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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青快步离开的样子,让凤咏心中更加不安,连忙冲了出去。
府中装饰还是一样,但是人都不知道去哪里了,府里和凤咏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寂静无比,好像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到声音了。
凤咏不顾身体上的不适,在府中走廊来回地跑,来回地喊:“来人那,有人嘛,松音,松节,南星,南藤,有人么?”
但是无论凤咏怎么喊,府内都没有一个声音回答。
凤咏跑了半个宅子,终于昏倒在一个角落。
等到白芷赶到的时候,看到的,只是凤咏一个人倒在冰冷的地上。
白芷虽然感觉到了府内有些不对劲,但是眼前,她顾不得那么多,拉着正初,就把凤咏往房间里面扶。
俩人扶着凤咏,走到房门面前的时候,白芷才觉得真的不对劲了。凤咏的房门上竟然有一层薄薄的灰。家中虽然家奴院工不多,但是也不至于门上都积灰了还没人擦。
但是现在凤咏昏倒了,白芷顾不得这么多,推门进去,把凤咏放在了床上。白芷连忙出去请大夫。
走到门口,这一路,空无一人,白芷内心有些发慌,想了想,转身朝着后门跑去,准备从后门出去找大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四章 懊悔()
等到凤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凤咏睁开眼睛,只觉得全身无力,但是想到那些人,想到空荡荡的宅子,凤咏还是硬挺着起来了。
凤咏起床的声音吵醒了白芷,白芷看到凤咏起来,连忙上前询问:“怎么样?身体还难受么?大夫说你就是太累了,你的身子太弱,不适合那样跑。”
“他们人呢?”凤咏没理会白芷的话,不用医生说,自己都知道,凤咏的身体很差。但是眼前明显是府里的人比较重要,自己的身子还是次要的,反正也死不了。
白芷听到凤咏的话,眼神有些躲闪,转身去桌子上倒了杯水给凤咏:“先喝点水,我去给你把药热一下。”
“我问你他们人呢!”凤咏直接把水杯推开,白芷一下没拿住,水杯摔在地上,碎了。
白芷没回话,只是默默收拾着地上的碎片,收拾完毕之后,准备出去,去给凤咏热药。
凤咏冲下床,顾不上穿鞋,冲到白芷身后,拉过白芷,吼道:“告诉我!他们人呢!”
白芷没有说话,但是眼泪终于忍不住了,吧嗒吧嗒落下来。凤咏看到白芷的眼泪,一下子确定了,他知道了,这些人,终究是出事了。
凤咏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一下子瘫在了地上,再也没有起来。
白芷一边抱住地上的凤咏希望把他扶起来,那边大喊:“正初!正初!你快来!”
俩人废了很大的力气才把瘫倒在地上的凤咏扶起来了,扶到床上。
凤咏刚刚到床上,就抓住白芷的手:“你快,快去把罗青给我找来,快去。”
白芷看着凤咏着急的脸,紧紧拽着自己的手,点点头,转身就向外面跑去。
正初看了看这个,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凤咏,只好默默给凤咏倒了一杯水,喂凤咏喝下。
等到罗青到达,凤咏已经在床上躺了许久,体力已经些许恢复了。凤咏强撑着坐在床上,两眼无神,好像自言自语一般问罗青:“他们人呢?不是说好了,等我出来么?他们人呢?”
罗青看着眼前的凤咏,只觉得心疼,他知道眼前的人并不比自己好受多少,但是他更知道,若不是自己离开,这些人绝对不可能枉死。
凤咏拉着罗青的手,不住地和罗青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他们,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咳咳咳咳”
凤咏还没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咳嗽得根本停不下来,但是凤咏还是不断含含糊糊给罗青道歉:“对咳咳对不起咳咳”突然,凤咏一口血喷出来,直接就晕过去了。
罗青连忙把凤咏放平,让自己的随从去请太医,自己则牢牢守在凤咏身边。
这一守,就是十天,罗青是朝也没上,家也没回,一直守在凤咏床前。累了,困了,实在支持不住了,就趴在床边睡一会。
等到凤咏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比自己这个病人还要憔悴的罗青。罗青一脸胡茬子,眼里都是血丝,眼下一片乌黑,脸色蜡黄,看着样子,罗青比较像要躺在床上的病人。
罗青看到凤咏醒来了,关切地问:“怎么样了?哪里还难受么?饿不饿?要不要喝点粥?”
