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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记着我说的,对了,你不是有那个人的电话么,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儿,我有话跟娄蓝说。”
廖慕萱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娄蓝正在做运动。她在跑步机上挺胸抬头的跑,面前是个前阵子也挺火的综艺节目,正看的入迷,看到廖慕萱来电话,以为是有什么事,连忙擦擦汗从跑步机上下来,走到休息室,赶在电话挂断前接通。
廖慕萱这回的态度没有太过热络,问:“嫂子,你在哪儿,我跟我妈在一起,她要见你,你方便出来么?”
娄蓝楞了一下,心跳加速:“你们在哪儿?”
用最快的时间冲了个澡,头发都没来得及擦干,娄蓝套上长裙,披着头发出了健身房。廖语晴的车子就停在离这里不远处的一条僻静的街上,正好在健身房后门隔一小段路。她一路快走,想到要见廖语晴,虽然并不畏惧,但总有些心慌。
她如今要说最不敢惹的人,非廖语晴莫属。她远远地就看见了廖语晴在路边的椅子上坐着,赶紧跑了过去。
刚刚运动出了一身的汗,简单冲了澡之后就觉得更热,如今又是一路小跑,等娄蓝气喘吁吁地站定,白皙的脸蛋上还带着红潮,她走到廖语晴面前,朝她低头致意。
江芜开着车子到健身房的时候,正好看见娄蓝在往外走。他停下车子跟过来,就看见娄蓝一直往僻静处走,怕她出事儿于是跟着她,往她去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了廖语晴。
江芜停下步子,隔着一个花坛和绿篱往她们这边看,离得有些远,听不到两个人都在说些什么。他刚刚打听到娄蓝经常去的健身房,正想过来转转,没想到就撞到正主,还意外撞见了廖语晴。
然后回到家的当天晚上,他就接到了他老妈的通知,说阎家老太爷过阵子过生日,准备办个晚宴,让他一块去。
阎家在华国安定下来之后,才慢慢暴露其在华国一步一步置办的产业,财产总数庞大到令人吃惊,听内部人士说,这都是阎家大公子阎清霄一手安排的战略。江芜知道阎清霄在演技上面的天赋,听说他又在同时把家族产业经营的这么好,一时还有些嫉妒。可有些人就是得天独厚的,旁人嫉妒也是没用。他一边忿忿自己为什么同阎清霄差上这么多,一边又想着,娄蓝会喜欢上阎清霄,果然也不是没有道理。
这些想法乱纷纷的,江芜一时也分不清,不过阎清霄和娄蓝两个人最近真是好戏不断,虐狗秀恩爱的动作一个接一个。如今恋爱真人秀的事正是大家的谈资,在这个风头浪尖上给老爷子办生日宴,或许是因为阎家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想一想也是,如果在生日宴上宣布什么更加具有爆炸性的新闻,这事反倒没有那么惹眼了,不过是娱乐圈一种平常的炒作手段,等真人秀播完了,热度过去了,事情自然会淡去。
可惜的是,他今天来找娄蓝,拜托她替他在徐可面前说话的主意是落空了,也不知道徐可什么时候才能消了气……
阎清霄和娄蓝在微博上虐了一回狗,晚上的时候就带着戒指过去找娄蓝了。
戒指订做了一对,没有什么硕大的钻石,不过是两个白金的戒指,款式素雅,不愧是大师手笔,简单的式样也别样好看。他之前不是没有准备送给娄蓝戒指过,只不过那个时候因为许许多多的事情耽搁了,戒指也就被他封存起来。如今可不一样,比起当初的求婚戒指,这一对才是夫妻能够长长久久带在手指上的,不耽误日常生活,不会刻意彰显自己的存在,但始终在那里,默默彰显不能忽略的戒指。
他把车子停到小区地下车库,从电梯上楼。如今这片住宅区慢慢卖出去了一些,也有不少显贵住户搬进来,保安工作做得很好,阎清霄觉得这样就挺好,大家都是知名人士,没什么互相打听**之说。有人看到他只会以为他在这里有产业,从来不会有哪个人没有眼光的多问什么。
他在快到门口的时候给娄蓝打了一个电话,才知道娄蓝和小芳去偷偷吃甜品去了。“你等我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娄蓝拎着一盒冰淇淋从车子上下来,远远地看见阎清霄站在楼门外面,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穿了一身西装,大概是刚从公司的某个会议上直接过来的,斯文又俊朗。阎清霄察觉到她,便抬头看了过来,然后笑了笑。
