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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咏无奈笑了:“你不是担心芙蓉等人的安危吗?你是不是……”
南藤一听,连忙解释:“公子难道以为……哎呀,公子您想错了,我并非对芙蓉等人中的任何一个有非分之想,而是,我最近查到了一个事情,让我觉得,如果不能保护她们在宫中的安危,可能会有更多的人担心!”
“什么事情?”凤咏有些好奇。
南藤皱着眉头说道:“本来,公子去了清荫阁之后,我们便只是在筹备开酒家的事情。因为需要身世清白的人,我们便去查。结果查着查着,让我发现,芙蓉原来并不是一个孤儿!”
“芙蓉不是孤儿?芙蓉她们还有你们不是王爷带回来的吗?他不是说你们都是……”凤咏更加不解了。
南藤摇摇头:“其实,当初我们都是被王爷从外面捡回来的,老王爷心好,当时小王爷年幼,老王爷又常年在外行军打仗,本想把我们带回来,年纪相仿,也有个话题,能够有个玩伴。
就把我们带回来了,其实那时候,王爷也只是稍微查了查。可是我与南星他们,还有芙蓉等人,都是被人卖了好几手了,而且最开始被卖的时候,年纪都很小,对原来的家庭,也没什么印象。
到了府中之后,我们接触多了,也就熟悉了。再加上老王爷和小王爷对我们又极好,我们自然是拼尽全力,想要伺候好二位王爷的。我们也觉得,现在这样了,那些事情,也不必去查了,不是吗?
就是因为那时候,我们开酒楼,我去查的时候,我就顺便查了一下,我想,我们几个,原来的家庭肯定是不富裕,才会没办法把孩子卖掉,或者是父母双亡什么的。
我若是能找着,也能照顾一下,给个活计,虽然我们现在,开酒楼也不是个长久的活计,但是终究也比在乡下种地来得强。我就去查了,结果我查完发现,我们的父母都是亡故的。”
“你们父母都是亡故的?你刚刚说,芙蓉不是孤儿……”凤咏有些听不懂。
南星点点头:“确实,我们的父母都已经亡故了,家中也没什么亲人了,可是我却查出,原来,芙蓉和南星是亲兄妹!他们当初,是因为父母亡故,被送到乡下的途中,走散了!
后来还分别被卖了,所以才不知道!这事情,我刚刚查出来的时候,我还挺高兴的,因为他们,终究在这世界上还有亲人,而且这么多年,都在自己身边,这不是很好吗?
我刚刚想说,您与老王爷之间就出了嫌隙,大家也没了联系,那段时间,大家都那么失落,我也忙着酒楼人手的事情,便忘了这件事情了。等到后来,芙蓉在文州,我们回了都城,我就没说。
结果,芙蓉她们摇身一变入宫了,我就觉得,这要是不说,岂不是没机会了?这魏华清是什么人,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说,这不一定是件好事,我想南星也不想自己的亲妹妹到那种地方去。
我就准备说,可是那时候,南星根本不给我机会说,一件件事情,他跑的比谁都积极,好像什么都是要冲着去做,我想找个机会去谈谈都没办法。
我就想,这芙蓉进宫,不可能马上侍寝,说不定,在这之前,我们便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芙蓉换出来,我就准备,加速我们的报仇,能够尽快救芙蓉出来。
可是后来的事情,就不受我们控制了,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了,我就觉得,这芙蓉在宫里受宠,许是一时半会也出不了什么事情。可是这个消息一出,您说我能不着急吗?
这件事情,我现在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我若是说了,南星只会更担心。虽然,这么多年,我能看出,南星确实拿芙蓉她们当自己兄弟姐妹的,但是,这和真的血脉亲情还是不一样的。
我也能看出,南星这么多年,是渴望有个家的,我不想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然后再毁了,我觉得,这太残忍了。我做不出来,可是不说,我感觉我又隐瞒着他,好像对不起他。
其实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小王爷还在,芙蓉说不定已经被小王爷收了偏房,现在我们认不认,也就没什么了。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第五百零六章 父子关系()
凤咏听到这些,就觉得,自己也被南藤说得纠结了,这到底是说不说呢?
