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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痊愈呢,也就先放下了。”
“哥儿,杜若哥哥回来了。”宝瑟站在门口说。
“嗯。”
说着,杜若就进来了,脸上还有些汗,外头确实热,而且他还要四处去跑。
“怎么样?”
“那几个武将不是称病不见就是说不在家。”杜若阴沉着脸,“:这分明是有人已经在背后使劲了。”
“全部都是如此?”笙哥儿心想,难道真的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了?
“倒是见到了一位老将军,就是被封为'上贵将军的翁老将军,”杜若叹口气,“可是老将军古板的很,并不相信我的话,只说是要圣谕,我说没有他还坚持要等到圣上回来。”
“翁老将军?”赵无居突然出声。
杜若这才注意到了赵无居也在这里,“无居公子?”
“杜若,许久没见了。”赵无居站起身,“你刚才说道翁老将军?”
“是,翁老将军同平远大将军一样是老将军,不过翁老将军因早年受伤,早就卸了兵权,要说在京里,除了随圣驾出京的平远大将军资格最老人缘最好的就是这个翁老将军,可惜老将军,谨小慎微,我的话他并不全信。”
“如果是这个翁老将军,我倒可帮上忙。”赵无居笑道。
“你?”
“可巧,这翁老将军是是我的外公。”
“……”这也太巧了吧?
“如果杜若你自己去不行的话,倒不如你同我一块儿去。”赵无居笑看着杜若。
杜若点头,终于露出笑容,给赵无居做了个揖,“无居公子,这次真是多谢你了。”
“你倒不必谢我,”赵无居摇着扇子,“我帮你只为晏笙,我本来就不是会管闲事的,况且,我在我外祖家从不过问这些政事,如今却是破这个例了。”
“无居,那该是我谢谢你。”笙哥儿笑说。
“也该是你们运气好,我今日就回来了,本来还想着再去草原上走走的,要不是……”赵无居打住,“不提也罢,做正事要紧。”
笙哥儿和杜若对视一眼,也没有追问下去。
不过这个'要不是'精辟,哦啊没的内容,他们很快就知道了,因为……
“哪里来的奴才?在我们网页后面鬼鬼祟祟的,不要命了!”
笙哥儿看着躺在地上七歪八倒的男人,再抬头看出现在家门口的安阳小王爷等人。
“这是怎么了?”
“哥儿,这些人在咱们宅子外头鬼鬼祟祟,东张西望,被小王爷发现了,这才把人拿下了。”重楼是听到动静出来的,所以他先知道了事情的始末。
“这些人……”笙哥儿略一细想就知道他们的身份了……必定是那边派来监视他们的人。
“他们是什么人?”小王爷看着笙哥儿他们,觉得有些不寻常。
“他们该是齐安王府的人。”杜若回答。
那些倒在地上的奴才闻言都吓得不说话了。
“齐安王府?”小王爷皱眉了……他对于齐安王是不待见的,齐安王的做派始终不够光明,“你们怎么招惹上他们了?”
“此事说来话长。”笙哥儿见赵无居从看到小王爷以后脸色就不好,便说,“不如先进去喝杯茶吧。”
小王爷看了眼赵无居,点头,又问,“这些人要不要我处理掉?”
那些人抖得跟筛子一样……这'处理'想也知道代表什么。
“不必了,他们没了,还是会派人过来的。”
小王爷也没多问,给手下人一个眼神,他们就把人给放了,那些人屁滚尿流的跑掉了。
“晏笙,那我和杜若先过去了。”赵无居对笙哥儿说……他现在是巴不得快点走。
小王爷盯着他,“你要去哪儿?”
“小王爷,你都追着我从京城到西疆,又从西疆到京城了,这不会要挂在我裤腰带上不下来吧?”赵无居难得语气这么难听。
不过笙哥儿他们是知道了原先赵无居话里未竟的意思了……原来便是指的小王爷。
小王爷张张嘴,还要说些什么,就听笙哥儿道……
“小王爷,容我说几句话,无居这是有要事要办。而小王爷我也是有话要说的,”笙哥儿微笑道,“横竖这件事和皇家有关,小王爷难道不管不顾吗?”
