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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闻言,恢复了方才的呆愣之色,想着:这吴姑娘的胆儿真大,真开放,就如她先前吟的那两句诗一样。
这次没有向自家少爷诸葛云懒争取意见,接过吴子虚手里的竹竿,将竹竿横卧在桌上,把谜底遮挡了以后,他道:“小梅,笔墨伺候。”
“是,管家。”
不稍一会,文房四宝被端了出来,放在桌前。
子虚取下毛茸茸的手套,在风中挥舞着毛笔,每一道谜语下写了一个谜底,便放下毛笔道着,“大叔,请过目。”
那大叔将竹竿移开,只见每一道谜底都与答案一样,就连写得毛笔字都面壁功深,如灵蛇之珠,又似梦笔生花,此女应是女中尧舜的人物,对她更是赞叹不已。
敲锣一声便大声道着:“恭喜今年的灯谜由吴姑娘一人全部答对,并奉上黄金千两。”
这次只赢来大叔一人的掌声,因为吹雪还在方才那一吻中,在风中呆愣了。
看着眼前摆放的千两黄金,子虚两眼冒金星,她居然为孩子赚了奶粉钱,心里嘿笑的摸着这一堆闪闪发亮的黄金。
乘着这里的人多,也该是她表演的时刻到了,啊哈哈哈……
咳咳,子虚清了清嗓门道:“在这里多谢大家的承让,现在这一千两黄金,为我未来出生的孩子寻找奶娘。”
一袭话方才出口,就引来群众轰动,一千两黄金请奶娘,这是要多精贵的一对奶啊!
平常老百姓家一百两就可生活两年,更何况是一千两黄金,我的天啦,那岂不是成了有钱人家了?
世上竟有此等好事。
谁人不愿?
谁人不兴高采烈?
谁人不蠢蠢欲动?
可是又不敢相信,这可是一千两的黄金啊!
一对美目荧光流转环视人群,知道这些群众不会相信,便道:“我吴子虚虽然声名狼藉,可不会拿孩子来开玩笑,若是众位朋友不相信,我吴子虚便对天起誓。”说着手腕抬起,手掌指天,“若我吴子虚此言有虚,生出来的孩子将来没有小鸡鸡。”心想,这等誓言应该够绝了吧!
她的起誓才说完,就见台下的男群众一个不见,一双美目望尘追迹,只见他们速度之快犹如旋风的全部消失……
台下的女同胞说时迟,那时快,势若脱兔就像兔子奔跑那样站立在台上。
子虚见景吓了一跳,没想到古时的女子跑起来也可雷厉风行,生怕谁跑在了自己前头,有的甚至拽衣拽头发将前面的女子给拖了下来,有的身手敏捷的闪躲开这般攻势,逃脱魔爪,一一站立在台上。
有的人衣服甚至都被撕破,露出肌肤也不理会,若无其事的站在台上。
更有的腰上没了束带,手里提着裤裙,挺了挺双峰站在台上。
跑得慢的,整了整一头乱发嘴里喷骂。
见得此等观景吴子虚心里喔呵呵呵的大笑,有钱能使鬼推磨,此言不虚。
只见台上面站了二十来名女子,心里更是喔哈哈哈的大笑。
正想发言的吴子虚见得场面,更是大惊。
只见方才望尘都难以追迹的男人们,人手拽着一女子出现在台下,气喘吁吁的吩咐着事宜,一定要当上奶娘。
见人数如此之多,子虚差点傻了眼。她便对着诸葛云懒道:“云懒哥哥,借你台子一用,不知云懒哥哥介意否?”
