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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平日里呼兄唤弟推杯换盏亲热的像一根肠子爬出来的,实际上,涉及到切身利益,个个恨不能杀红眼。
譬如冯楚钦,他就恨不能直接施个咒把李妙山咒死算了!
李妙山同样认为,冯楚钦这种人活在世上,简直就是浪费粮食!
冯李之争,绝不仅仅是冯李之争。
这次却是冯家计高一筹,冯楚钦往帝都跑了一趟,招标尚未开始,地理位置最为优越的一块地已经名花有主。好在方越与杜子若看中的并非这一块地,退而求其次,不与冯家争,方越已经选中了另一块地。虽然不能与冯楚钦的那块地相比,也是不错的一块。
方越实在没料到冯楚钦胃口这样大,或许是那块地的价钱太优惠了,以至于冯楚钦吃着锅里的,还有余力看着碗里的。
冯楚钦一次次的抬价,方越气的脸都变了色。
杜子若按住方越的手,直接弃了这块地。
当天,城南排名前三的地皮全都被冯楚钦标了去。李妙山在方越罢手时,将地皮抬到一个高价,便任由冯楚钦得意去了。
冯楚钦风光得意了一回,夏东园却是嘴里发苦,他与冯楚钦合作,但是,从未想过冯楚钦是这种没成算的人。
强龙不压地头蛇。
夏东园是个消息灵通的人,冯楚钦虽然风头正盛,但直接下手抢了方越、杜子若与李妙山看中的两块地皮。夏东园觉着,这就有些不大妙了。
似杜子若,在商言商,倒没啥。但方越与李妙山背后都一个副省长,一个市长,现在A省还不是你冯家一言堂呢,你就要吃独食。
这事,有些过了。
冯楚钦意气风发,冯楚铮却是将人叫到家里说了一通,“你也差不多一些,李妙山看中的地皮,抢就抢了!方越那里,到底有许邵池的面子呢。”
冯楚钦哪里肯认,道,“事先也不知道方越瞧中了那块地皮。哥不是说,许邵池对你一直不冷不热么。”
冯楚铮道,“也不算不冷不热,邵池是个干实事的人。”依许邵池的出身,自然矜持些,想让他卑躬屈膝的奉承你,那是做梦呢!冯楚铮还不会做这样的梦!只要许邵池不支持赵逸铭就好。
现在冯楚钦抢了许邵池小舅子的地皮,许邵池怕要有什么想法了。
冯楚铮道,“跨江大桥的事,你不许再插手。”
冯楚钦面有不服,不过看堂兄的面色实在不好,便不情不愿的应了。
方越在城南失手,许邵池面儿上没说什么,心下却并不痛快。
他并没有与冯楚铮一较高下的意思。
冯楚铮是省长,他是副省长。甚至,他们两个都是红三代,家族总有些渊源。因这么点事撕破脸,不是许邵池的作风。
可是,他许邵池摆在这里,方越明显是倚着他的脸面做事,你冯家占最大的一块儿还不罢休,非要吃独食。方越失手,就是在打他许邵池的脸。
冯楚钦春风正得意,工程他是标下来了。不过,现在的工程,都是层层下包。冯楚钦与夏东园拿大头儿是一定的,指缝里露一点,给余下人赚来糊口,自然数不清的人来奉承讨好。
A城里高档的去处,其实有限。
小鱼跟着方越、许泽在一处,没想到竟碰到冯楚钦。
方越与冯楚钦打声招呼,冯楚钦拉着方越的手道,“来来,老方,过来咱们一道喝。”旁边已有伶俐的少爷为方越倒满酒。
方越满饮一杯,笑道,“今天还有几个朋友过来,老冯,以后有时间咱们一起。”
冯楚钦是认得许泽的,“小泽又过来了,有空找冯叔来玩儿。”
许泽平静的应付几句,冯楚钦望向小鱼的眼睛里透出一抹暧昧,小鱼今非昔比,自斟一杯道,“我敬冯哥。”说完就干了。
小鱼是跟着方越一道来的,冯楚钦并未为难小鱼,点头道,“好,痛快。”
方越带着小鱼走人,这次方越约的不是别人,正是李妙山。
“冯楚钦也在这里喝酒呢。”方越进门坐下道。
李妙山微微一笑,“他这些日子正是春风得意时。”与许泽、小鱼打了招呼,道,“你们想喝什么,随便点,今天李哥请客。”
96、第九六章
