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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天色异样
不由地道:“你不是,你不是端木公子……”
眼前人叫她熟悉又陌生,心底里起了一种莫名的凉意,甚是奇怪。
而他回:“我是……”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回着。
吕沐诗一听,惊疑的眼神似要将眼前的端木逍遥看得个仔细,忽见他垂下了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吕沐诗的身子抖了抖,他的指尖好生凉意。
但却又被眼前的人,迷晕了眼,糊了心,她早已找不到北在何处。因每次与端木公子见面他都从未对自己这般过,而今日却主动捉住了自己的手。
吕沐诗自问:这会是在做梦么?做梦么?
他怎会捉住自己的手?
这种感觉好生奇妙,又似被电流击过了一般的畅快,心底泛起了层层涟漪,甜得跟喝了高纯度的蜂蜜了般,脸上瞬间羞红,良好的闺阁礼仪告诉了她,此时还未嫁人不得与男子亲近,便羞涩的将手抽了回来,轻唤了一声:“端木公子,不得无礼……”
端木逍遥见得被抽出手的吕沐诗脸上一片红意,并不是拒绝着他,只是怕羞了而已,于是他又伸出修长莹润的手,捉住了她的手道:“此言差矣,过些时日我们便要成亲,结为夫妻,所以不得称之为无礼,应是无碍才是。”
吕沐诗一听脸更羞红的垂偏了头,凭他将自己的手掌握住,好生羞人,尤其是听得他话‘过些时日我们便要成亲,结为夫妻。’这一席话自他嘴里吐了出来,更是莫名的开心带甜。
“端木公子,沐诗是在做梦,对么?”始终偏垂着头的沐诗,突而问着,声音很小也很好听,好似古筝韵律声般地甜甜腻腻。
“不,我是你心里的欲,心里的望。”说着顺势将吕沐诗拽入了怀内,手抚摸着她的一头长发,一脸邪魔的笑,挑起了唇又续道:“你,的心里不是一直希望我这般对待你么?”
吕沐诗在端木逍遥的怀内颤了颤,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心内的想法?
是,她承认,她承认每一次见得端木逍遥时,都希望他可以这般对她亲密些,莫要淡漠的疏离,那样自己会在他的眼里好远,好远。好似从未曾达到过他的眼内。
吕沐诗不语,只是在惊疑他身上传来的凉意……
沉寝在自己梦中的吕沐诗已然不知,早有一人进得她的房内,一直在她耳旁唤:“沐诗姐姐,沐诗姐姐……”
看见躺在床上的吕沐诗,一会摇头,一会惊出薄汗,一会脸色似被惊了魂,一会又脸红的羞涩,嘴里一直不知在说些个什么,于是龙蓉蓉捉住了吕沐诗的手又唤:“沐诗姐姐,你醒醒,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龙蓉蓉在房间外敲门了好一阵,都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便推了门进来,想告诉她梅园的花开了一起去赏赏,岂知一进来就看到沐诗是这般情况,这脸色变换的吓人,好似做了一个什么惊悚又羞人的梦,一直不见醒转。
于是又唤了几声,还是不见醒来,于是俯着身在她她的耳朵旁大声的道:“沐诗姐姐,端木公子来了。”
话一出,便见得床上的吕沐诗终于有了反映,眉头一拧的惊坐起了床:“来了么,来了么?”
龙蓉蓉见得此景捂唇咯咯地笑,笑得前俯后仰,好似看了一个什么大笑话般的笑着,果真,要说到关于端木公子,她才有了反映。
吕沐诗被这笑声,一时有点笑晕了头,看了看自身境况,才知方才是做了梦,但是她分明感觉到那不是梦,因自她醒来后,全身冰凉,手掌冰凉,他握过自己的手与抱过自己的身子,因为那种冰凉的感觉还似犹在身旁转悠。
于是测了头向十公主龙蓉蓉望了过去,眼底有些恨意的光芒闪过,为甚要打扰了她的好梦,可恨!
