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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相濡以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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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萦儿。”一道熟悉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苏萦抬头望去,就见楼瑄大步走了进来。

    见主子回来,素娘宽慰地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两夫妻。夫人的心思,有主子在,就差不了。

    楼瑄在门口就听见苏萦的自责,他一直知道苏萦一心以为是她苏家连累了他,连累了孩子。只是苏萦不说,他就当不知道,只有让苏萦自己说出口,他才好解开这个结。

    说不心疼是假的,自己的娘子啊,这些年亲人不在身边,已经够苦的了。

    “萦儿,妤儿、苒儿是我们的孩子,她们现在历经磨难,却从来不觉得苦。可若要让她们知道你竟然责怪你自己,她们会有多难受?她们是为了让我们过得好,是为了守护我们这个温暖的家,才承受下这一切。可你这般,就是告诉她们,她们付出这么多,换回的是你的难过你的自责,你让她们,情何以堪……”

    楼瑄漆黑的眸子透着心疼,却牢牢盯着苏萦,不容许她有半点逃避。他的女儿他足够了解,为了想要守护的,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萦儿的自责,完全没有必要,甚至会让孩子们置疑她们自己做的是不是错了。

    苏萦呆呆地看着楼瑄,黑的眼仿佛要将她吸入漩涡,然而,漩涡中心的感情却让苏萦渐渐明悟。是因为她,女儿们才如此辛苦,这没有错。她错在,错在糟蹋了孩子们对她一份心意。

    孩子们根本不觉得苦,她们在为保护了爹娘而骄傲啊!

七十二 小相公黑化() 
缓缓地,苏萦嘴边含起柔和的笑意,仿佛整个人都挣脱了束缚,变得自在。温温柔柔含情,真真切切娇媚。

    楼瑄有力的胳膊环上苏萦的素腰,额头轻抵,格外亲昵。

    调皮地隔空数着好看的睫毛,楼妤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窝在傅琰怀里,心情轻快懒散。睫毛轻颤,楼妤赶紧收回手,乖乖巧巧的小模样等傅琰睁开眼睛。

    略狭长的双眼睁开,瞳色幽黑,冰冰冷冷,却在触及一双带笑星眸的瞬间变得温暖。

    “醒啦?”楼妤翻个身一半身子趴在傅琰身上,双手撑着下巴,乐呵呵地。

    傅琰一手扶住楼妤,一手盖上楼妤的脑袋,稍稍用力揉了揉,脸上轮廓柔和,“恩。”

    楼妤一脸“拿你真没办法”的表情,嘟着嘴一把呼下傅琰虐待她鸟窝状的头发,爬起来跪在傅琰身侧,双手扯着傅琰的一只手,嘟嘟囔囔,“嚯,赶紧起床给本小姐梳头,掉了一根头发丝儿拿你是问。”

    傅琰侧身单手撑着额头,懒懒地任楼妤哼哧哼哧跟他拔河,眉梢眼底都是笑。

    修长的手指解开素色丝帕,轻轻扯开,瞬间墨色长发披满整个后背,淡淡清香随着发丝乖顺落下而微微散开,修长的手指迟疑地碰触,光滑的触感让手指不自觉更加深入。挑起一缕墨发,轻轻缠绕在指尖,傅琰眼光微动。

    手掌大的铜镜握在楼妤手里,透着镜子,傅琰清楚看到楼妤唇边淡淡的笑。

    拿起绿檀木梳,从头顶缓缓而下,傅琰沿着记忆中爹爹给娘亲梳头的步骤,一步一步,慢慢地,给他的娘子梳头。或是回忆太过清晰,抑或是铜镜里楼妤笑容太像娘亲,傅琰突然明白为何爹明明笨拙得很,可娘亲依然眉语目笑的原因。

    就这样两个人静静地,不言不语,却满室温情。

    梳洗完,将还在睡的小团子放进玉匣子,在腰上系好,楼妤就准备拉着傅琰出毡帐,却听见脚步渐进,随后有人站在毡帐外,尊敬地开口:“尊贵的客人,族长有请。”

    楼妤摸了摸颈后绑得舒适的丝帕,听见外面的声音,看了眼傅琰挑起的眉,笑了。昨夜的事她不问,因为她知道哥哥们与傅琰,一定可以做到。

    掀起帐帘,傅琰冷冷看向来人,“带路。”