诸葛云懒闻言,英气十足的眉峰一抬,放下茶盏道:“请随意。”他到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闻得此言,子虚嫣然一笑的说着:“多谢云懒哥哥。”便转身看向台上又增加站立的五十来个妇人。
她闷笑道:“要想得到此黄金千两,便有规定,因为我现在选的是奶娘。看你们人数如此众多,也只得慢慢挑选,我们便来个斗奶大会。”
☆、014 斗奶大会
吴子虚的话才说完,顿时引起抽气声一片,此女真是恬不知耻,将一对‘奶’字挂在嘴上,如若平常,还一脸的一本正经,可又不敢骂出来,只因那一堆黄灿灿的金子。
一身白衣的端木逍遥,在听得吴子虚的话后,一张本是淡漠的脸上破功,将方喝下的茶水喷出,咳咳数声掩饰失态。
诸葛云懒俊脸一红,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环顾四周,还好焦点不在他身上,否则形象难以挽回。
吹雪闻言,在风中的站立的身子差点不稳,整了整一袭红衣。
而三位女子闻言,脸色羞红如霞。
本是元宵夜的花灯猜谜会,变成了吴子虚选奶娘的‘斗奶大会’,真是前所未见,闻所未闻,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如此大会一堆妇人挤了挤双峰,场面之壮大、之空前。
子虚在参赛的妇女前眼光巡视一圈,只见有些姑娘应该还未出阁,还有几位居然是婆婆级别人物,便道:“请各位参赛的选手,有当过奶娘的退后一步。”
只见退后的有好几十人,她走了过去,见未退后几人道:“我现在选的是奶娘,而不是滥竽充数,这位姑娘应该还未出阁吧,那不妨等我几年,怀有孩子后再来吧!出去。”
那被指的姑娘下台前看了眼金光闪闪的金子,依依不舍的下了台。
“现在我要选的是年龄,年龄不符合者,请自行下台。”双眼看向那几位婆婆,客气的说着:“婆婆们,请下去吧!别和这些年轻的女人们斗奶了。”
几位婆婆闻言,也是依依不舍的下台,不过没关系,这台上有自己的儿媳和女儿,总是有机会的。
“年龄在十八岁到二十四岁的请上前一步。”因为这个年龄段是女人最美好的年龄阶段。
此一轮又下去了二十几人。
“识字的请退后一步。”她可不想自己的孩子喝别人的奶,却是个文盲。
这一轮又下去了二十几人。
“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请上前一步。”有了这么一个奶娘,她的孩子才会更聪明。
这一轮又是下去了十几人。
台上只留下十六人,“觉得自己咪咪有36D以上的退后一步。”
众人不解,齐声道“何为咪咪?何为36D?”
子虚闻言拍头颅,她似乎快忘了这是古代,她咳咳两声道:“就是觉得自己的一对胸部,耸立如山,巍峨如峰的请出列。”
这一轮下来,只留下六人,子虚踱步在六人身前巡视一番,又在侧面看了几眼道:“你们几人的胸部果然丰满硕大,不知可有假了?”
几个女子闻言,挺了挺胸,似乎胸有成竹。
子虚见状道:“不知可否摸一摸,是否有假。”
听得子虚之言,群众纷纷倒塌。
几位女子本是长相不俗,胸又如此丰满,已经引起群众们跃跃欲试的心里,她的一番话更是火上浇油,澎湃难耐,所有的男子一个扶着一个,将身形站稳。
子虚说完,用手在众女子胸前点了点,捏了捏,又揉了揉道:“2、3、4、6出列。”
然后站在1、5面前道:“掏出来。”
二女似是不解,掏甚?
“呵呵,在姐的面前装不知道是吧?是否要我动手!”
二女闻言失色。
“我说过要耸立如山,巍峨如峰的一对胸部,你们倒好,竟然作假,还不掏出来自行下台。”纷纷转过身一人将一对木瓜拿出,一人将一捧棉花拿出,脸色难看的下了台。
见得如此,一群人齐齐切了一声,嚷着“原来是假的,下去,下去。”
声音彼此起伏,竟然比方才惨淡的猜谜会还要热闹十分。
台上还剩下四人,长得都挺不错,想着将来的孩子在喝她们的奶时,也可向漂亮帅气发展,心里就不由的开心。
尤其是两位女子,胸部丰满挺立,长得更是唇红齿白,明眸皓齿,激灵乖巧,脸上流露出的智慧让人无法忽视,还有一人方才矫健的身姿,是第一个站在台上的女子,应该可看出此女是有功夫底子的,看了以后让子虚赞赏不已。
在这四个女子身前又是巡视一番道:“3、6出列。”
两位女子挺了挺胸站了出来,脸上自信满满,在子虚的下一句话后,击垮了她们脸上的自信,尤为失落。
“你们两个可以下台了。”
“为什么?”这是台下群众齐齐发出的声音,说出二女的心声。
子虚缓缓道,“我这人了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将你们骂人的嘴脸全部记在脑海里,而你不巧的是在我猜谜语时,在台下骂我说(就是,就是,太不要脸了,简直杂乱不堪,名声败坏到了极点,亏她还出口成章。)不知此言是否出自你口呢?”
