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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如果到此为止,赵昺对王莽的本事可以说只有仰望,佩服的五体投地的份儿,不说别的人家成本就比自己低啊,最多也就搭上了个儿子,就搞得世上无人不识君了。可他却是拿自己的性命再作秀,一个失误便是搭上了小命儿,且很多事情都是偷偷摸摸的,唯恐引起他人误会和猜忌,根本不敢大肆张扬。但怕就怕有人不知道见好就收,作秀同样是件高风险的事情……(。)
第294章 作秀有风险(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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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昺来自网红辈出的年代,自然清楚人生就如同大秀常,作秀这东西大有大用,小有小用。小而用之,可以挣取名声,获得好评;大而用之,可成民心所向、人心所归之势。但也是把双刃剑,它可以给人带来荣誉、金钱、美女,但是也会带来祸患,甚至灭顶之灾。所以在他看来作秀也好,邀名也罢,其要害在于密,懂得适可而止。
这与沽名钓誉不同,如果作秀之时被大家识破,那么下场未免就不妙了。再有如果想要炒作自己,起码要有点硬货。如果出现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现象,可以说就算失败了。当然,要做到货真价实其实不难。术业有专攻,人么,总是有点一技之长的。再不济卖萌、耍宝总会吧!再不行卖卖傻力气,也不是没有出名的可能。
当初赵昺为了保命,自己也曾做了几次秀,在疫船靠自己前世的经验治好了刘黻和船上的病患,又利用风暴瓶算计了追击的元军;在朝中利用掌握的历史知识预言了蒙古北撤,反攻必败;而在广州他‘狂征暴敛’之时又广施恩惠,也是为了能够稳定民心,防止激起民变;到琼州也小秀了几把,那是为了提高威信,告诫属下。其中虽有波折,但也都取得了成功,靠的却是真材实料,童叟无欺。
再说王莽通过几场大秀这时已是当朝的大司马,掌握了朝政,本性便也逐渐显露。而古往今来的奸邪之人,脸上没有任何标签,然而这些人为达到获取私利的目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有时甚至表现得比君子还君子。所以他当时谦恭谨慎,名满天下,满朝文武、普天下百姓都被他蒙得团团转。白居易有首诗写得好: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下士时。若叫当时身便死,千古忠佞有谁知。
此时王莽若收手,肯定能跻身千古名臣之列。但王莽已然迷失了方向,自以为能骗过天下所有人,从而忘记了自己能吃几碗干饭。为了讨好太皇太后,就把平时得罪她的傅太后、赵皇后一概贬降,致使许多人自杀。太皇太后倒是满心欢喜,以为王莽替她出了口恶气,其实这是王莽在为自己日后进一步夺权扫清道路。
他既不懂征战,又不懂治国安民,为了能巩固自己的地位,居然依然靠作秀。他秘密派人前往益州,告诉当地长官,让他买通塞外蛮夷,假称越裳氏来朝廷进贡,然后据此大做文章,说少数民族的归附,都是王莽的功劳,有王莽在,汉朝才会安定。这场秀如今看来,用的就是口碑广告法。一传十,十传百,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
此后王莽又充分利用作秀靠苦肉计灭了蝗灾,以退为进让自己的女儿成了皇后,仿效周公为生病的皇帝祈寿。终于在皇帝死后,抱着幼帝当了‘周公’,又让地方官员大造声势做了一场空前绝后的大秀把自己送上了皇帝的宝座。就这样,一个天生的作秀大师,窃走了汉家天下。这便是作秀人生的巅峰境界,从古至今,无人能匹敌。
可惜,作秀作习惯了的人,好比吸毒的人上了瘾,身瘾戒了,心瘾犹存。新朝一建立,王莽就开始改制。而关于改制,说穿了还是一场秀。在改革的初期,王莽深信自己能成功,但结果是内外交困,最终导致天下大乱。在起义军进攻长安的危急时刻,王莽仍相信天命,他作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我型我秀。他率群臣至长安南郊,号哭祭天,凡哭得哀痛者都授以官职,然并卵他还是被一个商人杀死在藏身的小黑屋里,作秀最终让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终贻笑青史……
