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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铁血军阀-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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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咬了足有一分钟,阮玉英才猛然松开口,一把将李伯阳推开,李伯阳低头一看手,手已经是血肉模糊,血水混着鼻涕眼泪,早就没了知觉,再抬头一看阮玉英,嘴唇上还沾着鲜血,不由得苦笑道:“解气了没有。”

    阮玉英低头啜泣着,摇着头。

    李伯阳一横心,把另一只手也伸过去,道:“要不你把这只手也咬了,解解恨。”

    阮玉英又哭又笑道:“你为什么要来打扰我的生活。”

    李伯阳突然紧抱住她,轻声道:“怎么会是打扰呢,这是缘分,是天意。”

    阮玉英奋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李伯阳的手臂,终于她不再挣扎,小声抽泣着依靠在李伯阳的臂弯,感受到了从张达民身上不曾有的踏实、温暖。

    外面传来敲门声,李伯阳用手抚摸着阮玉英的秀发,道:“你妈妈来了。”

    杜汉山推门进来,身后是一脸紧张的阮母,见到阮玉英没事,她长松了口气,对李伯阳感激道:“谢谢,谢谢。”

    李伯阳将手上的手背在身后,微笑着起身道:“别这么客气,伯母,你和玉英单独说会话吧。”

    李伯阳出了屋子,被眼尖的杜汉山瞧见血淋漓的手,大惊道:“少帅,你的手。”

    “不要紧。”

    李伯阳医院外科做了简单的治学消毒,包扎过后便回到病房,病房里阮母和阮玉英低声的说着话,见他进来,阮母站起来说:“我回去炖鸡汤。”

    李伯阳将阮母送出门外,吩咐杜汉山送回去,回到病房,见阮玉英已经不再哭了,便放了心,装作不经意的问起她上课时间为什么会跑出来。

    阮玉英道:“我退学了?”

    李伯阳诧异道:“为什么?”

    阮玉英侧过脸,声音低沉的说:“我已经读不进书了,一点学习的念头都没有。”

    李伯阳沉吟了片刻,道:“也好,随你心意,不过退了学,你有没有考虑以后做些什么?要不然和我回家……”

    “不。”

    阮玉英猛然抬起头,盯着李伯阳说:“我不要做你圈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李伯阳一挑眉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金丝雀?你这样认为?”

    阮玉英拂了拂散乱的头发,语气恳求的说:“我想出去工作,自食其力。”

    李伯阳坚决不同意道:“这算什么,让外人知道我李伯阳的姨太太在外挣钱,多不好听,我也不缺你的钱,每月一万块生活费,足够你在上海开销了吧。”

    阮玉英神情黯然道:“不是钱的事情,我厌恶这种**。”

    李伯阳沉默着,半响之后改变主意道:“那好,咱们约好咯,我允许你出去工作,可有一条,若是没找到,就乖乖做我的姨太太。”

    阮玉英这才开心起来,点头同意。

    ……

    从医院回到莫利爱路的新居,阮玉英第一眼就喜欢上这里,这幢洋楼比她去过的蓝凌家和张达民家都要豪华,尤其是花园,园内梧桐树葱郁、绿草如茵,有水池、小桥、假山、花坛,还有秋千,这样一个小而幽静的世界,瞬间让她心情好起来。

    李伯阳笑问道:“喜欢吗?”

    阮玉英羞涩的回道:“喜欢。”

    李伯阳郎**一笑,道:“我今晚不走了,在这和你吃饭。”

    阮玉英红了脸,也没说同意,还是反对。

    李伯阳留下吃饭,可把阮母高兴坏了,女儿有了好归宿,以后享福的日子多着呢。

    “姑爷,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阮母顺口改了称呼,眉开眼笑的问李伯阳口味。

    李伯阳历来是是饭充饥,是水解渴,笑看了阮玉英一眼,也改口道:“妈,家常便饭就成,玉英喜欢吃的,我也喜欢。”

    阮玉英在旁不吱声,阮母乐颠颠的对她说:“你瞧姑爷多会心疼人。”便去了厨房做饭去了。

    待阮母走了,阮玉英哼了一声道:“你讨好我妈也没用。”

    李伯阳笑嘻嘻的拉着她的手,道:“什么你妈我妈,是咱妈。”

    阮玉英轻啐一口,娇嗔道:“我还没同意你叫呢,不许叫。”

    李伯阳哈哈一笑,不禁多看了她几眼,情不自禁的说:“玉英,你的身材特别好,跳起舞来一定很好看。”

