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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正,也无另外任命,而是一直由自己挂着,想来对宗室遇害之事一直耿耿于怀,要保此仇。
“好,咱们一起敲断他的骨头。”赵昺看看两人笑着道。
‘当、当、当……’三人正商量着用什么方法敲断师斯的骨头,让其痛苦万分,却又一时死不了的方式时,外边突然传来警钟声。
“禀陛下,都统,有敌乔装潜入府中,被现后杀死哨兵,生混战。当前来敌数量不明,目的不明!”正当他们准备遣人查问时,侍卫营一队统领张盛进来禀告道。
“保护陛下!”倪亮听到了立刻将刀拔出挡在小皇帝身边大声喝道。
“陛下,快躲躲!”王德四下瞅瞅,这屋子里除了一张床,就是一副书案和一个软榻,唯一能藏人的地方也就是桌子底下了,他拉着陛下的手就往下钻。
“不要慌!吩咐各处警戒就地防守,不要乱动,另行抽调机动力量搜索围剿,以防为敌所乘!”那么丢人的事情,赵昺怎么会做,他甩开王德的手吩咐道。
“张盛,按陛下的吩咐做,你们守住门窗!”倪亮脑子慢还没有想通是怎么回事,但他知道陛下脑子比自己好使多了,定不会错的,让张盛前去传令,让随后赶到的法正率领一组近卫留在房间保护陛下。
“遵令!”各人领令马上前去安排。
“阿弥陀佛!”
“陛下!”
“陛下!”同在中堂轮值的应节严、文天祥相继赶到,而来的最快的还是元妙。
“快走,这里不能待了!”赵昺见这么多人涌进来,反而不高兴了,皱皱眉言道。
“陛下……”
“不要问,赶快走!”文天祥十分不解,这么多人前来护驾,可小皇帝却要离开,赵昺却没有时间跟他解释,扭头当先出门,众人也只能左右护住跟着出来了。
这次袭击来的突然,但赵昺知道自己的乌鸦嘴又说中了,师斯一定是难以忍受这种屈辱,令人冒险前来刺杀自己。而行刺这种事情最困难的地方不是杀人,却是确定目标在何处,此前他们的安排可以说妥当,刺客即便明知目标就在这楼中,但他们在城池被占领,满大街都是‘敌人’的情况下是没有办法出动更多的人手的,更不能击杀所有警卫,逐间搜索来杀自己。
因此赵昺在接警之后,才会吩咐所有的人都不要动,一个是防止敌人趁警卫动作,防线出现漏洞之际潜入楼中;另一个便是侍卫们警卫接警后第一反应便是前来护驾,那么同样也将自己所在位置暴露。若是所有警卫都不动,敌人便无机可乘,而这府中除了自己的侍卫营,还有上千的中军士兵,很快就会完成合围,将刺客一个个的找出来,自己也就安然无恙。
不过现在一帮人听到警报,呼啦啦都跑来护驾,却不知是好心办坏事,将自己所在完全暴露,不仅威胁到自己的安全,反而将他们也都至于危险之下。赵昺不相信那些刺客都是傻瓜,他们肯定也在暗处预备了远程打击手段,一旦确定目标便会起攻击。谁知道刺客准备的弓弩,还是火箭,或是哪个穿越者带来的导弹,免得将大家一锅端了,所以赵昺才让众人赶紧撤离。
果然,赵昺领着众人躲进对面的房间不久,便有劲弩连火箭自那扇独窗射入,不过射手一动便暴露了自己的方位,被布置在各处的侍卫营弓箭手射杀,潜入的刺客也很快被剿灭。而经过一番调查事件原委也迅查清,这些刺客是在宵禁后袭击了一队刚刚入城接防的水军,然后换上他们的军服,并获知了口令,便又冒充搬运货物的水手混进了蒲府。
这些刺客进府后欲靠近中堂,被中军外围哨兵拦住盘查,而他们又称自己是侍卫营的前来换防。如此一来漏了馅,因为当年太穷,连头盔都没有,赵昺因陋就简给琼州军设计的军服从外面看基本一致,只在细节上有些区别,以胸章的颜色划分官阶,以头巾颜色区别各军。后来虽然有钱了,但军服的形式并没有改变,配头盔后,头巾便改成了领巾。
后各军都经过多次整编,各军名称虽然改变,可传统并没有变,水军的头巾依然用的蓝色、步军是红色了,辎重军的是黑色的,护军是黄色的。而这些刺客自称是侍卫营的,却系着水军蓝色的领巾,自然就穿帮了。不得已之下刺客们便由暗转明起了强攻,不过他们在之前还是埋伏下了暗子准备趁乱完成刺杀任务,可还是功亏一篑。
情况基本明了,但遗憾的是未能生擒刺客,他们在重伤或被围后觉得突围无望就立刻自杀,因此并未能获知他们到底是想杀谁,当然也不能知晓是如何与师斯联络,又藏身何处了,共有多少人这些信息了。
“幸亏陛下机敏,才躲过这一劫!”清理完刺客,也搞清楚了原委,文天祥心有余悸地说道,“可陛下又如何获知我们已经暴露的呢?”
