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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夜中的黑夜红着脸道:“是的。”
这一刀其实并不是他创的,确切的说是那晚白泽看御手喜的樱花乱舞结合自己的刀法推演出来的一刀,黑夜有着天生对刀的敏感,他看到了,记住了,这些日子一直在琢磨。少年人都有少年人的骄傲,少年人也会容易逞能,遇到比自己厉害的少年人总是不能弱了气势,黑夜和千羽都是这样的少年。
不过千羽是个诚实的人,他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道:“你好厉害,这招叫什么?”
黑夜道:“我叫它落花。”
千羽道:“好一招落花,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招的变化并没有完全,应该还有变化。”
黑夜带着戒备道:“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年轻进阶云态我还是第一次见。”
千羽挠挠头,尴尬笑道:“其实我一般,我师傅比较厉害。”
黑夜道:“你师傅是谁?”
千羽道:“我不能说。”
黑夜感觉千羽没有恶意与杀意,心中长吁了口气,他道:“不说算了,说了我也不认识。”
千羽道:“你能不能和我说说那晚御手喜和三公子之间的战斗,御手喜是怎么出刀的,三公子是怎么挡的,说说细节,我迷路了,错过了这场精彩的战斗,没看到啊,我回去师傅会扒了我的皮的。哦,还有你师傅白泽是这么赢的,他很厉害吗?你也说说。”
黑夜道:“我师傅当然厉害了,所以别惹我。告诉你细节倒是没问题,不过也不能白告诉你,你得告诉我你那个破法之眼是怎么修炼的,我需要细节。”
黑夜从不吝啬扯白泽的虎皮,而且还要把白泽吹的很厉害才行,白泽越厉害,他这个便宜徒弟,才能在气势上压倒这个已经云态的同龄人。他还要帮白泽吹嘘白泽的刀如天地,一刀出,三公子都要颤抖之类的牛皮,吹牛谁不会哩。
千羽很纯朴,他竟然信了。
千羽道:“破法之眼是笨功夫,只要肯苦练就行,你应该没问题的。”
黑夜感觉遇到了一个奇怪的人,这种无理的要求也能答应,于是他狮子大开口道:“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入云态的,你能告诉我秘诀吗?”
千羽犹豫道:“这个……”
黑夜道:“不愿意算了哈。”
黑夜说着就要走,以退为进。他是个孤儿,从小就忍饥挨饿,只要哪怕有一丝变强的机会,他都不会错过。
千羽道:“其实也没什么,就算知道了还得看天分,我告诉你怎么立道心,我师傅说这个在许多流派都算是秘密呢。”
黑夜才刚转身,听到千羽的回答,顿时心中大喜,他转头笑容满脸,心想要烧多少香,败多少佛才能遇到这种傻逼啊。
黑夜尽量不让千羽看出他脸上的得意,他道:“这个,大晚上的,饿了,搞点东西吃,你去不。”
千羽道:“去。”
黑夜道:“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千羽道:“我喜欢吃拉面。”
黑夜道:“吃什么拉面,我带你去吃牛肉汤,这个你估计在东瀛没吃过,我们边吃边聊。”
千羽挠挠头笑道:“牛肉汤?确实没吃过,我住在东瀛的乡下,这是第一次出远门。”
黑夜顿时笑道:“来来来,好兄弟,讲义气,以后来华夏你找我,你黑夜哥罩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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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西湖决斗已经过去一两天了,但是余波仍在,加上蓬莱与儒道院的开战,其实在夜晚的黑暗中每时每刻都会死人。
无数高楼大厦的楼顶,总会看到许多拿着武器的江湖中人像是跑酷般的各种拼命决斗,从这个楼跳到那个楼,披着星光,杀气莹然,然后总有被干掉的江湖人从高楼中落下,摔的粉身碎骨,然后就会有华夏官方的人把这些尸首拖走,打扫战场,典型的擦屁股。
这些年这种擦屁股的事情干的不少,都有专业之人,只是随着事态的扩大却是有点压不住了。
也总会有普通人捕捉到,拍到,发到网上,但是没有人会相信这是真的,开玩笑,飞檐走壁怎么可能会是真的,都以为在拍戏,或是特效合成的,所以并没有引起什么大的骚乱。
自那火光冲天的那夜起,御手喜就消失了,有人说他被炸死了,有人说他自杀了,反正这两天没有人见过他。
御手喜有一个妹妹,叫御池舞,是一个如樱花般美好的女子。
这样的女子如樱花瓣般的娇弱,但却是如樱花花瓣般粉红色的可爱。她长着一张婴儿肥般可爱的脸,她是御手喜的亲妹妹,但是她却十分的恨他。
御手喜死了她应该很高兴,然而却没有,因为她此刻在一个粉色的柔软的大床上,身上套着和服,里面却是真空,只要角度正确,却可一览无遗的看到不该看到的风景与春光。
她全身酥软,慵懒的,躺在那里,并不是因为她累了,而是因为她被人制住了,她的双手还被拷上了手铐,口中还被塞上了情趣的塞子。
做出这等事来的是顾青竹,据说是御手喜曾经的狗,然他把御池舞制住却不是要自己享受,他不敢。顾青竹要把御池舞献给小野一刀流的伊藤池文,他想要改换门庭了,他永远也忘不了御手喜那日站在他身后把他吓的半死的沉静的脸。
伊藤池文道:“准备好了吗?”
