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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虚闻言仔细的想了想,似乎、好像没啥感觉,唯一感觉的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不虚弱了,而且稍微有些些的活力了。
于是子虚就如实回答了方才想的话语。
紫阳神君闻言又抚了抚了紫色的胡须道:“这就对了,这就说明姑娘你没这慧根,因为你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只会被天君所吸收,而对你毫无用处。”
不是吧!这就太神奇了,毕竟那东西都到自己胃里的嘛!
但是子虚又想了想,打个比方,就如磁铁一样,儿子是一块磁,而这仙丹就是铁,到她胃里后,自己不能吸收,只有儿子才有这个气场方能吸收。嗯!应该是这样的。
“姑娘,话题是否应该回到方才问你的,这画面为何只到了这里,便不出现了。”
子虚闻言望向紫阳神镜,看到自己在大雪中,身披麻袋挡马车的情形,便道:“估计,神君大仙的神镜坏了。”子虚只有给了这么一个解释。
“非也,非也,此神镜从不曾坏过。”
“那未必它不会坏吧!”
“但凡仙物,尤其是宝物类的,更不会坏。”
“既然如此,您老是神君大仙,您都不知道了,我乃一介凡夫俗子又怎会知晓,您说了?大仙!?”子虚说完心里憋笑,天下间居然还有神仙都不知道事情,她当然要笑了,或许不是他们仙人不知道,又或许是他们不敢知道,就如你要了解某样东西得付出代价一样,若这些仙人要知道那件事情,等于是泄露天机,要想得知这个消息必须付出某种代价,就如她要查看昆仑镜,就必须会减寿一样。
紫阳神君被子虚的话说得一愣一愣的,但是又抚了抚紫须道:“姑娘说得在理。”但是好像自她嘴里说出的那些话,不知道的还很多了。
“每个人都有不能说的秘密。”子虚补充道,她不能说的秘密就是她来自另外一个世界。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子虚讲了许多宇宙中奥妙的事情,列如在茫茫宇宙中,太阳只是一颗非常普通的恒星,在广袤浩瀚的繁星世界里,太阳的亮度、大小和物质密度都处于中等水平。只是因为它离地球较近,所以看上去是天空中最大最亮的天体。其它恒星离我们都非常遥远,即使是最近的恒星,也比太阳远27万倍,看上去只是一个闪烁的光点等等……
听得二人目瞪口呆,且又津津有味,这或许就是科学的奥妙,所以连古人听起来都甚是觉得很有新意,子虚为他们上了一课后又对她有了新的认识与改观。
后面又讲到了月亮,当然讲到了月亮就会提起嫦娥奔月的故事,二人听得一愣一愣,子虚见得神色,便道:“这天上没有嫦娥吗?”
二人摇头,子虚心想莫非嫦娥还没有吃药成仙?又仰或是‘嫦娥’这个名字只是后来改的,本来她的名字唤作‘姮娥’,因西汉时为避汉文帝刘恒的讳而改称嫦娥,便又道:“有姮娥,月神,或者是太阴元君吗?”因为太阴这个词是古人称为月亮的意思。
“月神没有,太阴元君倒是有。”紫阳神君在说到太阴元君的时候,两眼发光,有种仰慕之意。
“看来,她就是嫦娥了。”子虚见得紫阳神君的表情说着,“她是不是住在广寒宫,而且长得很美?”
“是,很美,非常之美。”在说这句话时,紫阳神君的脸色一片绯红。
子虚心想神仙也脸红,而且还是这么老的神仙脸红,更是第一次看见啊!
