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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昺从前世带过来的望远镜给了**,其实他还是很肉疼的,但自己堂堂王爷话已出口也不能再要回来啊,因此总寻思着再做一副,可这个时代大宋还造不出玻璃,也只能暂时放下。今天在珠宝店发现水晶后这个问题就算解决了。
在看珠宝匠磨制了两副镜片后,赵昺突然又想起俩师傅来了,一个倍受远视眼折磨,可还要没黑天白日的替自己审阅公文;另一个苦于近视眼,恨不得将书本都贴到脸上,却还‘孜孜不倦’的不忘教导自己。于是他便让工匠分别磨制了几副镜片,又做了镜架,给他们每人做了副眼镜……
“先生,我看看!”赵昺也是戴过眼镜的人,立刻清楚邓光荐的问题出在了哪里。这个时代没有验光设备,眼镜的度数都是他估算的,老花镜还好对付,大点小点都能凑合。而近视镜却不行,瞳距和度数不合适,肯定会晕的。
“殿下。这个还行。”邓光荐试戴了另一副后,终于不再晕了,满意地说道。这也就是赵昺早有准备,多做了两副度数不同,但样式完全相同的镜片,可以相互交换,折腾了一会子总算攒出来一副能用的。
“多谢殿下,老夫终于不再受着眼疾之苦!”应节严见两人忙完了,施礼谢道。
“先生为国操劳,又倾心辅助学生。我做这点事情乃是应该的。”赵昺急忙还礼道。
“唉,殿下真是聪明,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治疗眼疾,妄自我吃了那么多的药丸也从未见效过,看来殿下确有医者之才。”邓光荐也难得当面夸奖殿下一番。
“先生赞誉,学生不敢,只要不再为我今日私自出府之事气恼便好。”赵昺笑道。
“殿下……”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应节严得了好处当然也不便再追究,只叹这孩子太过狡猾。稍不留神便着了他的道,“殿下,琼州之事有何妙想?”他也只能接着谈刚才的事情了。
“两位先生,我是如此考虑的……”赵昺便将思考多日的方案娓娓道来。“如今天下形势,蒙古人断不会放弃统一全国的战略,琼州早晚会有一战,此战是无可避免的。”
“殿下。如今敌军北还,形势稍缓,近闻文相已重整兵马自梅州出江西。收复会昌。福广各地义兵同举,朝廷兵马也向广东靠近欲收复诸州县,尽复江南也无不可!”邓光荐却不苟同道。
“先生,如今贼酋已经坐稳了中原,诸王皆尊其为汗,内乱稍事便平。而江南各重镇又屯驻有大军,可保不失。我朝即便能暂时收复些州县,却星落各地,各自为政,无法统一调度指挥,只要敌军再次南下便会顷刻土崩瓦解,重落敌手。而贼酋此次南下为求长治久安,必会倾力扑杀各地烽火,竭力追杀我朝遗臣。那将是不死不休之局,而我朝廷羸弱,再难立足大陆,而琼州也将难免一战!”赵昺言道,收复广州后,府中不止是邓光荐还有许多人都抱有盲目的乐观,以为不必再往琼州,想留在广州。
“殿下以为只是昙花一现而已?”邓光荐满是疑虑地言道。
“正是,殿下一力经营琼州便是为朝廷守住最后一片疆土,留下复兴之地。”应节严说道。
“既然如此,臣下也不便多言。”邓光荐言道,但他还是保留了意见。
“我以为琼州之守在于以海为险,险中之重又在海峡,两位先生以为可对?”赵昺又说道。
“嗯,正是!”应节严说道,“以海为堑,凭险据守,乃是上策。”
“不然,我以为若想守住海峡决战海上才是上策。但如今我帅府军战船不足,水军未经训练,尚不可用。可战事将近,暂且以守为攻实是不得已。”赵昺指着地图言道,“而守琼州必守白沙,此处为南渡江口,攻取白沙便可逆流而上直取府城,深入岛屿腹地,其它诸城则顷刻崩溃。”
“殿下所言不错,雷州距琼州不过四十里,顺风顺水时至神应港只需半日,此处可泊大型舟船,便于登岛,正是用兵之地。殿下之意是想在此建寨固守,拒敌于海上?”应节严十分赞同殿下的看法,自大陆来岛一般情况下都是在神应港登岸,再辗转进入岛内。