谁不想成功,如此精彩的案例赵昺当年也曾仔细的研究过,但碍于自己实在没有那么厚的脸皮和天赋而放弃了。但他也清楚其凭借“习而不察”的天份获得了人人艳羡的成功,可当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思考问题、处理事情的模式已经固定了,形成了一个稳定的、不变的套路。当他们的思维方式与客观事物的发展相吻合时,他们往往会自然而然地做成很多事情。
不过正是王莽在做事的时候,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感觉,而不是理性的分析,以致他无法从理性上重新梳理自己成功的经验,无法将其经验升华为理性的认识并以此来指导自己新一轮的竞争,只靠想当然和老经验做事当然会失败。
赵昺清楚自己的实力,他此时的成功是靠着前世的经验和见识,其中有许多侥幸的成分在内,更多的像是随机应变,就事论事,对于长远的规划还十分肤浅,尤其是对发展战略缺乏深刻的认识。且他的生性‘胆小’,心肠又软,这是做大事者致命的弱点。再有就是自己才华有限,管理帅府都要绞尽脑汁,让他勉强领导一个国家就是误国误民。
而让赵昺对皇位畏之如虎的根本原因是他知道此刻那皇位就是颗定时炸弹,说不定哪会儿就爆了,天天坐在上面跟等死有啥区别,加上前世的失败让他不想再承担责任。所以之前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保命为基础,再深点儿就是让自己活的舒服些,安逸些。若不是因为知道占城危险,他宁可自己去代陈宜中打前站,谁爱当皇帝谁就去。
现在那些‘好心人’却一心想把自己包装成一个胸怀大志,勇于为国为民的好人形象,说实话赵昺还是很佩服他们的,因为在中国古代,谁能当皇帝,在某些历史时刻,的确充满偶然性,并没有必然性。如果要说必然性,那就只有由他的政绩和德行来说话。如果老百姓不接受,当了皇帝也没用。老百姓接受了,谁当皇帝都一样。但是,被老百姓和社会接受了之后,一般来说,皇帝就不再是谁都能当的了……(。)
第295章 国失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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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太聪明了也不好,赵昺轻易破解了这个惊天‘阴谋’,这也让他陷入迷茫之中。若是不揪出幕后‘黑手’事情可能会愈演愈烈。可要是把盖子揭开,自己是把这些‘好心人’抓起来,还是撤职查办呢?显然都不合适。因而他只能采取消极对抗,减少出府和曝光的机会,并暗中派遣事务局的探子对几个小头目进行抓捕,意在敲山震虎让他们明白自己的意思,不要再背着他搞事儿。但无论如何自己都已经被推到了历史的前台。
进入二月后,赵昺令水军加大对海峡的巡逻密度,驱逐靠近琼州军港的一切船只。全面展开对钦州、廉州敌军的侦察,为袭扰战做准备。与此同时,步骑军也进入春训,着重进行反登陆作战训练和全岛机动演练,以便敌军在某处登陆,可以在坚守的同时,迅速集中兵力进行反击。既然行朝无意落脚琼州,他便将扩建新城的辎重军全部用于驿路和兵站的改建,争取在雨季到来前完工。
而已经前往占城月余的陈宜中依然没有返回的迹象,传来的消息表明正如赵昺先前所料,占城对行朝前来的打算并不感冒,对待这位宗主国的宰相也十分冷淡,更不要说出兵相助了,使得信心前往占城的陈宜中心灰意懒。好消息是在广州失陷后突围的王道夫和凌震趁刘深惨败之际发起反攻,重新夺回了城池,这样使得行朝暂时免于侧翼受敌。
然而好景不长,元朝广西行省平章政事阿里海牙突然遣兵攻打雷州,曾渊子战败雷州失守。雪上加霜的是在雷州海域徘徊等待陈宜中的行朝船队,突遭大风袭击皇帝落水,江万载奋力将陛下救起,但其却被海浪卷走不知所踪。船队同样损失惨重,毁于风暴者十之二三,船队被迫转向硭洲岛登陆暂避……
“现在阿里海牙已经尽收广西南路诸州县,各海峡与我们对峙。而朝廷遭遇飓风损失甚重,殿帅罹难,避难硭洲岛。诸位大人当以为如何?”形势突然恶化,赵昺召集府中众官议事,他开门见山的通报了情况。
“殿下,下官想前往硭洲岛为叔父收敛尸骨,移棺故里,致仕丁忧,望殿下恩准。”江璆起身施礼声音嘶哑地说道,并递上文书。
“先生,殿帅遇难,本王也十分悲痛。你为至亲前往祭奠乃人之常情,本王亦欲一同前往行朝吊唁。”赵昺在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告知了江璆,现在看其悲痛欲绝的样子他也无法拒绝,可还是把文书放到一边劝道,“但致仕丁忧之事,先生还请三思,如今国事艰难,正是用人之时,且江南皆陷敌手,归乡守孝确非当时。不若待复兴之日再请殿帅魂归故里予以厚葬。”
“殿下,时局紧张复杂,琼州尚需要殿下主持,下官一人前往硭洲岛即可。”江璆听了一愣说道。
“江转运使说的有理,殿下不可轻离。”应节严接过话说道,“殿帅胸怀大义舍身许国,今又为救陛下殉难,他定也不愿见自家子弟为了他而弃国事于不顾为他守墓,还是听殿下的吧!”