“那您老怎会不知道她便叫嫦娥了?”看来这神君大仙喜欢嫦娥了,哈哈……子虚心里不由地想笑。
“因为只知道姮娥飞月。”
子虚闻言不由地切道:“切,那不一样吗?您不觉得嫦娥奔月更好听?”毕竟嫦娥奔月是一个多么经典的神话故事。难怪当初自己问吹雪与龙天翔,‘知道嫦娥奔月的故事吗?’他们都说不知道,原来要说‘姮娥飞月’他们才会明白。
二人一听是觉得有那么一个意思,嫦娥奔月四个字,念起来似乎更有韵味。
“那真正的嫦娥奔月,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故事?”因为关于嫦娥传说的故事太多,所以子虚非常想知道到底是哪一个版本。
第一个故事版本是:汉代嫦娥奔月故事的结局十分怪异,都说美人后来变成了癞蛤蟆,嫦娥窃服不死药而奔月的故事,汉代人相信月亮中有玉兔和蟾蜍,也许是因为美人变成癞蛤蟆的结局太悖逆常理,也太不合乎人情,于是这个嫦娥奔月的故事流传到后来,就丢掉了那个丑陋的让人起癞疙瘩的尾巴,变成了一个纯粹的悲欢离合的哀艳故事了。善良的人们,对于历史,总是倾向于只记忆那些美好的故事。
第二个故事版本是:根据现存历史文献,嫦娥在嫁作后羿妇之前,曾有过一次婚姻经历,还有过一次艳遇,嫦娥的前夫是赫赫有名的舜,艳遇的则是一位翩跹白衣少年。
第三个故事,当然是最经典的故事,后羿是个射日大英雄,后来娶了美丽善良的妻子嫦娥的故事。
紫阳神君娓娓道来,讲得有声有色。
子虚听得是越来越开心,因为故事就是射日大英雄后羿娶了嫦娥,一日去昆仑山求道,巧遇西王母,西王母便给了后羿一包不死药,后羿不舍得撇下妻子嫦娥,就让嫦娥将药收了起来,结果坏人逄蒙持剑向嫦娥威逼交出不死药,嫦娥在危机之时,当机立断把药吃了,身子就立时飘身地面,冲出窗口,向天上飞了去,由于嫦娥牵挂丈夫后羿,便飞到离人间最近的月亮上成仙,所以就有了这么个美丽的故事了……
听完紫阳神君讲得故事,子虚道:“小女子在天上这么久了,便就先行回去,以免家人挂念。”因为之前听墨竹对她说,自己在着天上呆的这会时间已经是人间好些天了,她非常之惊讶,后来一想天上一天,等于人间一年,我的妈呀还真是无可想象,如果再呆下去,保不定的刘婆婆、小千、青衣与施冉要着急起来,所以准备告辞。
紫阳神君笑了笑,这会笑得一本正经的道:“姑娘好走,改日去凡间找你说那‘科学’去。”
“好。”子虚毫不犹豫地答道。
“那望姑娘保重,若有妖魔鬼怪来寻天君报仇,姑娘大可放心,只要你的昆仑镜与如意环还有万灵宠不离身,那小小的妖魔鬼怪是伤害不了你的。”说完紫阳神君又加了一句:“还有竹仙保护姑娘你了。”
“好,那我就放心了,只是弱弱地问句那个妖魔鬼怪多不多?是不是都很害怕?”
“非也,妖魔鬼怪固然厉害,可没人心之害怕,因为人心万恶,凶残,人千万不能有歪念,因魔由心生,千万留意。切记,切记。”
“记住了,小女子告辞,有时间再来转转,神君大仙拜拜。”
------题外话------
终于要回到人间了!开始新的情节故事了。
亲们太沉默了,呜呜。
☆、054 仙女下凡
午时,凉风吹来,几朵白云在金光灿灿的日头边浮游,缓慢而又优雅的掠过,似一妙曼女子轻挽在臂上的烟纱。
看得周围的景色,子虚叹,还是人间的景色幽呐!因天上的景色太过精致,就像是出自画家,精心的一笔一墨,画出来般地精致,也如现代人用电脑PS般地过于太美,而无生气。
今日阳光尤好,东城的街上叫卖声,茶楼上的说书声与路人偶尔的杂谈声,整个听来热闹万份,直感凡间万物生机勃勃,倍加亲切。
于是这凉风瑟瑟,刚好吹佛她的衣袂,随风飞举,轻染了她两眉之间的火凤贴妆金粉迷离之色。
一双妙目间流波万种盼兮,眼下的几滴时世妆,宛如坠泪,越发衬托她眼波流转,风姿楚楚动人。
那站立于东城长街之上的少女,看似对每个人都在温和的微笑,微垂的缥色丝带,飘然若仙。
偶经过街上的百姓都皆是驻足脚步,观赏着那似仙下凡的少女,灵气动人。
路边的小摊,皆是欢喜,若那少女在自己摊位上停留,那该是多么的美好,因她的笑容似暖日般能感染身边每一个路过的人。
站在街边的泥人摊上,用纤纤玉指左摸摸右摸摸地道:“都好可爱了。”
“若姑娘喜欢便送与你。”
那老板约五十上下的年纪,长相憨厚老实,一副笑呵呵的样子,见得子虚后,笑得更为灿烂了。
子虚闻言抬眸,立时流波万种,荧光溢转含娇含俏地笑说:“大叔,若我说喜欢摊上的每个小泥人儿,您是不是都要送呢?”这大叔还真是亲切,不由地小小捉弄着,看他的衣着应不是富裕人家,只能说是一家靠泥人儿温饱的普通百姓,不过大叔真好,让她亲切不已。
那大叔闻言有些惊诧,但是转瞬间又眉眼笑开的道:“若是姑娘都喜欢,那老夫便算买一送一,如何?”毕竟自己是做生意人,若是全送那肯定会亏,而且这一个月的生活就得勒紧了裤腰带。
子虚听得大叔的说话,越发的笑开了,一双眸子更是晶莹欲滴,然道:“大叔,我与您做一桩生意可好?”
