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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魁被吼得六神无主呆若木鸡。
桑坤走下来抬手就是一耳光:不敢惹?东厂是个什么东西,你这有卵蛋的还怕那没卵蛋的吗?咱收了人家银子,有人闹事就不闻不问?以后谁还当锦衣卫是个事儿?你个蠢蛋,100多人还让几十个人牵着鼻子走,还给跑了!
现在整个京城谁不笑话你!笑话咱们整个锦衣卫!你说你是不是该挨打?
桑坤说完又是一脚踢在了胡魁脑袋上,他重重的滚了出去,又连忙跪着,嘴巴里流着血大哭道:姐夫!我知道错了!我这也是想演场好戏出来让您看看我不是窝囊废!我都已经擒住叶飞了,谁知这贼诡计多端我着了他的道儿啊!姐夫。。。。我有罪。。。
桑坤闭着眼深深叹了口气,转身回到案后沉沉坐下道:好了,起来吧,这叶飞?就是鬼子王手底下那个?
胡魁忙道:对对,就是他!此人诡计多端,油嘴滑舌,简直就是个奸猾小人!
桑坤冷笑道:有意思,有意思,放着厂里的人不用,偏要招外头的进来凑,看来鬼子王和萧海波俩的戏还有的唱。
在外人眼里这王海波拜萧让一个太监做干爹简直就是不耻之行为,所以时常口中都是说萧海波表示鄙夷。
桑坤悠悠道: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胡魁瞪着血红大眼正准备随口而出准备带着兄弟找上门去打死那畜生。却瞬间止住了口,没有说出来。而是谨慎的望着桑坤道:指挥使大人深谋远虑,一切听指挥使大人吩咐!
桑坤这才舒缓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小子,脑子笨,会看事儿!你去找妓院,就说妓院东西丢了,东厂番子搜过之后姑娘的东西少了不少李盛开去把人拿了就行。
胡魁还准备问,终究是没开口,赶紧领命告退。。。
桑坤叹了口气。。。唉。锦衣卫终究还是差人啊。。。
郑九正嘻嘻笑着留着哈喇子看着小月收拾屋子。叶飞喝到:看看看,眼珠儿掉了吧!
郑九忙笑道:哪能啊,我就是瞧着小月妹子水灵儿,心里蛮,叶前辈可别瞎想,我老郑可是正儿八经的老实人,绝不打叶前辈的女人,心里都不带想的,我给你说!
周八斤幽幽道:是,真正经,不知道是谁搜妓女房间时候悄悄藏了人家姑娘俩肚兜在自个身上的。。。
郑九老脸涨的通红道:你。。。你别胡说。。。我。。。我这只是欣赏。。。。欣赏。。。
叶飞道:别胡扯,过来,你和八斤现在去给我办件正经事,很正经的!
郑九一本正经道:是不是去街上买俩丫头回来更热闹一点?
叶飞直接一拳打到郑九肩膀上喝道:什么时候了!还姑娘!那街上都有漂亮姑娘吗?。。。我呸!根本就不是姑娘的事儿!你和八斤去外头给我买几样东西,石灰粉,链子索,每个兄弟再配上一张长平稳的弓,10只箭像八斤这样儿的!腰上再配柳月刀尼玛!我就不信,谁还敢再小瞧咱们!
郑九忙打住:别别别,叶前辈!您前面这些还好说,这弓箭恐怕,不能吧,这都属于卫所建制所配了,恐怕会招人说闲话没准还得吃官司。
叶飞想了想,也对。那你们去把其他的东西全买来,给弟兄们都武装上,万一锦衣卫又来了,咱们跟他讲马克思主义?
不被打的半死才怪!
周八斤疑惑问:舅舅!马克思是谁?
“一位伟人”
“舅舅!您认识的伟人可真多呐!我一个都没听说过!
叶飞一脸高深莫测的道:还有。。。八斤!你给我办两件更的东西回来。。。烟丝或者烟草,和纸!不管什么纸!只要是软的能擦的!尼玛!这TM什么时代!那竹筷子老子真的用不惯!用不惯!去!
郑九满眼佩服的竖着大拇指,讲究!真TM讲究!叶前辈,我老九真服了!
周八斤和郑九大眼望着小眼儿看着叶飞!叶飞也呆着看他俩!
“瞅我做什么?我又长帅了?是不是觉得我应该得大明最受欢迎东厂档头的称?
”不是。。。舅舅,您看是不是给个几十百把两给我们压口袋儿??。。。
“钱钱钱!妈的!又是钱!提到钱就觉得心里疼的起不来似的!给!