方越与李妙山的交情与日俱增,俩人都不是什么高调的性子。如他们这等出身,一个是副省长的小舅子,一个是省会城市的市长妻弟,闷头吃肉就好。
低调。
一定要低调。
故此,二人相交倒未引起过多人的注意。
倒是冯楚钦春风得意有了新宠,其貌之美,并不比余同差。尤其是陈二公子与余同出双入对之时,偶有遇到冯楚钦搂着新宠寻欢作乐,冯楚钦那刮骨一样的目光,总会在陈二不留意时自余同的脸上不着痕迹的扫过。
冯楚钦当着余同的面自然不会说什么,在他看来,余同相貌自然一流,不过,如今余同跟在许邵池身边,装扮愈发老气,倒将十分颜色掩去七分。又是这把年纪,亏得陈二好牙口,也不嫌余同的老皮老肉硌坏了自己的牙。
只可惜,冯楚钦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陈二牙口好不好根本无所谓,因为陈二公子是被吃的那个。只要余同牙口够好就行。
除着许邵池愈发重用余同,余同本就是领导身边打杂,寻常难得有空。空旷日久的陈二公子不耐寂寞总会想法子纠缠余同,余同倒也来之不拒,在床上愈发花样倍出的折腾陈二。
陈二被操的声音喊哑,喉咙里带着哭腔,直待余同爽透,陈二已呈半昏睡状态。余同把陈二抱到浴室清洗二,方一睡到天明。
小鱼早习惯偶尔余同夜不归宿的日子。余同不回家,都会提前跟小鱼打招呼。小鱼有学业在身,又要做些小生意,每天同何富贵学防身术,事务烦忙的很,除了撸管啥的,也不大顾得上余同。
倒是冯楚钦开始跟陈二渐渐走近,陈二本人没啥,不过陈家有陈老爷子宝刀不老,何况陈二的大哥陈潇势头凶猛,虽然现在比冯楚铮低了一级。但,陈潇比冯楚铮要年轻几年。
在政治上,年轻是一切的资本。
冯楚钦的新宠叫胡青,不过十八岁,肤白貌美,腰细腿长,身段儿妖娆,两瓣屁股既圆且翘,包在紧身低腰的牛仔裤里,露出浅浅的一截腰线,带出丝魅惑。一双翦水双瞳,似会说话。难得的是跟冯楚钦时还是个雏,听说更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至于为啥会出来卖,自然是家家有本血泪史。
每次冯楚钦把人压在下面操弄时,胡青脸上那种羞愤痛楚青涩交织的表情总能勾起冯楚钦强烈的情欲,夜夜都恨不能死在胡青身上。
胡青这样的容貌,非但床上能让冯楚钦尽兴,且床下还能跟冯楚钦聊一聊列夫托尔斯泰啥的,实在是内外兼修,难得的很。
冯楚钦着实将胡青宝贝了几日。
依胡青的美貌,引人动心并非难事。饶是陈二被余同收拾的服服贴贴,对胡青还是每次惊艳。冯楚钦自然不是傻子,早瞧出陈二的心思。
一日,冯楚钦把陈二约到自家别墅喝酒,作陪的便是胡青。
胡青跟着冯楚钦的时日不短,冯楚钦喜欢他,常带他出去,自然不希望胡青丢他的脸,故此,特意请了礼仪老师教了胡青些许礼仪。
胡青比起以往愈发出挑,且在床间被冯楚钦调教的眉宇间皆带了几分媚气。
胡青似刚洗过澡,头发吹的半干,篷松的带了一丝深蓝,发尾有些濡湿的短发,身上松松垮垮的罩了件丝质的睡袍,一根细细的腰带将睡袍拢系在腰间,那腰轻盈的似是盈掌可握。雪白的颈项上爬着青紫淡红的情欲痕迹,陈二见多识广,对上胡青水润润的一双眼睛时,竟不禁喉间一干,别开脸去。
冯楚钦哈哈一笑,搂住胡青,轻轻拍了他屁股一记,笑斥,“真是淘气,怎么穿这样就出来了。”
“不穿这样,穿哪样?”胡青瞟冯楚钦一眼,不悦,肆意的展示了下自己的脾气,却是身子往前一送,抬手倒了两杯浅浅红酒,取了一杯递向陈二,他的声音还带着水色清润,“陈先生,给你。”俯身而就。
精致的锁骨下是交拢的颈领,自宽松的颈领,陈二清晰的看到胡青胸上一颗被玩弄至红肿的乳头。陈二这次不仅是口干,连下面都蠢蠢欲动。
余同当然很好,每次都把陈二做的心服口服屁股服。但,陈二也是男人。在余同之前,他从未被人压过。甚至在余同占据上方之后,陈二偶尔也会有反攻的心,不过次次都被余同无情的镇压罢。
余同本事非凡,陈二甘败下风。