海峡对岸的雷州形如半岛,四面受敌,难以抵御敌军的围攻。而神应港距琼州的府治府城五十里,其间也无险阻可守。若敌船队渡过海峡登陆,则可控制港口将兵员和辎重源源不断的送到岛上,那时他们可以发挥骑军的优势快速深入扫荡各州县,也可以用重兵围攻府城,进一步打开南下的通路。
我军丧失天险后难以拒敌,要么节节防守消耗敌军,要么退入群山之中联合各黎硐与敌周旋。但以现在军中的形势都难以长久,势必被敌各个击破。而黎硐一向与朝廷不睦,能否配合都是问题,还要提防他们勾结敌军出卖自己。因而守住海峡拒敌于海上,阻止其登陆才是良策。
“先生,我以为建寨固守不容质疑,但不应以神应港为主,而是这里坚城!”赵昺在地图上点了点道。
“海口浦?!那里只是一个小港,为何要在那里建城?”应节严看过惊异地问道……(。)
第128章 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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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昺在决定前往琼州之前也是做了番功课的,沧海桑田,他知道将见到的琼州绝非后世的海南。↖,因而不仅查阅了能搜集到的所有资料,通过事务局搜集相关情报,还和那些曾往来于琼州的船员交谈过,对那里有了初步的了解。
但赵昺当初的视点是单纯放在军事角度上,想的是如何守住海峡。而到了广州,看到这里繁荣的商业后他又有了新的想法,想着如果能兼顾商业也许能早点实现前世的繁华,且给自己找了张长期饭票。有了稳定的收入,琼州便能摆脱对大陆的依靠,从而达到自给自足长期坚持的战略目标。
当然赵昺想如此做也不是凭空做白日梦。其时,海南岛的港口贸易空前活跃,琼山的白沙港,文昌的清澜港、铺前港,澄迈的石笈港,崖州的榆林港、三亚港都成为外国船只停靠交易的重要港口。距离大陆最近的白沙津处在新埠岛、海田岛和白沙门岛之间,因白沙门岛独处海中如白沙津之门户,故又称白沙门。
但白沙港长期在南渡江的冲击下,深受泥沙淤积影响,港口日益变小,功能越来越受局限。至七、八十年前,终因港口淤积至海岸屈曲不能通行大舟,而大舟泊海岸又有多风涛之虞。当时琼州抚帅王光祖欲开港以便商旅,然而情况严重凭借人力已难以做到。可谁知一日忽然飓风大作,在风浪的作用下自冲成港,故而白沙港又被人们称为神应港,逐渐取代了烈楼港的地位,其逐渐成了‘人流’往来的私港。
虽有“神应港”奇异之变,但白沙港长期变小的趋势难以改变,于是南渡江支流入海口渐渐引起了人们的重视。那里由于南渡江在入海口冲刷出三个小岛:新埠岛、海田岛和白沙门岛。三个小岛形成以后,南渡江至新埠渡便一分为二:干流向北入海。但由于受三个小岛影响,日益变窄,支流向西入海,形成新的海口。
新海口北倚海田岛,南临琼州大地,东与南渡江支流相连,西面是通畅无阻的琼州海峡。自宋开宝五年朝廷便开始在海田岛上设海口浦,从此“海口”之名开始映入人们的眼帘,并渐渐叫响了。在南渡江干流入海口日益变窄的情况下也成了新港口首选地。其作为港口的自然条件比白沙津要好得多,逐渐成为琼州下南洋的主要出入口。
如今海口浦功能已从人流开始转向物流。成为功能较为齐全的官渡。而白沙港作为古渡也仍保留了港口的功能,但商贸功能日渐萎缩。赵昺的意思就是利用两个港口打造一个及军事和商贸双重作用的新城……
“我想以白沙岛为中心建水营,同时全力组训一支精锐水军,加强海上力量,以达到歼敌海上的目标。海田岛为主城建港,勾连海上与南渡江水道便于商船出入,来日作为琼州商贸中心,吸引各国海商前来交易。新埠岛则建子城,作为各司衙门的驻地和军营。同时在昌化军、澄迈、临高和文昌四军县沿海一线建设堡寨。形成一道完整的北部防线。”赵昺指着地图说出了自己的构想。
“殿下所想极好,但这……这恐怕一时难以完成吧?”应节严对殿下的构想惊着了,这工程量别说是战时,即便是和平时期也不是一年、两年能完成的。
“殿下不要好高骛远。这广州城建于汉,历经唐和我朝上百年的改建、扩建才有如此规模,其中耗费的人力和物力不可计数。不过殿下有如此雄心却是好的,但切不可心急。”邓光荐板着脸说道。但想想如此又太过打击殿下的信心,又鼓励了两句。