叶飞从袖口里拿出200两从花三娘那儿圈的银票。”一点。。。这可是血汗钱钱。。。多的给我拿回来。。。拿回来。。。
周八斤和郑九嘻嘻哈哈的带着钱跑了。叶飞望着钱离去的背影,唉,心里这滋味儿。。。跟乔峰离开阿朱那种心情那种悲痛一样一样儿的。。。等着吧!我叶飞的银子可没那么容易没的!以后老子一定加倍加倍加加倍的讨回来。
小月拿了一件袍子笑着跟叶飞打着手势,叶飞瞧瞧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拉的撕都破了。。。小月侍候他脱下,换上新的袍服。
四十二章 扳手腕()
话说这两天儿顺天府尹张盛开的心情很差,偶尔开始怀疑一下人生,偶尔心疼一下银子。剩下的时间就抽儿子李琦的耳光。没办法,人嘛,不管官儿做的再大始终是有情绪的,无处发泄的时候儿总要拿点什么当出气筒的。
自从京城开始传言,顺天府尹之子李琦倚仗父亲官威,光天化日调戏良家妇女的美名,李盛开的头就开始疼起来。
据不完全统计,上早朝被御史上奏弹劾20余次,被镇国公朱定山白眼30余次,被礼部尚书花廉冷哼20余次,甚至被大太监萧让光天化日夸奖儿子有本事胆子大,2次。。。
最后朱佑樘耐不过舆论,终于下了一个罚俸半年,严加管教的惩罚。接下来的事儿就简单了,花钱呗!请客呗!美貌丫鬟,金银珠宝天天送呗,心爱的蓝田玉雕琢的玉观音也给徐家送去,时不时的还要自己花钱开仓发米给老百姓,这是真的深刻的感受到什么是来自心灵的悸动,而且还是血淋淋的。。。
好不容易才把言官,皇亲,老百姓的嘴堵住,这几年做顺天府尹捞的银子也已经过半了。这就是官场。
当胡魁大大咧咧的出现在顺天府后堂的时候,李盛开的头又开始疼起来了,虽说在这儿京城地面儿上当京官八面玲珑哪边都得打点一下关系,不过有两种人是很不想看到的,一是锦衣卫,二是东厂,这两种人出现肯定是没什么好事儿的,不过和锦衣卫的关心稍微近一点,桑坤是徐州人,刚好,他张盛开的老家也是在徐州,古代讲的就是同乡,同科,同门什么的。所以一来二去和锦衣卫桑坤关系比萧让近一些,倒也谈不上什么友谊,相互利用一起捞钱罢了。
胡魁一来大致把事儿一说,拿个人!也不是什么大人物,就是锦衣卫一个档头,也没多大权利,就50几个番子而已,别的甭问,先关进顺天府大牢,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偷了妓女的肚兜儿,胭脂,绣鞋,后面的就不用管了。
张盛开把眼儿一瞪哼道:知道你们锦衣卫小闹了一场。你TM的是来消遣本官的吗?先不说我凭什么去抓东厂档头,你说人家一东厂密探头子去偷妓女肚兜臭鞋?谁TM会信?你去问隔壁老母猪信不信。。。虽说锦衣卫的拿手好戏是屈打成招,坑人逼供的把戏,但是你也得作的像样啊?简直胡闹。呸。
要不是看在胡魁姐夫是桑坤的份上,张盛开已经下令送客了都。
胡魁呆了半响才道:。。。是我姐夫的意思,那罪名就说妓女的财物被劫走,求大老爷申冤,先把叶飞拿进大牢再说。
张盛开此时才沉沉的思索,东厂和锦衣卫一直扳着手腕,难道桑坤这次准备先出手了?这个顺水人情,可不能不干。。。
张盛开沉声道:既然如此,原告,证物可得提前打点好。别到时候让本官走不了。
胡魁抱拳道:这个自然,张大人依计行事就好了。下官告辞。
胡魁早就跟花三娘打过招呼了,势必要整死叶飞。花三娘心里有恨自然乐的落井下石。
胡魁走了一盏茶功夫,张盛开在堂内踱步许久,终于定了定神一咬牙
“来人!给我叫海捕头过来,我有要事!”门口一仆人应声而去。
当日李琦和徐宝良大大出手被掌柜请去的倒霉捕头朱小海闷声来到。张盛开道:你马上带10名府里捕快去拿叶飞,若反抗。。。绑也绑来,就关在府里牢房就是了,速度!
朱小海一听,这任务简单,就拿个老百姓而已,小事一桩,得令便去。
见朱小海背影消失,张盛开皱眉咬咬牙来到书房,提起笔墨龙飞凤舞潇潇洒洒的写了一封信,满意点点头道:来人!给我速速把信交到东厂长公萧公公手上,务必快去!
