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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路再次抱拳有礼道:“不知,昨夜吴姑娘的话可否还算数?”
子虚微微挑眉,昨夜她有说了什么吗?
吹雪见得子虚挑眉的动作,便知她不记得与这李路昨夜说过的话,便俯身轻轻道着:“什么史无先烈的大船……”
哦!子虚闻言恍然大悟,昨夜在这大厅说过的话,全数记了起来,笑道:“当然,只要李公子有钱,我吴子虚说到做到,决不食言,等你有时间,去潮流店找我便是,到时给你绘画一张世界地图。”
“好,多谢吴姑娘,”李路的声音有些许的激动,便又道:“那小生便不叨扰,请。”
子虚笑笑的向青衣与施冉走去。
青衣与施冉二人,见得小姐与吹雪手拉着手,并无见怪,倒是他们两人的神情,青衣见了觉得有怪,两人的脸上都如沐春风,该不会昨夜?
青衣搬着一方凳子向子虚靠近,挤眉弄眼的轻声道:“小姐,你今天与众不同哦!”
刚坐下来吹雪,闻言一颤,但是又马上神态自若的手持茶杯,云淡风轻的饮着茶。
子虚若无其事道:“你小姐我每日都与众不同,白里透红。”
“不,不,小姐今日格外的不同。”
“哪里不同?”子虚停下手中喝白开水的动作问着。
青衣小小声道:“我看今日的小姐,眼角含春,面若桃花,如沐春风。”
子虚闻言,嘴角抽搐,这都看得出来?便道:“我看青衣姑娘,今日才是与众不同,平时一身青衣,今日一身粉衣,脸衬桃花,秋波湛湛妖娆态似月里嫦娥,一对美目盼兮欲销魂,似出水芙蓉,说,昨夜你拿了一盒套子去哪野了?给本小姐老实交代……”
青衣闻言心惊,那么多套子,才拿了一盒,她居然都知道?
子虚两眼故意一瞪,眼神里似乎说着:‘别以为我不知道,老实交代哦!’
青衣嘿嘿笑着,自包袱里拿出一盒包装的避孕套给了子虚。
子虚接过避孕套,在手中摇了摇,怎么感觉整合套子所剩不多,便小声问着青衣道:“到底用了几个?丫,也不嫌腰疼。”
“我腰不疼啊!还神清气爽呢,小姐你疼啊?”
子虚闻言嗯声道:“嗯!我腰疼,似散架了般,酸胀酸胀的。”
吹雪本是凝神倾听,听得子虚话后,将方才喝进嘴里的稀饭全数喷出,咳咳地呛了数声……
结果惹来青衣放声的哈哈大笑,笑得吹雪的脸就要钻进碗里,喔哈哈哈,看来小姐与吹雪公子昨夜还真是翻来覆去的一夜了。
子虚闻言脸一红,居然被青衣套了话去。
没好气的道:“少八卦,老实交代,你昨夜背着我和哪个汉子野去了?姓名、地点、时间、全部说来,否则本小姐我罚你。”
青衣小小声地道:“小姐要罚我什么?”
“罚你不准吃早餐。”
青衣闻得子虚之言,脸露惊恐状道:“哎呀!小姐,我最怕没早餐吃了,是否太狠了点?”
“装,你给我装,本小姐我还不知道你想减肥?”
