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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蔚然每一下都很用力,节奏也始终是缓慢的,有时候抽出去半天没顶回来,颜瞳就会觉得有些空虚,忍不住求他:“成哥,你快点……”
成蔚然把颜瞳翻了个身,又从正面cha入,颜瞳的腿挂在他胳膊上,抽|cha的时候颜瞳就搂着他的肩膀,手指□他的肩背上面,在上面留下一道道痕迹。
成蔚然加快了些速度,颜瞳被顶的失神,一遍遍叫道:“成哥,成哥……”
成蔚然做了两回,第一次颜瞳she过之后,马上就又硬起了,成蔚然也跟着发泄了两回。颜瞳得到了纾解,自然理所当然的昏睡过去,成蔚然又抱着他去浴室准备洗澡,这才发觉花洒开关坏了。窗户没关紧,冷风从外面吹进来,颜瞳打了个哆嗦,成蔚然就将颜瞳又放进被子里,自己下楼去准备接热水给他擦身。
门开后又阖上,床上的颜瞳身体表面浮起一道暗红色的光影,紧接着又亮起一道蓝光,红影被蓝光挤散,一个声音道:“滚!”
那影子在半空中凝成形,淡淡的呵出一声笑,紧接着就在房间里消失了。
窗户猛然大开,强劲的风把屋内的东西吹的东倒西歪,床头柜上面的杯子掉在地上“啪”的碎了。
蓝光又回到颜瞳身体里,成蔚然上楼来把窗户关上,扒开颜瞳的被子,却愣了半晌。
夜半无人,正是百鬼出动之时。
Z大图书馆前的风将树枝吹的七零八落,很难想象,在快要到暮春的时候,还会刮这么凛冽的风。
一个黑衣长发的男子站在图书馆前,身前地上爬着一个扭曲的婴儿,一个穿着白裙子瑟瑟发抖的女生惊恐着看着他们。
婴儿爬到女生脚边,抬起血淋淋的脸,诡异至极的说:“妈妈,我很喜欢你呢,跟我在一起吧,宝宝会永远爱你的。”
女生凄厉的大叫,却除了面前的两人,谁也听不到。那婴儿直接就爬到她怀里,用满是血的畸形手指摸着她的脸,笑道:“妈妈,你不要怕宝宝。”
女生已经吓的快要魂飞魄散了,怀里的婴儿却被旁边的黑衣男子提着后颈捏在手上,黑衣男子道:“你的一厢情愿,破坏了好几个人的计划,我觉得你妈妈一点也不会爱你。”
婴儿的手脚胡乱踢动,叫道:“你放开我,我要妈妈,我要和妈妈在一起。”
黑衣男子嘴角挑起,冷哼一声将那婴儿随手一丢,婴儿并没有掉在地上,而是落入一个红色的影子上面。
那影子似乎也不太看好满身是血的畸形婴儿,语气里满是嫌弃:“这孩子怎么能这么丑呢,啧啧,我要是你妈妈也一定不会认你。”
黑衣男子道:“如何了?”
红影娇笑一声:“自然不负殷君,拿到了。”
夜色越浓,风里夹杂着一些冰凉的雪子,掉在地上虽然马上融化了,但是不敌后面越来越多的雪子雪花,地上很快白了一片。
暮春时节,竟然倒起春寒,一夜下了场纯白的桃花雪。
作者有话要说:我选清蒸==我怕JJ抽,我怕JJ抽,我怕河蟹大神把我抓走!嗯,明天要考试了,滚去复习英语==后天回家,嗯,断网会很可能==
☆、谈话
第十四章谈话
倒春寒,很多人一大早就在论坛上面叫嚷——
“尼玛,大冬天都没有储备秋裤,现在秋裤都卖疯了有木有!”
“我愿如星君如秋裤,夜夜不脱秋裤与君缠绵。”
“黄河之水天上来,亲你木有穿秋裤;满座衣冠似雪,亲你木有穿秋裤;一树梨花落晚风,亲你木有穿秋裤;将军百战声名裂,亲你木有穿秋裤;人面不知何处去,亲你木有穿秋裤……”
“拿破仑说过,不想穿秋裤的人不是个好人。”
“啊啊啊啊啊,今早刚回市里的还穿丝袜短裙的人表示两条腿都冻成冰棍了,这怨念的天气啊啊啊啊!”