    阮玉英道:“真的吗,我很早就想学习芭蕾舞,可是学习芭蕾舞的费用很高。”

    李伯阳笑道:“以前没条件,现在你大可以去学习,正好退了学也无事,说不定以后就成了舞蹈大家。”

    阮玉英开心道:“真的吗?你同意我去学,我早就羡慕蓝凌有专门的舞蹈老师教芭蕾舞。”

    李伯阳道:“这还有假,你不记得我和你说过,你每月有一万块的生活费,直接从里面支配就好。”

    阮玉英便很开心,说起跳舞唱歌,顿时神情飞扬起来,给李伯阳又跳又唱着,两人笑语连连。

    说话间,阮母做好了饭,三人上桌吃饭,李伯阳招呼着杜汉山一起吃,席间阮母十分殷勤,一直给李伯阳夹菜,李伯阳来者不拒,不忘给阮玉英夹菜,其乐融融。

    吃过晚饭,阮母有意无意的问要不要留宿,李伯阳犹豫了一阵,认为时候不到,还是回了酒店。

第二百七十二章 孙殿英烧杀毫州() 
一封从皖北发来的加急电报,打乱了李伯阳的闲暇日子,他不得不将手头的私事放下,来不及和阮玉英道别,乘坐淞沪司令部的专列,从上海返回南京,又从下关渡江到浦口,马不停蹄的沿津浦路北上,终于在三日后抵达蚌埠。&#

    “毫州是皖北坚城,为什么一下就陷落了?”

    李伯阳质问来接站的陈调元,前几日那封电报便是陈调元发来的,说的就是亳州城被孙殿英匪军攻破,请他速回蚌埠商议对策。

    陈调元苦笑连连,道:“老弟,不当家不知当家难,我这个督军做的憋屈,干脆让给你来做好了。”

    李伯阳不接这个话茬,皱眉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调元叹了一口气,将事情的原委道出来,原来毫州城早就有人通风报信说孙殿英匪部有劫掠毫州的企图,只是毫州官绅都不信,认为毫州有华毓庵第五旅驻防,高枕无忧,毫无防备。谁料匪军趁夜二来,从城北关杀进城,于是乎**大火,毫州陷落。

    李伯阳勃然大怒道:“华毓庵是干什么吃的,一个旅守不住毫州。”话一出口,他的面色忽然阴沉起来,他意识到这里面一定离不了官匪勾结,否则偌大一个毫州,还有城防团在,断不会轻易的让匪军打下毫州。

    陈调元见李伯阳面色阴晴不定,便知道他猜到了其中内情,苦笑道:“皖北将领同气连枝,原本就对我督皖意见多多,毫州陷落后,我令晥军各军进剿,可实际上前去的只有高世读第四旅,其他将领无不阳奉阴违。我也是万分无奈,只好惊动老弟了。”

    李伯阳拧着眉头,他在皖南独自称霸,还真不晓得陈调元在皖北的处境,如今一看确实憋屈,难怪陈调元堂堂一省督办,到头来还得调用皖南的军队剿匪。

    “为督办分忧,义不容辞。”

    李伯阳与陈调元私交不错,两人在安徽一南一北互为犄角,现在陈调元有了难处,他不得不帮,拍着胸脯道:“督办放心,我来时已经调派了皖南教导旅火速赶来,估摸着明天早晨就到,到时无论打哪个,怎么打,我坚决听命。”

    陈调元闻言大喜,教导旅若听调来了,皖北将领就得掂量掂量他这个督办的分量了。

    一行回到蚌埠督办公署,简单的接风洗尘后,陈调元帅令发出,召集皖北各师旅将领开会,而皖北将领听说李伯阳也来了,都不敢托大,乖乖的按时赴会。

    会议上,陈调元一改往前的和气面目,杀气腾腾的拍桌子说:“毫州陷落三日而官军没有一点进展,是我陈调元的无能,但我剿匪命令下达两天,有的部队却还没出门,倪旅长,为何你的部队还在驻地徘徊,两日功夫还没有走出三十里,是何原因?”