“姑娘请说。”虽然看这姑娘年纪尚小,神情看似天真,笑容看似暖阳,眉宇间的神色却是认真不已,让人莫名心安,于是便也认真回着。
“大叔这长板凳,我可否坐下,与您长谈?”子虚藕臂一抬,纤手一指,两眸望着大叔身后的长方板凳说着。
大叔又是一微微惊讶,复又立马转身,将摊上的鸡毛毡子拿起,在身后长板凳上刷了几刷,扬起微微的灰尘,在阳光下慢慢晕开。然后放下鸡毛毡子,两只手由于长期捏泥土,指甲里也镶嵌着黑色的泥垢,他的双手在身上的下摆上搓了搓,摆出了个请坐的姿势道:“姑娘,这地儿小,还请姑娘将就,请坐。”
子虚对着大叔笑了笑,这大叔还真是热情了。
“大叔,您也请坐。”
“不,不,不。”连说三个不字,自己浑身是土怎好与这么灵气的姑娘一起坐了,怕是弄脏了这姑娘一身胜雪的衣裳,说道:“还是姑娘坐。”说着一张脸上出现红色,似有点不好意思,因这姑娘似从天上来,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子虚听得大叔这样说,也就没有坐下道:“大叔不坐,我便也不坐了。”
大叔闻言微愣,而后笑说道:“姑娘,这地儿虽小,但也算干净,姑娘你还是……”
子虚没听大叔把话说完,便抢先的道:“大叔,您理解错了,我要与您商谈的事情,恐怕有半来个时辰,您若是一直站着,那我岂不是要一直仰望着头与您商谈到最后,大叔您不累,我都累了。”
子虚忙解释着,生怕这大叔以为自己嫌弃这地儿不干净了。
大叔闻言乐呵呵着:“好,”便落坐了下来,道着:“姑娘,请。”
子虚见大叔坐下后,也坐了下来,臀下还没挨着板凳,她的仙宠们就开始叽叽喳喳了起来。
“哎呀,人间还是这么的脏。”九尾狐妩媚娘似有些嫌弃的娇语着。
“骚狐狸,闭嘴。”火凤似与妩媚娘上辈子,不,是上上辈子就结下仇恨般,过不去的回着。
“哟!有本事你变一身狐狸皮,让主人来垫坐。”本狐仙现在可是正在被主人用垫子般,坐在了PP下面了,难受。
“本虎爷怎么感觉很舒服了?”白虎威武的声音,就如撞了一声古老的沉钟一般低沉好听,若是显示真身来看,一只白虎身下压的九尾狐,而身上正坐着子虚。
“你当然舒服了,因为你压着我了。”妩媚娘没好气的回着威武的话。
“那我岂不是也压着你了。”青龙雄壮,小小声的道。
“都别吵了,你们这样吵,不是吵着主人在谈话了么?”它们说话除了主人能听到外,别人是听不到的,这么叽叽喳喳的不就是吵到主人了嘛!
几只仙宠闻言禁声,只听子虚道:“大叔,我唤吴子虚,您可唤我子虚。”
“啊,原来姑娘就是吴子虚,你的大名早有耳闻。”并且最近听得最多的就是关于吴子虚的话语,听说最近八日整个帝国王朝的人都在寻找她了。
“大叔过奖,想必我的名字已经是遗臭万年了。”
“姑娘此言差矣,想当初,若不是姑娘,我那老婆子早就被恶霸活活打死了。”
那日,子虚路径此地,便听得马车外叫喊一片,便问得小千何事,原来是恶霸欺民,正在拳打脚踢一妇人,便下得车来,才知道那妇人大姐因为生意尚差,还未开张,又何来的钱交保护费,便被恶霸毒打,子虚索性将一锭金子丢与恶霸,恨厉道:“这一锭金子算是交了这东城地摊百姓三月的保护费,若是这三月有百姓被欺负,仰或是听到又来收保护费,我吴子虚发誓今日给你的,改日叫你全数吐了出来,说到做到。”说完这番话,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