阎清不常笑,他似乎从小养成了这样的性格,认识娄蓝那会儿有所好转,等到两个人分手了,他又生了病,就更加加深了克制喜怒哀乐的习惯,很多时候他似乎要笑了,又立即被压制了下去。在演戏的时候他也是不常笑的,所以电影情节里需要他表现开心的时候,他那偶然间的,转瞬即逝的笑容,就格外被广大观众所惦念。
现在当他对娄蓝笑起来的时候,都让娄蓝觉得心里跟着一起甜蜜起来。
娄蓝从前看书里,说有些人的笑容叫人如沐春风,当时只觉得这是夸张的修辞方法,可在阎清霄面前,再夸张的成语都变成了真的。
娄蓝把手里的冰激凌换了个手拎,阎清霄看到她买了这么多,问:“沉不沉。”
“不沉。”
“你胃不好,不能多吃。马上要下雨了,你又要着凉。”
娄蓝就穿着一身无袖连衣长裙,外面套一件薄薄的绸衫:“就出来买个冰淇淋,冷不到哪里去。”
“上去吧,回家说。”
娄蓝立即笑眯了眼睛跟着他上楼进屋。她喜欢阎清霄说“回家”时的口吻,让她觉得安稳,有种淡淡的甜蜜的感觉。阎清霄帮她把冰淇淋放到冰箱里,转过身面对着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递给她,是两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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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涟漪皱起()
阎清霄看到娄蓝傻乎乎的站着,微笑起来露出的牙齿洁白整齐,漂亮的很。
“收了戒指,就代表我把你套牢了,原先不方便,如今已经没什么好顾忌的了。”阎清霄给她把戒指戴在了手指上,见娄蓝一直看着自己傻笑,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出来,他们两个人对视在一起,情到深处浅浅接了个吻,娄蓝也帮阎清霄把戒指套在手指上,眼睛冒着光:“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结果她话未说完,阎清霄就忽然倾身过来,捧着她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亲完了舔了舔嘴唇,问:“这不是刚吃了冰淇淋,怎么又买一盒回来。”
娄蓝愣了一下,嘿嘿笑出声:“那刚刚在车子上不是没事情做么,就忍不住吃了几口,哈哈哈哈,是不是太甜了?”
阎清霄说:“冰淇淋甜,你也甜。”
这话一说,叫娄蓝心里为阎清霄情话的水准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影帝肯说这些情话是好事,可他演了那么多电影,用电影里那种眼神,那副语气跟她说这么惹人遐想的话,实在是性感过了头,让她根本没办法把持住自己。
“那你要不要再尝一尝?”
娄蓝红着脸问,阎清霄低头看她,说:“确实没尝仔细,我再尝尝。”
阎清鸿说完就毫不犹豫的又亲上来了,像是预谋已久,这一次亲吻缠绵而又长久,阎清霄戴着戒指的手搂着她的腰肢,娄蓝圈着他的脖颈,戒指被窗外灯光的光彩映亮,在这样温暖的夜里泛着微弱的光彩。
阎清霄回到老宅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廖语晴她们都已经歇下,倒是阎清鸿一直在摆弄电脑没有睡,看见他回来,立即放下电脑问:“大哥,妈通知你了么,过几天爷爷的生日,要办生日宴。”
阎清霄点点头。
他没有接到廖语晴的通知,廖语晴现在还不是特别愿意跟他说话,他是听娄蓝说的。
“今天你妈妈来找我,告诉我让我去参加爷爷的生日宴。”娄蓝无不担忧的说。
阎清霄有心理准备:“生日宴?妈还没告诉我。”
“没告诉你?那你……”
阎清霄摸她的头发:“你放心,爷爷的生日,我一定会参加。但妈请了这么多人,大概会有大动作。”
“我也奇怪……本来以为就是家里人聚一下,不过你妈妈既然这么安排,一定有自己的想法。有件事倒是挺奇怪的,我答应了她要来参加的时候,她对我的态度就温和了许多,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似的,你说是不是她终于想通了,准备接受我们了?”
