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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的董春丽却捂着脸,蹲在了地上,进去多,出气少快挂了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木楞了半天,才嗷嗷的哭了起来。
苏琴发泄完自己所有的害怕之意,突然觉得这白送上门来的出气筒竟然奇迹般的化解了自己心中的郁结之气,但是打在董春丽身上的每一下,都是苏琴这么吃饱了晚饭的女汉子,用尽身上吃奶的力气打出来的,效果可想而知。
苏琴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心里觉得对不起董春丽,但是又因为上辈子,她是秦昊阳的妻子,心里总有种酸涩的感觉,现在搞了这么一出乌龙,倒是让自己的心里顺畅了很多,对董春丽,倒是多了真实的几分歉意的感觉。
“对不起啊,你又不早说是你,我还以为是鬼呢!”
苏琴俏皮的吐了吐舌头,装作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实际上,她现在却是困的要死,打人也是一个消耗体力的活,没有那个金刚钻,还真不能揽这个瓷器活呢。
“那个,我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待在寝室里害怕啊?又因为赶过来,觉得想跟你开个玩笑,谁知道惹来你这么一顿好打,你看,我的脸都快被你揍肿了。”董春丽装作很痛的样子,按住自己脸上被揍的地方,郁闷的回答道。
“你要来就直接说嘛,还用的着拿鬼片里的经典桥段来吓唬我,也真是太有才了,算了,跟你道个歉吧,你也吓死我不少的细胞,咱俩也扯平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苏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电子表,发现现在竟然才7点钟,看来还是自己的心里有点虚,这才会有这么乌龙事件的发生,如果苏琴仔细听的话,肯定能听出董春丽特有的嘶哑中带一点清丽的声音。
这个时候医疗条件在山村里,还是非常落后的,苏琴和董春丽这两个穷学生,根本就没有钱买跌打损伤的药水,苏琴想到了一个节省银子的办法,那就是拿盐在砂锅里烤烫,然后再用干燥的毛巾包好,快速的贴住肿起来的地方,这样能暂时的消退红肿,而且还会吸取里面的湿气,等把炉里的火烧起来之后,再按照小窍门的方法做了之后,董春丽才觉得自己的脸上没有那么痛了,身上的几处也处理了之后,她才彻底的放下心来。
这个苏琴是不是扮猪吃老虎的类型啊,自己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她罢了,谁叫她的镯子还好好的戴在手上,一个礼拜来,睡觉都没有取下来呢?
董春丽左思右想,还是想着和苏琴暂时的示好比较好,这个蠢货上辈子是个阴暗的类型,心思却很好琢磨,有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但是这辈子却好像变了,变化虽然不大,但是董春丽却能感觉的出来,苏琴的戒心重了。
“你还说呢,我的脸痛的要死,明天估计是见不了人了,明天是星期天,你就帮我做一天的吃的,怎么样?”
董春丽试探的说道,要是上辈子那个小气的苏琴,肯定不会这么答应的,她一个月的生活费才一百六十块钱,平均下来每个星期才四十块钱,让自己白吃一天,估计肯定要肉痛的,谁知道苏琴竟然爽快的答应了。
董春丽觉得自己越发的看不清苏琴的,这个蠢货竟然开始装大方了?那自己就不客气了。
想到这里,董春丽爬到了自己的上铺,离开自己那乌烟瘴气的家还真是舒服,看来有家跟没家一样的,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她看着苏琴那安详的睡姿,仿佛已经沉睡了。
董春丽逼迫自己也强行入睡,但是却迟迟没有睡意,突然,董春丽脑子里冒出一种荒唐的想法:今晚能不能强行把她的镯子取下来呢?嗯,就这么办!
第十章翻版炮灰()
董春丽没有睡意,从上铺爬了下来,默默的看着熟睡中的苏琴,散发着一种沉稳的气息,仿佛没有任何的抱怨样子,安静又从容的感觉,好像此时身处陋室,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董春丽忍不住的想要破坏她的伪装的感觉,凭什么她不会抱怨?难道生活在这样的恶劣环境里,就真的那么容易接受?
