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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闺女,一个小子。
你要是想回去,就从后滩过河,进第一个村子一问就能找到。”
云裳不满地撅起了嘴,“你是说,他们家把别的闺女都留下了,就把我仍河里了?”
见沈月桂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云裳又接着问,“月桂姨,你是咋知道我不是我妈亲闺女的?”
沈月桂不说话,撇过头,半天不敢看云裳的眼睛。
看到沈月桂心虚的模样,云裳又从口袋里掏出雪花膏,一下一下抛着玩。
沈月桂马上回过头,眼珠子随着雪花膏上下移动,忍不住道,“是,是李红梅说的。”
“她是咋跟你说的?”
陈月桂沉默半晌,结结巴巴地道,“她,她没有跟我说,她是跟坏分子说话……我偷听到的。”
第263章 成了()
ps:伪更1000字,半小时后替换。
该问的问题都问清楚了,云裳懒得跟沈月桂废话,把雪花膏塞过去,转身往病房走。
“哎~,裳丫头,你打算啥时候找你亲爹亲妈啊?”沈月桂急急追问。
云裳指着自己的小短腿,恹恹地道,“我太小啦,一个人没法子出门。等我顾二哥放暑假,我再让顾二哥带我去河对岸看看。”
按施工队修路的速度,大桥应该在八月份左右开始修建,正好是暑假期间,敌特应该也会在那个时间段对她动手。
要是沈月桂把她暑假要去河对岸的消息传给敌特,那帮人会不会等她自投罗网?
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云裳心里清楚敌特有多难缠,也知道自己在对方计划里的作用,更知道在这种大事上,对方不会被动的等着她自投罗网,他们一定会主动出击,提前将她控制起来。
在到这些,云裳犯愁的揉了揉脑袋瓜子,暗暗叹了口气,转身进了病房。
…………………………
沈月桂在医院呆了十多天,没有认识的医生护士,倒是认识了几个护工。
等云裳离开后,马上揣好布料,找相熟的护工借了剪刀针线,熬了两个晚上给自己做了件新衣服。
早上洗完脸,穿上崭新的红外套,再对着镜子往脸上抹一点雪花膏,摸着脸上细腻许多的皮肤,沈月桂觉得自己过去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她从来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活。穿新衣服,擦雪花膏,昂首挺胸的走在大街上,并且走路带香风,这才是女人该过日子!
沈月桂对着镜子感叹半天,又将一缕不听话的头发塞到耳后,抚了抚新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这个年头,大街上的衣服多以灰黑蓝为主色调,可想而知,沈月桂穿上崭新的红衣服有多么吸引人眼球了。
从住院部二楼到后面的花坛,沈月桂一路抬头挺胸,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觉得比城里的女干部也不差什么了。
直到送话人找了过来,沈月桂的心情还飘飘然浮在半空中。
来人看了沈月桂一眼,很快不忍直视的撇过头去,“沈同志,你这是……要嫁给云二川啦?”要不咋穿得跟个新娘子似的?
只是,别人新娘子穿红颜色好看,这沈月桂穿着咋这么丑呢?
皮肤又黑又黄,身材干扁消瘦,一点都不像个二十多的女人。
沈月桂抬起头,学着医院小护士的模样,唇角弯起些许弧度,“高青民同志,你来啦。你,快请坐。”沈月桂赶紧抚赶紧花坛上的尘土。
男人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侧着身子,在沈月桂身边坐了下来。
“沈同志,你跟高青山那闺女说了没有?那娃儿是咋说的?她愿不愿意认回去我们高家?”
“愿意的哩。”沈月桂点点头,“裳丫头说了,她有个啥哥哥要上学,没时间回去,要等放暑假才有空去河对岸认亲。”
见男人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沈月桂十分善解人意的道,“青民,你放心,既然裳丫头是你们高家的闺女,我肯定帮你把人认回去。”
高青民心里一阵恶寒,带着一肚子疑惑看向沈月桂。
这女人是不是有病?
好好的干啥叫他叫的这么亲热?
对上高青民的视线,沈月桂羞涩的低下头,脖子上染上一抹淡粉色。
高青民:“……”
妈呀,我地个娘哩!
这沈月桂莫不是疯了吧?
