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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祁总,他真的叫阿初,是我们这里送酒的人,还是旁边墨刚的妹夫,不叫什么小然。”
听到妹夫两个字,祁辰擎立刻看向李经理,眼睛喷发出要杀人的凶狠目光,吓得李经理连连后退,在看向墨刚,一个典型的乡下的粗犷汉子。
“我不信,你就是小然。”
祁辰擎一把拉起阿初腰间的衣服,一个熟悉的伤疤出现在祁辰擎的眼前,果然是这样,祁辰擎大声的笑了出来,他就知道他是不会认错的,他真的是小然,这个伤疤还在,他就是小然,他没有死!他真的没有死!
“你就是小然,你看看这个伤口,这个伤疤是因为我造成的,我不会不认识。”
祁辰擎将伤疤大大的拉开!展示在众人的面前,这个伤口是当年卫司然背叛自己,被盛泽和欲念折磨之后留下的,他每天亲手换药,亲手包扎,直到结疤痊愈,因为伤口太大,太深,所以一辈子留在了卫司然的腰上。
“我。”阿初也乱了,他怎么知道自己有这个伤疤,难道,无助的转头看向墨刚。
墨刚也是一脸的震惊,讲不出话来。
“不可能,我真的不认识你,我怎么会认识你?”阿初已经知道了面前的男人的身份和背景,他不敢相信自己回认识这种人。
“拜托你,让我走吧,我真的不认识你。”阿初挣扎的想要脱离祁辰擎的手。
“不行,绝对不行。”已经错过太多次了,祁辰擎这一次死也守护住。
“可是我真的不是你找的那个人,这个伤疤,这个伤疤一定是一定是巧合,巧合而已,这个世界上巧合的事情太多了,这也是其中一个而已。”
阿初拼命的解释,可是丝毫改变祁辰擎的想法。
“世界上巧合的事,确实很多,可是不会巧合到有着同样的脸,同样的伤疤吧。”祁辰擎温柔的说道。
“小然,你就是小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想不起我来,但是你仔细的看看我,难道就没有一点熟悉吗?你看看我啊!”双手的捧住阿初的脸,强怕他只能看着自己。
“你认真的看看我,我是祁辰擎啊!你认真看看啊!”祁辰擎注视着阿初的眼睛,想要在他的眼神中找到过去卫司然的影子,可是他的眼神里除了迷茫和陌生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真的不认识自己了吗?
阿初的脸被死死的禁锢着,只能看到祁辰擎的脸,本来还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当阿初越看祁辰擎的脸,越认真的看的时候,就越觉得心里开始发慌,头开始发昏,心脏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跳的越来越快,快到让他的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我我我真的想不起来,我嗯”阿初的脸一下变得雪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耳边听见只听见嗡嗡的声音,这种声音也越来越大,大到面前的人好像对着他拼命的在什么,却一句话也听不见。
“小然,你怎么了?”祁辰擎发现了阿初的不对劲。
阿初由刚开始的听不清,变成了看不清,面前的祁辰擎的脸一会清晰,一会迷糊,脑子里的缝隙中仿佛有一些血腥的画面挤了出来,一幅一幅的据了自己的双眼。
太痛苦了,太难受了,阿初痛苦的喘息了一声,毫无预兆的整个身体向后仰去,祁辰擎反应敏捷一把抱住阿初的腰,往怀里猛的一拉,阿初立即扑入了祁辰擎的怀中。
“小然?小然?”低头看着怀着的人儿,发现怀中的人儿已经闭上了双眼,呼吸虽然轻,但还算平稳,陷入了昏迷。
祁辰擎弯腰抱起了阿初,然后准备向外走去,却被一直站在旁边的插不上话的洲洲拉住。
“祁总,你要去哪?”洲洲不死心的拉住祁辰擎:“今天可是我的生日!”
祁辰擎没有在回应,也不在看洲洲一眼,反而看向了一边还被压着的墨刚:“把他一起带走。”说完抱着阿初走出了酒吧。
几秒钟的时间,刚刚还热闹温情的大厅,陷入了一片死寂,洲洲瞪大的双眼看着门口的方向,落寞低沉,李经理走到洲洲的旁边,也是同一的表情。
“他到底是谁啊?”
