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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来了……”小二一甩手上抹布在肩头,谄媚的问着:“吴姑娘有何吩咐?”
子虚抬首,一对美眸缓缓看向店小二:“我想知道方才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方才说的话?”小二手指向自己面盘问道。
“是的,你说那公子辛苦赚钱,却连倾城的衣角都未见到……”
小二脸色微惊,他方才可是很小声的嘟囔着了,吴姑娘又怎会听了去?
放下心中的惊疑,便小声告诉子虚,原来那眉清目秀的男子名唤魏书之,是东城一教书先生,四年前在聚缘楼梅花园见得倾城后,便一见倾心,为她怦然心动,将他的心引入迷宫不能自拔,一颗心只为倾城燃烧,当他为了倾城烈焰冲天的时候,却被金钱这盆冷水把他浇得透心凉,几次见面都是魏书之砸锅卖铁换来的钱去明月楼,也好几次向朋友借钱去明月楼只为见得倾城,数次见面后他与倾城相知相爱,哪知明月楼的容妈妈在知道魏书之是个穷书生后,便不让她们二人相见,容妈妈甩下狠话若是要为倾城赎身,必须拿出十万辆的白银……
听完小二讲解完,便打发了小二几两碎银,叫醒怀中的宝贝吴子君,道着:“宝贝啊,娘亲见到一公子,想与他说说话……”
还没等娘亲说完,子君本是迷蒙双眼,瞬间‘叮’地一声晶莹的乌黑透亮,大眼一眨道:“娘亲,包在我的身上,我这就帮你探探口风去。”说完小脚离地,迈开小小的步子朝子虚手指的公子而去了。
子虚瞬间错愕,复又摇了摇头,小声的道:“这孩子,我还没说是干啥,他就跑了……”
不到一会就听到自家宝贝呼道:“酒,不能让人忘掉忧愁,不如我们改喝白开水。”说着小小的身躯就已爬上长方板凳。
正要喝酒的魏书之闻言,渲染了愁眉,放下刚触及唇边的酒,只见自己身旁已经坐下一个奇怪发式的粉嫩小娃就像刚剥了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黑黑的发,都浑如刷漆,夺人眼目,甚是可爱。
心中的的懊恼,瞬间如清风了去无痕。笑道:“这位小娃,何以见得小生在喝酒解愁。”
“你的脸上,已经写了个‘愁’字,你看看你的眉毛,似蚯蚓上路了呢。”
“还有我不叫小娃,叫我小君哥,仰或小俊哥皆可。”
魏书之闻言轻笑,这一笑书卷的风雅之气更浓,难怪让倾城喜欢,他看上去品格高尚,饱读诗书,是倾城口中所说的男人,只是这个男人却是一穷书生,不能解救她出风尘。
哎!可怜的倾城,子虚在心中叹了叹。
双眸紧锁二人身影,也好,让儿子去探探他的口风,逗一逗玩一玩也不错。
“呵,”笑着用手掠了掠两道清秀的眉毛,道着:“小哥何以一人出现在此?”
“我见你长得也算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便来为你说媒了。”大眼忽闪忽闪的眨巴着,且又一本正经的回。
魏书之闻言加之此娃的表情便哈哈声的大笑,最近都是被忧愁所烦恼,而闻得这可爱小娃的说话,却是不由地开心,一时之间居然比喝酒来得更有韵味。
他道:“小哥可有打听我魏书之是何人?”难道这娃不知道自己很穷吗?居然还为自己说媒。
“无需向旁人打听,我只问你几个问题就行。”
“哦?”魏书之笑了笑,道:“那,小哥请问,小生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子虚听得魏书之的说话,又是缓缓一笑,一个男人在回答小孩的问题时,居然可以这么认真,看来他这个人很是直爽,从这一句‘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话就可看出来了。
“那我问你,你家中富有吗?”
