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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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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副使你说!”江璆见高应松不肯,便转向庄公哲道。

    “江大人,下官只是抚司一文吏,位低人卑,哪里知道这其中内情!再说……”庄公哲打了个酒嗝,撇了眼高应松道。

    “到底是怎么啦?”江璆还想再问,庄公哲已然歪倒在软榻上,打起了呼噜,不管怎么喊都不醒。

    “江翊善勿急,想必二位使臣都有难言之隐,慢慢说!”见两人都不肯说,饶是曾渊子老奸巨猾也沉不住气了,亲自给江璆斟上酒劝道。

    “这事情确实……唉,江翊善不若亲自手书一封给殿下相问吧!”高应松张了张嘴,还是没说。

    “化州与琼州远隔几百里,往来需要旬日,若是有事岂不完了!”江璆急的坐卧不安,搓着手说道,“不行,明日我便回琼州!”说着起身离席便要走。

    “高大人,你们真是急死人,这点事又能瞒几天,何必让江大人着急!”庄思齐见状坐不住了,拦住江璆说道。

    “庄统制,你知道?”江璆反手攥住庄思齐的手腕惊问道。

    “昨晚听家兄说起,但并不详细。”庄思齐咽了口唾沫道。

    “庄统制既然知道就说说,如今这里哪离得开江大人!”曾渊子也走过来说道,拉着他们重新入座。

    “高大人,那下官便多嘴了,说的不实之处还请指正!”庄思齐先向高应松拱拱手道,而其却埋头吃菜像是没有听到一般。江璆示意无妨,催着他快说。

    “据家兄所听传闻:帅府迁琼后,殿下便任命邓侍读为廉访使负责整肃官吏和军纪。邓侍读为人正直,凡被其查出有违国法军规者皆被重处,一时间惹得府中上下怨声载道,人人自危,便上告到殿下那里。而殿下不但不制止,反而称邓侍读乃是代自己行事,所为并无不妥。其得到殿下支持后更加肆意妄为,可上下皆不敢再言。”

    “邓侍读为人虽迂腐些,却心怀忠义,行事公正,且从来不会因私费公。而治国先治吏,整军必严军法,殿下所为也无不妥啊!”江璆言道。

    “江大人说的是。”庄思齐点点头接着说道,“因琼州偏远,多有官员不肯赴任,因而各州县缺额很多。而殿下到琼后便大兴土木修建城池,巩固海防,所需民夫甚多,因劳役繁重,百姓多有逃避,以致应役者寥寥。殿下便迁怒于州府办事不利,并大肆撤换官员,可缺额却不从府中人员中提举,而是从琼州征辟了许多士子和乡绅充任。从而引得琼州上下皆不满意,做事愈加懒怠。”

    “眼看几件大事皆半途而废,殿下便心灰意冷,便向陛下请辞制置使一职。在应大人和众将的苦劝下才未一并辞掉大元帅一职,如今连堂议也不爱参加,公文也都委以两位师傅处理。”庄思齐将自己所知简略地说了一遍。

    “那殿下举荐哪位大人接替制置使一职呢?广西不可一日无主啊!”江璆听了是沉默不语,曾渊子最想知道的事情却没有听到,转向庄思齐问道。

    “呵呵,那还用问,帅府在此时派出使团来化州,就已说明殿下举荐之人不出你们二位大人之一啊!”庄思齐看看愤懑的江璆和满脸期待的曾渊子满脸堆笑道……(。)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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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按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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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洗尘宴让曾渊子从中获得了许多意想不到的信息,可最重要的东西好像又没得到。这让喝的半醺微醉的他难以入眠,只觉的身上哪哪都不得劲儿,从里到外的烧的慌,心里更是憋的难受,便将厨子又喊起来给自己弄了碗醒酒汤喝了才觉的心静了下来。

    曾渊子知道现在小王爷将琼州上下搞得天怒人怨,已经无法支持,当然也无暇顾及广西。卫王的事情他也听说过一些,什么通神预知风雨,得神药治愈时疫等等神的不能再神的东西,可心里并不以为意。因为他知道这些传闻都太不靠谱了,别说一个孩子,就是个成人也做不到,而真正的神仙他活了这几十年根本没见过,见过的也都是人造出来。