    听陈调元夹带棒的话,倪朝荣心有不悦,正打算顶撞,却瞧见正襟危坐在陈调元身侧的李伯阳正淡淡的望着他,他心头一个激灵,意识陈调元身后有李伯阳助威,再往口上撞就不妙了,连忙辩解道:“督办,卑职有苦衷在,这几日大雨连连,道路淤泥不堪,部队行军困难,故而慢了些。”

    陈调元冷眼看着他,缓缓点头,又将目光投向马祥斌,质问道:“马旅长,你又是什么理由。”

    马祥斌略显尴尬,他总不敢用同样理由应付,那岂不把陈调元当傻子对待,而用其他理由怕也说服不过,只好认错道:“卑职有错。”

    陈调元也没打算和两人较真,略作训斥后,对两人做出了罚俸一月的处罚,随之又夸赞起了高世读,称此次剿匪,属第四旅用心最多,最服从命令,他已经向馨帅陈情,委任高世读为安徽国民军司令,将第混成第四旅升编为皖军第四师,任命不日便下。

    皖军将领听了大吃一惊,这剿匪的仗还没有打,陈调元就行起了赏,众人羡慕高世读的好运,官升一级不说,部队还扩了编,众人也清楚这是陈调元的手段,一打一拉,不过在这实打实的好处面前,所有人都眼热了。

    陈调元将底下将领的神情尽收眼底,知道自己奖罚立威有了效,不过他这次不打算调用这些将领的部队剿匪,道:“至于剿匪,我已调派了教导旅前来,其余各部返回防区,各军须严守地方,绝不再许发生毫州之祸事。”

    会议解散后,李伯阳刚出会厅,就被倪朝荣等皖军将领叫住,拉到一边,倪朝荣很是埋怨的说:“李省长,你怎么来撑陈督办的场子,拆我们的台。”

    李伯阳一脸阴沉道:“我谁的场子也不撑,就事论事,毫州这摊子事出了,我是安徽省长,责无旁贷要来。”

    倪朝荣道:“李省长,你也别做冤大头,他陈督办分明是用我们和孙殿英拼个你死我活,自己个在后面坐收渔翁之利,我们可不傻,不上这个当。”

    李伯阳冷声道:“冤大头?孙殿英祸害的是安徽百姓,陈督办这个外省人都晓得剿匪,你们这些吃家乡米的人就不懂得了,毫州破了,百姓戳的是你们的脊梁骨。”

    “毫州又不是在我手里丢的,我怕什么。”

    倪朝荣面有不岔的嘟囔着,一旁的马祥斌扯了扯他的衣角,做和气老劝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少说几句。”

    李伯阳冷哼一声,道:“皖北的事情,我本不欲插手的,可现在有人告诉我,毫州丢了,是有人与孙殿英勾结,你们知道这件事情吗?”

    一众将领神情不自然起来,李伯阳看在眼里,挑眉说道:“据闻涡河之上有官兵征集民船装载财物,这财物从何而来,不需我多说,我想问大家,这件事该怎么办?”

    没有人吭声,李伯阳眼神凌厉起来,怒声道:“你们不表态,我表态,我的态度是追查到底,但凡通匪的人,无论官级多大,关系多深,也不论是谁,严惩不贷。”

    一听这话,倪朝荣顿时着了急:“李省长,你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李伯阳铁青着脸,拂袖而去。

    ……

    回到陈调元的督办府,陈调元瞧着李伯阳面色不好,便知道皖北将领的态度,劝道:“老弟,你也不要太过生气了,皖北将领同气连枝,这件事还得你我做主。”

    李伯阳来回踱着步,头也不抬的问:“督办,你的意思是?”

    陈调元沉吟道:“派兵缴械解了他的兵权,让他下野。”

    “那不是太便宜了他。”

    李伯阳摇着头,语速极快的说,神色凝重的想了想,断然道:“毙了他,明正典刑,敲山震虎。”

    陈调元倒吸一口凉气,连连摆手道:“不妥,不妥,好歹是一旅之长,怎么能轻易的杀了。”

    李伯阳停住脚,沉声道:“慈不掌兵,华毓庵勾结匪军,监守自盗,罪不容诛,不杀他,不足以平民愤,不足以镇人心,杀他,则得皖北人心,督办,非杀不可。”

    陈调元犹豫着道:“老弟,华毓庵和其他将领都沾亲带故,杀了他,其他人还不翻了天呀。”

    李伯阳道:“怕什么,你我联手,旁人顶多是敢怒不敢言,你若是不杀,以后谁会服你。”

    左后这句话打动了陈调元,咬了咬牙道:“好,杀。”

    ……

    第二日清晨,从皖南开拨来的教导旅再次抵达蚌埠,陈调元早在淮河聚集了大批船只,一下车即刻登船,分从水路进兵。

    教导旅进兵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到了在毫州城外十河镇驻扎的华毓庵耳朵里,而且他已经得知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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