“小生家中一贫如洗。”魏书之不想骗小孩子,如实回答。
吴子君一听就翻脸,大眼怒瞪双瞳乌黑透亮,夹杂火色,这个样子虽然在生气,可又愈发可爱,奶声奶气的道:“蛋疼,原来你是一穷鬼,说媒之事就当小哥没提过,就此作罢。”完全不符合娘亲的标准……
魏书之闻言心中略微一惊,但还是缓缓地对着小娃道:“小哥,抱歉,抱歉。”
吴子君睁着一对乌亮大眼看了眼魏书之,便跳下板凳,直往娘亲走去,道着:“娘亲,那人没钱,我看算了,改日我再给你找个镶钻的。”
子虚听得儿子的话,用宽袖掩面而笑,抽搐不已。
而不知情的子君以为娘亲在掩袖嘤嘤声的哭泣,于是用小手拍了拍子虚的背脊,安慰道:“娘亲,他就一穷鬼,不适合你,更不适合做我爹爹。”
“娘亲,你也知道我看到穷鬼就直接蛋疼。”
“乖!不哭,咱再给你重新找个劲爆男。”
一连三句安慰的话语,听得子虚是笑出泪花,心想:这娃,是自己生的吗?怎么这么有才?哈哈……
等笑够了,才放下宽袖现出一张绯红若晚霞的脸上有点点泪迹,子君垫起脚尖,用小手为子虚拭了拭泪道:“娘亲,你喜欢那样的货色吗?他……看得我蛋疼。”
子虚嘴角抽了抽,握住他的小手道:“宝贝啊!有时候人不可貌相,不能这样说人家,这样不好哦!还有啊!他人虽穷志却不穷,你看他的眉宇之间还有他的一对眼睛高山流水中有着睿智,且又待人温文尔雅、彬彬有礼,他日后,必定是可造之才。”
“娘亲的话我懂,可是我不喜欢他当我爹爹,我不要我的爹爹是个穷鬼。”垂下长长的睫毛,嘟着小嘴,不依的说着。
“这是哪里话,娘亲可没说要他当你爹,他是娘亲好朋友所喜欢之人,而他也喜欢娘亲的友人,我方才的话还没说完,你就跑了去,走,我们向人家道歉去。”
子君听完眨巴着乌亮大眼,抬起小小的头颅:“娘亲,真的吗?走,那我们过去。”说着小手掌往子虚的手里放去。
一大一小的两人,道完歉就坐在了魏书之的对面,魏书之喝了一口小酒,看向对面的吴子虚道:“姑娘是讥笑我,谁叫我一贫如洗么?”
“公子此言差矣,方才是小儿不懂事,说了惹您不开心的话,我再次向您道歉。”说着举臂也径自斟酒一杯,道:“这杯酒,我就先喝下。”喝完下肚才知这酒真难喝,浓度之高,呛得子虚两眼梨花带雨,好不容易忍住咳嗽却听到魏书之说道:“严重,严重,倒是小生的不对了,这一壶酒才五个铜板,却让这么灵气高贵的姑娘喝下,是小生的不对。”
“哪里,哪里。”子虚素手一摆,不甚在意。
而吴子君却不是时候的插了一句话道:“生活就像小铜板,坏的好的轮流转。”
两人闻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着那眨巴着一双乌亮大眼,长睫毛扇啊扇的粉嫩娃,都皆错愕。
子虚头上三条黑线闪现,这儿子怎么就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记得自己可没教过他啊!我晕,天才……是我生的……
“哈哈,这位小哥说得好,说得有礼,来,这杯酒就敬这小哥一杯。”说完一口饮尽,真是惊世之语啊,确是出自这么个小童。
“公子不宜饮酒,还是少喝为妙。”子虚这一声低柔婉转,声音中却尽是关心,他那身板太瘦了。
“是,是,姑娘说的是,还未请教姑娘芳名,小生姓魏,名书之。”
“我唤吴子虚,魏公子,何事可让你在白日里买醉了?”
“原来你就是吴姑娘,是倾城口中之兰交啊!小生幸会,幸会!”(紫月小解:把友谊之真喻为“兰交”)
子虚闻言抬眸,瞬间流波万种,绽放笑容梨涡成菊道:“魏公子,你好,你好。”原来倾城真把自己当成了好友,自己若不送一份大礼给她,那岂不是对不起这份交情了。
在接下来的谈话中,子虚了解,这魏书之是真爱倾城,可谓是挚真挚情。
就在子虚与魏书之相谈甚欢之时,便远远地听到从楼下传来几道声音:“小姐……小姐……”
子虚听得这声音心中一荡,轻轻偏首瞬间双眸莹莹生光,波光粼粼中起了迷蒙水色,水珠自眼框滴落脸颊,是喜极而泣的激动,是一份亲情的萦绕。
☆、072 花香怡人
子虚听得这声音心中一荡,轻轻偏首瞬间双眸莹莹生光,波光粼粼中起了迷蒙水色,水珠自眼框滴落脸颊,是喜极而泣的激动,是一份亲情的萦绕。
“小姐,小姐……”
不稍一会几个身影就映入眼睑,立时将子虚包围了起来:
“小姐,青衣好生想你。”
“施冉也想小姐。”
“小千也很挂怀小姐。”
几人同时说着,目光似惊似喜的看着小姐,小姐她又变了,她们的小姐愈发漂亮了,四年了仍然是容色不改,岁月不添沧桑反增光彩,淡眉如烟笼雾,长睫细密如丝,眼似水波横。
一张巴掌小脸莹白如玉无暇,默默吐芳华,一身白衣仍继飘飘,全身散发出来的光晕似不染尘埃,如瑶池仙下凡而来,光漫天地,愈发灵气动人。
双眸看向几人,她们就是她这个世上的亲人,几年不见,皆已变样,她们都成熟了,拭干泪,红唇初绽如娇花道:“青衣、施冉、小千,我也想你们,还有婆婆,我也很想她老人家。”
本是叽叽喳喳的氛围,因子虚一句‘还有婆婆,我也很想她老人家’却变得全场鸦雀无声。
子虚直感气氛不对,便问道:“怎么了?”