小王爷给两个侍卫使了眼色,他们就自动自发跟上赵无居……赵无居甩着袖子离开了,杜若好笑地跟上……这对欢喜冤家啊。
笙哥儿看着小王爷,“小王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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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你说的是什么?”小王爷那张娃娃脸上阴云密布。
“小王爷,你觉得傅某是无中生有,信口雌黄的人吗?”笙哥儿说,“这禁卫将军带兵西进的事京城谁人不知?可是,无居说他在西疆并无见到蛮夷入侵的事,那小王爷和无居一块儿,也该知道事情究竟了吧?这是其一。”
要说小王爷对笙哥儿的印象,那绝对是好的……别的不说,笙哥儿和赵无居的关系让他安心,而且,据他观察,笙哥儿是个不惹事不好是非的人,这就够了。
小王爷茶叶不喝了,“那齐安王和洛阳侯……,齐安王向来不安分,洛阳侯也被喂得够饱了,他的野心舅舅早有察觉,没想到他们两个倒勾结起来了……”
“其二,小王爷此次回京,难道真的没有察觉到什么风吹草动吗?现在圣上和大半的文武朝臣都不在京里,那皇城都如空城一般了……如今的形势,最容易一边倒了。”
小王爷抬头看着笙哥儿,“壁姜怎么说?”
“大公主在宫里为先皇后祭灵,况且她不过是个女子,年龄又小,威慑力毕竟不足,大公主的意思是,现静观其变,不可打草惊蛇。”
“杜若算过了,如今在京城的兵力,宫里的那些大内侍卫和御林军暂且全都算是可控的,那也不过一两千的人,而京里事实上只有西大营的兵将一万,而这里的势力全是交替的,说不清真的听命于谁,而在郊区倒是有三万的兵力,可是只听命于圣上。”笙哥儿徐徐道。
“我的亲兵加上侍卫,最多五百……我手中并无兵权。”小王爷抚上手上的玉扳指,“算算时间,如今舅舅他们也该到了太祖灵了,舅舅带去的人马该是有个几万的,京里却空了……若是外头的人攻进来,如果不集结兵力,只怕守不住多久,更别说有那里应外合的可能了。”
“正是如此,”笙哥儿点头,“所以杜若这两日都在拜访那些留京的武将,遂找上了上贵将军翁老将军,可是却不的信用,这么巧,翁老将军是无居的外祖,这才带着无居上门求见去了。”
“原来是这样……”小王爷喃喃道,“翁老将军是无居的外祖,这个我竟不知……
“如不是今日说道这里了,无居也未必会让其他人知道。”笙哥儿想到赵无居原看起来就是大家族出身的世家公子,可却四处飘泊,还爱画一些春宫图……这期间该是有好一些故事才是,等日后安定了下来再寻个机会问问才是。
小王爷站起身,“傅公子,也难为你费这些心思,你原可以置之度外的。”
笙哥儿摇头,“我自有我放不下的人,放不下的事。”
小王爷盯着笙哥儿一会儿,才说,“我这便回府筹谋,先告辞了。”
“小王爷慢走。”
《笙哥儿》第一卷 哥儿的生活 第一百四十二章 约定
一轮明晃晃的圆月挂在天上,微风吹拂着脸,隐约可以听到狼嚎声——而此时在狼嚎声中入睡已经是一件幸运的事了,要知道在这之前,连合上眼睛的机会都没有。
昌阳看了看周围一半已经睡着了的兄弟,从怀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布包,打开,月光下,可以看到里面有一根精致的红玉簪子,看着那根簪子,想到了那个人——他那样浅笑着看着自己,眼里满满都是信任和温柔,就是自己那样对他他也没有怨恨自己——昌阳叹口气,把簪子又小心地包好塞进怀里,抱着自己的刀,决定先休息半个时辰。
昌阳做梦了,是一个稀里糊涂的梦——当然,梦大多都是不明不白的,可是在这个梦里,他很清楚地知道有那个人,他站在城墙上,俯视着下方,神情严峻而又坚韧,他说了一些话,可是却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突然,一支箭对准他的胸口直直射了过去——
昌阳猛地睁开眼睛,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已经湿透,那种揪心的感觉消散不去——这是个噩梦,是个让他一想起来就痛苦的噩梦。
“将军,不好了,有敌兵!”守夜的小将跑了过来,边跑边喊——瞬间,所有人都清醒了过来。
昌阳站起身,对着同样已经起身的将士们道,“布阵!”
