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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猎户年轻的时候好看个鬼!
一脸的痦子疙瘩,哪里比得上白白净净,五官端正英挺的白清杰?
小姑娘这嘴可真够毒的,收拾起自家堂哥来,一点都不带手软的。
而白清杰反应过来后,差点气炸了。
他哪里不好看了?
就他这相貌,在学校都能排到前三,平日里不知道有多少女同志想跟他共同学习,共同进步,共同为建设新中国出一份力呢。
咋到了小堂妹嘴里,他就丑的连猎物见了都要绕道儿走了?
白清杰磨着后槽牙,一把拎过云裳,按住她就是一顿挠痒痒。
云裳在白清杰腿上笑得翻过来滚过去,球球歪着脑袋看了半天,终于确定自己的小主子吃大亏了,站在后座椅上,浑身的毛炸开,冲着白清杰嗷嗷叫了几声。
见顾时年出手从白清杰怀里抱走云裳,球球蹭的扑过去,对着白清杰的脸就是一顿挠。
“嗷!小七!快管好你的猫!”白清杰嚎叫一声,赶紧护着脸,生怕自己被球球挠毁容了。
云裳这会儿已经窜到顾时年怀里了,确认自己十分安全,不会被白清杰再拉过去收拾一顿,很快出声把球球喊了回来。
三堂哥本来就没有顾二哥长得好看,要是再让球球毁容了,以后找不着媳妇可咋办?
经过这么一番打闹,白清杰终于安静下来,不再纠结自己下的套子为什么抓不住猎物的事情。
几人是晚上的火车,到地方后,李正林先去帮几人拿了票,又在火车站工作人员的帮助下,把四个大麻包抬到站台上。
等工作人员离开后,李正林开口道,“东西都带好了吧?回去要在车上呆好几天,吃的用的一定的得带足了。你们再检查下行李,看看还缺啥东西,咱现在去买还来得及。”
顾时年看了下自己和云裳的东西,笑着跟李正林道谢,“谢谢李叔,东西都带齐了。”
云裳也点点头,指着自己脚边圆鼓鼓的袋子道,“李叔,李奶奶给我带了好多好吃的,有大饼,有酱菜,还有黄瓜,甜瓜,洋柿子,都我们在路上吃啦。”
想到李奶奶烙得宣软香甜的大饼,还有自留地里刚摘的瓜果蔬菜,云裳的口水又不自觉的开始滴答了。
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的甜瓜就是好吃,一口咬下去,甜滋滋,脆生生,就算吃完了,手上的甜瓜香甜味还能保持许久。
可惜的是,顾时年担心她吃坏肚子,每次只肯让她吃半个。
李正林也听说了自家老娘跟小丫头特别投缘的事情,见云裳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盯着袋子里、自家老娘特意给小丫头准备的甜瓜,馋的一个劲的咽口水,忍不住笑了出来。
第376章 分赃不均()
顾时年无奈极了,蹲下身,从袋子里选了个小甜瓜,塞到了云裳手上。
等火车过来后,顾时年先带云裳上车找到位置,叮嘱云裳坐在位置上不要走动,又下车帮着李正林和白清杰搬东西。
三人上上下下往返了两次,才将四个大麻包分别塞到床板底下。
听到火车鸣笛的声音,李正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叮嘱了几人几句,又揉了揉云裳的脑袋,转身下了车。
这一次,三人的位置仍是两个下铺,一个上铺,好在另一个铺位上住了一位三十多岁、干部模样的中年男子,素质比较高,大家相处的还算融洽。
……………………………………
随着广播一路提示,列车缓缓驶进临阳,靠站台停稳。
与以往在临阳站下车的心情不同,云裳心里第一次有了回到家的感觉。
而不是像以前一样,觉着自己在临阳只是个过客,没有任何归属感。
尤其是看到站台上那两道被警卫员簇拥,站在最前面的笔直身影,云裳心里更是多了一种复杂陌生的情绪,有开心,有激动,甚至还有一丝丝迟来的想念。
不等列车停稳,云裳先忍不住从窗户上探出小身子,冲林文岚和白宴诚招手:
“爸!妈!我回来啦,我在这里!”
