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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不是我们大家违背心意的理由。顾冷岚给不了的,难道凤咏就能给吗?爱不爱不是一个交易,也不是一个补偿,就算凤咏愿意,白兰愿意,全天下都愿意,可是,你们谁问过,易安是不是愿意?”
“他说的对,易安根本不愿意。”
“易安是易安,陈熹微是陈熹微。陈熹微根本没想过让凤咏弥补什么,是易安当年,非要和顾冷岚在一起,甚至不惜利用别人。顾冷岚也想过负责,想过结婚,他从没说过什么,他一直是个有责任心的人。
是易安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是易安觉得,没有爱情的婚姻没有意思。虽然易安知道,真的结婚,顾冷岚会是一个好父亲,好丈夫,大家会过得很好。可是,没有爱情就是没有爱情。易安当然知道,顾冷岚不爱自己也不会爱别人。
可是,易安从来在乎的,介意的,只是顾冷岚不爱自己。若是顾冷岚爱别人,易安可以死心,可以说是自己技不如人,可是事实不是这样。所以俩人才拖了那么久,才等到最后,才发生这个事情,谁都不想这样。
易安出事,顾冷岚甚至都不知道,你要顾冷岚怎么做呢?这事情,本来就因为易安而起,易安选择放手,理所应当。若是说有什么对不起,可能是易安对不起大家,对不起所有人,甚至对不起顾冷岚。
是自己用手段把顾冷岚强行留在自己身边负责,也是自己自杀,什么理由都不说,让顾冷岚变成了众矢之的。所以,这一世,陈熹微从未想过,要凤咏负责,也从未要凤咏弥补什么,至于你们,我也不过是当做普通朋友罢了。
你们我是祝福的,我能看出,凤咏是真心喜欢你的。至于易安和顾冷岚,那都是两个已死之人了,这事情,早就翻过去了,你们也不必去在乎这个事情。这一世,陈熹微是皇上的宸贵妃,凤咏是皇上的一字并肩王,你是皇上的兰心公主。
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去想那么多。大家当个好朋友,互相帮忙,我觉得就够了,何必去做那么多不该做的。强留一个不爱的人在身边是折磨,更何况,这一世的陈熹微,根本不爱凤咏。”
“有你的出现,我才知道,原来顾冷岚不是不爱任何人,这也算是,让易安能够安心的了。至于日后的事情,我们自然是需要好好商议,走好每一步,才是应该的。”
“你怎么出来了?皇上呢?”
“新人在侧,我干什么在那当电灯泡。再说了,你有事情忙,我也有我的事情忙,我又不懂那些,什么吟诗作赋的事情,拉着我我都不去。不过你们找的人是厉害,一个个把皇上迷的七荤八素的,都不知道自己该做啥了。”
“你怎么知道,那是你的人?”
“后宫妃子,哪个不怕皇上误会?如果不是你的人,和你说两句就差不多了,怎么会说那么久?你应该感谢我,若不是我派人去告诉了宁贵妃,你们也说不清。”
“为什么?”
“宁贵妃一闹,皇上更觉得那璃贵人是温柔可人的妃子了。乱七八糟提一提,皇上才会忘了你们公告说那么久话啊。你们怎么一点都不知道避忌的,很多时候,说话并不是那么方便,还要直接把人叫走。若不是那些都是你们的人,别的妃子早就趁机吹耳边风了。”
“这倒是,不过就算别的,他也不会怀疑什么,顶多就是怀疑这个妃子是我的人罢了。”
“就是这样的怀疑也不该,这样的怀疑,岂不是会有很多麻烦?你辛辛苦苦把她们弄进来,再一个个被发现,你在想什么啊?难道不是想一个更稳妥的方法联系吗?我会趁着皇上宠爱璃贵人,让她一起掺进来学习后宫管理,到时候你们在内务府联系,或者在派人联系都方便一些。”
“这倒是容易,只是你这样做,太后恐怕不是很愿意吧?”