第七十九章 三年的时光()
抱着卫司然,祁辰擎没有去酒店,反而开车走回了那个阔别三年的家,保镖推开门,面前的家和三年前一摸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om
祁辰擎抱着卫司然像楼梯走去。
:“让人把这里收拾一下。”
“是。”
推开卧室的门,祁辰擎把卫司然的身体放到了床上,脱下他的鞋子,眼睛看了看卫司然身上穿着的衣服,上身是一件洗的已经不能再洗,变白边黄的旧衬衫,下面穿着的是一条有破洞的牛仔裤,过去他从来没有穿过这种差劲的衣服。
祁辰擎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选了选,然后取出一套过去卫司然穿过的睡衣。
走回床边,祁辰擎将睡衣放到床尾的一边,然后双手抱起卫司然的上半身,将他靠在自己的胸前,每一个动作都相当温柔的慢慢替卫司然脱下衣服,一点一点的衣服被取下,露出了光洁的上半身,同意也露出了卫司然过去那些斑驳的伤疤和伤口,每一条看起来都让祁辰擎觉得触目惊心。
祁辰擎用手轻抚着那些伤口,肩上的,腰间的,手臂上的,后背的,他身上的每一处的伤口,祁辰擎都只知道是怎么来的,只有,祁辰擎的眼神汇聚到阿初胸前的一个圆孔形伤疤,就在离心脏不远的位置上,只有这个伤口他不知道。
这个伤口枪伤,祁辰擎知道这种伤口只有子弹才能造成,而这个伤口祁辰擎已经能够确认那是盛泽在那一天做的,那天地面上的那么多的血,也是这个伤口造成的吧。
祁辰擎看着卫司然,眼里全是心疼,小然,那时候你该有多痛啊。
将卫司然再一次放平,脱下卫司然的裤子和内裤,再去一样一样的把睡衣替他穿上,弄好,最后把被子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祁辰擎坐在他的身边床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阿初的睡颜。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点多了,祁辰擎毫无睡意,将华丽的吊带关掉,打开台灯,在把灯光调暗一点,只为了能让卫司然可以睡好一点。
借着昏暗的灯光,祁辰擎看着卫司然,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卫司然的手,卫司然的手已经没有过去的细嫩和柔软,不用看,凭用手的触感就能感觉上面的棱角和突兀。
“小然,这三年来你到底是怎么过的?你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为什么活下来之后又把我给忘了?”无数是疑团在脑海中不停的回想,却又找不到答案。
天渐渐蒙蒙亮了,第一束阳光照射到了房间中,像是一个新的希望,一个他和他之间的新的希望。
看着卫司然睡得安好,祁辰擎虽然不舍得离开他,可是还是起身离开了房间,在离开房间的时候特意的看了看卫司然,把盖在卫司然的被子边角拉平,最后不舍的离开。om
走下楼梯回到了大厅之中,保镖门整齐的站在门的两侧,大厅已经被收拾得干干静静,空气都很清醒。
祁辰擎刚坐上沙发就吩咐道:“把他带过来。”
为首的保镖立刻回答:“是。”说完给了身后的保镖一个手势,身后的保镖立刻退了出去,眨眼间就把已经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墨刚带来进来。
将墨刚推到祁辰擎的面前,墨刚一整夜都被关着,困着,却没有丝毫的困倦,因为恐惧和对阿初的担心已经占据了他全部的心,根本没有时间觉得困和累。
“祁总,人带来了。”为首的保镖报告到。
祁辰擎抬眼看了看:“下去吧。”
“是。”保镖门们一起离开。
祁辰擎起身,一直保持着沉默,看得墨刚心里发慌,想起昨夜的那一把把漆黑的手枪,墨刚就觉得腿肚子发软,直打哆嗦。
良久之后,祁辰擎突然起身并伸出手来,墨刚以为祁辰擎要对自己出手了,急忙的准备反抗了,可是祁辰擎的手却伸向了帮助自己的绳子,一个节一个节的亲自替墨刚打开,直到全部的节都打开了,将绳子扔到了地上,替他松绑。
“你不要害怕,也不用担心!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好好的如实回答,我就放你平安的离开这里。”
墨刚被绑了一晚的双手,血管不通,照旧满木了,把手放在身后挡着揉了揉。
“我在我回答你之前,你可不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墨刚大着胆子问道。
“你问吧。”
“阿初阿初他还好吗?”