仆人应声就走。张盛开终于深深喘口气儿组里念叨: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四十三章 拿人()
叶飞正穿着新袍子在家里歇息,其他人正躺着仰着吃药养伤。叶飞正打算再拿两颗从鞑靼那儿缴获的剩下的宝石给王太监送去,顺便指点指点,点拨点拨,毕竟在现代打架斗殴也是要上一级的领导出面说句话儿的。而且还当众让胡魁出糗,这儿吧说小了是胡魁说大了就是直接打人家锦衣卫的脸了,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了。
唉,又要出血,说到用钱,叶飞本能的就会捂着胸口扑面而来的心痛。做传销讲师的时候都别人给我钱儿,为什么到这儿就老成我给别人钱儿?这TM不该日子越过越回去啊!不能过得灰头土脸的是不。
蔚蓝的天空飘来一朵乌云。门口仰着白肚子嗮太阳的小花狗儿被突然袭来的杀气而惊醒夹着尾巴跑开了。
朱小海腰跨官刀,手拿锁链,头戴皂帽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带着一干衙役工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叶府。
头前一望,一声冷笑。哼!又是一个大财主!朱小海心里乐了喝道:弟兄们!一会儿拿人不用讲情面,先弄来打几板再说,要是没眼色不给银子,就先打他个皮开肉绽再拿回牢里。
手握水火棍的衙役工人见有钱捞个个笑得你看我我看你开始YY怎么耍钱了雄赳赳道:遵命!!
朱小海点了点头道招呼俩衙役道:给我砸门!
叶飞正躺在太师椅上发着呆,身旁的小月懂事的剥着橘子,听得“咚咚咚”的砸门声,小月忙迈着轻盈的步子去开门。
叶飞皱眉暗道不好,锦衣卫来了!带着血滴子和老虎凳?尼玛穿越重生的英雄千千万,莫名其妙被群殴死的我得排第一了吧?我!擦!再擦!大不了,拼了!叶飞一咬牙,拿出脖子上的口哨吹哨子!房里养伤的番子一下就七七八八的爬起来聚大堂来沉重的看着叶飞!
叶飞顿了顿道:弟兄们!怕不怕再打一次!
番子们虽然带着伤齐声道:不怕!
叶飞含笑道:好!如果人多,大家就想办法冲出大姐去东厂衙门,要是人少,就关门打狗!好不好?
番子们像见血的豺狼般应道:好!
小月小心把门一开,几个衙役猛的冲了进来喝斥站在门两边,朱小海虎视眈眈的带着衙役工人,故意把手中的铁链扛上肩,冷哼道:谁是叶飞!我们大人有请!要是不想吃皮肉苦的话就乖乖锁上!
嗯!咦!按照以往这个时候肯定已经吓得跪在地上求饶或者忙给银子的场景怎么没上演?再一看,一群带着伤,发着狠的大汉是怎么回事?不对!中间这个阴笑阴笑的年轻人怎么感觉在哪儿见过?面熟的很。。。
叶飞也是纳闷一看,来的不是锦衣卫,捕快是什么鬼?难道锦衣卫都已经不屑自己动手了?而且就来这10几个杂货?这就太欺负人了吧!以为受伤就不敢动手了?
不知是谁吼了一声“快!关!门!”
。。。。。。。。。
然后大门就被乖巧的小月关上,门栏子一放,番子们顾不得伤如狼似虎的冲了上来!
朱小海和衙役们马上意识到不对大喝道:别动手!误会!误会!我们拿的是叶飞!叶飞!!!
叶飞双眼一瞪:好哇!承认了!老子就是叶飞!给我打!!!
这下50V10、相当于5V1。顺天府的捕快几乎可以荣获明朝最委屈执法部门儿,基本上除了老百姓谁都管不了,更别说战斗力了。被叶飞的番子打的地上乱窜,哭爹喊娘,抱头打滚。。。
朱小海抱着头一边还喊:你们敢公然殴打顺天府工人!你们。。你们。。知道!知道这是什么罪吗?哎哟。谁脱我裤子!别脱啊!!!
叶飞叉着腰冷哼道:老子以为是谁,原来是狗衙役!老子今天连锦衣卫都敢打!更何况区区顺天府衙役!呸!来人!给我把他们的皂服给我扒咯!瞎J8得瑟!给你长点教训!
番子们应声变换身手,3。4个扭着一个捕快扒衣服和脱裤子,个个捕快们心道:完了!这下不但没捞到好处,转眼还得丢人了,丢大人了!
如此香艳的场景小月赶紧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