    人们造神是因为很多人都信神,这种事情不仅自己做过,大宋的皇帝们也少做。而曾渊子也确信这些大事件都是帅府那帮属官们弄出来,以便抬高殿下的威望,使他们便于行事。所以他确信帅府搞成这样只是应节严等几个人造成的,然后将责任推给了殿下让其请辞,以保住他们自己的地位。这种李代桃僵的把戏都是他玩剩下的。

    但这些都不是关键,问题是这帮人是怂恿小王爷推举谁接任制置使一职。曾渊子清楚朝中那帮人没有人愿意去琼州那鬼地方,结果就是依从卫王的举荐顺势任命,这个人也就不会出广西南路的范围。而如今够资格人并不多,无外乎帅、宪、漕、仓几位主官,再有就是自己这个宣谕使。

    五人之中按说抚帅应节严可能性最大,其主管一路军政,又是王师,但反过来说琼州搞成烂摊子,其要负主要责任,这个道理想必他也明白,因此应节严不会那么不明智,让殿下举荐自己;仓使蔡完义过去只是个司城官,根本就是个无名之辈,只不过搭上了卫王这条船才得以出任此职。其出身太低,资历太浅,朝廷绝不会同意的;宪司高应松既然被派到这里,就表明其以出局。

    曾渊子算了算,剩下的人只有他和漕帅江璆了。但自己与其相比只有资历上占些优势,可也是身上最大的污点。而江璆出身自不必说,有个当过宰相的爹,又有个当朝殿帅的叔父,这个优势自己是没有的;加上其也十分争气,以漕试第一入仕,还文武双全,当前又是王师,无论是出于忠诚方面考虑,还是保证卫王安全着想,太后和陛下都会选择江璆。另一方面,此次帅府动乱,偏偏江璆被自己诓到了雷州,躲过了这场风波,此刻由其出面收拾烂摊子正合适。

    再有帅府这帮人当然不希望由外人参与进来,必然会首先从内部推选,江璆当仁不让的是唯一候选人。加上高应松和庄公哲两人说起此事都是吞吞吐吐,打死也不肯说的劲头,曾渊子基本可以断定他已然被排出在举荐者之外了。想想自己费尽周折,机关算进到头来反成全了江璆这小子,他怎么琢磨怎么不痛快,也不想放弃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而现在更为吸引人的是只要干掉江璆他就能晋级!

    如何能将江璆拉下来,曾渊子根本不用琢磨,这都是现成的。他知道大宋自立国以来便以防止武将擅权为要务,从以文治武的国策,到官制的设计及财政权力的收拢无不是以此为中心,到达从制度上限制武官的权力的目的。即便如此皇帝们还不放心,对地方大员也是多有限制,没有枢密院的兵符和授予机宜之权的‘御笔’,即便形势危急他们也无权调动军队,而军队各有防区无令也难以移动一步。

    在如此严密的管控下,皇帝保证了对军队的唯一控制权。当今是乱世,为了能御敌复国,朝廷不得不放宽政策,但形式上依然遵守着这个原则,地方大员都需要有‘御笔亲批’授予的机宜之权才能调动军队。帅府军当然也是如此,即便殿下是个孩子,涉及军务的事情也都需其点头,否则便是叛逆。而曾渊子他只要向朝廷举报江璆‘无令调军,擅离防地’便能将他至于死地。

    熟知朝廷法度和惯例曾渊子想到这个当然不是临时起意,事实上是谋划已久。当初他想篡取广西南路大权时,便已经想到了这步棋,但那会儿仅仅是想以此让江璆与殿下相互起疑,进而反目,使其有家难归,不得不依附自己,而他只要攥紧这个小辫子江璆就不敢不听自己的。而现在曾渊子只要将过去的引弓不发,变成开弓怒射,便能将江璆打落马下轻取大权,比之原计划要容易的多,且轻松的多。

    可江璆的结局却是迥然不同,原计划中江璆定夺只是被判无期徒刑,还能保有一定的权力,但现在其直接就被判处死刑立即执行了,连命都丢了,即便陛下看在他们一家忠烈的份儿上法外施恩,江璆也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而对于举报后的结果,曾渊子十分清楚,但他还是毫不犹豫地做了,根本没有什么思想负担。

    当然对于这种连脸皮都不要的人讲道德是不可能的,而曾渊子对于江家也可以说怨念甚深。自己的女儿还未过门便守了寡,而此门婚事还是太后赐婚,想再嫁都难,只能眼瞅着自己的闺女抱着个牌位独守空房一辈子,在孤独中消磨自己的青春,直至终老。太后那里他惹不起,也不敢惹,便只能将怨恨记在江家的头上,完全忘记了当初自己是如何高兴。