一直沉浸在笑里的龙蓉蓉并未见得吕沐诗方才的眼神,若是见着了恐怕便不会笑出声来,因为很冷,很恨。
她掀开了被,下得床来,丫环为她更着衣,吕沐诗道:“公主今日怎么这般早起。”
“沐诗姐姐,你没听到么?外头好生吵闹,说是梅花开了,本公主本是来唤你一起赏梅花了。”
“梅花开了?”沐诗理了理白衣,有丝惊疑的道。
“是啊!当真开了,适才我也去看了,众人一片的惊呼当真是奇观,沐诗姐姐你没听到么?莫不是沐诗姐姐你在做什么好梦了不成?是不是梦见了端木公子了呀?”
吕沐诗一听,脸就绯红,她是做了好梦,可惜的是被她惊醒了。
“哟!沐诗姐姐的脸色这般红润,莫不是做了春梦不成?”
吕沐诗反驳:“你才春梦了,看你这般神色,许是与那乌将军的感情日益增进了吧?”
龙蓉蓉笑,尤其是脑内飘过乌邪冷那夜在桃花林间的英姿,笑得更是甜蜜:“他近日内不知在忙些甚,总是匆匆的来,又忙忙的去了。说是去查找那夜被黑衣人偷袭的境况,也不知查探得怎样了。”
吕沐诗一听,描眉的眉石一歪,眉毛便描出了边,手忙脚乱的又拭了去,故作镇定的继续画眉,然后对镜偷瞄了一眼龙蓉蓉,还好她方才没看到她的举动,便笑说道:“看来公主你想乌将军了,也是,毕竟春天到了嘛!昨夜儿的夜猫叫了一个晚上的春,害得我都不怎么好睡,所以今晨才睡的沉去了些。”
龙蓉蓉闻得吕沐诗之言,将那乌邪冷查探黑衣人的一事忘了去,仅是害羞的用宽袖掩了面,尤其是听得吕沐诗说得夜猫一事,她便躲在袖子后害羞道:“昨个夜里,我也听得夜猫叫了,天都还没明亮时,那鸡鸭鹅更是叫唤的厉害,你说,是不是因为最近天日有了异样?所以这些家禽也开始变得不安宁了。”
吕沐诗抹上了粉色的口脂后才道:“有何异样?”
“你想想,今晨里的所有四季才开放的花儿,都全数开遍了呢,不是异样又会是甚?”
“公主你想多了,只是天气有些不寻常罢了,花开了还不好啊?这样我们便可以随处可去了,到处赏赏花、吟吟诗、做做乐子。”
“那到也是,沐诗姐姐妆扮好了吧?不如,我们出去走走。”
“嗯,走吧!”语毕对镜望了望,这不望还好,一望惊吓出了一身细汗,镜子内出现了一个身影,很白,白得耀人眼目。
吕沐诗见得此景迅速向身后忘了去,那儿却是空无一个人影,公主龙蓉容早就出了去,而镜内怎么会出现端木逍遥的身影?
于是脸色凝重的又正回了头,向镜子内望去,却见镜子里的端木逍遥在对着自己笑,这一笑,让她又晕了眼,糊了心,早已忘记向身后再看一看。
吕沐诗摇头笑道:“许是,我太想你了,所以你的身影才随影如形。”
她话完,镜子里的白衣端木逍遥仍笑,笑得迷人,笑得绝色。
这时听得外面的外面的龙蓉蓉唤:“沐诗姐姐,你怎的这般慢呀,你快些出来呀,哇……这梅花开得真是好看。”
沐诗扯着嗓对着门外回:“出来了,出来了……”
再看向镜内时,那空无一人,只有熟悉的一些摆设物饰。
☆、106 包子之争
墨竹与吴子虚携手下得楼来,众人一见他们二人紧紧相携的手,神色各异的望着二人又望着一声不吭的红衣吹雪巡视,尤为青衣笑得更是暧昧。
她走了上前道:“小姐,您今日红光满面啊!”
