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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一切的种种就是爱?
难怪小千提起吹雪的名字时,自己的心会抽痛。
就连这刻也是如此的痛,看来是真爱上了……
躺在床上一直想着这个问题,都不知道施冉是如何将自己弄到床上的,看来是真爱了……
月色自窗外穿透了进来,子虚睁大着眼,脑子里想的全是吹雪。
一袭红衣的吹雪,坐在亭中,仰头望向明月,脑海中想的全是吴子虚。
她,今日的话语好生绝情,‘从今往后我们恩断义绝,一刀两断,我与你不再有任何瓜葛。’这句话让吹雪每每想起来,心不由的抽痛。
想着: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何子虚会如此?
她的表情,让他惊心。她的话语,让他惊魂。
仰望暗夜中横卧的月,皓皓的月色穿越花树,风动梧桐,水榭楼台参差成影。并不习惯独坐在这亭内孤独望月,自十岁后便离开西门府去了药王谷,坐在这里还是第一次,所以他很不习惯,若与子虚一起坐在这里共赏这溶溶残月,那又该是多好了?
子虚,子虚,子虚……吹雪的心里不由地叫唤着。
月色偏移,树影摇动,呼啸寒风,屋中的一点荧光,随风摇摆,散作流荧。
怎么也睡不着的子虚起身披着外衣,在一道残烛中,身影来回踱步,走来走去,是为脑海中的吹雪,还是为肚子里一直跳动的孩子?
残烛的荧光,穿透纱窗。
屋外人影晃动,几个黑衣人,悄然生息地跳入,站立在烛光的门外。
“是这吗?”
“李哥,我等都已探查清楚了。”
“好!”被唤李哥的人轻声道着,一个手势而下,两名另外的黑衣人上前,一脚踹开房门。
碰~
寂夜中,这般响亮的一声声响,吓坏了子虚。
☆、044 杀人之夜
寂夜中,这般响亮的一声声响,吓坏了子虚。
看得四名蒙面黑衣人,吓得子虚的心咚咚乱跳,就连肚子里的孩子也是跳的更为厉害,子虚摸着肚子,第一时间心里道着:宝贝,是因为今夜有危险所以你才一直在跳,是想告诉娘亲有危险吗?
母子心连心,肚子里的孩子似能听到子虚的心声般,跳动一下就没跳了。
子虚拍拍肚子安慰着,‘宝贝没事,娘亲会保护你的。’
“你、你、你们是谁?”子虚嘴唇发白,下得发抖地掉了肩上披着的衣裳,说实话不害怕是假的,若是求财就好,就是恐怕没那么简单,因为她分明感觉到了几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
李青进屋便见得子虚吓得泛白的脸,也是一惊,她们果然长得很是相似,就连声音也很像,一个手势马上命那两名踹门人上前,另外一位将房门关上。
两名黑衣人提着大刀急速上前,子虚见状后退数步。
惊慌失色的说着:“你们想干嘛?……”只因看到他们手里散发寒意的刀,吓得子虚的身子越发的抖动,这等状况只在电视上看到,生活中还是头回。
她无法淡定,因:一没武功,二没后台,三没保镖,四又是弱智女流,此刻更没有骄傲的资本。
“不许叫……”两把刀逼近子虚,其中一黑人说着。
shit,刀子架在脖子上,姐敢叫吗?当初读书的时候,在剑道社怎么就不好好学学剑法,干嘛要去看帅哥?我了个去,为时已晚!
“有、有事慢慢说。呃!呃!表哥小心你的刀。”子虚说着将脖子移了移,只因架在脖子上的刀子好生冰凉。突然闪现一个念头,这个时候若有人能救她,以身相许她都愿意,只要那人不介意……
“你,就是吴子虚?”站在最中间的黑衣人闻言后问道,什么?表哥?这哪是藤儿会说得话!他又细细打量起眼前的人,看她如此害怕的表情,似与生前的藤儿确实有几分相似,可藤儿没她这么爱说话,那一双眸子虽然在害怕确是流光溢转,不似藤儿般的空洞,无神。
“我不是……”当子虚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看到那问自己的蒙面黑衣人两眼闪过凌厉的萧杀之意,子虚又加了两个字:“才怪!”
“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直接杀了。”其中一个刀架在子虚脖子上的黑衣人说道。
李青闻言,嘴角抽了抽,才说了一句话,就变成了废话,这个小六当真是火急火燎,外加野蛮。他道:“知道我们的来意吗?”