“这样的冷天不穿秋裤感觉是在耍流氓啊……”
窗户外面是洋洋洒洒不知休止的雪花,玻璃上面爬满了水汽,室内保持着28摄氏度的适宜温度,躺在被窝里刚好抱着电脑刷论坛。
于是理所当然的,颜瞳又翘班了。
事情是这样的,他一早上醒来发现已经十点多了,手机不知道在哪,更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窗帘是拉上的,房间里面温度很高,有点燥热,他坐起来的时候,腰也疼腿也酸,全身的骨头都是酥的,他觉得自己生病了。
对于昨晚发情的全经过,好似根本就没在他脑子里面存在过。
他把空调关了,又把窗户打开,这才发觉外面已经是纯白的世界。
于是,他堂而皇之的给卓衍打了个电话,说他病了。
在床上又玩了会,已经快十二点了,颜瞳觉得自己肚子饿,却又不想去做饭,外面都在下雪,他也不想出去,就一直赖在床上。
网络不太好,游戏总是掉线,肚子又饿,下午两点的时候他合上电脑,又把自己埋进被子里面睡觉。
之前的许多个日夜,他也曾这样无所事事过,那时候没有九凌的到来又突然离去,也没有张星陌和成蔚然的一直相陪,他找不到太多过去的痕迹,也淡忘了许多记忆。他以前读书的时候就没有多少朋友,工作了之后跟有过交往的同学都断了联系,上班的同事们也仅仅是在办公室聊的来,下班了都是各回各家,遇到公司聚会的时候还会一起喝酒唱K,其他大部分时间去掉加班,就只是他一个人在家里对着电脑画图或者玩游戏刷论坛或者直接就在家里睡一天,说充实也算充实,一个人倒也过的优哉游哉。
可是现在偌大的房子里就他一个人,他竟然感到有点伤感了。
也许因为是外面不知疲倦的雪花,也许也是呜呜吹着像是在哭泣的风声,更或者是昨晚他做的一个怪诞的梦。
他又梦见前世的孟长离了。按理说他喝过三生泉的水,前世都记的差不多了,更孟长离在一起的细节都能一一回想起来,但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孟长离会把他一个人丢在雪山甚至于连他怎么死的自己都不知道。
他的梦并不是跟这些有关,是完全意义上的荒诞,他梦见一条很宽阔大河,但是水很浅,河两边都种着白杨和柳树,他好像又不是他,拿着把大刀去抓鬼,那时候天还很暗,是黎明到来之前最昏暗的时期,很多鬼都在河里,就跟地鼠一样,他拿着刀砍死了很多鬼,后来就出现一个很丑的被油炸过的鬼,他把大刀举起来,那鬼却变成孟长离了,而且是没穿衣服的孟长离。
颜瞳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有些害臊,梦境太过于真实,连孟长离身上的毛孔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那时候梦还没结束,鬼变成孟长离了,但是颜瞳又变成鬼了,孟长离夺过大刀,回头就砍颜瞳。颜瞳没命的跑,跑到大河的尽头,那里出现一个漩涡,把他的孟长离都卷了进去。
虽然他一直思路比较活泼,却不至于做过这种梦,不是说梦是现实的最终渴望么,难不成他一直想的就是和成蔚然拔刀相向相爱相杀、进而同归于尽么?
这梦真真是太荒诞了。
颜瞳睁开眼,望着天花板发呆——他睡不着。
刚想上网找周公解梦大法给自己解解梦解解闷,脑子里面就听到一声冷笑:“别费心思了,那梦是本王送你的。竟然是只兔子,恶心死了。”
颜瞳的脸腾的红了,支支吾吾道:“你说什么兔子?”
逝颜继续笑,略微带点嘲笑,却并不是轻视:“我说你们,好好的女人不爱,偏偏两个男人鬼混在一起,有什么意思?”
颜瞳道:“男人就不能在一起么?”
逝颜:“别跟我说男人在一起都是真爱,本王在你睡觉的时候用过你的电脑,一些人总发表什么怪谈异论,天天嚷嚷着男男王道,本王真想把这个世界给毁了。”
颜瞳本想说你怎么能随便动别人的东西,转念一想,又适时保持了缄默。
逝颜道:“你怎么不说话了?”
颜瞳:“说什么?女女才是王道么?”
颜瞳只感觉一道劲风吹来,他全身一凉,被子都掉到地上去了。下床把被子捡起来又把自己全身都包裹住,颜瞳有些不悦:“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离开?”