    来人冷不丁被傅琰眼里的冷厉吓到,惶恐低下头,急急忙忙带路。

    楼妤特别乖巧地由傅琰牵着,继续装单纯无辜什么都不知道,傅琰瞥了她一眼,捏捏握着的软乎乎的手,眼底笑意更浓。

    领路人在阿木尔毡帐前停步,毡帘两旁身着盔甲的大汉拉开毡帘。

    阿木尔大刀阔斧地在上首坐着,脸色复杂,傅琰面无表情而入,随意找了椅子坐下,将楼妤抱上膝盖,顺手拿过矮桌上的点心,一口一口喂给楼妤,连一丝余光也没有给阿木尔。

    一族之长哪里受过这等冷遇,在族里,甚至是在大半个漠南草原,哪个不是对他恭恭敬敬的!阿木尔脸色爆红,火气直冲头顶,正待发泄,却被人打断。

    “族长。”站在阿木尔身边的木仁声音很低,却成功安抚了暴躁中的阿木尔。

    经过昨夜深谈,木仁对族长口中的怪物很是好奇,然而今日一见,却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竟然还只是名少年。不过,扫到少年抱着的女娃腰间,木仁垂下眼帘,遮住了眼睛。

    看着自在进食的人,阿木尔将心里的大火压了又压,好半天,才粗着声音道:“姓傅的,我答应与你结盟。”

    傅琰头也不太,细细喂完楼妤吃掉最后一口糕点,懒懒地拍了拍手,“族长果然智慧过人。”

    阿木尔被噎得脖子青筋直冒,木仁见势,赶忙上前一步,遥遥朝傅琰作了礼,恭敬道:“尊贵的客人,木仁代表乌利族人感谢您的帮助。”

    傅琰嘴角勾起,“互利而已。我替你们族长解决了**烦,你们族长帮我做事,不过礼尚往来罢了。”

    木仁一愣,似乎没有想到傅琰说话如此不加掩饰,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木仁也不多说,只希望您能遵守诺言,借人与我乌利。”

    “好啊,”傅琰笑得欣慰,“不过,我的人,想让他们去做什么,你们最好不要过分,否则……我可不管那许多。”

    “是是是,这个自然,这个自然。”木仁谄笑着连连点头。

    傅琰眼神一转,落在黑着脸的阿木尔身上,“怎么,族长有何想法吗?”

    阿木尔身体一木,干巴巴挤出两个字:“解药。”

    “解药啊,”傅琰捏着楼妤的手指玩,笑道,“族长大人放心,什么时候族长将马一匹不少地送到我给的地址上,什么时候小子给你解药。”

    “你!”

    “我如何?”傅琰冷了脸,“族长不情愿不要紧,你乌利总有人同意。啊,不知族长的三个兄弟想不想试试看做族长是什么滋味呢?”

    傅琰眼神如锋利刀刃,“你的命,是我借给你的,你最好是记牢了!”

    阿木尔脸红了白,白了红,最终,妄图一统漠南的野心将被人戏耍威胁的羞耻死死压下。

    傅琰将楼妤放下,站起身,漫不经心掸了掸衣襟,“哦,忘了告诉你,我的人你找不到,有事麻烦他们的时候,在你毡帐外的族旗上写清楚。还有,我不管你跟谁在一起,把你的本族语收起来。我这么说,你懂我的意思吗?”

    傅琰戾气外放,楼妤站在一旁反手,握紧傅琰的大手,拇指蹭着他虎口的老茧,心下慰然。傅琰终于肯在她面前露出他没有温度的一面,这样就好,她可以找到这一面,然后,一点一点慢慢捂热他。

    感受到手上的力度以及虎口处轻微的力度,傅琰眼中黑暗渐淡,然而即使如此,阿木尔、木仁,仍然骇得白了脸。

    他们懂这人的心思,他是在告诉他们,不要妄图对他的人下毒手,他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甚至,甚至,为了防止他们密谋,不容许他们说自己的话!

    木仁心里一阵发颤,这才真正知道为何族长会惊恐大骂这人是怪物!

    欣赏完两人难看的脸色,傅琰信步走出毡帐,不远处如绿色毛毯的草地上,静静立着二十二人,锋芒内敛,如入鞘宝刀,难掩光华。

七十三 纤纤十指() 
“明日我跟琰哥哥只带三个人走,大晨二钟,苗发。剩下的人留下。”楼妤站在傅琰身边,淡淡开口。

    若阿木尔在,看到眼前这一幕,怕是会直接戳了双眼。完全无害的小女娃,竟与那姓傅的怪物一样,是这些人的领头人!

    “少主……”

    微弱的声音响起,楼妤心里好笑,却板着脸看过去。

    玄三儿战战兢兢举起手,“刷”地一声,站在他周围的人霎间散开,离他老远。

    玄三儿嘴角抽搐,这些人是怎样,他只是想问少主一个问题而已,不会干蠢事连累他们的好吗!

