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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再为毒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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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又是心痛又是怒其不争,伺候朝阳的婢女和护卫呢,身为婢女不能很好的劝诫,身为护卫不能护郡主周全,要你们何用,杀!

    两个婢女,四个护卫都不见了。

    不见了。

    他们为何撇下朝阳失踪了?

    知道朝阳被烧死了,是畏罪潜逃了吧!

    太子怒极,直接发下海捕令,凡捉到这四人送至官府的赏银千两。

    朝阳郡主与前夫私会,被前夫同归于尽了,这是丑事,是丑事,可这丑事掩盖不了了,太子掩面,深觉羞耻,又很是悲痛,精神倦怠,提前归京。

    坐在回程的玉辇里,太子面有倦色,脑海里却想着在来的路上朝阳说过的话。

    “父亲,他要我死,在京时已被两度刺杀。”

    “父亲,慕枭早有夺位野心。”

    “父亲,你要信我。”

    孟德超面容悲戚,坐在绣墩上小心翼翼的劝,“太子,人死不能复生,您要保重玉体啊。”

    太子一手撑住头,有气无力的道:“朝阳的死……”是像他查到的那样,陆瑁一路尾随而至河南,混入府衙,哄骗朝阳在小院相见,和朝阳同归于尽,还是如朝阳所说,是慕枭要她死。

    若慕枭真有夺位的打算,他要刺杀的人该是他这个太子才对,而不应该是朝阳,朝阳不过是一个女孩,根本没有继承皇位的权利,她不过就是得了一些父皇的宠爱而已,而这种宠爱在江山面前微乎其微,根本不会造成任何朝政决策上的影响。

    但朝阳不是那种信口开河,胡乱攀咬的孩子,过往也和慕枭没有任何过节,和慕皋溯的关系也还算好,朝阳为何要说慕枭要杀她?

    杀她做什么?

    朝阳,朝阳啊,我的女儿。

    想着想着太子就红了眼眶,满面悲痛。

    来时的路那么漫长,回程的路,在悲伤里却是那么快。

    乾清宫面见帝君,面见父亲,太子一跪哽咽,“父皇,朝阳去了。”

    龙椅上坐着的建元帝朱笔下一顿,缓缓抬头,目色微敛,“去哪儿了?”

    “去世了。”太子深吸一口气忍下悲痛,缓缓道。

    鲜红的朱砂从笔尖低落,落在奏折上覆盖了漆黑的字,过了很长一会儿建元帝才道:“怎么死的,细细说来。”

    太子便将看到的、查到的、猜测到的,事无巨细都说了一遍。

    建元帝愣了一会儿,敛去眼中悲色,冷漠的道:“女孩儿家就会被情情爱爱的毁了,果不其然,她枉费了朕给她的那些偏疼偏宠。”

    太子讷讷,根本不敢再提朝阳说过的那些话。

    父皇的儿子们在苦寒之地驻守,对抗北元,是劳苦功高的,他们为太子你守着国门,你不知感激怎么还能去怀疑他们对大晋的忠诚呢?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太子你身为储君要心胸开阔,要能容人,要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那些话都是父皇常说的,太子想了很多遍,终于还是闭嘴了。

    过了一会儿,太子偷瞥建元帝一眼,极其小心的道:“朝阳没有夫家,要葬在何处?”

    建元帝批折子的手又顿住了,看着细碎的光影长长一叹,“葬在景陵门外吧,罚她给朕守门去。”

    太子心里一喜,终究、终究父皇是真疼过朝阳的,不舍得她做孤魂野鬼,还是放在自己的陵寝外头看顾着。

    朝阳郡主下葬了,宗人府把丧事办的静悄悄的,对于朝阳郡主的死,上头讳莫如深,下头人也不敢随便议论,但那是莲园之主啊,一年前还轰轰烈烈的和前夫家对簿公堂,三堂会审呢,一年后就那么死了?

    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到底是惹了许多人唏嘘不已。

    莲园之主死了,那莲园归谁?