白宴诚在人前一直是威严肃穆的形象,特别是警卫员的簇拥下,他一身的气势更是逼人。
除了林文岚,站台上其他的接站旅客,都会不自觉绕着白宴诚走。
哪成想云裳一嗓子下去,原本虎着脸,威风凛凛的白宴诚,当着警卫员和接站旅客的面,完美表演了一出变脸的戏码,瞬间从高冷司令变身女儿奴,笑得眼角都挤出褶子了。
见火车停下来了,白宴诚等不及云裳从车门下车,几步跨过来,把云裳从窗户上抱下来。
“爸,我可想你了,你想我没?”
虽说是哄白宴诚的话,但云裳说的无比真诚,白宴诚立时就感动了,甚至觉着眼角都开始发热。
不枉他巴结闺女这么久,终于有回报了!
只是白司令爱面子,不会像云裳一样直白的抒发感情,虽说真的想过闺女,也不好意思在人前说出来。
见云裳眼巴巴的看着他,白宴诚不自在的干咳一声,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云裳的问题。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云裳瞬间抛弃白宴诚,投入到刚挤过来的林文岚怀里。
“妈,我也想你了,比想我爸还想。”这回是真想!没有糊弄人。
白宴诚:“……”想就想了吧,干啥还要踩我一脚?
这个小没良心的,白感动半天。
林文岚情绪要奔放外泄的多,也不嫌云裳身上味儿大,在她脑门上亲了一口,“妈也想裳囡了!在外面有没有听两个哥哥的话?”
云裳乖乖点头,“听了。”没错,可听话了,听顾二哥的话。
胡说八道,你听鬼的话了!
刚下车,跟白宴诚汇合的白清杰暗暗接了一句。
小丫头片子就知道糊弄人,在外面把他耍得团团转,哪里听话了?
是他听小丫头片子的话才对!
等到顾时年和白清杰帮着几名警卫员把东西搬上车,白宴诚才从林文岚怀里接过云裳,抱着她坐在副驾驶座。
“爸,等会先去顾二哥家,大麻袋里的东西有顾二哥一半,咱先给顾二哥放回去。”
两大麻袋山珍,还有一袋子风干的野味,全都得分顾二哥一半,留着以后她和顾二哥慢慢吃,还能拿出去送礼,既有面子又实用。
还有那袋干果,也得在顾二哥这边留一半,留着给顾二哥当零嘴。
剩下的一半东西,给京城的爷爷带一点回去,再给云家老两口送点回去,剩下的留在家里自家吃也行,当礼物送人也行,她就不过问了。
东西是云裳带回来的,白宴诚和林文岚自然不会插手云裳如何分配,吩咐司机小刘,“先去时年那边。”
白清杰见云裳一张口就要给顾时年一半东西,却提都不提他一句,心里更堵的慌了。
他那天跟个小货郎似的,蹲在炕头,帮小七换了一晚上东西,嗓子都差点说哑了。
结果这小没良心的转头就忘了他,把东西分给什么活都没干的顾时年。
还能再偏心一点吗?
顾时年看出白清杰在闹情绪,忍笑干咳一声,提醒云裳,“阿裳,清杰哥也帮忙换了东西的,得把清杰哥的那一份留出来。”
反正云裳空间里种了不少蘑菇,以后不缺新鲜的山珍,没有必要留太多干货。
云裳看着白清杰的黑脸,很是识趣的道,“我有给三堂哥准备的,我的那一份,要分一半给三堂哥,让他带回去给爷爷吃。”
白清杰脸色好看了些,不过嘴里继续逗着云裳,“小七,我帮你干活了……”
“可那些毛巾肥皂是顾二哥出的钱。”
白清杰:“……”所以,我这是帮你们俩干活了?