“殿帅殉难,国失栋梁,天地同悲,江大人还请节哀。可自古忠孝不能两全,大人还是应以国事为重,想殿帅在天之灵也会倍感欣慰的。”邓光荐叹口气也挽留道。
“江大人,琼州大战在即,府中之事繁杂,还请大人节哀。”高应松也劝道。
“多谢诸位,宗保自幼跟随叔父身边,待若己出,倾心教诲。吾未能身前尽孝,已是愧疚万分,只能墓前****焚香、打扫略尽孝心。”江璆向众人施礼道。
“本王还是请先生多加考虑。殿帅乃国之干才,本王也多受恩惠,于情于理本王都需前往拜祭,明日便行吧!”赵昺知道古人礼儿多,即便其想留,也要再三请辞以彰显孝顺,自己也得再三挽留表示器重,最后下令不准丁忧事儿才算符合规矩。但前往行朝吊唁之事宜早不宜迟,也正好看看朝中的反应,当然也主要是看看小皇帝是否像史上所载被惊吓至病。
不过对于江万载的死,赵昺还是十分惋惜的。心中暗怪江万载还是没有听从自己的劝告,在离开甲子镇的时候,他暗自告诉江万载自己曾梦见其在风暴中落水,被风浪卷走,因此万万不要在风暴中出舱,并安排擅水的亲卫时刻陪伴,以免发生意外。但其还是没有能挡住历史滚滚的车轮,这让赵昺也倍觉沮丧,怀疑自己能否真的撼动历史。
更让赵昺不安的是现在陈宜中出走占城,已然打破了朝中三足鼎立的局面,但江万载德高望重,又深受太后信任,张世杰行事尚要顾及到其的态度。现在江万载一死,彻底失去了制衡,朝中便是其一人独大。而张世杰纯粹的一介武夫,缺乏统筹全局的本使和处理政事的经验,若是恣意行事,不知道将把朝廷带向何方。
“殿下万万不能前去,如今我们帅府和朝廷已然交恶,若是去了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赵孟锦听殿下坚持要去急道。他不想那些文人说话拐弯抹角,旁敲侧击的暗示你,攥着拳头让人去猜,而是直言帅府和朝廷间的矛盾已难以调和。
“赵都统所言正是,那些人觊觎我们帅府久已,有殿帅在时他们尚能有所收敛,如今殿下若是冒险前去,无异于自投罗网!”刘洙也坚决反对。
“殿下,老夫以为两位都统说的有理,现在陈相虽然不在朝中,但对我们帅府敌视的人依然还有,绝不能贸然前去。至于殿帅之事,我们帅府可以派出吊唁使团代殿下前往,并在琼州设立灵堂祭奠,即可寄托哀思,又避免步入危局。”应节严与江万载私交甚厚,如今其意外死亡他同样十分难过,但也清楚朝中局势在江万载过世后会更加混乱,殿下前去不可控因素太多,而帅府经受不住失去殿下的万一……(。)
第296章 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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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时间还早,回舱歇息一下吧!”刘洙见殿下从出航便一直在甲板上看着海面发呆,过来劝道。
“不必了,舱中气闷,外边痛快些!”赵昺摆摆手拒绝了。
“殿下还在为不能前往行朝吊唁殿帅生气?”刘洙看着殿下耷拉着脸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笑着道。
“哼,生什么气,反正你们谁也不同意,我又能如何!”赵昺冷哼一声道。那日商量来商量去,大家一致同意不准殿下前往硭洲岛,最后派出以邓光荐为正使的吊唁使团,陪同江璆前去。
“殿下,大家也都是为你好……”刘洙怎么能听不出话中滋味,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