董春丽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屏住自己的呼吸,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有偷到苏琴手腕上的镯子,才可以过上辈子那样吃香喝辣的幸福生活,这辈子自从重生回到那个贫苦破旧的家庭,就从来没有如意过,身上穿的都是董母改造过的旧衣服,别提多寒酸了,这年头还有人穿打补丁的衣服吗?而且每个星期只有十块钱的伙食费,这还是董春丽自己争取过来的,否则她的姐姐董春美可要占尽便宜了。
董家有三个孩子,父亲去世的早,董春美排行老大,成为了董母眼里的顶梁柱,什么新衣服都是先给她买,穿旧了再改造一下,给董春丽穿,而董春来是董家的幺子,董母自然溺爱着他,凡事都依着他,只有夹在中间的董春丽是炮灰,大姐姐已经抢尽了她的风头,根本就不会拿正眼看她,而且老在董母的面前装老好人,董春丽不知道吃了她多少的亏,弟弟呢,则是因为董春美的挑唆,越发的与董春丽疏远起来。
要不是上辈子因为镯子的原因,冒认了苏琴的父母,怎么可能让董家一群喂不熟的白眼狼高看她一眼呢?
想到这里,董春丽原本忐忑的心理突然就变的坚定起来:这辈子一定要走上辈子的老路,最重要的是,自己还间接冒认的救了一次秦昊阳,哪怕他依旧是冰冷如初,但是事情还是朝着美好的方向行进着,因为自己的重生产生了蝴蝶效应,这不,秦昊阳已经提前和自己相遇了,而且还让他这样不可一世的人,欠了自己一个大人情,真是想想都觉得,重生一回,除了不能够忍受贫寒的家庭和母亲的偏心,单就是攻略秦昊阳这一关,也足以聊微董春丽的损失了。
眼看着董春丽就要摸上苏琴的玉镯,千钧一刻的时候,苏琴的身体竟然动了一下,接着就听见了她细碎的呢喃声音:“秦。。,秦,对不起。”
“秦什么?,苏琴,告诉我,你对不起谁?”董春丽的心跳到了嗓子眼,觉得再不做点什么,就没有勇气再次夺回玉镯了,虽然苏琴的变化让自己产生了心虚的心理,但是董春丽还是皱着眉头逼迫自己将手伸向这个无辜的女孩,这是一个弱肉强食时代,就算苏琴拥有了这个镯子那又怎么样?还不算没有将它的作用发挥到极致?
“春丽,你怎么还不睡?”苏琴看着眼前的董春丽,一脸尴尬的样子看着自己,苏琴揉揉酸涩的眼睛,不解的问道,她看了看手腕上的电子表,发现现在才3点钟,这个董春丽是不是精力过旺啊!
“没什么,就是被你的呼噜声音给吵醒了,这不,想下床来看看你到底累成了什么样?”
董春丽装作煞有其事的对苏琴打趣道,却不敢直视苏琴的眼睛,苏琴因为在黑暗中,没有了灯光的照射,她根本就看不清楚董春丽的心虚的表情,反倒是觉得叨扰到了董春丽的睡眠,反而觉得不好意思起来,揉了揉睡成了鸡窝的头发,扯扯嘴角说道:“抱歉哦,我也不知道我竟然有打呼噜的习惯啊!嘻嘻,快睡觉吧,待会儿我捂着嘴巴睡觉,就不会发出声音了吧。”
董春丽看着眼前故作无辜的苏琴样子,却又拿她无可奈何,于是就不怀好意的对苏琴说道:“你知道你刚才出了磨牙和打呼噜,还说了什么梦话吗?”
这下倒是引起了苏琴的动容,这句话正是苏琴的心病,她什么都不怕,什么苦都能吃,就是害怕泄露自己对秦昊阳的暗恋以及求而不得的痛苦,这种隐秘却又复杂的心事到底还是,纸包不住火,终究被董春丽发现了蛛丝马迹,可是,她究竟听到了多少呢?
董春丽一说完这句话后,就看着眼前的苏琴再也保持不了那样从容的样子了,身形明显的僵了的样子,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心里却突然觉得舒服起来,看来这蠢货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还真的以为有什么大长进呢,还不是上辈子那怂蛋样子?
“你,你听见我说。。说了什么?”苏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的平和,不能散发出该死的颤抖,眼前的董春丽可是上辈子秦昊阳的正室夫人啊,苏琴久的自己的隐晦心思竟然在无意中被她直接发现了,这种尴尬的感觉让苏琴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样,对她这种自傲的人来说,简直就是最大的侮辱。
董春丽没有立即回答苏琴的问题,看来这个女孩的把柄竟然是不能说出口的秘密,而自己碰巧的听到的梦呓,虽然只有短短的一个“秦”字,却足以让董春丽这个聪明人想到了其中的关键,还真是贼心不死,竟然还想着自己都触碰不到的秦昊阳!