三人在这边你一句我一句,嘀嘀咕咕的商量着如何分赃,白宴诚和林文岚在一旁听得津津有味,很快就搞清楚原来是自家小闺女想的鬼点子,用不值钱的毛巾肥皂,换了四大包山珍回来。
白宴诚心里更觉得遗憾了,遗憾云裳不是男孩子,遗憾云裳生了副懒骨头,没有兴趣进部队摸爬滚打。
要不然,就凭云裳不输白清正的脑子,以后的成就一定不会低。
车子很快停靠在小院儿门口,把东西给顾时年留了一半之后,一行人又上车回到了家属院儿。
吴婶早就做好饭菜在家里等着了,看到几人进门,赶紧张罗着给大家洗漱,之后又问林文岚,“林团长,是现在摆饭,还是等清正他们回来再摆饭。”
“现在摆,清正他们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回来,给他们单独留出来就行。”林文岚想也不想说道,“连着坐三天车,大人都吃不消,别说几个孩子了,赶紧吃过饭让他们歇着去。”
吴婶声音轻快的应了一声,把特意炖了一天的鸡汤端出来,先给云裳舀了一大碗。
第377章 她想杀我()
云裳舒舒服服的吃过晚饭,终于想到该跟白宴诚谈正事了。
一手抱着死死抓着她不放球球,一手揉着圆鼓鼓的小肚子,跟在白宴诚和顾时年身后进了书房。
见白宴诚往茶杯里添了茶叶,顾时年主动拎起暖壶给白宴诚泡好茶,拉着云裳在书桌后面坐了下来。
白宴诚很是满意顾时年的分寸感,暗暗点点头,又看向云裳。
见她圆鼓鼓的脸蛋有下坠的趋势,心里更满意了。
出去玩了一趟,没有瘦,脸蛋上反而长了肉,说明时年和清杰把云裳照顾的很好。
“时年,你上回打电话过来,是你的意思,还是裳囡的意思?”白宴诚喝着茶水,先开口问道。
虽说涉嫌敌特的案件一般都会重办严办,可凡事也有例外。
就像王寡妇,虽然跟敌特有勾结,可她的行为并没有给敌特搞破坏提供太多的帮助。
她没有帮敌特搞炸药,没有帮敌特搞联络送信息,她只是知情不报,只是收养了一个孩子,而不巧的是,这个孩子是敌特提前安置的人质。
如果王寡妇没有收敌特那五百块,她甚至都牵扯不到敌特案件中。
确切的说,只要白家不追究王寡妇的责任,她犯的事儿就能从轻发落,甚至因为她得了疯病,清河县公安都没有追究她的刑事责任,只是让村里管制她,不让她离开村子。
可如果白家真要追究王寡妇的责任,以她收了敌特五百块,意图把云裳交到敌特手上,协助敌特潜逃出去为由来控告她,那王寡妇至少也得被扣上一顶敌特分子的帽子。
所以,王寡妇犯的事儿究竟严重不严重,全看白家人的意思。
云裳回白家后,白宴诚一直没有跟云裳谈过老云家的事情。
一是云裳年龄太小,想事情不够成熟,他的一些想法,云裳不一定能听懂,甚至她听懂了,也因为感情因素,不见得会认同他的想法。
二是云裳刚回白家,又跟老云家众人关系太过亲近了,他主动提起老云家,说不定会引得云裳误会,让她更加疏远白家。
也正因为云裳跟老云家众人关系太过亲近了,白宴诚才拿不准云裳对王寡妇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主动带王寡妇来省城看病,去汾阳定居,也不忘把王寡妇带到汾阳,让老太太贴身照顾,甚至还让顾时年给王寡妇买房,让王寡妇以后能吃城里供应粮……
种种迹象表明,云裳对王寡妇的态度很是矛盾纠结,明面上很关心王寡妇,可她平日里并没有主动接近王寡妇,甚至都很少去隔壁房间看她一眼。
白宴诚私心里其实是很想追究王寡妇的责任的,可正因为云裳为王寡妇做了这么多打算,他才拿不准云裳对王寡妇到底是一个什么态度。
担心自己追究王寡妇的责任,会惹恼云裳,引得她心里对他生出嫌隙,白宴诚才对王寡妇犯的事儿不闻不问,任由清河县公安的人自行处置王寡妇。
原想着这件事儿就这么过了,谁成想云裳和顾时年回清河县的第二天,就想办法打电话回来,暗示他追究王寡妇的责任。
白宴诚不知道这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云裳的意思,还是顾时年背着云裳,给他假传的消息。
顾时年听明白白宴诚的意思,声音很是沉稳的回答,“白叔,这是我和云裳两个人的意思。”
白宴诚看向云裳,见她也跟着点头,心里更加诧异了,“裳囡,你这次去老云家,是不是出啥事儿了?”要不你好好的咋反悔了?
“嗯,”云裳再次点头,“爸,王寡妇疯病快好了,她想杀我。”
“你说啥?”
白宴诚猛地起身,惊得手上的茶杯都掉在地上了,“你说谁?谁要杀你?”
“王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