    瞪眼扫过一群人,回到楼妤身上,玄三儿蔫了。

    “少主,我,我也想去。”

    蔫头耷脑,双眼湿润,可怜兮兮……楼妤心里哈哈大笑,却硬是憋着,板起脸摇了摇头,“你懂这里人说的话,得留下来看着,他们每一次聚头,无论何时,你必须一字一词听得一清二楚,若他们有二心,你们也好有所准备。”

    玄三儿苦着脸应下,楼妤咳了咳,“玄三儿啊,八万匹马、十六个人的身家性命,我就交付与你了。若阿木尔欲行不轨,你及时获得消息,你就是大功臣!”

    瞬间,玄三儿嘴巴咧开,双眼亮晶晶。

    众人捂眼,这呆货!

    不过,所有人包括耍宝的玄三儿都一清二楚,楼妤的话一点不错。这儿的人虽会说大庆话,可若真有何图谋,一定会以本族话商议,以防他们听懂后防备。

    玄三儿必须留下。

    天地苍茫,碧空如洗,湛蓝如镜。微风轻拂,发丝扬起,肆意惬然坐在绿茵草地,楼妤随意拢了拢细碎发丝,眸子弯弯,看着在草地里扑腾着觅食的小团子。

    不远处傅琰与钱起并肩坐着交谈,放松恣意。楼妤时不时看上一眼,又低头戳戳小团子。

    钱起与苗发是傅琰最好的兄弟,彼此信任,是能将自己的后背放心交付出去的生死兄弟。与他们呆在一块儿,傅琰身上总不自觉得带着一份坦然,一份亲近。

    钱起与苗发虽同是傅家军不可多得的勇猛之士,不过相较而言,钱起之于苗发,明显更沉稳。明日他们五人就要离开安利坎瓿,安利坎瓿必须有一个领头人。她与傅琰商议了许久,决定留下钱起。傅琰信得过钱起的本事。

    小团子鼓着小肚子,打着小饱嗝儿,扯着楼妤的裙角哼哧哼哧往上爬,仰躺在楼妤大腿上,四仰八叉。楼妤指尖在它肚子上轻轻打着旋儿,给它消食。

    想着明日之行,楼妤心里有些忐忑,有些难以言说的不安。她希望明日出发前往的地方,是真的如上一世一样,有那样的好马。可她又担心,怕自己希望落空。若是真有,她就又找到相似之处,就证明她上一世真的存在,也算是解了她的一个念想。

    傅琰留下了十六人,比告诉阿木尔儿人数多了六人。虽然阿木尔的命在他们手里捏着,可万一阿木尔脑子一热犯了蠢,想对付他留下的十人,多出来的六个人也能出其不意掩其不备,留个后手。

    楼妤安安静静坐着,看着点缀在绿意中的白色羊羔,微微出神。出来了这么久,不知道楼歆苒怎么样了,爹娘的信有没有及时回……

    楼歆苒外貌并不出众,不过比上一般女儿家,也能算是中等姿色。楼妤总是回想楼歆苒当初替她擦眼泪的时候,温温柔柔的模样。

    楼歆苒从小爹不疼娘不爱,凭着骨子里的一股子傲气生生受着这日子。表面上温柔如水,素素静静,却也是个肯吃苦有气性的。

    楠木榻上端坐着,一身绿妆花璎珞女裙纱,云鬓半斜,秀发上半点装饰也无,只白皙皓颈上带着温润白玉。素手纤纤,五彩绣线指尖灵活翻飞,端的一幅美景,叫人生生入了迷。

    雪白吴绫上,绣出的人像眉目俊朗,剑眉墨染。楼歆苒嘴角含笑,下完最后一针,细细端详,手指抚摸,会心而笑。

    绣完崇裕的小像,这底料才算完工,等绣好月牙白锦缎上的缠枝玉莲花样,再放上上好的辟芷,秋兰,璎珞打好,香囊才真正制成。

    娘来信说崇裕的衣衫制好了,她现下没有娘那么好的手艺,再说,再说她长时间见不着崇裕,量体裁衣,她实在没有办法。

    她把这话写在信上告诉崇裕,结果崇裕上回来信笑话她了,说她跟自己娘亲吃醋。她哪里有,崇裕尽知道逗她。

    不过,崇裕说芙妃说动皇上让大皇子每日进殿上朝,只是只能听不能说。太后疼他,跟皇帝置气,皇帝不情愿地让他也一同上朝。

    大庆朝,男子常配香囊,朝服上更是如此。崇裕就写信让她亲手缝制香囊,他说了,娘子一针一线制的,他带着心里熨贴。

    楼歆苒想了想赵崇裕写的信,又看了眼她的手,笑了笑。也多亏了崇裕才说,若是早一些,她可绣不了东西。手上伤痕累累,也没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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