“我只想知道,为何要杀我?”
“只能怪你这张长得相似的脸。”
子虚历时明白,因为藤儿……难怪那果儿丫头见到自己时露出了那么害怕的表情,想必那丫头知道所有事情的缘由!既然要死,那就做个明白鬼。“就因为这张脸吗?天下长得相似的人又何止我一个!”
“偏偏你就不能拥有这样一张一模一样的脸。”说完,寒光射向吴子虚,又道:“你们是一个人吗?”
“谁?”
“与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
“是不是说了,结果会不一样?”子虚回着那最中间的黑衣人,声音有些发颤,他应该是这几人的头子。
啊呸,那驾刀的人,突然吐了口口沫道:“是不是一个人,你都得死。”说完身上散发的杀气更甚,手腕一翻,刀就欲要砍向子虚。
子虚生生感觉到了寒意,大喊道:“慢着……”反正要死不如喊救命,于是放声大喊:“救、命、啊!救、命、……”喊完不要命的朝举刀人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脚踢向那人小腹,可是、可是,这一脚没有给她带来多大的生机。
只因,她踢去的一脚,被举刀人的左手牢牢抓住脚腕,那人的杀气周身弥漫,啊呸,又吐了一口口沫道:“妈的,小娘们还挺泼辣的!”说着用刀身拍了子虚喊救命的小嘴,“来,老子叫你喊!”刀锋直对子虚的嘴。
子虚的嘴皮蠕了蠕,刀在偏移的月色下,散发的寒芒更甚,被抓住的脚,让她身型难稳,只因变成了‘金鸡独立’。
看到这一幕,李青并未阻止火大的同伴小六,任由他将吴子虚宰割,反正任务是要提人头回去,这点场面比之血淋淋人头,要来得祥和的多。
另外两个黑衣人,一个手提着刀,似看戏般的看着。
另外一个径自手握着刀,细细端阳着,试了试刀的锋利,一丝发飘落自刀口,瞬间断成两截。他的那张脸瞬间在蒙巾下变得狰狞,神色自进来后第一次藏有几分杀意的道:“你们,都他妈的一个比一个啰嗦,直接解决回家。”
说完运力,手里刀锋寒光亮眼,白芒印月,把臂横刀在身前,直刺子虚还在费力想收回的身子……
本在看好戏的黑衣人见状,手里提着刀也是一运内气在手腕,几步上前,刀风闪现,拔刀朝天,直往子虚的脑袋砍去。
子虚听得两个黑衣人的脚步声,回头,便看到手握住刀的两个黑衣人,只要三步距离就可伤到她,她身子却无法动弹半分,因为被抓住的脚,双眸的瞳孔登时越放越变大。
一步,两步,三步……
两把刀杀意尽显,瞬间白芒印月,就在一把刀即将刺进子虚肚上与另外一把刀即将砍向她的脑袋时,奇迹发生了。
与此同时,天空瞬间,电光闪现,犹如白昼。
雷劈数声,霹雳轰隆,乌云翻滚,怒号呼啸。
瞬间整个大地狂风怒号呼啸,飞沙、走石、黄沙、漫天……
在这处境险恶的同时,几个黑衣人听得屋外的如此反常之天气,几人对视一眼,不理会外面的狂风恶浪,眼里更是血腥闪现,趁着这样的天气,才更是杀人之夜。
手里的速度不但没有因为外面的天气变慢,反而更快、更狠、更准、不减分毫的手起刀落,声势越发猛烈,直向子虚。
就在刀砍进子虚的脖颈,几缕发丝掉落时,奇迹再次发生。
屋内突然,白虹经天,光芒万丈。
子虚深感肚子里的孩子,狂乱跳动。
在几个黑衣人的眼皮子底下,本应该头颅掉地、大刀穿肠的子虚,居然没事,只掉了几根墨发。
她的身上突然散发一抹白色光幕自周身倾巢而出,白电穿云,突然的雾气东来,自周身流向四处八方,将砍她的几人全数震飞,瞬间,房屋掀顶,瓦片成瓷,大门纷飞成碎片,泥土飞扬。
树影摇动,伴随着雷鸣闪电的身影,从天而降的出现在子虚的眼前。
看得来人身影,子虚惊呼,是他……
犹如精灵的男子,周身散发的仙气,不是凡人能相形比较,他走起路来,衣,无风自动,发,无风飘扬,更飘逸若仙。
子虚认识他,只是今夜见他,直感他的气质所有变化,印象中,这个男人看上去,飘逸、清新、书生气质俱佳,他笑起来的脸庞犹如空谷幽林中的一抹暖阳,让人看了就是一种享受。
而今夜的他没了书生的气质,而是化身的精灵……
他的发,他的耳朵,他的眼睛……无不是精灵所拥有的象征。
子虚用衣袖擦了擦眼,生怕自己看错。
他,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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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章字数比较少,但是亲们你们表沉默啊!沉默不是金啊!!动力啊!你们的留言才是紫月的动力来源啊!
