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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冷哼了声,脚下也不慢。
至于到底是徐贵妃还是钱妃争得了后宫头一份,就看谁的儿子脚快了。
余舅舅得意的回家,喊着家人沐浴更衣摆香案,迎进皇帝御宝“忠义”二字,几人亲手挂在墙上供了起来,余舅舅更觉得是道保命符。
杨念慈那边早催着轩辕自己亲自去户部衙门里捐银子,又逼着他去游走大商贾募捐。
轩辕不干,自己什么时候干过求人的事儿?
杨念慈道:“咱得罪了两王爷了。只有我爹罩着哪够啊,你去做这件事,我爹再扇扇风点点火,能让皇上夸赞句,得个什么“义商”的名头不是更好?”
轩辕还是不干,那是贬低自己吧?
杨念慈突然歪着头疑惑道:“说来,我好想从来没问过你都是有什么生意?都是在京里的吧?是酒楼客栈还是茶馆饭馆?叫什么名啊?”
轩辕不说话了,他的生意?还是不要说出的好。
杨念慈却是慢慢觉得心冷,又随即自嘲,人家的家底凭什么跟你说?你还真当他是你的人了?人家天天锦衣玉食的养着你,还不都是看在亲儿子的份上!
杨念慈不由看了眼玩耍的小杨康一眼,平静下心绪,笑道:“你以千千雪的名义去募捐吧,算是帮我得善名。”
轩辕还是犹豫。
杨念慈突然不耐,冷着脸往外走:“我知道你顾忌什么?士农工商,落了你的身份不是?我也不是非用你不可。”
轩辕火了,他倒是觉察出刚刚杨念慈突然情绪低落了下来,可猜不到她的心思,只以为是自己一味的不答应才引了她不开心。
这会儿见她往外走,猪脑子都想得出来是去找谁。
“不准去找温翔!”
杨念慈冷笑,心里悲哀,这个时代若是准许女人抛头露面,自己还用得着事事依靠男人?
轩辕拉她入怀,下巴摩挲着她的发。叹息道:“我去,以千千雪的名义。你在家看好儿子便好。”
杨念慈淡淡道:“我不勉强你。”
轩辕不由取笑:“是,我不勉强,也只有你能这样对我。”
杨念慈没说话,只低着头,心里又在感慨自己的身高。
这一天的晚上,京里暗地里传开了募捐的消息。金銮殿上的皇帝都带头要捐自己的小金库了。哪个大臣敢不跟随?回到家里,跟自己的正室商议起能拿得出手可看得过眼的数目。
至于那些商人,他们的消息晚些。可也不慢,最先得知的是有名的胭脂铺子千千雪捐了一万两银,又听说千千雪的东家想召集同行们共同募捐。商人重利,本来都在犹豫呢。可忽然听到有人讲凡是募捐的商人都能得到朝廷的嘉奖,甚至名字还能被记下来流传。一个个也按捺不住了,有个美名当然好,铺子打出名气生意更加红火银子更加滚滚而来,岂不是更好?于是。相熟的商人也凑到一起商议起来。
端王是黑着脸回到府里的,因为平王他娘抢了先,父皇去了那边。
一群女人被召集了来。端王三言两语说了大概,中心思想是鼓动女人们捐银子。
柳王妃外面上的事儿知道的多。再加上有些王爷的事并不避讳她,她又一向敏锐。感觉到此时府里的作态事关重大,甚至关系到后面的大事儿,不然王爷不会召集全了人,严肃认真的讲这件事儿。
心思急转间,柳王妃开了口:“既然父皇如此号召,咱们当然得紧随其后,王爷,妾身便带个头,从私己里拿出五千两银子。至于公里出多少,还要王爷示下。”
柳王妃嫁妆丰厚,价值十万左右,里面含了金银首饰古董字画田庄铺子,现银也就万余两。因此,五千两不是个小数目了。而且,拿得太多,也打眼让人猜忌。
端王满意的点头。
秋侧妃拿着帕子抿了抿鬓角,笑吟吟道:“既然王妃打了头,那妾便出四千两吧。”
秋相早跟孙女打了招呼,在大事未成之前,一切都向王妃看齐,万不能越了她去。至于以后,再各凭本事。
秋侧妃说完一双妙目就转到了段四的身上。
端王和柳王妃也不由看向她。