祁辰擎当然知道他说的阿初就是卫司然:“他很好,没事。”
听到祁辰擎这么说,墨刚还稍稍的安心了。
“那我能在问一个问题吗?最后一个。”墨刚祈求问道。
“最后一个,你问吧。”祁辰擎出奇的耐心好。
“您是真的认识阿初吗?”
祁辰擎没有有回答!眼神却足以回答一切,而且墨刚看出来了,祁辰擎和阿初的关系不光认识那么简单,好像还。
“你问完了现在该我问了吧。”祁辰擎问了目前自己最关心的问题:“你是怎么认识小然的?”
墨刚听过祁辰擎称呼阿初叫他什么小然的,自然也知道了祁辰擎问的是谁。
“是我在三年前救了他。”墨刚知道祁辰擎的身份,丝毫不敢说假话:“那天晚上我必须要连夜送货,后来在路上一时尿急,所以随便找了一个小山岭子,准备方便,刚准备方便的时候他就突然从旁边的一个土坑里冒了出来。”
小山岭子?祁辰擎立刻想起了当初他去找的那座山,原来在他去的前一夜,小然就已经被救走了,难怪自己找遍了那座山,挖地三尺,也没有能找到他。
“就这样,后来阿初就一直跟着我们在一起了。”
“那为什么他会什么都忘了?你为什么叫他阿初?”
“因为他真的什么都忘了,从我把他救起来之后,他第一次苏醒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在后来我们才给他取了名字叫阿初,阿初自己也很喜欢这个名字。”
“醒来就什么就都记不起来了?”祁辰擎猜想难道盛泽那天还对小然做了些什么吗?
“我后来找了村里的大夫,大夫说应该是他的头部受过伤才会这样失去记忆的。”
“大夫?”祁辰擎的眉头一皱。
“当时我没有钱,而且当时阿初的身上有枪伤,我也不敢送他去医院,只能悄悄的请村里的大夫。”墨刚也很无奈,他当时如果有办法的话他一定不会选择村里的土大夫去医治阿初的。
“可是后来我有钱了!也带阿初去大一点的医院检查过,医生替阿初检查了头部,说是大脑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为什么会什么也记不起来?”祁辰擎追问到。
“医生说应该是阿初的心理问题,他不愿意,不想想起来,所以大脑就自动的催眠了他自己,封存了那些过去的记忆。”
祁辰擎听完,无比的内疚,他已经够对不起卫司然了,现在还害他受了三年的罪,脸连过去的记忆都不想要了。
祁辰擎从衣服口袋中拿出一叠支票本,取出钢笔,哗哗的写下几个大字,写完之后豪迈的一下扯下,亲手递给墨刚。
“拿着。”
墨刚结果支票,看到上面写下的数字“30000000”,七个零,“三千万”,墨刚有点不知所措,乱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这这这是什么?”
“这是你救了小然,照顾他三年我对你的答谢,如果不够你可以开出一个你想要的数字,我都可以满足你。”祁辰擎认真的说道。
“我”墨刚看了看上面的数字,他的人生观再一次被颠覆了,这个金额太大了,他想过他有一天会发达,会有钱,却没有想过会有那么多钱,而且现在这些钱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在他的手上了,这张看似薄薄的一页纸,对他的诱惑该有多大啊。
墨刚吞了口水,咽了咽喉咙,把支票递了回去:“这个我能要,阿初是我兄弟!我不能收你的钱。”
“就从昨晚开始,他就不在是你的兄弟了。”祁辰擎说得毫不留情:“你和他之间的关系到昨晚为止!已经彻底结束了,所以这个钱,你还是收下吧。”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
“你不会以为我会让他和你们继续在一起吧,现在我找到他了,他就应该回到我的身边。”
“可是可是他根本不知道你是谁?他已经把你忘了,他只认识我们。”听到祁辰擎说出那样的话,墨刚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小锦怎么办?阿初如果回不去了,小锦会有多难受,多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