看到这里亲们猜猜,子虚肚子里孩子到底怀的是什么呢?
人?YES,等待后续。
神?YES,保持怀疑。
魔?YES,静观其变。
妖?YES,并无可能。
鬼?YES,也有可能。
☆、045 我们皆凡人
他,不是人……真的不是人,因为他的样子。
“你你你……”子虚纤指一抬,横指来人,你你了半天,没了下文。
来人见状,伸出修长的手臂将子虚抬起来的纤指,握在手中,她的手好凉,但是好软。大手包裹小手徐徐地输入灵气,令子虚肚子里的孩子停止狂乱的跳动,也让子虚全身热乎了起来,便道:“天君,请安歇!”
“天、天、天君?”
“是!”
子虚,不敢相信的看着这个人,不,是妖?是精灵?不管了,先归类成人吧!看着这个人,再跟着他一对眼眸射出的视线看去,他居然是对着自己的肚子在说话。
孩子似能听得懂他的话般,不再狂乱不安的跳了,连方才白虹经天的雾气,也开始一点一点地慢慢地全部回到了腹部,但是却可以感觉,肚子里的孩子开始变得虚弱!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是这样?
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为何他弄了点不知道啥玩意的气息流窜到自己四肢百骸后,孩子就变虚弱了呢?
看见子虚眼里闪过的惊疑,他缓缓地笑道:“我、是、好、人。”他的声音犹如空谷幽灵,仿若天外来人般的好听,直穿透她的心。
子虚瘪嘴,小小声地说道:“好人往往从来不会这么直言无讳的说自己是好人,看你的样子不是人类,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嘴上虽然是这么说,但是完全感觉不到他的恶意,但就是嘴巴饶人。
她虽然说得很小声,但他还是听的一清二楚,又缓缓地笑了:“这些人,你要怎么处置?”手指向躺在地下昏迷不醒的四人问着。
“抓去官府。”虽然是古代,总该有王法吧,这仇她肯定要报,不但要报还要闹大,越大越好,闹得人尽皆知。
“为何……”要抓去官府,几个字还没说完,远远地就听到了几个脚步声,他便禁了声,因为已经见到眼前的小小身影已经从他身旁擦肩而过。
不稍一会,三个人影已经出现在一片废墟的院子里,看到这样的场面,三人皆是大惊失色,刘婆婆当先走了上前去唤着:“子虚,子虚……”
随后:“小姐……小姐……”的声音叫唤,是来自小千与施冉焦急的声音,好好的一栋院子似地震了般,面目全非,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面貌。
几人叫唤了一阵,便听到倒塌的土墙轰隆一声声响,一阵黄土飞扬后,站出来一个人,“咳咳,婆婆,咳咳。”咳咳咳的之声。
刘婆婆、小千与施冉也被这飞扬的黄土呛得咳嗽几声,看到那个声影,顿时放下一颗一直悬挂在高空的心,高兴的喊着:“子虚”,“小姐,小姐。”
几人上前,一一抱着子虚问着有无异样,并仔细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口。
“婆婆,施冉,小千,我真的没事,你们伤着了没?”
几人摇了摇头,因为在子虚唤救命的时候,听得声音马上就已经出来了。
刘婆婆闻言,瞬间老泪纵横,哭笑着的道:“只要子虚没事就好。”
子虚笑着为刘婆婆拭了拭泪,她知道刘婆婆自出宫后没家的原因,是因为一场洪水将她的家全部夺走,还好她在滚滚地洪水中,一直抱着一颗浮木,才有了今日……
“婆婆,您放心,子虚真没事,”说着轻轻跳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