    皇亲国戚们蠢蠢欲动。

    莲园本就是朝阳郡主的嫁妆,她人一死,自然要归她唯一的儿子,长宁侯虽在守孝中,但也不是吃素的,谁想谋夺他就抱着铭哥儿到宫门口哭去。

    想着这小小的孩子才死去的母亲,建元帝下了口谕,嫁妆应该归谁就归谁,谁也别想捡便宜。

    小小的铭哥儿,还没长大就是个腰缠万贯的爷了,等他长大了,又是个小侯爷,做一世的富贵闲人都肥的流油。

    白锦和玉盖得知了慕卿凰的死讯,狠哭了一场后,犯起了难,这事要怎么跟世子爷交待,他们真怕世子爷受不住,只好来求见长宁侯。

    瑞福堂里,长宁侯抱着大孙子,他大孙子小手忒有劲了,正拽他的胡须,拽的他“哎呦”“哎呦”的叫,铭哥儿就咯咯的笑,凌氏在一旁看着也笑,眼里满是怜惜。

    “侯爷,奴有事禀报。”

    陆玖被撸白了,身为陆玖的狗腿子,白锦等四人也自然被顶了下来。

    “铭哥儿该饿了,你下去蒸一碗鸡蛋羹来。”

    “是。”凌氏顺从的走了。

    没等白锦玉盖说话,长宁侯就道:“瞒着。”

    白锦玉盖对视一眼,嗫喏起来。

    “怎么,我还命令不得你们了?”

    “奴不敢。”

    “下去吧。”

    “是。”

    ——

    北平府。

    陆玖递上拜帖后不久就被恭敬的迎了进去。

    燕王妃徐氏,是陆徐氏的侄女,陆玖应该称燕王妃一声表姑的,而陆玥又嫁给了慕皋溯,燕王府和长宁侯府算是亲上加亲的。

    “表少爷,请。”走到月洞门后的一个岔路口,王府长史恭敬的请陆玖走左边。

    陆玖带着金泥和香尘,像个土包子似的这儿看看那儿看看,陆玖嘿笑道:“我还是头一次进王府呢,原来王府长这样,和皇宫也差不多嘛。”

    长史忙道:“表少爷慎言,王府就是王府,都是按规制建的,怎能和皇宫相比呢,慎言、慎言。”

    长史再三抬手往下压,态度极为恭谨。

    陆玖心里冷笑,不能说,却能做是吧。

    不一会儿陆玖就被领到了一座宫殿里,殿内布置简素,此时,一男一女就坐在上首看他。

    那男的,身材魁梧,一张脸冷硬俊气,穿了一件青袍,两肩上绣着龙纹,两袖有火焰和华虫,他坐在那里微微轻笑了一下,浑身冷硬的气质一变,他就成了一个温和的长辈。

    论长相、身材、气度,虽说他是太子的女婿,但凭良心说,太子都比不过燕王。

    彼时,燕王坐在高高的殿阶长塌上,那一双眼虽透出温和晚辈的光芒来,但却掩不住其中的锋利,燕王的这双眼跟建元帝的眼太像了。

    “陆玖拜见燕王、燕王妃。”陆玖拱手,单膝跪地。

    “无须多礼,快起来。”燕王轻抬手,陆玖顺势起身。

    燕王妃长相富态圆润,燕王叫起之后她才开口,“过来坐。”

    陆玖不知客气为何物,果真走过去坐到了离燕王最近的一张官帽椅上,大咧咧的道:“表姑,我在京里得罪人了,过不下去了,我爹就把我踹到这儿来了,我本人是不想来的,表姑父你看看随便把我插到哪个营里做个小兵算了,我爹要我来杀元狗的,我就意思意思杀两个算了,对了,表姑父,北平有什么好玩的,有斗鸡的吗,有赌坊吗?我听闻北平有一种哈巴狗,长的像狮子,在哪里能买到?”

    燕王妃一听他这些话就笑的了不得,眼角的细纹都笑出来了,“你这孩子,长宁侯是让你来玩的吗?”

    陆玖耷拉着肩膀叹气道:“老爹是让我来赚军功的,来杀元狗的,可那些打打杀杀的有什么好玩的。”

    燕王眯眼打量陆玖片刻笑道:“你呀,生在富贵乡,染了一身纨绔习气,怪不得长宁侯把你往本王这里扔,既如此,本王少不得要让你吃些苦头了,你去通州吧,每至秋冬时节北元都蠢蠢欲动,你去通州大营从小兵卒子做起,建了功,本王就给你升官。”

    陆玖怏怏不乐的点头,起身拱手道:“一切听从表姑父的安排。”

    燕王妃又笑了,“听闻你和朝阳郡主和离了?”

    “不是和离,是我休了她。”陆玖梗着脖子道。

    燕王妃笑弯了一双柳叶眉,“你既叫我一声表姑,从京都投靠了我们来,少不得表姑要为你打算一二,表姑给你留意着好姑娘,你看好不好?”

    陆玖赶紧摆手,“不要不要,这辈子我都不娶媳妇了,我的娘呀,娶媳妇就跟取了一根捆仙绳似的,她狗也不让我好好养,蛐蛐罐子也给我摔碎了好几个,我干什么她都要管着我,成亲一年可把我气死了,再也不娶媳妇了,不娶了,我有儿子了,有后了,还要媳妇干什么?不娶,坚决不娶!”