就他这幅比猴子好不了多少的相貌,这女人也想下手?
……………………伪更线………………
在到这些,云裳犯愁的揉了揉脑袋瓜子,暗暗叹了口气,转身进了病房。
…………………………
沈月桂在医院呆了十多天,没有认识的医生护士,倒是认识了几个护工。
等云裳离开后,马上揣好布料,找相熟的护工借了剪刀针线,熬了两个晚上给自己做了件新衣服。
早上洗完脸,穿上崭新的红外套,再对着镜子往脸上抹一点雪花膏,摸着脸上细腻许多的皮肤,沈月桂觉得自己过去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她从来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活。穿新衣服,擦雪花膏,昂首挺胸的走在大街上,并且走路带香风,这才是女人该过日子!
沈月桂对着镜子感叹半天,又将一缕不听话的头发塞到耳后,抚了抚新衣服,转身走了出去。
这个年头,大街上的衣服多以灰黑蓝为主色调,可想而知,沈月桂穿上崭新的红衣服有多么吸引人眼球了。
从住院部二楼到后面的花坛,沈月桂一路抬头挺胸,享受着众人‘艳羡’的目光,觉得比城里的女干部也不差什么了。
直到送话人找了过来,沈月桂的心情还飘飘然浮在半空中。
来人看了沈月桂一眼,很快不忍直视的撇过头去,“沈同志,你这是……要嫁给云二川啦?”要不咋穿得跟个新娘子似的?
只是,别人新娘子穿红颜色好看,这沈月桂穿着咋这么丑呢?
皮肤又黑又黄,身材干扁消瘦,一点都不像个二十多的女人。
沈月桂抬起头,学着医院小护士的模样,唇角弯起些许弧度,“高青民同志,你来啦。你,快请坐。”沈月桂赶紧抚赶紧花坛上的尘土。
男人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侧着身子,在沈月桂身边坐了下来。
“沈同志,你跟高青山那闺女说了没有?那娃儿是咋说的?她愿不愿意认回去我们高家?”
“愿意的哩。”沈月桂点点头,“裳丫头说了,她有个啥哥哥要上学,没时间回去,要等放暑假才有空去河对岸认亲。”
见男人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沈月桂十分善解人意的道,“青民,你放心,既然裳丫头是你们高家的闺女,我肯定帮你把人认回去。”
高青民心里一阵恶寒,带着一肚子疑惑看向沈月桂。
这女人是不是有病?
好好的干啥叫他叫的这么亲热?
对上高青民的视线,沈月桂羞涩的低下头,脖子上染上一抹淡粉色。
高青民:“……”
妈呀,我地个娘哩!
这沈月桂莫不是疯了吧?
就他这幅比猴子好不了多少的相貌,这女人也想下手?
第264章 扭送公安()
高青民想跑,却被沈月桂死死拉着走不脱,心里怄个半死。
这个夯货!
他身上可是带着刀具的,要是被人送公安,身份肯定得暴露。
高青民又气又急,恨不得给沈月桂一刀,弄死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
周围围观群众见耍流氓的男人想撇下女人跑路,一下就怒了,一群人围上去,七手八脚把两人扭起来,嚷嚷着要送公安。
在紧要关头,高青民赶紧喊着两人订了亲,他今天来医院就是接沈月桂回去举办婚礼的。
哪知话刚说完,就被人吐了一脸唾沫。
“呸!别说你们还没结婚,就是两口子,也不能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
“这是医院,大白天在医院搂搂抱抱,就是耍流氓!”
“走!送他们上公安,有啥话跟公安去说!”
……
一群人连推带拉,吵吵嚷嚷把两人扭了出去。
住院部二楼,云裳半坐在窗口,看着‘围观群众’将高青民和沈月桂押出医院,眼睛都笑的眯了起来,“顾二哥,那几个热心群众都是公安的人吧?”
“嗯,张叔提前安排好的。高青民和沈月桂被扭送到公安只是做做样子,不会搜身。等审问完会通知煤矿领导过来领人,有煤矿领导监督,高青民不敢不娶沈月桂。”
云裳侧过头,嘎嘣脆的声音继续问,“还有呢?高青民耍流氓都耍到汾阳啦,还被汾阳公安抓了,煤矿领导不罚他?”