原以为,这是南藤与她们其中一个的情愫,结果却发现,这其中,是亲情。
凤咏最不善于处理亲情了,想到这个,凤咏就头疼。
比如说,凤咏在现实和这边的两个父亲……
哪一个,是真的和自己父慈子孝了?
顾一秋这个爸爸形同虚设,凤王爷这个爸爸剑拔弩张。
想到这些,当年和凤王爷冲突的事情,又浮现在眼前。
“你看看你教的什么儿子!我怎么和你说的!我让你和他说不要这么多事了!是,他是不去闹着要平反了!现在直接把那楼子包下来了!你是没见到易广兴那玩意今天在我面前的样子!我凤王府什么脸都让你这个宝贝儿子给丢尽了!”
“难道父亲认为,在这个节骨眼上对白家不闻不问,就不丢人吗?白家这么多年,没有少在朝堂上帮助父亲吧?这样对老朋友,难道凤王府就不丢人吗?再说了,父亲自以为是揣测到了圣意,却在朝堂上丢了大人了!圣上为什么在孩儿做了这么多事情之后还只是斥责呢?因为圣上知道!白家本就冤屈!但是碍于没有证据证明白家清白,才只好这么判了!不然父亲想想,君恩薄如水,白家是满门忠烈了吗?还是救国救民了?这些年,哪个被扣上大逆帽子的家族,不是株连全族,全数抄斩?为何白家对国家没有那么大的贡献,却可以轻判?因为圣上知道!白家就是党权之争的牺牲品!本身就像姓氏一样!清清白白!父亲在朝为官这么多年,战功赫赫,圣上破格封王!可是您呢?自以为明白圣心!就会在乎面子!您的面子,真的比白家全族要重要吗?若圣上真觉得白家有罪,我们整个王府早就被株连了!您以为,就您那点战功,可以抵消一个真正的大逆吗?”
“不论圣意如何,难道你这样承包个楼子,是你该做的事情吗?”
“我虽是王府之子,一不承袭王位,二不曾有什么官职在身。别说是承包楼子了,就算我承包夜市,又有什么关系呢?从商不分贵贱嘛。再者说来,商贾之流,本身地位就不高,承包楼子,和开酒楼,又有什么区别呢?又会低级多少呢?”
“从商不分贵贱?!你说白芷在那楼子里,你就去包那楼子,你这叫从商吗?你说你一进去,就和人家说,白芷不接客,还要好吃好喝供着,这是从商吗?你就算是找借口,你也找好一点!现在满城都是凤王府公子为一个包下了整个青楼!你这告诉我,你是从商?”
“别人怎么想我管不着,反正我自己这么想就行了。我就喜欢晚晴居,地段好,人气旺,怎么了?我为一个包下整个青楼,难道那些王孙贵胄,日日声色犬马,沉溺酒色,会比我高尚吗?白家无论沦落于何地,白芷依旧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我这么对她,有何不可?难道,非要我和他们一样,日日周旋于各个女子之间,不思进取,贪图享受,才算是正常,才算是不丢人的嘛?”
“我没叫你和他们一样!但是白家现在是什么境遇,你不知道吗?白芷今后会怎么样你不知道吗?就算你与白芷能够长长久久,长相厮守,然后呢?你们所生之后,男子代代为奴,女子世世为娼,你难道要我的孙儿们这样吗?这些日子,你为白家日夜奔走,已经够了,你还要做到什么地步呢?白家之事,若有证据,根本不可能变成今天这个局面!现在这样,就算你找到证据,白家也不可能平反了!你难道要圣上这边判,那边救吗?君命如山,难道说反悔就能反悔吗?更何况,你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咏儿,你做得已经够多了,不要再做下去了,这件事,我就算了,但是你今后,不要再做这些事情了,好好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女子遍地是,才华横溢的也不难找,白芷已经这样了,也只能这样了,你明白吗?”
“什么叫已经这样了,就只能这样了?白家之事,白芷何辜?莫须有的事情,一个清白女子就只能就此认命了?再者说了,就算女子遍地是,才华横溢的也满街跑,与我何干?女子遍地都是,白芷只有一个!父亲此言,置孩儿于何地呢?”