阎清霄摇摇头,若廖语晴能接受他们,怎么也不会还对阎清霄这么冷冰冰的,这些天她看起来也不像是消了气的模样,他有心想安慰娄蓝,却又怕她期望越大,失望越大,于是不得不亲自打击她:“应该不会。”
娄蓝也觉得不会,她不过是太期盼这个结果了,所以并没有特别难受。
可是廖语晴为什么要办这个宴会呢?按理说廖语晴对她的存在可是恨不得藏的极深不叫任何人知道,应该不让任何人知道她和阎家有交集才对啊。现在大庭广众的办个宴会,又叫她去,有心人看到了难免会多想,这根本不是廖语晴的行事风格。
廖语晴的心思她是猜不出来了,但作为阎清霄不可分割的血缘至亲,廖语晴吩咐的事她务必要做到,任何一个儿媳妇,如果真心爱护自己的丈夫,都不喜欢让丈夫夹在自己和婆婆中间左右为难。
这不是没有个性,不要尊严,或者够不够自由和自主的问题。许多年轻人觉得结婚就是建立一个完全独立的家庭,可身为华国人,千百年的传统根本让所谓的“独立”无法存在,每个新嫁的媳妇都要正视这个问题,“婆婆”这个身份,不应该从一开始就是对立的存在。
所以尽管娄蓝忐忑不安,还是在廖语晴说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一定会准时去。”
阎清霄也搞不清楚他母亲要干什么,回来的路上他脑子一刻都没有停,一直都在想这个问题。廖语晴肯定不会突然就接受了他和娄蓝的事,她也绝对不会在流言四起的时候平白无故的邀请娄蓝去参加这么众目睽睽的重要晚宴。她肯定要利用娄蓝做什么。他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心里郁郁不安。
同样得知了娄蓝要来参加晚宴,心里猜不透廖语晴这么做的原因的,还有江芜和阎清鸿,江芜倒是没有阎家人这么忐忑,因为他已经能渐渐从那一场无望的感情中走出来。
不小心惹到了徐可,他如今只想怎样才能把这位大小姐给哄消了气。他们两个现在可是马上就要在一部新剧中合作了,要是到那个时候徐可还是生他的气,绝对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不能消停的拍戏。他也不是说真的惹不起徐可,但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因为那一次醉酒之后有了肌肤之亲,他总是不小心的随时想起徐可,想起她那难得可爱温柔的模样,反正就是厚着脸皮继续讨好她就对了,至于讨好了徐可之后他要怎么办,这些更远的东西,他还没有那个脑子考虑。
“哥,你说妈非要给爷爷的生日办晚宴,也不一定是真的冲着你们来的。怎么说呢,咱们家虽然来华国安家了,该走动的人也都走动了,但怎么说都该好好办一场,也好声明一下立场。咱们家就是低调惯了,老是藏着捂着的,人家还以为我们好欺负呢,再者说,越是这样那些八卦的人就越对咱们家好奇,说不定都恨不得半夜翻墙来咱家看新鲜了。你看妈的意思,是不是想着既然他们猜来猜去的没完没了,倒不如把大家聚在一起,让他们说个够,省的咱们家老是被他们说来说去。”
阎清霄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不会这么简单。况且你也把咱们家看的太轻了,谁会以为我们家好欺负,那这个人根本不可能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
“啊……我也就这么一说,我也知道咱们家现在在华国今非昔比了,不像我当时被绑架的那个年头,在a国是混的不错,在华国谁知道咱们是谁。”阎清鸿说完楞了一下,自知失言,连忙补救:“哥,我今天可干了一件大事儿,去送收购合同的时候,你不知道正赶上娄家闹着呢。”
他说着不等阎清霄问话,就是失声笑道:“想到我就忍不住,那个娄云旗娄大总裁也不知道头脑是抽筋了还是短路了,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个小老婆,被他正室赵瑞香给发现了,脸都给挠花了,口口声声的贱人,话说的不知道有多难听。我一到那里,他们听说我是来谈收购条款的,那个赵瑞香还笑呢,说娄云旗有这个下场就是活该,哈哈,真是一场好戏,狗咬狗一嘴毛!”
阎清霄听着他这个弟弟有些幸灾乐祸的语气,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问:“那你解气了么?”
“解气?呵呵,我也不知道,我当时看到他们,尤其是看到娄云旗这么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