    而江璆为了全兄弟情义此次违规出兵雷州,可也说是冒了生命危险,但曾渊子心中却认为这是应该应分的,其不过是为了代弟还债。心中更是笑他不愧是江家的子孙,迂腐、蠢笨,外加傻缺,连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都算不清,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也是活该,即便死了和自己又有毛关系……(。)

第190章 其中有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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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璆大醉而归,吐的一塌糊涂,到凌晨时便醒了,可头疼欲裂让他再难以入睡。想着昨天宴饮听到的话更是心烦意燥,他没想到帅府在自己离开后会发生如此多的事情,殿下居然被逼到引咎辞职的地步。若是自己在,这一切可能就不会发生,想到此江璆更加懊恼,更觉辜负了太后的托孤之情,叔父的教导,也毁了殿下的复兴大计。

    “说什么都晚了!”江璆扶额暗自叹气,自己这次捅的篓子太大了,而以叔父的性格绝不会为自己说一句话,还会主张立斩自己以正军法,如此谁也救不了他,自己的雄心壮志,满腔仇恨都随之散去。

    对于自己将要面对的结局,江璆在高应松和庄公哲到来时便知该来的总归要来的。高应松乃是一路提刑,负有监察、审讯不法官员的职责,且与自己地位相当,肯定是为查办自己而来。而那庄公哲乃是后军统领庄思齐的长兄,派他随行正是为稳住后军,以断绝自己起兵谋反的念头。这样的安排也正合殿下心思缜密,凡事要留后手的行事风格,自己已是在劫难逃。

    “咎由自取!”江璆叹口气喃喃道。殿下对自己信任有加,并让自己主持琼州迁府之事,可自己却半途率部出走,留下了个烂摊子。由此他可以想象的出殿下会何等愤怒,以致自己几次三番向殿下上书请罪,却都不肯回复一字,想来是已将自己视同叛逆,但这也只能怨自己有过在先。

    江璆也并非傻,不知道自己出兵雷州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可此时他除了觉得有愧于殿下的信任和战死的后军军将们外,并没有什么可后悔的。自己以这么大的代价偿清了欠曾家的情,使曾渊子再不能以此要挟江家,此后桥归桥、路归路两家再无瓜葛。

    但想到殿下请辞让贤,江璆还是十分心痛。在他的心中,卫王已是大宋复兴的唯一希望,其费尽波折才得以开府琼州。他相信按照其计划,定能在琼州立足,借以韬光养晦,精兵强武,数年后就能有与敌一战的能力,强过现在贸然出击,从而将大宋最后的一点精血耗尽。可正因为自己的擅离职守,使得帅府实力大减,导致殿下的计划难以顺利执行,迫使其不得不黯然退场。

    心存内疚的江璆此刻将心思全部转移到了殿下身上,想着失去制置使之位后其会有何打算,是回朝,还是暂留琼州?

    他清楚帅府也并不是铁板一块,而是几方势力的结合,其中泉州护驾的义勇和疫船上的那拨病患是其最为信任的,但帅府几经扩张实力却并不是最为强大的;另外还有朝廷在临行前调拨的福建义勇、海南的疍兵,取广州之后又有自己率领的义勇和陈则翁兄弟的义军及收编的部分降军,各方基本势均力敌,谁也占据不了绝对优势。

    现在这些人能在一起相安无事,主要还是殿下的存在。这不仅是殿下身份高贵被众人视为皇家的代理人,且还有其个人的独特魅力,能通过不同的手段将大家撮合在一起,可以说就是帅府的粘合剂,地位无人能够代替,其一旦离开帅府只怕顷刻间便会土崩瓦解,重新成为一群散兵游勇;若是殿下只是去职,人仍能留在琼州,帅府便不会离散,起码会维持表面上的团结,但是……

    “他说什么来着!”江璆猛然想起宴席散场之时,高应松与自己并行,好像在告别时与自己说了一句什么,却因为喝多了酒一时想不起来了,他使劲敲了敲额头努力拼凑着彻底失去意识前的记忆碎片,试图还原当时的场景。

    “好像是殿下举荐之人并不是出自帅府……”江璆回想着两人分别前的每一个细节,高应松挽着自己的手臂,两人喝的都不少相互搀扶着免得摔倒,却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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