“李升的事情,太后欠皇上的人情,这时候是该拿出来用了。再说了,后宫多些能说话的人,对我们也方便一些。璃贵人现在得皇上喜爱,若是能趁胜追击,也是一件好事。毕竟,后宫里,能够和宁贵妃抗衡的,没有人。”
“那倒是,现在是有一个你,可是到时候,还不一定。看表面上,素和族是个小部落,可是背地里却做着一些事情,让皇上也不可能不要。所以,有多几个人能够抗衡一下,太后说不定心里也是愿意。”
“自然是这样,而且,我觉得太后自己也不是很想帮素和族,所以才会视而不见,不止皇上在意这个血统的事情,太后也是。所以,她会支持我们这边的妃子的。但是若让她知道,这璃贵人等人的情况,恐怕不会这样。
这件事情,应该想办法让她身边的人去说,更为靠谱。我也想过,让李升去说,但是让李升去说也很麻烦,他不一定会真的这么说。而且,李升说了,太后也不一定相信,李升不过是太后的一个棋子,谁也不会相信一个棋子说的话的。”
“这倒是真的,不如你直接和皇上说,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再让李升去点一下,太后应该会知道,该怎么做。”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皇上也不一定会听我的。再加上现在,是我与燕贵妃一起负责,这本就是一个人做的事情,俩人还不够,还要三个,这是不是多了点。”
“从来没人在乎,这个事情,是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协理六宫,那是一个权力,而不是说这个事情应该多少人去做。我现在是在做啊,可是以后我若是不做了呢?所以,多一个人,也是多,不是吗?
只是这个事情,不能直接和皇上说,你把那个人弄过来帮忙,而是要说,这个人要赏,但是不知该如何赏,就用这个赏了,才是最好的。璃贵人的出身,谁也不能接受,她这么快就封妃吧?这时候,这个权力,就变成了赏赐,大家也不能说什么了。
再说了,只是跟着帮忙,这说出去也不过分,反正宁贵妃怀孕,和贵妃那样,你与燕贵妃要是忙不过来,多个人帮忙有何不可?再说了,这本来就是当家的活计,大家一起,有何不可,多一人少一人,全看人怎么想了。
至于皇上那边,就看璃贵人自己争取了。璃贵人一个银钗就可以拿到贡品步摇,你还担心,她不能让皇上赏赐这个么?只是,这个赏赐,应该你去提,而不是璃贵人主动要。璃贵人要做的,就是扮演好自己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的样子,那才是最好的,皇上也是最喜欢这种人的,哪怕他心里知道,这个根本是装的,也无关紧要。毕竟有些人,连装都不屑于去装。”
“你是在说谁?”
“我不敢说谁,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不过,有些东西,却是装不出来的,不知道这些事情,璃贵人到时候,该怎么办了。”
“这些事情,璃贵人若是想到自己曾经的目的,就是装不像,也应该装,因为有些目的,就算违背自己的良心,也一定要达到。”
“这么说,你又有什么目的呢?你是不是也要违背自己的良心,也要达到呢?”
“你应该知道,我们这种人,目的不是我们能想的。”
易安那时候一语双关的话,现在凤咏好像有些理解,心中的很多事情,好像逐渐在串起来,但是,自己又不敢确认。
自己曾经想过,易安是不是和自己一样,会不会有系统。
但是,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敢想。
她口口声声说的话,做的事,让自己更加不敢确认自己所想。
第五百三十三章 不符合()
自己曾经以为,自己对易安,和对陈熹微,是分得清的,现在,逐渐分不清了。
曾经的易安,不会做今日陈熹微的事情。
陈熹微所做的事情,也不符合易安的性子。
虽然自己想来,自己现在做的事情,也不符合曾经的自己。
但是,自己有时候是身不由己,易安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看着眼前的秦婉仪,凤咏刚刚要说什么,门口突然传来玉竹的声音:“太后娘娘,宸贵妃娘娘,璃妃娘娘,皇后娘娘身体不适……”
突然,门打开,太后带着陈熹微和芙蓉进来了。