“嘿嘿,因为朕怕死,觉的换个地方保险,阴错阳差的便躲过去了。”赵昺笑嘻嘻地道,他知道自己若是说明必然让他们尴尬,便自我解嘲道。
“虽然侥幸脱险,陛下还是尽快转移到船上吧!”应节严在旁言道。
“先生不必担心,朕进城并无几个人知晓。那些刺客此来的目标也并非是朕,更多是师斯出于报复才让人前来捣乱,刺杀位高官,予以震慑。而这里设防最为严密,理所当然的以为这里住的必然是大官,误打误撞的让朕碰上了!”赵昺摆摆手言道。
“即便如此,也不能再让陛下以身犯险,必须转移到船上。”应节严听了点点头,表示同意陛下的分析,但是依然坚持要他回船。
“陛下,应知事所言甚善。城内不安稳,还是早些上船,以免再有意外生。”文天祥也劝道。
“呵呵,此刻朕更不能走了!”赵昺又笑了,“此刻朕若是离开,一则此次行刺也可能是师斯在试探,正式想将朕吓走,而其正好在路上派刺客袭击;二则,朕此刻走了就表明朕怕了,那岂不让人瞧不起,以为朕弄不死他!”
“那陛下以为如何?”文天祥想想小皇帝说的不无道理,不管怎么说在这蒲府中有众军保护,要比在路上风险小的多,可总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当然是将师斯挖出来,杀了他,永绝后患!”赵昺摸摸下巴瞪着眼说道。
“陛下已经有了办法?”倪亮听了精神一振道,他毕竟自己的主要任务就是保护陛下,若是出点什么事情自己是万死莫赎。
“嘿嘿,还没想好,睡一觉再说!”赵昺做了个鬼脸笑道……(。)
第520章 冒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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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斯这货,赵昺本来想腾出手来再整治其,可现在不老老实实的躲起来避祸,却要挑战自己的耐心。 那他也就只能抽出点空儿来先将其除掉,否则自己就成了笼中鸟,每日被憋在这方寸之间连门也出不去。于是次日睡醒之后,他现文天祥去监斩,应节严去东门巡视,大呼机会来了。在泉州赵昺怕的只有三个人,一个是文天祥,一个就是应节严,另一个便是和元妙。
那俩人出去了,元妙他是有把握说服的。其虽已当了半辈子和,却没有做和的觉悟,仍闷骚的很,争强好胜之心不减。再有他元妙身份特殊,其不仅是皇家宗室子弟,也是泉州少林的长老,在泉州血夜中即失去了亲人,也失去了众多弟子。若说对蒲家人的恨,只怕他排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有了这两个致命的弱点,他就得随着赵昺的指挥棒转了。
果然,赵昺刚想出门就现元妙盘膝坐在门口打坐诵经,而其已经被抓住了命门,他只在其耳边轻声叨咕了两句,元妙立刻起身跟着陛下边走。倪亮自然惟命是从,立刻点起一队侍卫,又召集起两组近卫护驾。现在虽然府中早已恢复了平静,但依然处于严密的戒备中,他们一路走来除了警戒的士兵,便是脚步匆匆的书吏。见赵昺走来才知陛下已经入府,纷纷停下施礼。
“当时师斯便是从这里逃出府去的?”一行人来到后院角落里的座小屋前,边上是一个封死的角门,这间房子应该是仆役值守时用来休息的门房,从外表看已经显得十分陈旧,想是角门封堵后很少有人来此,以致背阴的一面墙上都长满了青苔,赵昺令人打开门便有一股霉的气味扑面而来,他往后闪了下问道。
“陛下,正是,但是里边一段路已经被封死了!”事务局行动队的一名军士施礼道。
“走,我们进去看看!”赵昺点点头就要进屋。