难道!她也是重生的?
这样一想,倒是觉得苏琴的那细小的改变就有了事实的依据了。
但是,董春丽绝对不会让这个自己眼里的蠢货,白白占有上辈子的空间的,这是自己改变命运的利器,也是拥有秦昊阳的根本条件,她的眼眉一挑,嘴边露出无声的微笑,苏琴,不管你是真的重生,还是改变了自己的伪装,上辈子你抢不过我,这辈子也休想翻身,注定永远都是个炮灰,而自己才是绝对的女主。
“苏琴,你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倒是仿佛听见了一个“秦”字,这是你心心念念的人吗?“
董春丽心里一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的瑕疵,迅速的打开这个禁忌的话题。
第十一章如此后妈()
秋天,是收获的季节,它代表了一种肃杀的气氛,悄悄的弥漫在了山区的的每个角落,秋天仿佛是个误落人间的仙子,她踮起脚尖掠过树顶,染红几片叶子,然后乘着一簇风掠过山谷离开,什么都不曾留下,又好像有轻微的茴香气息弥漫在天空中。
野菊花的芬芳气味遍布在视野可见的田野上,山区的早上,雾气翻腾,被九月的月色冲破,露出一片蔚蓝色的天空。
纷纷扬扬几场秋雨的降临,秋的画卷也被轻轻展开,这个时候,宝阳村的一间破旧的民房里,一个稚嫩纤瘦的男孩,正在挑选着能吃的土豆,有些土豆已经发芽了,根据科学书上所教的,土豆发芽是不能吃的,有些村民就是因为吃了发芽的土豆,上吐下泻,因为交通的不便利,又或者是因为错误的治疗方法,延误了治疗,荒唐的丧失了性命。
可是家里已经没有干粮能吃了,而地窖里的番薯是明年留种的,不能再吃掉了,虽然徐桂花已经偷偷的吃掉了不少的番薯,但是却没能瞒住秦昊阳这个精明的少年。
可惜再精明,也没办法改变家庭的贫困,少年英俊却又带着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脸上,微微的有了一些动容,他看着正房的方向,默默的摇了摇头,这样下去,这个家一定是要坚持不下去了。
秦昊阳是被这个贫困家庭收养的孩子,因为当时捡到他的时候,已经4岁了,而张氏夫妇多年不能生育,而且还过最佳生育期间,张光明已经35岁了,而且徐桂花也已经32岁,能够幸运的捡到这个4岁的男孩子,看来还是需要一定的运气的。
秦昊阳被捡到的时候,身上的衣料看起来是非常的精致的,款式也是非常的新颖,张光明就算是没有见过市面,也知道他手腕上的表非常的值钱,这个小孩子大概是被人遗忘了,又或者是自己走失了,他独自站在街头,被准备赶集的张光明眼尖发现了。
小男孩的眼神是迷茫的,却没有任何的表情,而且话也不多,看起来非常的排外,张光明看着这个满脸警戒的小男孩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其实也在犹豫的,要不要把他送到警察局?
但是一想到自己能够有人继承香火,还是免费的,根本就不用自己的十几年的积蓄,咬咬牙,忍住心理的愧疚之感,没有及时的报警,让警察来处理这个和亲人走失的小男孩,而是强制性的把这个可怜的小男孩兀自带了一贫如洗的家里。
秦昊阳身上的值钱物品,都被徐桂花通通掠夺了去,但是脖子上挂着的观音玉牌,她用尽手段,却怎么也取不下来,其他的衣服或者稍微值钱些的,比如手表,基本上都成了贪婪无度的徐桂花赚取零用钱的工具,秦昊阳第二天来到张家的时候,身上的可爱有精致的背带裤已经换成了最普通的运动套装,还是徐桂花在地摊上买的几套衣服,就算这个孩子名义上是自己的“儿子”,但是自己还是和他亲近不起来,这个小男孩散发出的冷意,生生让这个自己本来就冷清的人产生了间隔,甚至后来成了随意打骂秦昊阳的根源。
不就是一个走丢的孩子吗?要不是自己生不出孩子,哪里会找这样一个整天没有一点表情的小孩子当自己的儿子,秦昊阳就像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