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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似乎另一个人开口了,“当然要行动。”
“我们需要做什么?”这人再一次说到。
另一个人继续十分有耐心地回答,“一会儿就知道了。”
“那”就在他还想要再说点儿什么的时候,森林深处又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不过这个声音中全是不耐烦。
“我说你能不能闭嘴。”
这下,黑暗中又恢复了原有该有的安静。
一会儿,等那些人都走干净了,这几个人才从暗处走出来,三个人,郎君,残刀,白玉。
那个一直喋喋不休的自然就是郎君了,那个永远不急不躁的自然就是白玉了,而那个对着郎君十分不耐烦的自然就是残刀了。
三个人来到一处小陡坡处,也就是刚才那些人来抛尸的地方,郎君再一次发问了:“我们来这儿干嘛?”
残刀不理他,以前虽然觉得郎君很烦,但是没想到他们共患难一次之后,他竟然觉得郎君更加让他觉得心烦了。
白玉脸上带着温润的笑,十分耐心地继续替郎君解释,“再等一会儿就知道了。”
郎君突然又想到了刚才他一直想说的话,“你们有没有发现,刚才司空苍凌的症状,好像是中了春药一样?”
白玉淡笑没有回答,残刀不参与郎君的这类话题。
郎君不满地撇撇嘴,就见着白玉走到一边的一个石头上安安静静地坐下。
郎君其实还想说,也许这一次司空苍凌和洛雪之间的关系能有一个质的飞跃呢,不过显然,面前的这两个人都不是爱八卦的。还是他的奴好啊。
月光洒下,静谧的夜色中,各种动物也出来活动着,若不是亲眼见证了刚才的那惨烈的厮杀,谁会想到在这么美好的夜色中竟然会发生这么血腥的事。
白玉头轻轻靠着石头旁边的数目,微微闭上了眸子。
郎君和残刀见到他这样,也是走到他身边,各自找了地方坐下。
残刀看着白玉似乎是微微倦怠的眉头,忍不住问到:“白玉,你怎么了?”
闻言,白玉睁开了眼,然后转过头看向残刀,就见到他正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白玉轻笑一声,然后又将头靠在树上。
“没什么,只是突然有些厌倦了这样的生活。”白玉轻声说到。
残刀和郎君都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不过随即眉头又舒展开了,突然听着白玉这样说,他们竟然意外地赞成白玉的说法,似乎这样的生活,他们也有些厌倦了,而且或许他们找到了这些日子他们一直十分烦躁的原因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残刀继续问到。
白玉仰头看了看星空,然后说到:“怎么做倒是没有想好,不过,我是想要回去了。”
“回去?”残刀忍不住重复了这两个字。
白玉没说话了,他的确是想要回去了,回去那个最初的地方,回到那个曾经有他的妹妹的地方。
其实对白禾,他一直都觉得愧疚,因为他一直觉得就是因为自己的失误,才会让白禾丢了性命,这些年他一直走不出来,现在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他也想离开了。
白玉不说,残刀也就知道他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所以也就没有再问。
不过他心里也在盘算,或许他们都应该离开了,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属于他们的,他们还是更怀念那种无忧无虑的日子。
一会儿,郎君不知道是不是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氛围还是突然想到的这事情,郎君有些兴奋地说到:“我到现在还没有办法彻底平复下来,没想到司空苍凌竟然会请我们来帮他的忙,真是让我觉得惊讶不已。”
郎君这话,让白玉轻声一笑,残刀不屑地挑眉。
“不过,他怎么就这么确定我们会帮他?”郎君不解地问到,其实就算是站在这儿了,他都还没能明白过来,为什么自己会答应,想想都觉得自己脑抽了。
残刀懒得听了,直接闭幕养神,白玉笑笑,“你觉得你为什么会答应?”