“陛下稍待,老衲先下去看看!”元妙虽然被陛下说动,但是他也知道小皇帝若是有失,自己干脆就碰死得了,因而抢下拿过火把抢先进去查看,以免其中有埋伏。
“你们跟着大师,不可冒进!”赵昺急忙点了两名侍卫让他们跟着下去。
“警戒,擅自靠近着杀无赦!”倪亮看了看周围,令侍卫布置警戒圈,却把陛下拉离门口护在身后,以防从里边蹦出个刺客来。
探查的人一时也回不来,赵昺打量着这座小院落,用手扣了扣墙缝,里边的石灰已经十分松软,想来建成已经有相当长的时间了,甚至是蒲府初建前便已经存在。那么这条地道很可能是前任主人修建的,蒲家人现后却没有封堵,而是将这个院落隔离起来,以致蒲府的下人们都不知道这条暗道的存在,此后周边又盖起了宅院将地道彻底埋没,也没人会想到这个破落的院子中还有秘密存在。
“陛下,地道中没有人,也没有现布设的机关,前行三百步后被人用乱石封堵,那里应是预先准备好的,用来阻挡追兵,再无法向前,难以查出通往何处!”随同进入地道的侍卫回来后,立刻向正蹲在墙边不知道在看什么皇帝报告道。
“嗯,石块有多大,可否移动!”赵昺用手指在墙上使劲抠了几下问道。
“禀陛下,石头大的如盆,小的也有斗大,应该能够搬得动,因为担心会垮塌,所以属下为敢擅动!”侍卫不大确定地道。
“好,做的不错,那地道里是否有积水?”赵昺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尘土道。
“刚进入暗道时积水能没过膝盖,但是向前走不过百十步便没有了!”侍卫想了想回答道。
“能看出封堵了多长吗?”赵昺低头看看其的裤子又问道。
“陛下,应该很长,火把照不到对面!”侍卫想了想道。
“嗯,我们进去看看!哦,带上短弩和火箭。”赵昺听了未再往下问,向洞开走去道。
“陛下,还是不要进去了吧?”倪亮挡在他身前道。
“阿弥陀佛,老衲在此,你不要多事!”元妙见状宣了声佛号道,倪亮听了扭头瞪了眼元妙,拿过一支火把当先向前走去。赵昺双手合十向元妙施了个礼笑笑跟着下去了,而元妙这次并没有再跟着下去,只是对法正和法樵使了个眼色让他俩跟着下去,自己却守在了门口。
地道的洞直接开在了里间屋子的地板上,倪亮打着火把在前,赵昺顺着青砖垒砌的台阶向下走去,未及洞底便能看到积水反光,跟在后边的法正将他抱起蹚着水向前。不过他也没闲着,手里拿着块石头在墙上敲敲打打,在黑暗悠长的巷道中回荡着沉闷的回声。
越往前走,赵昺感觉水声逐渐减小,人向是在向上走,而里边变得愈狭窄,倪亮的块头只能勉强通过,头顶留有一拳的空间,而他被法正抱着就只能缩着脖子才不至于碰到头,还不断有水珠儿滴下掉到身上。而火把在黑黢黢的洞中亮度似乎都变小了,有一种在底舱行走的感觉。
“放下朕吧!”水声消失,赵昺知道已经到了干地上,出言道。而法正刚将他放下,赵昺就蹲在地上摸索起来。
“果然不出朕所料!”正当大家奇怪的时候,赵昺站起身凑到火把下观看,其手里却只是攥了把沙子,可他却很兴奋,这让其他三人很是莫名其妙。
赵昺却不管他们是否明白拿过一支火把疾步向前,他虽然长得胖,但胜在个子小在狭窄的巷道中仍能来去自由,竟然抢先到达被封堵的地点,上下照了照,果然如勘察的侍卫所言这里全部被石头堵死,当然他也不敢贸然伸手去碰,万一垮塌下来,这么窄的地方躲都没有地方躲。
‘呼……’
“真的有缝隙,这下省事了!”当火把举起时突然火焰蹿起先前飘去,赵昺见了大喜道。
“陛下,怎么了?”倪亮见陛下大喊大叫急忙问道。
“你看看顶部有多大的空档?小心些,不要乱碰!”赵昺侧着身子闪开一条道,让倪亮靠到前边。
“陛下,顶上的空隙能容下我的拳头,但是有多远看不清!”倪亮查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