“全国那么多官妓楼子,有那么多官妓,她们难道都是有罪的嘛?那照你这么说,那你应该去解救全国的楼子了?白家之事,若不是白家人参与党争,怎么会被扣上这样的帽子?你现在去帮了白家,救了白芷,圣上自然是知道真相,不能拿我们怎么样,可是那些人呢?朝中的势力呢?难道,你是要我们整个王府,以后在朝堂之上,如履薄冰,寸步难行吗?”
“有我一日,定保王府一世荣华。”
“回去休息吧。”
“不是说你被人行刺了嘛!这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为什么你被人行刺要去找小王爷!这种小事,有必要闹到朝堂之上吗!我凤王府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王爷,王爷,您先放开咏少爷,咏少爷昨日被人掳走,着了凉,身子还虚着呢!”
“小齐,王爷最是在乎面子了,怎么会在乎我这庶子的死活呢?听闻我被人行刺,只觉得我是给他丢了人了,怎么会关心我是不是着了凉。我说你跟着我这么久了,这玩意还没看清楚么?这是王爷,可不是二夫人,人家不吃这一套,只在乎是不是给凤王府丢人。”
“这像是着了凉身子又恙的嘛!我进来这么久,连声父亲都没叫,一个礼没有行,你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一会黏着四皇子,一会包下妓院,一会又是勾搭小王爷,你是啥好的没学着,牙尖嘴利倒是学得快,也不知道是不是去楼子多了!”
“是,我特别好,王爷的身手也是不减当年,力气依旧这么大,就是这……咳咳……这将军的气节,是半分都没有了,只想着保有荣华,只想着自己的面子,竟然是半分都不顾父子之情了。王爷只怪我不叫父亲,不行大礼,王爷怎么不问自身,是不是有个父亲的样子呢?四皇子如此不受宠,若是被行刺,圣上都会来关切一番。我这庶子,竟比不上王爷这小小的面子了。外界只知我是个不受宠的庶子,怎么会知道,我的命,连个小小王爷的面子都比不上呢?人常说,命如草芥,我这真是连草芥都不如。王爷只觉得我应该放弃白芷,我不该包下晚晴居,难道王爷真当我是个和王爷一样眼前尽是利益的无情无义之人吗?我与白芷为什么有婚约,您不就是看上了白家的地位吗?现在有了什么事情就踹开,也真是无情啊。人只道太子殿下是假君子,却不知道这凤王爷竟是真小人,厉害,真是厉害。”
“你!逆子!真是逆子!我!我打死你!”
“你给我让开!”
“母亲来了。”
“王爷,您是想打死自己的孩子吗?”
“这样的逆子,不打若何?你是没见到刚刚他对我说的那些话,那样子,那是一个孩子和父亲说话的样子吗?都不如一个下人!”
“那王爷对我,是一个父亲该有的样子吗?王爷还知道我是您的孩子吗?我就算是庶子,那也是您的孩子吧。一个孩子,竟不如您的面子重要,我今日算是看清了。您若是觉得我只会丢您的脸,就把我赶走吧,这些年,我也算还清您了。等小齐醒来,我会走的。”
“你说什么傻话!王爷怎么会赶你走呢!王爷您说话啊。”
“让他走!他不是能耐了?让他走!”
“母亲不用为我劝说了,我等小齐醒来就走,母亲的哺育之恩,我只能以后再报了。”
想到这个,又想起顾一秋。
顾一秋从小,对莫伊的关心,比对自己还多……
自己别说父爱了,就是酒楼里的服务员,都比顾一秋对自己好。
顾一秋会在乎,莫伊是不是吃饭了,却从来不会问自己一句。
说出去人家都不信,自己的父亲是著名的大厨,自己却从没吃过他做的菜。
自己无法去评判,顾一秋的厨艺如何,只知道,在父亲这个事情上,他是不称职的。
因为就算他在家,也不会给自己做饭。
自己曾经怀疑,自己是不是父亲捡来的,或者,是母亲出轨得到的。
可是,不是,如果自己是捡到的,或者是母亲出轨的,父亲为何在看母亲照片的时候,是那么浓情蜜意?为什么所有人都告诉自己,是因为自己出生,母亲才难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