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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跟在云老爷子身后,一进入大队部就看傻眼了。
她一直以为杏林村的戏台子就是用石头搭建的小平台,可是看到眼前这座加上台基足有数十米高,跟连体婴儿似的连在一起、足有五十米长的戏台子,内心还是被震撼了。
这么大的戏台子,演员在表演的时候腿就不疼么?
还有,这连在一起的两个戏台子都是三开间,观众可以从三个方向看向戏台子,且两个戏台中间也没有任何遮挡,这是要两边同时开唱,打擂台么?
而且,只是用石头跟木头,怎么就能搭建出这么好看又敞亮的戏台子?
云老爷子见云裳张着嘴巴看愣了,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裳囡,咱村儿这戏台子在全清河县都是数得上的,建好后可风光啦!”
“爷,这戏台子建这么好,能唱大戏么?”云裳眼巴巴的问了一句。
云老爷子立时语结,“……前几年还能唱,等,等以后年景好了就能唱了。”
现在缺粮缺的人走路都要打飘了,谁还有力气唱大戏,就算有人能唱,形式这么紧张,也没人敢出来登台了。
村长正跟八位队长在会议室开会,商量买高价粮的事情,听到外面有说话声,隔着窗子一看,是云老爷子带着顾时年和云裳进了大队部,还以为是买粮的事情有了变动,急急忙忙的迎了出去。
“云老弟,顾小同志,你们这是……有事儿?”
“村长,我来开几封介绍信。俩孩子想带大川家的去省城看病。”
云老爷子很是自觉,站在大队部,坚决不称呼村长为老哥。
村长松了口气,带着几人往最前面一间办公室走去,“老弟,这事儿办的仁义!能安排大川家的去省城看病,这事儿办得太仁义了。你放心,等老王家的从县里回来,我亲自小王庄走一趟,那老王家总不能把人逼疯了就不管了……”
说起老王家,云老爷子心里觉得晦气的很,随便应了一声就没有说话了。
村长打开抽屉锁,从里面拿出几张印好排头的介绍信,又问云老爷子,“这次还是二川去省城?打算啥时候出发?我下晌正好要去镇上,顺带拿过去盖章,晚上就能拿回来。”
“那就麻烦村长哩。俩孩子想这两天就出发,早点去早点回来,免得进了腊月,路上太遭罪哩。”
云裳眼睁睁的看着村长开好云二川和王寡妇的介绍信,急忙挤到前面,指着自己的脸,道:
“村长爷爷,还有我哩,我也要介绍信,不然顾二哥都不能单独带我出去吃好吃的啦!”
“放心,不会忘了裳囡的,村长爷爷给你单独开一张。”
村长笑呵呵的又拿出一张介绍信,在填写姓名的地方,特意将‘云裳’二字写在靠后的位置,前面空出来的地方还能再加一个名字。
写好后,村长将云裳的介绍信递给顾时年,语带双关的问:
“顾小同志,你看看裳囡的介绍信这样开行不行?拿到省城没问题吧?”
顾时年愣了一下,他原打算避过云老爷子再请村长帮他开封介绍信的,没想到村长竟然会这么上道,直接在云裳的介绍信上留出填写他名字的位置。
这样,等村长去镇上盖完章回来,再在介绍信上补上他的名字就可以了。
“没问题,村长,您经常开介绍信,肯定出不了错。”顾时年一脸淡定的把介绍信还给了村长。
忙完正事,云老爷子急着回家跟老太太商量四个人去省城要带的东西,知道云裳和顾时年还想到戏台子上玩一会儿,急匆匆的叮嘱了几句便离开了大队部。
云裳牵着顾时年的衣襟,踩着地上的残雪走到了戏台子下面,看着高高的台基,大而空旷的舞台,顿时觉得自己站在戏台子上就像个小蚂蚁。
比起新戏台,云裳对杏林村那座古戏台更感兴趣。
据说,这个新戏台子就是仿后村踏了一半的古戏台建造的,而古戏台至今已有四百年的历史。
在清河县,几乎每个村子都有或大或小、或新或旧的戏台子,甚至过去那些大户人家还有自己的戏园子。其中保存完好,至今还在使用,历史比杏林村老戏台还要悠久的戏台子比比皆是,这些戏台子在将来可是非常宝贵的文物。
只可惜,过些戏台子经过十几年的动荡,将来不知道还能保留下多少。
“顾二哥,”云裳四下看看,悄悄的朝顾时年招了招手,“顾二哥,这会儿没人,你赶紧帮我拍几张照片!”