段四心里恼怒两人狮子大开口,连私己都出的这么大方,让自己下不来台。当初嫁来时,虽然母亲给自己按嫡女的规矩置办了嫁妆,看着箱子数并不比秋侧妃少,可里面…况且,女儿出嫁,除了公里的嫁妆,更有亲娘的嫁妆和体己在里面。刘氏当年哪有什么嫁妆?私下里攒的小金库又被段相抄了去,自然便没有东西给段四。因此,段四的嫁妆表面看着风光,其实也不过两万两银子的家底,现银自然更少。幸好以前刘氏松缓时,没少给她银票,她也花用不着,倒也存了些来。
“妾便跟秋妹妹凑个双,也四千两好了。”
段四面上娇笑,心里滴血,这下一来,自己可真是捉襟见肘了,恐怕日后还要典当东西。
随后,其他姬妾可没这么手宽,只你一百我二百的凑,让段四听得更是心疼。
端王又跟柳王妃说了几句,商议公里出多少,便遣散了众人,却是对段四道:“本王送彤儿回去。”
秋侧妃往柳王妃脸上瞧,见她淡淡没什么神色,自己也便不说话,行了礼带了丫鬟就走。
别的姬妾却是难免眼红,扯着帕子心里咒骂,可也无法。
段四得意洋洋,挽着端王便往自己院子里去,心里却在盘算怎么开口回娘家一趟,跟娘要些银子好。
毕竟,她现在也清楚,恐怕段相不会让府里来人看望,刘氏就更不可能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一三章 各有手段()
端王正好有意,用过晚膳后,不待段四开口,便温和道:“中秋那日累得你也没在娘家尽兴,正好明日本王休沐,便带你同去如何?”
段四激动了,盈盈拜倒在地。
端王低头看她,只见浅红的罩衣里面,两团雪白的柔软若隐若现,小腹便起了反应。
段四一抬头,就迎上了他暧昧的视线,面上顿时羞红,想着自己让人偷偷弄来的册子上的东西,微微歪头使了个眼色,屋里服侍的人悄无声息的出了去。
段四媚声道:“王爷——”
端王呵呵一笑,并未叫起,却是伸了手探向她的胸前。
段四身子一挺,自己送了上去,任他揉捏,待得他呼吸重了,一点点挪到他身前,小脸慢慢贴上他的大腿…
端王讶异,并未拒绝,配合着她折腾了一夜,美人累得娇喘吁吁,他却是前所未有的尽兴。满意的起身,只转身的时候不由疑惑,段四的功夫着实不错,难道是她亲娘使人教的?不由想到便宜丈母娘的身份,摇头一笑,心里揶揄了段相几句。
因为端王随行,段四自然不会让他看到自己为难姐妹的一面,便没有让人去叫杨念慈。
段相为赈灾的事情忙得脚不沾地,即使休沐也要去衙门里加班加点。听得端王陪段四回了娘家,想了想,还是留在家里,在外书房忙公事。
端王见段相没出来迎接,笑着对段四道:“岳父必定是在忙赈灾的事宜,本王不宜去后院。彤儿跟岳母过去吧,本王直接去书房。”
段四见他面上平和,知道他真的没在意。才放心的跟刘氏走了。
端王被引到外书房,却见段相迎了出来。
“王爷这边请,咱们去旁边的花厅烹茶。前个儿三女婿才送了几两新奇的茶叶来,臣还从未吃过。正好请王爷一起试一试。”
端王却没动,笑道:“在这里不是一样?”
段相让了让身子,道:“屋里太乱,事情还没忙出头绪来。也不好让下人打扫。不好请王爷进去。还请王爷移步。”
端王抬头往里看了眼,只见里面大桌案上堆了很多的册子,仿佛是账册。桌案四周的地上零乱的铺着些写满字的白纸,里面还落了算盘。
恭敬一揖:“段相勤勉。”
这话却是皇子对大臣所说。
段相忙让道:“王爷过奖。圣上对臣有知遇之恩,臣自当废寝忘食报答圣恩。”
端王眼神暗了暗:老狐狸!
段相微微一笑:你还嫩!
段四在后院,不耐的跟众人寒暄完。便给刘氏使眼色。
刘氏让人都散了去,母女俩进到里屋。让丫鬟在门外守着。
段四将自己的处境都道了出来,哀求道:“…娘,女儿还是有几分眼色的。知道这事儿事关重大,更是关系到女儿以后的前程。我自是不能压过王妃。可也不能便宜了秋侧妃。女儿的嫁妆您心里也有数,出了这笔钱,女儿真是在王府后院寸步难行了。日后还怎么差遣人?还怎么笼络住王爷?”