凤咏听着罗青沙哑的声音,看着罗青憔悴的脸,轻轻摇摇头:“不饿,你去休息吧,我没事了。”
罗青也摇摇头,微笑着说:“我没事,那个事情,你不要自责,不关你的事,我不知道我离开一下竟然会有这么大的事情。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不会离开的,怪我。”
“不,怪我。是我去找七皇子,希望他能去救魏华清,才会招来这事情的他说要还我真实身份,我以为我以为他开玩笑没想到”凤咏一边说,眼泪一边就留下来了。这眼泪,他已经憋了很久了。
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开,凤咏都渐渐开始怀疑自己的初衷是不是对的。自己曾经说要保护所有人,但是到了最后,自己谁也没保护到,都是身边的人在保护自己。当所有人,都离开自己的时候,自己还能说什么呢?对不起?这三个字,在这个时候,太多余了。
罗青看着眼前的凤咏,想到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四人,罗青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可能去指责眼前的人,也没办法为自己的人报仇,他,什么都做不了。
“是不是我乖乖当凤王府的废柴公子,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凤咏一边说,一边抬头看着罗青,脸上满是深深浅浅的泪痕。
罗青看着眼前的人,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么多年,他以为自己什么都会,早就被朝堂锻炼得圆滑世故,什么都可以应付。可是面对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无力。
凤咏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才可以让自己不那么愧疚,不那么后悔。看着眼前系统的菜单,他只觉得,自己是一个比正常人还渺小的蝼蚁,无法决定自己的未来,只能被一个系统推着走。就像,他无法拒绝,也不能拒绝。
他以前,面对那些来来往往的争斗,并没觉得怎么样,甚至于都漠视那些无辜的生命。但是这件事,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凤咏真的,无法当做没有。
就像这件事,难道怪七皇子么?可是按照七皇子的能力,也不过就是提出重审,他不可能害到凤王府。更何况,他本来就瞧不起这样的王爷,怎么会费心费力去灭一家人呢?
虽然矛头还是指向圣上,但是凤咏还是不相信,因为圣上实在是没有理由,去谋害一个这样的臣子。满朝文武都知道,凤王爷就是一介武夫,不拘小节,就算在家里搜到这些,也不可能是他的,因为他的心思,根本做不到这样。
但是这次,圣上直接就判了,摆明了,圣上就是要借着这件事,除掉凤王府。而这些大臣,也不敢说什么,只能由着圣上这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六十五章 疑问()
若是说凤咏有别的念头,那就是想要查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谁,一步步,陷害凤王府,一步步,剥离了和那几个女儿的关系,一步步,推动凤王府走向深渊。
既然白芷不知道凤王爷的事情,那罗青会不会知道一些呢?就算罗青不知道,老王爷总该知道一些事情吧?
凤咏想到这个,转头问罗青:“你知道凤王府的事情到底是谁做的么?凤王爷到底和谁有这么大的过节,在那么早就开始谋划,现在才爆出来?”
“其实这件事情我倒是不清楚。只是我知道的就是,凤王爷并没有什么仇家。你要知道,凤王爷自从年岁到了,破例封王以外,没有实权,也不会有什么利益冲突,怎么会有什么仇家呢?”罗青一边说,一边想,突然想到一个:“对了,若说是不和的,那倒是有,那就是最近刚刚升的兵部尚书,孟同甫。这个孟同甫和大夫人是青梅竹马,那时候差点都成亲了。可是大夫人被娘家人嫁给了凤王爷。那时候凤王爷和这个孟同甫都在军中,地位职位什么,都差不多。可是因为大夫人娘家的关系,凤王爷回朝之后就封王,孟同甫却调到户部做了个小官。对了,那时候凤王府修建,还是他做的呢。”
“凤王府修建?!就是他!”凤咏一听凤王府修建,一下子就从床上爬起来了:“快,你去查查,这个孟同甫,凶兽绝对是他放的。”
罗青一听这个,连忙起身,准备回去查一查这个人:“那你好好休息,我去查,若是他,我定让他血债血偿。”
罗青刚刚走,凤咏就在脑中搜索这个孟同甫的资料。
凤咏看着这个资料,心中只觉得,这人真的是很厉害的人。孟同甫现在的地位,就像年羹尧,有一个妹妹入宫,自己风头正劲,一边通着圣上的枕头边,一边把着朝里的军机大权,真是厉害。怕也是只有他,可以一下子决定凤王爷一家的生死了。
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大家都不觉得是他做的呢?