“两位先生说的是,我想得太多了。但白沙水营和子城的建设势在必行,我们建不了大的,便从基础建起,可要留出以后发展的余地,以备后用。”赵昺嘿嘿一笑道,他也知道当年海口在拥有国家资金支持和现代机械的情况下也是耗费了二、三十年才打造成了一座国际商业都市的。而现在以一地之力想完成这么宏伟的规划确实有难度。
“殿下如此想最好,切不可盲目投建,这还要待我们到达琼州后勘察后再做定夺。但整军和建立防线势在必行,不容迟缓,若真如殿下所料,长则一年,短则半载便会有战事爆发,我们必须早作准备。”应节严说道。
“是啊,但整军之事还要先生主持,我对此一窍不通。”赵昺说道。
“诶,殿下过谦了,如今的帅府军不正是殿下以一己之力建立起来的吗?”应节严说道,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今日寻殿下正是涉及军中之事,却……险些耽误了。”
“哦,都是我贪玩误事,实在可恶!两位先生还未用晚膳吧?”赵昺这下明白了,今天确实不是两位先生有意为难自己,只是恰巧撞到枪口上了,见两人点点头,“王德,让膳房准备些可口的膳食,我留两位先生用膳。”
“是,殿下,小的这便去安排!”王德愣了下道,殿下过去能简单便简单,今日难得张嘴要好的吃,他当然要费点心思,反正现在府中也不差钱了。
“殿下……”
“两位先生不必客气,一顿便饭而已。而我年幼又远离太后,一切事务都需你们代为操劳,我难报万一。再者古人有言: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们一起亲近些,吃顿饭又有何不妥,是吧?”赵昺前世虽然讨厌这种吃吃喝喝的应酬,但也不得不承认也是拉近相互关系的最有效手段,而事情也往往都是在饭桌上谈成的。
可对眼前这两位,他却另有一番感情,像师长、父子、师徒、朋友,又像是家人。赵昺说不清其中复杂的情感,他们之间虽有争执,却知道也是真心的为自己好,会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能够在最危险的时刻挺身而出挡在自己面前,甚至不惜牺牲他们的生命!(。)
第129章 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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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晚膳比之宫中的御膳样式少了许多,也显得简陋,但比旁日丰盛多了。赵昺却十分满意,平日里自己吃的简单,厨房中备下的材料也少,仓促之间能做出不少也够难为厨子们了,当然这也就是在广州,否则在它处现卖都买不到。三人边吃边说,应节严说得不假事情确实有些棘手。
此次帅府军攻打广州,助战的有两支部队,一支是江璆的族兵和召集的义勇,人数有三千人左右;另一只是陈则翁兄弟率领的由盐民和收集的溃军组成的队伍,人数也有数千;再有便是俘虏的广州勇敢军残部和梁雄飞率领的九江军一部,也有三千多人。
江璆是王府翊善,又是广南西路转运使,他率领的队伍归入帅府军名正言顺,谁都没有异议,也不会有什么麻烦。俘获的勇敢军和九江军算是战利品,被帅府军收编同样顺理成章。麻烦的是陈氏兄弟的队伍,他们二人都是广东南路的官员,被征辟为帅府官员虽有‘仗势欺人’之嫌,可要用强也并无不可,难以处理的是他们的部属,而其中还有一支溃军便是驻扎在广州的摧锋军。
摧锋军说起来与皇室还有些渊源,其是靖康之变后由信王赵榛组建,又先后转隶张浚和岳飞部,直至绍兴五年授予军号,归于广东提刑司节制,财物则由广东转运司负责,与湖南飞虎军、福建左翼军和广东勇敢军一样成为地方镇戊军,但名义上仍属殿前禁军系列,由枢密院管理。其间也曾多次受朝廷调遣出境作战,驻守战略要地。
元军大举攻宋,临安陷落敌军进入广东,时任广东安抚使徐直谅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