青衣搬着凳子,欲要离开小姐身边,便被子虚拉着衣角道:“想跑,把你身上值钱的东西全数拿出来,小姐我罚你裸a身跟着龙蓉蓉去西城吃苦头,看你怎么过完十日来监视她。”
“不要啊小姐,你这也太狠了吧!我说,我说还不行吗?”青衣这次是真害怕,要是身上没一分钱,那她怎么过?更何况要在西城过十日了?哎!怎么这种苦差事就留给了她呢?而吴子虚却道‘你有武功,监视起龙蓉蓉来便轻而易举,你莫不是想让柔弱似水的施冉去?还是想让大腹便便的本小姐去啊?’一句话,青衣只有答应着,去。
“什么6次?这么猛?”子虚闻得青衣在耳边的声音,惊呼出声的道着。
青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捂住小姐的嘴,小声道:“嘘!小姐啊!小声点……”还好声音不大,没让别人听了去。
而正在喝稀饭的吹雪,仍然是一脸的神态自若,似是没听到般。
子虚拿开被捂住双唇的手道:“丫,怕什么?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小姐啊!你不怕,我怕还不成么?”青衣嘴角抽搐的道。
“青衣啊!看不出来嘛!手段挺高的啊!有几段了啊?”没想到青衣这孩子当真是潜力股,居然学着现代人玩一夜情,有情调,有情调。
“小姐,此言差矣,征服女人或许是男人的战场,但女人的战场已经不是厨房,而是大床!所以,不想征服男人的女人,不是好女人!而我却要做那个好女人。欲,我所欲也!肚兜,男人所欲去吧!所以本姑娘以后不要空虚、寂寞,就是要多多的补补,莫非小姐你没看到我,已经春暖花开了吗?”说着用手指着一张笑得如花的脸。
吹雪闻言嘴角抽搐,用丝帕擦拭着刚吃完的嘴角,掩饰着偷听到的神情,差点喷血……
子虚闻言嘴角抽搐,这青衣果然是潜力股,突然想打开青衣包袱里到底装了些啥,于是道着:“看,有帅哥”
青衣马上顺着子虚手指的方向而去,待转头时却看到子虚在翻包袱。
子虚看到包袱里的东西,连脸上的一对淡眉都开始抽搐,丫,居然往包袱里放了十来盒避孕套。
“带这么多套套做甚?”
青衣不以为意,脸色自然的将包袱重新包好,道:“哦!推销避孕套呗。”
“才怪……”
吹雪神态自若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用温润如玉的声音对着二人道:“稀饭凉了。”在对上青衣一脸的挤眉弄眼时,吹雪心里就咯噔,怎么施冉与青衣同样是子虚的丫环,而两个丫环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哩?
子虚喝完一碗鱼汤后,便对着施冉道:“施冉,昨日你自赏梅大会离开后,叫你做得东西做好了没?”
施冉放下手中竹筷,用手绢拭了拭嘴角,乖巧道:“小姐,昨夜连夜开工,已经做好。”说着将凳上包装精美的盒子拿了出来,摆放在红木桌上道:“小姐,可要过目?”
看着包装精美的盒子,子虚一眼的赞赏,这施冉办事的能力越来越好了,若施冉生在现代,想必是一女强人吧!“不用了,直接给端木公子送去,记得我昨夜所说过的话吧?”
“嗯,施冉记得。可小姐为何不亲自送过去?”施冉明媚的眸子里闪出疑问的道着。
“咳咳,你也知道,我不愿见到那么几个人。”
施冉看向端木公子围圈而坐的几人,立时明了,小姐是不愿看到十公主与吕姑娘,便又乖巧的道:“施冉明白。”说着款款起身,朝端木逍遥那桌而去。
只见施冉一身绿赏,莲步款款,向着众人盈盈欠身,用着不大不小的声音,有礼的道着:“打扰众位,众位有礼。”说完便径自向一身白衣的端木逍遥而去,落落大方的将一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了端木逍遥身前的红木桌上:“端木公子,这是我们家的小姐送你的离别礼物,我们家的小姐说了,倘若端木公子用后满意,还请继续订购,如何用的说明书已经在盒子里。”说完又盈盈欠身,道:“打扰众位,祝众位旅途愉快,施冉告辞。”
众人望着这丫环离去,都有种这丫环的气质,比之她的主人吴子虚还要来得有礼,不但落落大方,还有闭月羞花之美貌,都留下较深刻的映象。
看了看桌上摆的精美礼盒,又看了看不远处的吴子虚,她到底送了什么呢?众人都在猜想。
只见龙天翔荡开一抹令人目眩的笑,对着端木逍遥道:“逍遥啊!为何你有礼物,我们却没有呢?不如打开看看,让我们都见识见识。”
几人都好奇的看着,尤其是两个女人,分外的想知道到底是装了何物。
一张面纱下的吕沐诗,狠狠地向吴子虚瞪去,昨夜,那个臭女人,让自己丢尽了颜面,而她吴子虚说的每一句话却都让人崇拜,今日大清早就向端木献殷勤,心里便狠狠地咒骂着。
吴子虚似背后长眼睛般滴直转头向那目光望去。
四目相接,子虚清楚的看到了吕沐诗眼里怒不可揭的样子,怒气之余还察觉她眼中带着的狠绝之态。
子虚微颤,好狠的目光,似要把自己活生生地给剥了皮般。子虚眨眼,以为自己看错了,当她再定神看向吕沐诗时,却看到吕沐诗恰是温柔的对着端木逍遥一笑……
子虚转头,真是有够变态的女人,一会一张脸,鄙视!也不知道她是如何做到的……
------题外话------
真的无语。昨天看到的留言。今天又看不到了…。
☆、040 心如刀割
这聚缘楼的人,越走越多,大厅便越来越空,众人都一一抱拳向着对方道别。
而子虚却喝着手里的白开水观望着这一幕幕道别的情景。
其实生在古代的人也蛮悲哀,因为朋友相隔甚远,相思之情只能靠一快马加鞭来解决书信来往,而这快马加鞭却只有有钱人才能做到,一般的穷书生却只有在道别的夜里,吟着诗来寄情、寄谊。
许多人趁着早阳,驾尘而去。
李路微笑有礼的上前,对着子虚笑道:“吴姑娘,小生告辞了。”
“李公子也要走了么?”子虚闻言一笑。
“数日后,小生便来找你。”
“哈哈,好,是不是回去拿钱造船啊?”