顾青竹点头哈腰道:“已经准备好了,这是最烈性的春。药,今晚您可以好好享受。”
“很好。”
伊藤池文很高兴的从顾青竹手中夺过药瓶,他这样的色丕,早就觊觎御池舞很久了。早前是不敢,现在御手喜已经生死不明,所以他已经无所谓了。就算御手喜还活着也已经是丧家之犬,他现在已经是北辰的弃子,已经没有面目回东瀛了。
伊藤池文推开日式的推拉门,穿着白色的袜子,带着春天般微笑,得意的看着已经没有一丝力气的御池舞。
“小舞,何必呢,何必要我这样呢,你早点顺从我,也不会有此结局。”
“别磨磨唧唧的,要就快些,别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流口水,我恶心,你最好祈祷御手喜已死,不然……”
御池舞冷笑着,她眼神空洞,从御手喜叛逃之后,她的心就死了,那个敬爱的哥哥也不存在了。御手喜如果死了,她也就可以解脱了,她活着就是为了杀御手喜,御手喜死了,她活着也就没意思了,被人杀死,自杀,还是被人玩死都没有区别,哀莫大于心死。
对她来说活着反而很痛苦,死了却是一种解脱。
“不然如何?”伊藤池文拿着药瓶就准备给御池舞灌药,他已经等不及见到御池舞骚浪的样子了。
“不然不如何,你会死。”
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彻在伊藤池文的身后,伊藤池文顿时大骇。御池舞见到这个人,本来已经死了的心又活了过来,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但嘴角却挂着不屑的笑。
门口此时站着一个人,他的右手掐着顾青竹的脖子,像是拖死狗一样的拖着顾青竹,拖进了房间。顾青竹苦苦挣扎,却是不能有丝毫动弹。
他的眼睛很冷,冷的像是富士山上的白雪,他的脸上全都是疤痕,狰狞满脸,像是爬满了虫子,那是剑伤,是拜三公子所赐,他就是那个丧家之犬御手喜。
如果是以前,伊藤池文见到御手喜定会害怕,但是现在还不会,他反问着御手喜,“你怎么还没死?”
御手喜咔哒一声捏碎了顾青竹的脖子,冷漠道:“你没死,我怎么会死。”
伊藤池文道:“你应该明白,你丢了东瀛武道的脸,你丢弃了武士道精神,已经没有刀客资格了,北辰分家不会再庇护你了,或许我可以加入小野宗家道场,我们流主其实很赏识你,只要你求我……”
伊藤池文还要再说,但是下一刻,他就说不出来了,残影一闪,御手喜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伊藤池文甚至连躲闪的机会都没有。
伊藤池文的脸上此时才布满惊恐,他此时才明白御手喜已经疯了,一个不顾一切的疯子。于是伊藤池文想拔腰间的刀,但是御手喜不会给他机会,御手喜夺走了他的刀,在御手喜这个男人面前,小野一刀流的任何秘技都使不出来。
御手喜道:“你很吵,你知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喜欢安静吗?”