云裳拿出手机塞到顾时年手上,转过身跑到戏台的台阶处,跟个乌龟似的一阶一阶地往上爬。
顾时年看不过眼,几步跨过去,单手拎起云裳给放到了台基上面。
两人跟做贼似的偷偷拍了几张照片,又在连在一起的戏台子上到处转了转,确定没什么看头了才手拉手的出了大队部。
“顾二哥,这新戏台子没什么好看的,哪天你带我去后村看看古戏台。到时候多拍些照片,那古戏台都塌了一半,不定哪天就给拆了呢。”
顾时年应了一声,云裳又道,“顾二哥,以后有机会你再带我到各村转转,我想趁那些古戏台没还没拆除,都拍照片记录下来。”
“好,等去了省城,咱们想办法给你买个相机。”
第58章 野外问话()
58
ps:今天换了新笔电,一个人摸索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给装了双系统,感觉自己棒棒哒!今天情况特殊,所以更新晚了,明天会早点更新。
还有,上一章小修了一下,砍了后半部分戏台子的介绍,之后围绕村里古戏台的支线小故事也砍了,这样节奏能快一点,明天就能出发去省城。
老村长还要到老云家去送介绍信,喝了一碗开水,叮嘱两人晚上睡觉锁好门就匆匆离开了。
顾时年把村长送出家门,站在大门口抬头望天,天上没有月亮,今晚也没有起风,整个村子都陷进了漆黑的夜。
从门外回来,窗台上已经没有王寡妇的身影了,云裳从炕头坐起,压低了声音问,“顾二哥,咱们啥时候出去?”
“再等等,现在时间还早。”
顾时年说完,让云裳在空间找了一块姜黄色的布,又让她拿出手电筒,将布料对折,包在手电筒顶端,用皮筋套牢,再拧亮手电筒时,光线已经变成昏暗的黄色。
云裳看得眼睛都亮了,照着顾时年的做法,也包了一个手电筒。
“顾二哥,干啥非要把孙大头带到野外问话?像上次那样,在家里问话不成吗?”
“这次不行。”顾时年道,“上次是王寡妇没有力气喊救命,可孙大头不同,他没遭什么罪,人也比王寡妇精神,要是在问话的时候开口喊救命就麻烦了。”
顾时年没有说的是,他带孙大头出去问话只是借口,真正的目的是要废了孙大头。
只是这些太过血腥暴力的事情,他不想当着云裳的面,在她以后吃饭睡觉的地方去做,更不会在独属于云裳的空间里,对着孙大头下死手。
云裳不知道顾时年的打算,陪着顾时年到柴房抱了柴禾烧了炕,又懒洋洋的躺在炕头,意识进入空间,使用精神力把最后一点地也翻完。
看着空间里一整片黑黝黝的肥土地,云裳再次动用精神力,用泉水把整个空间浇了一遍。
只可惜,现在是冬天,不是播种的季节,两人找不到任何可以播种的粮食种子,只能把原主收进来的两根玉米棒子种了下去,又种了一片土豆,还在角落的位置试着种了一点超市卖的黄豆,绿豆,花生等作物。
直到头部隐隐发胀,云裳才翻了个身,靠着顾时年沉沉睡了过去。
……
顾时年看时间差不多了,叫醒睡得迷迷糊糊的云裳,为她穿了一件能从头包到脚的长款羽绒服,又帮她戴好帽子,围巾,口罩,直到全身上下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才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整个村子漆黑一片,两人打着包着布料的手电筒,没有惊动任何人的出了村子。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顾时年让云裳从空间拿出一辆偏孩童式的自行车,又拿出一个没有包布料的手电筒,绑在车子前面,载着云裳快速朝前驶去。
直到出了杏林村的范围,顾时年才停下车子,带着云裳进了一片平平整整的麦地。
前些天下的雪差不多已经消融,打着手电筒,可以清楚看到地里稀疏瘦弱的麦苗。
两人很快找到一条浇水用的沟渠,云裳把孙大头丢到沟渠里,又拿出一把椅子,坐在上面,用手电筒照着孙大头的脸,一副准备帮顾时年威慑孙大头,并旁听的样子。
“阿裳,给我找几包干燥剂,再拿一瓶水。”
云裳赶紧放下手电筒,找出干燥剂和矿泉水给顾时年递了过去。
“阿裳,再拿把刀,还有棒球棍,还有……斧头。”
孙大头嘴巴被塞,眼睛也被蒙住,又被捆得死死的,只能察觉自己身下是冰冷刺骨的土地,却不知道他究竟被带到什么地方了,又会遭遇什么事情。
这会儿听顾时年又是要刀,又是要斧头的,当即吓得两股颤颤,在地上扭成了一团麻花。
“孙大头,我来问,你来回答。要是回答让我不满意了,卸一条胳膊,再不满意,卸四肢,割舌头,剜眼睛……”
话未说完,空气中就传来了一阵尿臊味。
顾时年顿了一下,回头走到云裳旁边,把她连椅子带人的一起提起,放在了五十米远的地方。
“阿裳,进空间呆着,我不到这里喊你出来就不要出来,知道了吗?”