李路笑着点头,子虚挥了挥手道着“保重……”
看着李路的远去的身影,再见得端木逍遥等人也起得身来时,子虚终于有些许的感慨。
突然望向身旁一袭红衣的吹雪,他是西城人氏,他又会何时离自己而去?心底里突然有种小小的伤感,发觉自己在昨夜喜欢上了吹雪,在他为自己洗脚的那一刻,心动了……
子虚问:“雪哥哥,你是西城哪里人氏?”问清楚以后,自己以后也便好找。
吹雪带着欣笑的神情,望向子虚,她今日这刻怎会突然问起自己是哪里人呢?莫非是见景伤情了吗?他是哪里人子虚不知道吗?
青衣闻言大惊道:“小姐,你不知道吹雪公子是哪里人吗?他可是十大美男排行榜中第三的……”
青衣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个下得马车,风风火火的丫环打断。
那丫环一来到吹雪几人的身前便道:“大少爷,终于找到你了。”话语里有着几分着急的意味,这话是对着吹雪说的。
吹雪见这丫头,微惊讶,她怎么会来这里,他道:“果儿,何事这么慌张?”从西城跑到东城来找他?虽然西城与东城的路程不远只需几个时辰,莫非府中出事?
闻得这声果儿,坐在角落的邪冷,一颤,昨夜春宵一刻的丫头名字也唤果儿,于是转头,看到果儿的侧脸,邪冷脸一黑,立马又侧回了头,心想,不会这么快就来找自己了吧?还好她没看到自己。
果儿道:“大少爷,老爷他……他……”
“怎么了?快说。”吹雪闻言站起身,担忧的急问道。
“老爷,老爷他病危。”果儿拍着气喘吁吁的胸口回着。
吹雪闻言一惊,“怎么会?”
子虚见这样的状况,小手伸进吹雪的大掌里,轻轻一握道:“别太担忧,回去看看吧!”子虚方才还在想,他会何时离开,没想到这么快。
众人听得这声音,停的停住步伐,站得站定身子,目光全数的看着吹雪与那丫头,议论纷纷中。
果儿见得大少爷身边一身紫衣的姑娘,便凝神看去,她到要看看是哪家姑娘如此大胆敢伸出手掌牵自家大少爷……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望着这张脸,果儿惊慌失色,后退数步,本是一张跑得气喘吁吁红通通的脸蛋,瞬间失去了血色,她‘啊!’声惊呼。
果儿手指横指着子虚,“你你你你……”
子虚见得这个丫环在见到自己时,大惊失色,语无伦次,心想自己长得没那么难看吧!居然把她吓成这样,便梨涡浅笑绽放成菊道:“你好,我叫吴子虚。”
果儿战战兢兢,难以稳住身型,她们就连声音都是如此相似,藤儿……吴子虚……藤儿……吴子虚……藤儿……吴子虚……
不由惊恐万状,还以为自己大白日见鬼了,尤其是她脸上的一对死鱼眼,与藤儿更是一模一样,每次看到藤儿的眼睛时,果儿就想抽她……
突然让她想到乱葬岗的藤儿,明明在藤儿断气后她才离开乱葬岗的,怎么会……怎么会……再此看到藤儿?
果儿拍了拍了胸,为自己打气,大白日的哪里有鬼,只是长得相似罢了,于是大着胆子,向子虚看去,虽然她与藤儿长得一模一样,可是神情却是不一样。果儿低着头唤道:“吴吴吴姑娘你好。”声音中却还是害怕得颤音。
子虚心想,看来这唤果儿的丫头有口吃?所以也无过多在意,只是听到众人议论纷纷中,她捕捉到一个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