刘氏也发愁,狠狠咒骂:“当初若不是余府来人。找什么玉佩,娘的私房也不会被你爹都抄了去。待你出嫁时陪送了去,连王妃都比得,一个秋侧妃算什么!”
段四也变了脸:“娘,我跟你讲,这里面绝对有段三那个小贱人的事儿,不然怎么余府好端端的上门来?”
刘氏一愣,疑惑道:“不会吧?余府是为了跟武宁侯府的亲事才…”
“哎呀,娘——”段四不满的扭了扭身子:“她跟余府什么关系?跟武宁侯府的丫头又是什么关系?她那个小崽子不是认了干亲?再说了,若她老老实实在府里呆着,不出门半步,余家人哪还会记得她?更不会想起什么劳什子玉佩。”
刘氏恍然,深觉女儿说的有道理。母女两个又一起咒骂起杨念慈,浑然忘了当初杨念慈是怎么出的相府。
段四又催:“娘,您可帮帮女儿呀?”
刘氏叹气:“现在你爹查的严了,虽然公库的钥匙还在娘手里,可每月都有人进去对着册子清点。你说娘有什么办法?”
段四皱眉,深思,目光飘向窗台,正好看见一对青花花瓶,里面插着月季花。眼前一亮,拍手叫道:“有了。”
刘氏看她。
段四捂着嘴笑道:“娘,爹只是查公库,外面可没查呢。”伸手指了指窗台:“若是这对花瓶不小心打了去,娘当然得换一对,谁还能说什么。”
刘氏听懂了女儿的意思,想想觉得是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段四又嘱咐了句:“娘,您可得拣值钱的来弄。不然——”
刘氏拍她的手:“娘连这个都不懂吗?你只管放心。”伸着脖子看外面并没有人,从衣柜里翻出个小匣子来。
“来,这个给你。原本你上次说要回来,娘就准备好了的。可你走的急,没机会给你。你这次正好带上。”
段四接过打开一看,是几张银票,最上面的一张是五百两。还有几件精美贵重的首饰。
“娘,你又攒了私房?”
娘可真厉害,这才几日啊。
刘氏横她一眼:“当你爹是吃素的呢。这是以前,娘随手放在外面的,自己都忘了去,更没被你爹发现。你拿着花用。”
段四感动满满,红了眼圈伏在刘氏怀里低低哭了出来。
刘氏怜爱的抚着她的头发,妾室不好当啊,没事儿,只要会忍会谋划,一样能像自己般最终做到那个位置上。
刘氏眼里闪过一道狠光,为了女儿,她什么都能做!
所谓众志成城,有了朝野内外的各路支持,很快,钱粮等物源源不断的运往灾区。只是南边的道路很多有了损毁,运粮怕是要耽搁些时日。但朝廷的赈灾文书飞快的下传了过去,失去家园的老百姓总算有个盼头。
上一世时,被人为刻意按压的洪灾消息,这一世在杨念慈有心提醒、段相的积极运筹、还有些人的暗地里关注下,灾情及时传到了京里。皇帝也没有如上一世一般被迟缓的重大灾情气得大病一场,朝廷手忙脚乱,江南百姓民怨载道后来更是几万灾民涌往京城方向。一切都紧张而又有条不紊的迅速进行着。
皇帝为了防止赈灾钱粮下发的过程中被人贪墨,还派了钦差大臣持尚方宝剑随行。
这位钦差大人正是平王!
端王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跟外公抱怨:“本来这次能一棍子将他打死,可他竟哭爹喊娘全不顾脸面的求了父皇当钦差。怕是…”
徐太师不以为意的笑笑:“当了钦差又怎样?现下皇上心思只在救灾上,等腾出手来…哼哼,那么大的灾情,是谁人的责任谁也逃不了,皇上心里有数着呢。”
端王还是觉得不舒畅,如果此事能落到自己人手上,他岂不是能痛打落水狗,让他再不得翻身?
“唉,哪怕是段相得了去也好呀。”
“恩?”徐太师捻须:“如今以段相的地位,皇上哪会轻易让他离京?再说,京里的事儿也确实离不得他。”
端王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