云裳小脑袋都耷拉下来了,“为啥啊?我为啥不能旁听?”
“问话的场面不好看。乖,你先去商场里选布料,晚上回去我给你做新罩衫,等明天就可以穿新衣服了。”
顾时年连哄带骗的把云裳弄进了空间,又把椅子留在原地做记号,这才转身朝孙大头走去。
“孙大头,王寡妇的事儿你知道多少?”
顾时年刚挑出孙大头嘴里的毛巾,就听到他牙齿咯咯作响,下一瞬,一阵尖利凄惨的呼救声的划破夜空。
“救命啊!来人!快来人啊!救命……”
顾时年立时掏出孙大头的一只胳膊,用脚踩住他的手腕,举起棒子,毫不手软的敲了下去。
“孙大头,我敢带你出来问话,自然不怕你喊救命,你不怕受罪就继续喊!”
孙大头都要疼哭了,感觉挨了一棒子的胳膊都不是他的了,木木的,完全没了任何知觉。
到了此时,孙大头也意识到顾时年不是在吓唬他,再不好好回答问题,四肢真的会保不住的。
“王寡妇除了李二麻子和李向前外,还有没有别的姘头?”
“……不,不知道。”孙大头哆哆嗦嗦的道,“我对王寡妇的事,知道的不多。”
顾时年对这个问题原本就没抱期望,见状,话音一转又继续问:
“昨晚挨打时,你口中所说的凤儿是谁?这个凤儿是不是知道你去找王寡妇了?”
“……是我媳妇儿,她,我,她怀疑我在外面有相好的,我没敢承认,还以为你是我媳妇找来抓奸的。”
“这么说,昨晚没人知道你来王寡妇家了?”
“嗯,没,没人知道。”
孙大头这会儿已经被揍怕了,回答问题特别老实,就连他这一年来是如何亵渎‘云裳’的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顾时年铁青着脸,捏着手电筒的手指几近变形,两眼死死的盯着孙大头一张一合的嘴巴,就跟看死人似的。
第59章 新衣服()
孙大头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顾时年却还紧紧的盯着他的脸,眼底杀意翻腾。
似乎是察觉到危险了,孙大头再次剧烈挣扎起来,嘴里不停的跟顾时年求饶。
“……同志,我错了,我认罪!我不该受不住王寡妇勾搭,我不该搞破鞋,你把我送公安吧,我去劳改……”
孙大头到了此时还不知道顾时年的怒火来自哪里,还在拼命的甩锅给王寡妇,只字不提他对‘云裳’犯下的那些罪孽。
顾时年心中怒意更盛,挑起毛巾塞牢孙大头的嘴,又拿掉他眼睛上的毛巾,阴森森的说了一句:
“放心,你不会死,也不会去劳改。”你只会连条狗都不如的活着赎罪。
知道自己不会死,孙大头心里松了口气,倒是停止了挣扎的动作。
又听到耳边传来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孙大头心中好奇,不禁侧头看过去,哪知在转头的瞬间,一个白色的瓶子“砰”的一声就在眼前炸开。
孙大头只觉得两只眼睛跟进了火似的,火烧火燎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