    燕王和燕王妃都被逗笑了。

第69章 见血盛() 
黄昏,天际的霞光晕染苍穹。

    建元帝站在乾清宫的窗前,低头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不知不觉霞光就渐渐的黯淡去了,暮色四合,华灯初上。

    他又想起了那孩子的音容笑貌,他不曾想过,那一日的对话竟成了永诀。

    “在皇祖父面前我可不敢说谎话欺君,我和陆玖真的很好,那么皇祖父、父亲,你们到底愿不愿意旁观我和陆玖下的这盘棋?”

    “以何为棋盘?”

    慕卿凰顿了顿,抬眸看着建元帝锋芒毕露的眼睛,展颜,风轻云淡的一笑,“江山。”

    “以江山为棋盘,以这个江山里的所有人为棋子。”

    “你们这盘棋谁为执棋人?”

    “没有执棋人,我们都是棋子。”

    “也包括朕?”

    “不,您是观棋人,是评判输赢的判官。”

    “既有输赢可有彩头?”

    “有。”

    “何物?”

    “江山。”

    “江山啊。”建元帝低喃长叹。

    魏保悄悄的走上前来,“陛下,该用晚膳了。”

    建元帝摆了摆手,“朕现在没有胃口。”

    魏保难为的道:“陛下,您多少用一点吧,打从朝阳郡主去后您就一直这样,龙体怎生受得住呢。”

    “保弟,朕思来想去都觉得,朝阳的死有蹊跷,她走时跟朕说过,她和陆玖很好,既然很好,她又怎会再和陆瑁有牵扯,联想到朝阳走时说的她和陆玖在下一盘棋,我听着像是有引蛇出洞的意思在里头,太子也跟朕说,朝阳死前遭遇了两次刺杀,朝阳是不屑撒谎的,朝阳还跟太子说,老五要杀她,朕不信朝阳会随便污蔑人,可是老五一贯敬重太子,对朕也孝顺……”

    魏保静静听着,已然听出了点眉目,圣上偏向朝阳郡主这一边了,可惜那孩子已经死了,想着那孩子还说过要给他养老来着,多好的孩子啊,魏保两眼微湿。

    “保弟。”

    魏保赶紧躬身道:“小奴在。”

    “你去把顾炎生秘密召来,朕有事交待他。”建元帝掩去悲伤,挺直龙腰虎背,眸色坚毅而锋利。

    “是。”

    ——

    苍白月色里的山峦像是一只一只趴伏沉睡的野兽,吼声阵阵,魑魅魍魉俱在其中,某一处山洞里,白骨森森堆积,带血的肉块腐烂长虫,又长又细的黑蛇盘在白骨架子上,一团一团。

    石台子上放着一具新鲜的尸体,脑壳已被敲开了,两个男人站在旁边,其中一个做了道士打扮,正拿了一根长银针在脑浆里拨弄,另一个则安静的看着,双眼锐利似鹰隼。

    “还是不行?”

    “被烧毁的那部分记载的东西也许是关键。”

    “还得想办法把那门打开。”

    “本王知道了,那门是一定要打开的。”

    彼时,洞外传来喊声,“父王,我回来了。”

    慕皋溯站在洞外,看着里头覆盖在白骨上的那一层黑甲虫,不敢越雷池一步。

    燕王走了出来,扫了一眼慕皋溯,“走吧,出去说。”

    “是。”

    这座山洞很深,父子俩拐了好几个洞才走了出来。

    “父王,朝阳郡主死了。”慕皋溯笑嘻嘻的看着燕王,“但我把慕卿凰抓回来放到人畜院那里养着了,她的血肯定比那些贱民的血香甜多了,见血盛肯定喜欢极了。”

    燕王身上带着的尸臭味被山风一吹,都吹向了站在下风口处的慕皋溯鼻子里,慕皋溯一霎屏息,不着痕迹的后退了一步。

    燕王阴戾的笑了,一手卡住慕皋溯的脖子,“你嫌弃我?”

    慕皋溯被掐的喉咙刺痛,他使劲的摇头,“没、没有,父、王、饶、命。”

    燕王带着腥臭气的手摸向慕皋溯的脸,“好儿子,父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咱们这一支能问鼎皇位,你大哥又胖又蠢,将来我死了,这皇位就是你的,你我父子齐心,皇位便是你我囊中之物,明白吗?”

    慕皋溯紫涨着脸皮点头。

    “乖。”燕王松开手,还给慕皋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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