事情,让皇上放心,夏清和便会成为第一宠妃。无论夏清和是否爱慕皇上,皇上的宠爱,足以让她在后宫一世无虞。夏清和是您的掌上明珠,您怎么也不会想,因为您一句话的事情,死在宫中,无声无息吧?”
“她敢!她若是敢!我……”
“她敢又如何?她不敢又如何?无论是她,还是他,看中的,忌惮的,不过是你夏阁老罢了。你以为,皇上身边会缺少倾国倾城的女子吗?您若有不臣之心,就是权势滔天,一样得不到好下场。他是什么人,难道你心里没数吗?那些老臣为何辞官回乡?罗王爷为何称病不出?先皇为何传位给他?夏阁老,您以为您可以用自己的势力保证她一世荣华,可是您不曾忘了,成也萧何败萧何,您的权势,给她带来的,不全是好处。这个权势,只要皇上有一丝一毫疑心,无论是夏清和,还是你夏耘,都不会有好下场。”
“公主这话,好像不是您该说的。”
“哈,我该说的?我什么该说?我又有什么不该说?我不怕告诉你,我就是当年,魏华清失踪的未婚妻白兰,我的全家,我的全族,全部因为他魏家覆灭。现在,我被迫隐姓埋名,被迫认贼作父,你还要告诉我,我什么该说?我不过是不想在大家不能够与之相抗衡的时候,损失一些与我差不多经历的人罢了。我有错吗?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该说的也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夏阁老若是觉得,我有什么不该说的,让你觉得刺耳了,让你觉得多管闲事了,那您尽管去和他说罢。反正我白氏一族只剩下我一个了,我也不怕了。死了,我便可以见到我十几年没见过的爹娘了。说不定,他们也像您一样,担忧着我,为我筹谋!只是那时候,没有我与王爷这样,忍辱负重,用命提醒的人!”
“你……你是白兰?你……你……那你的父亲……白胜……”
“死了,都死了!哪里还有什么人……不存在了……哪怕是王爷派人费心费力救了,也不过是一点人,比起当初那么多,都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夏耘不知道该说什么。
“罢了,罢了,你怎么想都好,送我出去,就好。你怎么想,都是你的事情了。”
“兰丫头……你所说的,我会做的……”
“我送你出去。”
“公主慢走,草民就不送了。”
“夏阁老不必客气,清和姐姐与我情同姐妹,有这样事情,我也不想,希望夏阁老不要太过担忧,皇上不过一时之气,过一段时间,清和姐姐一定会被放出来的。”
“多谢公主美言。”
夏耘虽然看起来恭敬,但是关上门,远不是如此。
先是说漏了嘴,说本王,再是说那些大不敬的话。
可见夏耘不过是在装模作样罢了。
后来的事情,就更是了。
夏耘根本就没有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虽然后来,夏清和收敛了。
那也不过是白兰说的话,确实说到夏耘心里去了罢了。
夏耘毕竟在宫外,很多宫里的事情,完全是鞭长莫及。
他不过是怕,夏清和有什么事情,自己照顾不到,还会连累自己罢了。
但是最傻的,怕就是和简宁了。
和简宁没有夏清和的背景,也没有夏清和的宠爱,却完全看不清事实。
连和清宁猜到的事情,和简宁都不觉得,这是什么。
这才是最让人意外的。
自己曾经以为,和简宁是扮猪吃老虎,看起来傻,实际上是聪明的。
可是,自己真的看错了。
和简宁是真的傻啊。
若是和简宁知道,自己不能怀孕,是因为魏华清,和简宁到底会怎么样呢?
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和清宁不说,也不知道,和清宁到底用了什么法子。
但是,自己可以想到,一定不是容易的法子。
宫中到处都是魏华清的眼线,和清宁送人进来给和简宁看身体,魏华清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魏华清不说罢了。
自己至今不知道,为什么,魏华清知道自己有素和族血统,知道自己会早夭,还要默许和清宁给和简宁治病。
这样生下来的孩子,不是更加容易……
自己完全不知道魏华清在想什么,但是自己知道,魏华清的心里,最喜欢的,应该是陈熹微。
无论是从家境,还是从性格,陈熹微,比起那些妃子,好过千百倍。
曾经,秦婉仪是最适合的人选,现在,这个人成功变成了陈熹微。
而且,陈熹微甚至是胜过秦婉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