“是!”
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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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笔勾描,荷叶莲蓬,三三两两的野鸭子搅乱了平静的水面,收笔处一只青蛙趴在大荷叶上鼓嘴。
“哥儿这荷叶今儿都画了有四五幅了,也不嫌累?休息一会儿吧。”重楼捧上醍醐茶汤。
笙哥儿看着画,“不找些事做我也心烦。画画一时之间只想到这个了。”
“哥儿又自寻烦恼了。”重楼走到他身后,让他坐下,给他按压肩膀,“不是说过了吗?我们只要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就好了,那些事我们管不上。”
笙哥儿抓住重楼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重楼,你知道的,我只要心里有事,就是做什么都不自在了。”
“哥儿,重楼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重楼走到笙哥儿旁边,蹲下,双手改而握住笙哥儿的手,“哥儿,我想说的是,等这次事情解决以后,咱们回珞城吧。”
笙哥儿看着重楼,轻点头,“好。”
“这京城是是非之地,说我胆小也好,怯懦也罢,我是不想要再这么殚精竭虑,也不想哥儿惶惶不可终日。”重楼缓缓道,“就是不回珞城,咱们便是跟那无居公子一样,山山水水地游历一番也未尝不可。”
“你说的是。”笙哥儿笑了,“想想,除了来京城,我还真没去过什么远地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
“嗯,那……”
“说定了什么?”一道声音传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都做什么约定了?”
笙哥儿转头,“苍术,你回来了。”
重楼站起身,看着他,“还是去洗个脸换个衣服吧,全是汗。”
苍术站住了,低头看了看,说,“都忘记了,哥儿,你等我回来和你说话啊。”
笙哥儿看着苍术离开,笑道,“苍术这样大热天的还到处去跑,我还真怕他中暑。”
“哥儿没看到他身上的荷包吗?那里放着避暑的药呢。”重楼说,“况且,苍术的身子骨哥儿不知道?虽然外表偏柔了些,可是除了昌阳,他身体是最好的了,一年四季也不怎么生病。”
“要说身体,我是最差的了。”笙哥儿道。
“哥儿的体虚是打娘胎带出来的,这些年,倒已经好上许多了。”重楼把那几幅画给卷好。
笙哥儿笑笑,“好在我是出生在这样的人家,不少吃喝,又有那些人参燕窝、雪莲灵芝这些好东西吃着,这样精心调养才能像现在这样……若是在贫家,就是在寻常人家也是断断养活不了的,所以也是我的运道,托胎得好。”
“哥儿说这些话怎么感觉有些伤人呢?”重楼看着他,“若是哥儿不是傅家的哥儿,那我许就遇不上哥儿,如今也不知道是在何处做什么了……也许也是活不下去了吧。”
笙哥儿见他眼神有些暗淡,遂道,“我说这些不过感慨,你也同我较真?我知道,你早与家人断绝关系了,以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你不会心里还有什么芥蒂吧?”
重楼微微一笑,“不会了,哥儿是感慨,我也是感慨。”
重楼原本是被他爹卖给笙哥儿的,他爹为了多卖几两银子,签的是死契——重楼虽小,可是知道家人已经放弃自己,心里还是很伤心的。而后来,知道重楼在笙哥儿这里过得很好,他爹竟还三番五次上门来问重楼要钱,之后越来越频繁,甚至数目也越来越大……被孙嬷嬷发现以后,就不许重楼再接济家人了,其实重楼自己也很有压力,因为笙哥儿就是对他再好,每月的月钱也都是有限的。而后来重楼的爹娘竟然在庄子门口闹,说了好一些难听的话,重楼彼时年少,更觉难堪。及至笙哥儿知道,干脆拿出了一百两的银子给他们,在重楼的同意下,签了断绝书,他们才罢休,带着那大笔银子全家都搬离了珞城,此后再也没有见面。重楼对自己的家人那个时候便死心了,原本的亲情留恋也断得一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