“那要看公安那边怎么安排了,说不定会借机给他调个岗位,让他接触不到炸药,或者是继续放长线钓大鱼,利用高青民钓出更多隐藏的暗桩。”
见云裳小眉头紧紧皱到了一起,顾时年将她从窗户上抱下来,晃了晃她日渐长长的朝天辫,“行了,这些事情有公安操心,你只要每天吃好玩好,开开心心的就行。”
顾时年这么说,云裳顿时不高兴了,使劲瞪了他一眼,“顾二哥,我也会干活儿!”还干的可利索了!
她才不是只知道傻吃傻喝的米虫呢!
“对,我家阿裳最厉害了。”顾时年熟练地给云裳顺毛,拉着她出了医院,慢慢往家里走去。
……………………………………
老太太坐在长凳上,看着隔断后的白色轻纱,叹了口气道,“裳囡,要不让你姑搬下来,我和你妈住三楼,以后照料她也方便些。要是让你妈住这屋,你一个人咋照顾她?”这么好看的房,让她住多可惜啊。
“那我二叔回来没地儿住啦。”云裳抱着老太太的腰,来回晃了几下,“奶,顾二哥说让我妈住他那边,他住这个屋儿,你和栓子想住我屋就住我屋,不想住我屋,也可以住顾二哥那边。”
老太太面皮僵了一下,抬手摩挲着云裳的头,“憨囡囡,你妈是病人,哪有让病人住别人屋的道理?有的人家会犯忌讳哩”
云裳没想到老太太会这么说,愣了一下,问,“奶,你这是跟顾二哥见外啦?顾二哥知道得多难过啊,以后肯定也不来咱家吃饭啦。”
老太太没想到云裳会这么说,愣了半晌,“裳囡,咱家有地儿住……”干啥要住别人的房子?
“奶,我顾二哥说了,你和我妈住过去,咱都能住单间,你也不用天天二楼三楼爬上趴下的给我做饭了。”更重要的是,我和顾二哥晚上就能溜出去干大事啦!
“裳囡,这样真能行?时年娃子真这样说?”
云裳连连点头,“我这屋宽敞,住着舒坦,我顾二哥喜欢住……”
说着,又指着客厅的位置道,“顾二哥说咱家饭桌就摆他那屋,以后我这客厅就就放沙发,不放破木头了,一点儿都不好看!”
想起空间里的大沙发,云裳委屈的小脸都耷拉下来了。
别人家是买不起,或者是买不到沙发,她是沙发放在空间里,却找不到机会拿出来。
看着高大上的客厅,竟然放着一张忽悠腿八仙桌,还有四条颜色杂乱的长凳,丑的她都没眼看了。
老太太回头看着跟客厅很不般配的饭桌,再看看云裳委屈的小脸,忍不住笑着将云裳搂进怀里:
“哎哟,奶的乖囡囡啊,咋啥都懂呢!行!奶和你妈住时年娃子那屋,让我乖囡搁屋里摆那沙……沙啥玩意儿来着?”
云裳脆生生地道:“奶,是沙发。”
“对!摆沙发,让我乖囡住的舒舒服服的!”
老太太这边一同意,顾时年当天晚上就收拾东西搬过来了,等到第二天给王寡妇办了出院手续,老太太带着栓子和王寡妇就住了过去。
顾时年和云水莲也将饭桌抬过去,云裳这边的客厅一下子空了下来。
看着客厅里亮的可以照出人影的地板,云裳忍不住踩过去转了好几圈,脚上黑色的搭带小皮鞋,踩在大理石砖上,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
看着云裳兴奋的小模样,顾时年眼里也带上了笑意,打开房门,示意云裳跟他出去。
“顾二哥,我们去哪儿?”见顾时年推出自行车,云裳好奇的问道。
“去运输公司,看看小薛司机在不在,让他把沙发过个明路搬回来。”
下了楼,顾时年把云裳抱上车,脚下一蹬,车子像条鱼一般滑了出去。
老太太目送两人离开,回头问忙着收拾东西的云水莲,“水莲,那个刘红旗把茶杯钱赔了没?可不能让老刘家赖账了。”
“还没有呢。”云水莲指了指隔壁,“老刘家把这事儿赖到隔壁二丫身上,可二丫也不是吃素的,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