逝颜:“你以为我很想呆在这破地方么?整天都被群小妖缠着,日夜都不得安宁,亏你还能睡的安稳。”
这人说的话仅是数落颜瞳的不是,颜瞳不乐意了:“那你就走啊,不喜欢就别留在这里,强扭的瓜不甜。”
逝颜不怒反笑:“你倒也知道,自己却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你我彼此彼此。”
颜瞳面不改色:“共勉,谢谢。”
沉默了半晌,颜瞳知道那梦是逝颜搞的鬼,便也没再想它了,坐在床上闭着眼又开始昏昏欲睡。冷不丁又听见逝颜道:“起来,跟本王说说话,一会你姘夫回来就没机会了。”
颜瞳知道逝颜说的是成蔚然,而且就是因为知道逝颜说的是他,所以颜瞳有些不想搭理逝颜。
逝颜自顾自说道:“本王是鬼界之王,你不想听听本王的故事么?”
颜瞳困的很,头一点吐出一句:“不想。”
“本王当初爱上了一个凡人,本是两情相悦的事,却被善若横出一脚,害我真身尽毁,他还将本王封印在玄冰之下,本王已经数千年没有回鬼界了。”
颜瞳胳膊支撑着头,做好了准备听故事的打算,逝颜却只说了这一句话就不说了,颜瞳眯了下眼,问道:“嗯,下面呢?”
逝颜道:“下面在你眼睛里。你现在虽是人,曾经却是块宝镜,灵气充沛,法力无边,又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封印容器,很多年前曾汇聚万妖,那些妖物都在镜子里面不生不灭,除非镜子自愿,否则永生逃不出来。现在这镜子虽然钝了,不过依靠它封印一些灵物还是可行的,善若就是看中了你这一点,才会带你去雪山,他在我就要冲破最后一道限制时,又把我封印到了镜子里面。”
颜瞳迷迷糊糊的心想,这鬼王可真够悲催的,连续两次被同一个人封印。嗯?不对,他说善若?当初不是宁曦带他去的雪山么?
鬼王似是知道颜瞳心里所想,道:“那人就是善若,化成灰我也认得。”
颜瞳觉得自己听到了些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于是兴奋道:“那他真是个和尚?当初他为什么要害你?”
逝颜道:“他自然是个和尚,当初和我爱上了同一个女子。”
这是为爱大打出手么?看不出宁曦还有如此的胆量,和鬼界之王抢老婆,貌似最后还是胜出者,颜瞳觉得自己以前看不起宁曦真是太不识货了。下次碰到宁曦,一定要好好向他讨教讨教。
颜瞳这边乐的一脸奸笑,那边逝颜却是提及了令人郁结的事情,许久都不再听他说话了。颜瞳四下看了看,发现跟一个看不见的人说话实在是太过于玄妙,他调整了个姿势,稍微躺下,又起了个话头:“你们喜欢的是什么样的女子啊?两个人都喜欢上想必应该很不一般吧。”
逝颜冷笑:“没你那么肤浅。本王不在乎她是不是不一般,只是爱了就是爱了,天地间再找不到第二个像她那般的人来爱。”
颜瞳点头附和:“是,是,我肤浅,大王你高深,大王请继续。”
屋子里面又掀起一道劲风,这次颜瞳有准备,没叫逝颜把被子吹走,他索性用自己的身体压住被子,盖一半垫一半。这道劲风比较猛烈,颜瞳上身毛衣□内裤在床上滚,过了好一会,逝颜才收手。
颜瞳打了个喷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逝颜道:“没什么好说了,总之善若先出手,本王自然也不会让他如愿。还有,本王已经知道她在哪了,下次要是借用你的身体,便不必知会你了。”
完完全全的通知,完完全全的不打商量,颜瞳顿时哀嚎:“大王,小人过于粗鄙,还请三思!”
逝颜在瞬间消失无踪了。
颜瞳觉的遍体发寒,有种贞洁不保的担忧。
事实上,颜瞳已经贞洁不保过了,他只是装模作样的暗示自己:“一切都是我的臆想,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是屁股后面的不适感却任凭他如何翻滚都无法消除。
他突然有点头疼,不知道成蔚然回来之后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成蔚然对他好都不在口头上,有时候不说一句话的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就是在给他支撑,他还买了房子……问题是成蔚然并不知道前世,而且颜瞳认为现在两人虽名义上面同居了,却还是显得比较名不正言不顺,成蔚然从未说过喜欢他。
——他在意的也只是一个回答,偏偏成蔚然什么也不说。
颜瞳抓着自己的头发,把头发都揪成了鸡窝还不放过。他摸到手机,对着泛亮的屏幕看自己的脸,鸡窝头效果可以以假乱真,黑眼圈在衬着满是血丝的眼睛正好显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