和轻语身穿一件板岩灰黄色芙蓉花立领对襟鸡缎子袍,逶迤拖地蜜腊黄底掐牙万字不断头纹留仙裙,身披灰色蝉翼纱平素绡。浓密柔润的长发,头绾风流别致随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镂空雕花白玉石步摇,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一滴油的镯子,腰系留宿束腰,上面挂着一个银丝线绣莲花香袋,脚上穿的是面软底锦鞋,看起来就是严肃的范儿。
可是脸上却没有丝毫悲痛,好像刚刚死掉的,是别人的孩子。
陈熹微身穿一件驼灰色团花折枝花卉缎面小绸衫,逶迤拖地深灰色彩绣月华裙,身披灰白色妆花蝴蝶葡萄薄纱素软缎。柔顺的青丝,头绾风流别致祥云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掐丝朝阳五凤宝石华胜,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赤金扭丝镯子,腰系留宿腰带,上面挂着一个扣合如意堆绣香囊,脚上穿的是银灰色锦鞋,看起来倒也算是素净。
只是陈熹微,脸上就面无表情了,有些木然。
芙蓉身穿一件赭色掐牙宝瓶纹样净面比甲,逶迤拖地咖色纱裙,身披刺绣宝瓶纹样烟纱彩晕锦。细柔的秀发,头绾风流别致如云高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拔珠团云猫眼钗,肤如凝脂的手上戴着一个九弯素纹平银镯子,腰系留宿绦,上面挂着一个绣双喜纹杭缎香囊,脚上穿的是撒花蝴蝶鞋子,看起来倒也是稳重妥帖。
只是,芙蓉就夸张一些了,眼眶有些微微发红,一看就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和轻语走进来,看到凤咏等人,冷冷说道:“呵,哀家听闻,皇后身体不适,现在看来,倒也不是十分不适,这还有心思见客,可见还可以。”
秦婉仪看到和轻语等人,扶起身来,颤颤巍巍行了个礼,干涩的唇瓣吐出沙哑的声音:“参见母后。”
“母后?你说得倒是好听,声声句句,母后,母后,皇帝驾崩了,你却穿着大婚的喜袍,满脸浓妆,不去给皇帝守灵,倒在这见客?你倒是十分得体。”和轻语口中句句都是讽刺,丝毫看不出,这也是个刚刚死了儿子的人。
秦婉仪看着这几人的装扮,继续沙哑着声音说道:“皇上如此,臣妾,也不过是穿上悼念一下罢了。皇上与臣妾的夫妻情谊太短,大部分时间,臣妾都病着,美好的回忆,也就那一点,只能回味。”
“回味,呵,说得倒是好听,刚刚人家跟哀家说皇后这样,哀家还不信,这璃妃还巴巴地说什么,皇后与皇上伉俪情深,皇上刚刚驾崩,皇后必然心痛不已,怎么可能浓妆艳抹。
现在看来,倒也不是如此,皇后看起来,好像也不是那么难过嘛。再看这惠文王,这什么兰心公主,这是不知道情况啊,还是没心没肺啊。皇帝驾崩,是国丧,这衣服穿戴,合适吗?”和轻语冷冷说道。
凤咏笑着说道:“太后娘娘,皇上驾崩,自然是国丧,可是臣与公主日日在一字并肩王府陪着昏迷的老王爷,外界消息不通,也是正常的。那日本来说好来进宫请安,公主便打扮了一番,谁曾想,这老王爷病情反复,我们又给耽搁了,这一听消息,我们衣不解带,直接马不停蹄进宫了,才这样穿戴的。”
“说得倒是蛮有道理,但是这不符合外界传闻的,惠文王的性子吧。传闻中,惠文王不是最会察言观色的吗?怎么会犯这个错误呢?而且,哀家听闻,惠文王是听闻了这个消息,才带着公主回去换的衣服呢。”和轻语笑着说道。
凤咏看着和轻语,淡淡笑着说道:“太后娘娘才是符合外界传闻呢,外界都传闻,这太后娘娘与皇上,母慈子孝,感情深厚呢,现在看来,好像也不实吧,明显璃妃娘娘更加难过一些。”
“呵,惠文王果然是伶牙俐齿啊,逝者已矣,哀家若是悲痛欲绝,难道,皇帝就能活过来吗?再说了,皇帝若是因为久病不愈,或是因为别的原因驾崩,哀家可能还会悲痛一些,但是皇帝是因为被人行刺,哀家若是悲痛欲绝,岂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和轻语冷冷说道。
凤咏点点头:“是这个道理哦,只是,太后娘娘这个方式,臣也不是很能理解了。您说您不想太过悲痛,以防亲者痛仇者快,可是您又口口声声说皇后娘娘浓妆艳抹,这样想来,倒是与您的理念相悖呢。若是按照您所言,皇后娘娘现在就该浓妆艳抹,锦衣华服,才会让大家放心,不是吗?”
“皇帝没有孩子,没有什么兄弟,这时候,应该有个人出来主持大局,这个人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