郎君挑挑眉,“我倒是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觉得司空苍凌竟然也会求人帮忙,这个不可多得的机会我肯定不能放过,以后一定要找机会羞辱他一番,就是可惜了我的奴的身子还没好全。”
说到这儿,郎君又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那个离薛的医术真是不凡,还有那离韧,那功夫真是让人很难想象她竟然不过是十多岁的小姑娘。”
郎君感叹地说到。
白玉微微牵起唇角,然后说到:“以前我可听说侧王妃身边一直有两个丫鬟,不过后来苍王府传出这两个丫鬟重病不治而亡了,而她们的名字,一个叫竹薛,一个叫竹韧。”
白玉说到这儿,郎君立马就明白了,这时候就连残刀也是睁开了眼来了兴趣。
“你是说”郎君急切地说到。
白玉微笑着地点点头。
残刀这时候也是开口说到:“那侧王妃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不仅仅自身实力已经能和正常情况下的司空苍凌相提并论了,就连手下的人也是各个精悍不已。而且,他们选择的地方,若不是他们的人带我们进出,恐怕我们还真是没办法那么轻松地走出来。”
残刀说到这儿,郎君竟然后知后觉地说到:“残刀,你的意思是说那山有问题?”
残刀忍住想要掐死郎君的冲动,其实郎君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只要白玉在身边,他就会拒绝一切深层次一点儿的思考,其实他人又是机智的那种。
这一点儿,他们这些人都十分无可奈何。
所以,以前出任务的时候,他们都尽量让白玉和郎君避开,不然郎君就是一个单纯地拖后腿的。
“你说呢?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每次上山下山他们都会派人跟着。”残刀忍不住说到。
就在郎君准备回嘴的时候,白玉一个眼神制止了他,然后三个人相视一眼,影入黑暗之中。
就在他们离开之后一会儿,一只手突然从那陡坡处攀爬上来,接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只见他粗喘着气,一手十分艰难地扒开他腰部的衣服,那里赫然出现了一道又深又长的伤疤,然后他从怀里摸出了一瓶药,轻轻地洒在上面,就见到那伤口竟然就这样慢慢止血了。
白玉三人都十分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不过下一秒,他们都想到了一个人,离薛,因为这种快速地愈合伤口的药粉,他们只在离薛那儿见过。
不过这种药粉的副作用是及其大的,若不是生死关头,用这种药粉就是找死。
而现在,这药粉竟然出现在了司空璈野或者是司空沃狄的手下的身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挣扎着上完药之后,彻底地没了力气,只能惨白着脸粗喘着气,等着药效彻底发挥。
那个人果然没有骗自己,这药的效果果然不错,他已经想好了,回去一定要让主子把那个人找出来,若是有了那人的帮忙,不愁成不了大业。
若是那人不愿意,那么
那人眼中掠过一丝杀意,不过很快就消失了,取代的是痛苦之色。
正在他因为身上的伤口而痛苦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他原本还微微闭着的眉头猛地张开,怎么可能,这么久了,难道那些人又回来了?
那人正准备咬牙翻身再滚下去,却被一只脚拦住了去路,顺着那只脚向上看去,就见着一个长相十分俊美的人正笑着看着自己。
“没想到还真有漏网之鱼。”(。)
第二百四十九章 决定()
“你,你们是谁?”