此时,陈二打量着胡青精致的脸宠。
陈二心里喜欢余同,这是无庸置疑的。但,此时此刻,他都忍不住想,纵使是余同,年少时大约也就是这样的姿色风景吧。
陈二的眼睛颇是放肆,一路从胡青的脸,落到胡青嫩白的指尖儿,再到那半遮半现的大腿,以及那双玉一样的足弓。
真是难以想像,一个男人,竟有这样的姿色。
当然,依胡青的年纪,他还并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样完美的脸,以及诱人的身体,稍带着稚嫩的身体。陈二觉着用“男孩”来形容胡青才算是恰如其分。男人,要像余同那样的强势,才能被称之为“男人”。
想到余同,陈二炽热的脑袋仿佛被忽然自发顶泼下一桶冰水,猛然清醒过来。
此刻却听冯楚钦带着一丝别的意味吩咐道,“小青,你二哥有些醉了,扶你二哥去卧室休息。”
“不,不用了。老冯,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陈二连连推却,他当然很中意胡青的相貌,不过,相对胡青而言,他对余同的感情更为复杂,他甚至分不清那种夹杂了一丝惧怕与依赖与喜欢的情感是什么?但是,陈二直觉的不想在他还拥有余的时候再接受胡青。
与余同相处这些日子,哪怕陈二笨了些,依旧明白,余同并不是那种欢场中的人。
陈二欲起身,冯楚钦一把将其拉住,笑道,“怎么,陈二,你还真怕了余同啊?有他在,外头找个乐子都不敢!”
“老冯,你说什么呢。”陈二亦是个要面子的人,听到相熟的人这样说,自然不高兴。
冯楚钦皮笑肉不笑,嘴里开始胡说八道,“可不是么,我还听说你常被姓余的操的起不了身抬不动腿呢。”
“老冯,你他娘的胡喷什么!”陈二脸色一沉。
“不是么?”冯楚钦并非什么高人,不过陈二脑袋简单罢了。冯楚钦道,“不是么?我还以为你是怕了姓余的才不敢动小青呢。不是就好,兄弟就不为你担心了。来,来,咱们兄弟难得见一回,喝酒喝酒。”
冯楚钦的激将法用的很到位,陈二的确是在余同身下,不过这种事外头如何能知道,他陈二还要脸呢。冯楚钦乍提此事,当真是叫陈二变了颜色。陈二就想着顺藤摸瓜的跟冯楚钦打听一番,到底是谁造他的谣呢。
依陈二的脑袋,能想出顺藤摸瓜的法子已是难得。说话的艺术实在并非他所长,谣言的出处尚未打听出来,就被冯楚钦一杯杯的劝酒喝得半醉,扶着胡青的肩就迷迷糊糊、左脚弹右脚的上了胡青的床。
若是陈二真醉死了,断然不会与胡青发生关系。
可惜,冯楚钦的分寸掌握的实在好。陈二与胡青在床上一番折腾后,方才兜头去见了周公。
冯楚钦为了笼络陈二,想着拆开余同与陈二,不得已暗施美人计。实在这胡青还是他的心头好,冯楚钦想到有人享用了胡青的屁股,心里亦不大痛快。半夜里悄然摸过去,把胡青弄回自己房间,又是一翻折腾。直把小美人折腾的死去活来,方才罢休。
第二日,陈二醒来时,胡青正在他身旁熟睡。
胡青身上布满肆虐的痕迹,花瓣一样的唇嫣红微肿,单薄的胸膛上的两颗红缨惨不忍睹,颈上堆着密密麻麻的咬痕……陈二大吃一惊,这家伙完全没半分怜香惜玉的意思,劈头一巴掌把人抽醒,陈二怒问,“你怎么到我床上来啦!”坏了坏了,这叫余同知道可怎么办?想到余同的怒火,陈二心下一个哆嗦。
胡青被抽醒,倒是难得冷静,扶着腰坐起来,淡淡地,“陈先生以为,我是怎么到你床上来的?”直接下床去了。
一洞侍二男,胡青相当辛苦。双腿微张的撅屁股摸出房,衣服都未穿一件,微微一动,后面就有男人的体液流顺着大腿根流出来。这也是冯楚钦变态的吩咐,他收钱,自然要让客人顺心,何况伺候陈二一回,他所得亦是不菲。
陈二作贼心虚,未跟冯楚钦说一声,直接驾车离开。他刚到家,冯楚钦的电话随之就到,话里话外的埋怨陈二不仗义,“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