伊藤池文想求饶却是说不出来,御手喜却是把像丢皮球一样把他丢在墙上,接着随手丢出了手中的刀,刀光一闪,一把刀已经插在了伊藤池文的心口上。
一刀断命,没有给伊藤池文任何的机会,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
御池舞躺在床上,冷笑满脸:“他其实说的很有道理,你没必要杀他,你早该死了,你为什么不死?”
御手喜狰狞的笑道:“我确实该死了,我本来也准备死了,我败给了三公子,无敌的三公子,我确实不该苟且偷生,但是白泽与三公子的战斗使我明白一个道理。”
御池舞不屑道:“什么道理?”
御手喜道:“是个人都有弱点,这个世上没有人是无敌的,一个人只要胜利的时候不要太过得意,纵使失败了一次也没什么,我御手喜不会比任何人差。”
御池舞恨恨道:“你那么有种,你怎么不为父亲报仇啊?我永远也忘不了,你跪在杀父仇人的面前试图让他收你为徒的屈辱,御手喜,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就是个懦夫。”
御手喜道:“我还活着,我来找你,就是带你回东瀛。”
御池舞道:“我不回去。”
御手喜道:“我要回去挑战北辰的流主,你去当个见证者。”
御池舞嘲笑道:“这算是你歇斯底里的反击吗?你已经走投无路了,我不会相信你会为父亲报仇,你就是个懦夫。”
御手喜道:“现在,我已经无所畏惧了。”
过去的御手喜已经死了,他现在确实已经歇斯底里般的疯狂,他相信没有什么人是不可战胜的。
白泽没死,三公子没死,他就不能死。道心破碎可以重塑,用一场场的生死战斗重塑,北辰的刀道赢不了三公子,就用别的,总有办法的,人不能失去希望。
不逼自己,怎么能赢?
第一百一十八章 缘分初始的地方()
长野县,姻缘镇,自古有之,没有人知道这里是什么时候就存在了,这座古镇的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先秦之前。
历朝历代的战乱没有毁坏这里,反而在不断的扩建,在这里你可以看到不同朝代不同风格的建筑群。
在华夏,这算是比较出名的景点了,这座古镇的出名当然不止是因为这里的古建筑群,还因为这里的天气。
这里一百天里有九十天都在下雨,那绵绵的雨幕就像是情人的眼泪,凄迷而浪漫。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这里这么喜欢下雨,从古到今都是如此,无数的天文学家想解开这个谜题而不可得,这里太过于神秘,仿佛有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不过今天,却是难得的晴天。
不过今天,有一个带着斗笠轻纱,穿着男人服饰的姑娘在街上闲逛。
放眼望去,这里随处可见的都是情侣,散发着浓浓的属于恋爱中的酸臭味。
在这里单身的人很容易受到这种气氛的感染而找到彼此的伴侣,所以这里叫做姻缘镇,所以这里对许多大龄剩男剩女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凡是晴天的日子,这里也叫巧遇节,本地风俗说晴天无雨的时节单身的人在这里可以遇到终生的伴侣,如果遇到了是要去雨娘娘庙烧香还愿的,因为这是雨娘娘的恩典。
所以晴天的日子,姻缘镇的人就特别的多,人头攒动像是过年时节挤火车的壮观景象。
巧遇节的时候,人们还喜欢穿奇形怪状的衣服,带着各种遮挡容貌的道具,增加着巧遇的难度。
渴望巧遇,又害怕巧遇,这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带着轻纱斗笠的姑娘被这些疯了般的人群挤到了角落,挤到了一个求姻缘的摊位前。
摊位前有一个银丝白发的老婆婆,带着一种嘲笑的口吻看着这些疯了一般的人群,眼神仿佛看透一切。
在姻缘镇这种求算姻缘的摊位很多,在外界都以为是骗子而无人问津,但在这姻缘镇的特定环境中反而很受欢迎,因为有的确实很准很灵。
老婆婆眯着眼扁着嘴,对着带着斗笠的姑娘以命令的口气道:“伸出你的手来。”
带着轻纱斗笠的姑娘摆摆手道:“我不算姻缘。”
老婆婆道:“来这里哪有不为姻缘的,伸出你的手来。”
带着轻纱斗笠的姑娘摆摆手道:“我不算姻缘的。”
老婆婆道:“来到我的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