几人低头默不作声,子虚见状况有异样,便问着施冉道:“施冉,你们这是怎么了?”
“我……婆婆她老人家……”施冉低垂着头,垂下眼睫,不敢抬起首来,声音尽是哭腔。
没等施冉说完,子虚便抢先道,“走,我们回家,宝贝来,我们回家去。”说着抱起坐在板凳上一脸不知状况的子君,她总是感觉心生不安……
……
“宝贝,快来给你的太婆婆上香。”
子君听话的在蒲团之上跪下,小小地头垂叩于两掌中间的蒲团之上,连连三拜。子虚上前将儿子扶了起来,道着:“宝贝,我们回来晚了,太婆婆她……”一阵酸楚,泪雾弥漫。
十日前在昆仑镜中还看到她老人家很健康了,只是没想到她老人家……
她还没好好孝敬她老人家,便去了。
“娘亲不伤心,以后有我陪在你的身边。”说着就抬手搂住娘亲,奶声奶气的安慰着:“乖,乖,娘亲不哭。”
“嗯,不哭,来,亲亲娘亲。”
“嗯,”‘呣啊’一声亲在子虚玉无暇的脸上,眨巴了一下小嘴道:“娘亲,这眼泪是咸的,味道不好。”
子虚忽而破涕为笑,白玉无瑕的脸上荡开了笑容,似有丝安慰,便擦干眼泪,理了理儿子一身不染灰尘的衣道:“宝贝,天快黑了,你饿么?”
“娘亲饿了,我就饿了。”
多懂事的孩子,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想吃饭,便来了这么一句,让子虚没法拒绝。
若是当初在天上将孩子身下,那么子君就会留下前世的记忆,而子虚却选择在他要出生那天下到凡间,让他沾染了地气忘记前尘往事,做一个快乐没有烦恼的孩童,生完以后又马上回到天庭。
墨竹不明,问她为何不在天上将天君生下,偏偏跑去人间。
她只是缓缓地笑道:“孩子就是要无忧无虑的长大。”也有可能孩子是在天上长大的原因,孩子聪明得异于常人,什么事情看一眼就会,什么书读一下就懂,全部记在脑海,记忆超群倒背如流。
说话也不像常人般的小孩,反之有时像个大人,看到不懂的就问,遇到不明的就反复斟酌。
却又不失小孩的纯真,天真烂漫,心地单纯,坦率自然。
一声“娘亲,吃饭咯。”将子虚思绪拉回,缓缓地夹着一颗青菜道:“嗯,吃吧!”
“哇,凡间的饭真好吃,我还是第一次……”
子虚闻言一惊,立马夹了一块鸡腿噻进他的小嘴里,生怕子君说漏嘴:“宝贝啊,食不言,食不言……”
子君似是明白话中意,立马低头吃饭。
而一桌围圈而坐的人,却将这话全部听得分明。
‘凡间?’青衣向埋头啃鸡腿的小少爷看去。
‘难道真不是在人间?’施冉向小姐与小少爷荡去惊疑的目光。
‘小姐这几年与小少爷到底去了哪里?’小千边吃边想着。
‘这小少爷真是可爱,不知小姐这几年是不是在山沟沟过的?要不小少爷怎会觉得人间的饭好吃?还是第一次……真苦了小少爷了。’大管家李叔也想着。
‘看来小姐与小少爷的日子过得很辛苦……大管家李叔的儿子李作为也想着。
似是能感觉到众人的目光,子君头颅越发低垂,都快将整颗脑袋埋进了青花瓷的饭碗中了。
饭后,孩子在屋里与大家猜谜语,子虚一人出来散步,偶尔自屋内传出孩子纯真烂漫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