3号女子唯唯诺诺的看着子虚,她的一双眸子散发出的凌厉之色犹如射出一道冰剑,下得瑟瑟发抖,好冷,这个眼神好可怕,不过方才自己确实有骂。
辩解道:“我方才只是跟着大众起哄,还望姑娘不要介意。”
“我介意,非常的介意,我介意骂过我的所有人,当别人骂我时你更不应该起哄,跟随着别人骂我,没有了主见,我将来生出来的孩子可不想没有自己的见解,你,下去。”
“那我呢?”方才被点名的6号女子小声的问到子虚。
“你?其实挺好,也算有自己的主见。”
“那我为何还要下去。”
“你有自己的主见,连创造的成语都是最最新颖的,可你不能唆使孩子,教育孩子。”这女人便是之前遮住孩子眼的妇人,还骂她狗彘不若,连猪狗都不如。“狗彘不若,这是我这一夜听到最新颖的骂人词语,让我学到了这个成语,想必你的女儿也学会了,你不错哦!下去。”
妇人连连将脸遮住,心想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居然连听觉都可如此灵敏,她牵着孩子站在人群中都被发现,况且说话声音那么小了,她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子虚无暇理会那将脸遮住的妇人,走向台上最后两位女子道:“不知二位可有最最拿手的才艺呢?”
“家中曾是书香门第,所以小女子精通琴棋书画。”
子虚闻言很好,心里甚是赞赏。
“那你呢?”子虚问着青衣女子道。
“家中曾是镖局,所以从小习武,打小起在爹娘的教育下,不但能武,诗词歌赋也从不曾放下过。”
看着两位女子,一个能文善武,一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子虚为难道:“你们两个各有才能,可我只请一位奶娘,我又不知该如何选择,不知二位可否给些高见。”
“若是吴小姐难以取舍,不如将我们二人都请了去,无论谁做了孩子的奶娘,另外一位便伺候吴小姐,不知这位姐姐觉得如何?”说着看向一身青衣的女子。
青衣女子淡笑,“这位妹妹说的甚好,只要吴小姐答应,一切听从安排。”
子虚闻言拍手叫好,她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家中的婆婆已老,小千又是男儿,有很多地方也不好照顾她,她高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到聚缘楼慢慢商议,至于那黄金嘛!”说着看向那大叔道:“大叔,劳烦你将黄金带去聚缘楼。”
大叔闻言,鞠身点头。
这是在古代,第一次有人对子虚鞠躬。
子虚甚觉收受不起,也是第一次向人莹莹欠身道:“大叔辛苦。”说完嫣然一笑的走向完全不是状态的吹雪,小手牵着他的大掌道:“雪哥哥,走,我们宵夜去。”
不理会众人的指指点点,子虚拉着吹雪,身后跟了两个珠圆玉润的女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出了视线,只留下后面的几个骂声。
花灯猜谜会就这么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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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强势观念
到了酒楼,进了厢房后,子虚拉着吹雪坐了下来,便见两位未来奶娘站在身后,淡眉一轩道:“二位请坐,无需站着。”
两位你看我,我看你,却不敢入座。
子虚又道:“在我这里,没有主仆之分,坐下吧!”
两人闻言分别道着:“谢谢吴小姐。”然后坐下。
“别这么见外,叫我的名字子虚就好。”
两位又是同声道:“不敢,吴小姐。”
子虚闻言,我晕,怎么动不动就这么叫了?“若真是要叫,不妨去掉吴字可好?”
“是,小姐。”
“还未请教二位芳名。”
“不敢当,我唤青衣。”那一身青衣的女子道着。
“施冉。”另一位也道出名字。
“都很有意境的名字,看二位的言行举止,应都是名门闺秀才对,为何来我这做了奶娘。”
那号青衣的答道:“青衣的家中虽谈不上非常之富贵,自爹爹娘亲在押镖的途中被强盗杀害后,只剩青衣一人,生意便也越发惨淡,青衣便招婿入门,可丈夫不争气武功又不高强,成天好赌,将家中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部押在赌桌上,就连镖局的房契都皆输在赌桌上,最后借下高利贷被追债之人活活打死,就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