凤咏猜测,应该是因为大夫人家里了。大夫人景云,母亲娘家勉强算个皇族的旁支,景云的姐姐还是当今皇后,这么大的家族,怎么可能看得上那时候还是个小兵的孟同甫呢?当然是把景云嫁给那时候风头正劲的凤王爷好些。
而大夫人本人,那时候应该也没有过多的反抗,不然就都城这些人的八卦精神,这件事,肯定是不可能瞒得住的。
资料显示,那时候是同时赐婚,也就是说,在凤王爷娶了大夫人的同时,孟同甫也和一个女子成了亲。
可是为什么,孟同甫那时候不下手,非要现在呢?为什么连罗青都知道的事情,圣上会装作不知道呢?这还是不对啊。
孟同甫自然是可以把凶兽放在凤王府,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之后才揭发呢?为什么凤王爷一点都不辩解呢?
唯一的解释,就是孟同甫根本就是听命于别人的。
或许孟同甫最开始是有想法陷害凤王爷的,但是苦于没办法,正好有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帮助了他,所以孟同甫才会放了凶兽这么多年没人发现。本来凤王爷就不知道这些,别人也不可能特地去查,圣上赐的,谁会觉得有问题呢?
结果到了现在,突然想灭了凤王府,所以就爆出来了。
可是这位高权重的,凤咏实在想不到是谁。
凤咏这边正想着,那边正初进来了:“哥哥,吃饭了。”
凤咏看着正初,摸摸正初的脑袋:“宅子里没有人,累坏了吧?我等下就叫她先去找几个人来,不然你们俩,根本忙不过来。”
“我们没问题的,不用了。”正初一边说,一边拿来一个桌子,放上饭菜,准备伺候凤咏吃饭。
凤咏看着正初,再看看桌面上的饭菜,心中疑问又起,但是还是笑了:“我说过的,你不用伺候我。你吃了么?一起吃吧。”
“我吃过了,姐姐出去买东西了,叫我伺候你吃饭。”正初一边说,一边走到桌子前给凤咏倒了一杯茶。
凤咏看着正初,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问题:“是谁派你来的。”
“什么吖?不是你把我买回来的么?”正初把茶递给凤咏,笑得人畜无害。
“你根本不是卖身葬父,是谁叫你来的?”凤咏看到正初的动作,想到那天的拳,再想到他们相遇,根本就不正常。
“哥哥,你不是亲眼所见么?我不是卖身葬父是什么呢?”正初笑得很自然的样子。
凤咏拿起来茶,抿了一口,淡淡说道:“你才来几天,你知道我愿意喝什么,吃什么,这不奇怪,可是你甚至知道以前小齐怎么服侍我,这就是问题了吧?小齐知道我喝茶不喜欢茶叶,也不喜欢有杯盖,所以每次都会把茶叶滤掉。还知道我身子寒凉,日常服食红糖姜片。这些她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莫不是要告诉我,是死去的小齐告诉你的吧?”
正初听着,并没有什么反应,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止,继续给凤咏布菜,菜都是凤咏愿意吃的。
“说罢,是谁派你来的。”凤咏转头看着眼前布菜的正初,眼神里没有了平时的温暖。
正初手下的动作停了一下,放下筷子,淡淡一笑:“哥哥别问了,我不能说。”
“你不能说,那你来干什么呢?也不能说么?”凤咏苦笑。
正初看着凤咏脸上的表情,点了点头。
“那你走吧,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也知道你没对我怎么样,就这样吧,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