那人仰躺在地上,原本刚刚愈合一些的伤口因为他的微微挣扎又裂开了一些,他痛得闷哼一声,但是却什么都没说,只是直直地看着白玉他们,脸上带着警惕和害怕。頂点小说,x。
郎君看到他这样倒是乐了,“行了,你也别担心了,我们是不会要你的命的。”
郎君的话刚落,那人悄悄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来杀他的就好,不过他的放松还刚刚开始的时候,郎君的下一句话就让他刚刚才松下来的气只觉得就这样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了。
“当然,若是我们想要杀了你的话,你担心也没用。”郎君恶趣味地说完,那人原本还好一些的脸色又苍白无比。
不过,好歹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之前也不过是因为生命受到威胁所以才起的自然反应罢了,他们这些人谁不是历经生死的,虽然没有人不想一直活着,但是若是真的必需要接受死亡了,他们也一点儿都不会胆怯的。
当下他也沉住气,“呵呵。”他笑了两声,不过就因为这一个笑笑的动作,就扯动了他腰间的伤疤,顿时让他冷吸了一口气,不过很快他就缓过神来,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一会儿他问到:“你们到底是谁?想要做什么就直说好了,就像你们说的,反正现在我也不过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要杀要剐我悉听尊便。”
郎君顿下身子,然后勾着唇,伸出手指戳了戳那人的伤疤,但是只听见那人一阵急促地**声传来,再然后,等郎君收回手的时候,那人原本就血淋淋十分狼狈的脸上,汗水已经将那张肮脏不堪的脸冲刷出了一道道痕迹。
不过他却不敢再多话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三个人就算不是来要他的命的,也绝对不是什么善茬,能够这样面不改色地折磨别人,杀过的人恐怕也绝对不是少数了。
虽然说大丈夫就应该挺直了骨梁不屈不挠,但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却更加明白,想要活的长久一些,懂得审时度势,明白什么是有所为有所不为才为正道。
郎君见他这下乖顺地安静下来了,满意地点点头,“嗯,不错。”
说完,他也就功成身退了,小退一步然后将时间留给白玉。
白玉微微一笑,然后也是蹲下身来,轻声说到:“你放心,我们是不会伤害你的。”白玉这话一出,不说那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了,就连郎君和残刀在听到白玉这话的时候都是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老大,这人刚才才在郎君手底下一句话都不敢说,被折磨也只能忍着,你确定这叫做不伤害?
白玉却觉得他自己说的是十分有道理的,所以依旧一副笑意的样子看着那人继续说到:“只要你回答我们几个问题,然后,嗯,答应我们几个小小的要求就行了。”
白玉这话虽然说得轻飘飘的,但是听在地上的那个人的耳朵里,却是如同泰山压顶一样,让他只觉得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看向白玉的时候,看到了他眼中的漠然的冰冷,这样的神情,他实在是太熟悉了,他的主子,那些人能和他主子相抗衡的人,哪一个不是这样的眼神,漠然,不把人命当做一回事,这样的人,最无情也是最狠的。
那人打了一个哆嗦,最终在那双眼睛下咬牙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他相信,若是他敢摇头的话,这个人肯定会立马站起身,然后自己又会落到那一个正一脸兴奋地看着自己,似乎是想要立马将自己往死里折磨的样子。
白玉微笑着点点头,那人看着白玉的笑容微微愣神,只觉得这个人真是奇怪,明明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偏偏面上却是那么温和纯善,还真是人不可貌相,不过这样的人或许才能称之为真正的高手。
“嗯,第一个问题,你的药是谁给的?”白玉笑着问到。
那人闻言,先是一愣,显然也是奇怪白玉第一个问题竟然问的是这个,他还以为自己就要抖出自家主子的秘密了呢?没想到只是虚惊一场。
他皱了皱眉,然后说到:“这药是一个青年郎中给的,当时听他说到天花乱坠,我还十分不屑的,不过想着随意带几盒也没什么,就带走了,而且他竟然还没收钱,还说什么,毕竟我是第一个相信他的药的人。”
白玉点点头,对他的说法还算满意,不过还不过,白玉继续问到:“那郎中有什么特征吗?”
这个问题让那人微微尴尬,“没有,当时只是顺手,所以并没有看他长了什么样子。”
听到这个答案,白玉也不觉得吃惊,随即换了一个问题,“你的主子是司空沃狄还是司空璈野?”
那人微微瞪了瞪眼,显然也是没有想到这人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并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却也是知道他属于哪个队的。
他皱了皱眉,最终说到,“皇上。”
白玉满意地点点头,他是看得出来这个人并没有说谎,然后他又继续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到:“张云。”
白玉再次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笑得更加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