子虚闻言笑了笑的看着青衣,却是不答,将手欲要抽了回来,却被墨竹握得更紧,没有丝毫要放开之意。
吹雪见得此景只是装作未看见,一双秀目垂得低低的,看不出啥情绪来。
子虚知是吹雪定在生着闷气,甩不开墨竹的手掌,也是无耐不已,便拉着墨竹往吹雪旁边坐着,她们三人的位置自己居中,吹雪在左,墨竹在他右手边。
待坐定了后,墨竹才放开子虚的手,众人见得小姐坐了下来,也便坐了下来,低头吃着早餐。
子虚坐在中间,垂着头喝着鲜美的鱼汤,然,双眸却是左右的斜斜偷瞧。
只见左边的吹雪低着头,紧抿着唇,而右边的墨竹嘴角弧度一直上扬,好似心情很好,玉筷正要往桌上胖乎乎的包子夹去时,一双筷子也往那包子夹去,却是吹雪的修长的手臂与墨竹同时要夹那胖乎乎的包子。
子虚见状,也不知道他们二人是不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两人透过子虚身子都皆向前微微倾了倾,你看我,我看你的筷子在那僵持着。
子虚心虚的在想,那皇宫内后宫佳丽三千,也不知道龙天翔那个皇帝是怎么个应付的,现下自己面对这两个男人,就已经是这般的困难,如果吹雪知道她与龙天翔还有宇文离各有一腿的话,会是个如何观景。
围成一圈而坐的人,青衣,施冉、李叔、李叔的儿子李作为,还有子虚的儿子吴子君,个个停下手中的筷子往她们瞧了过去。
青衣似是看好戏般的用手臂撞了撞身旁的施冉手臂一下,用眼神示意着,这会子真是有意思了,不知道两个男人会不会打了起来,一脸的暧昧,看得子虚直想上前揍下青衣,这娃也太不够意思了,都这个时候居然还不忘看着戏,哎呀呀,男人多了,后院还是会着火的啊!
子虚正想开口说话,却见自家儿子子君站了起来,小小的身子垫起脚尖踩在座位上,一个俯身就将两人都要夹的包子,用一个手掌抓了起来。
他像个小大人般的摇头晃脑,双眼亮晶晶地甚是可爱道:“哎呀,蛋疼,如今天有异样,家中也有了变故,如今娘亲就像这个包子一样,你们几个大男人吃个包子也挣,若是喜欢分开它就是。”说着就将包子一分为三道:“喏,墨竹爹爹这个是给你的,另外这个给雪爹爹,我呢,吃小的,你们吃归吃,总要有孩儿我的份才是。”
众人一听噗哧一笑,却也有硬生生的憋住,只差憋出了内伤,青衣憋笑的道了声道:“吃,吃,各位继续吃吧!别客气!”说着就往白包子夹了去,好似今日的包子格外的美味,吃得一脸通红忍笑,青衣心想:‘小少爷的话中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小姐就如那包子,若是喜欢一天一个就是,即便再多的人分着吃,小少爷都是小姐的娃,谁也抢不走他的那份羹。
两个男人看着碗里的包子,都皆是吃了起来,却又同时互望了眼,好似很有默契般的一笑,子虚偷眼瞧见了,却也不知他们二人在打着什么哑谜,这一顿早餐吃下来,没滋没味的。
早餐完毕,众人各忙各的去了,偌大的花厅中就只剩下西门吹雪、墨竹、子君与子虚四人。
子虚抱着子君,喝着白开水,而他们两个男人却是下起了棋来。
墨竹手执黑子,吹雪执白子,子虚在一旁看得没滋没味,两个人虽是在下棋却是不说话,子虚只觉太过安静了,安静的她心间难受不已,便试着要与他们说话,她们二人却是一个鼻子出气了般,都同时道:“莫打扰。”
子虚一愣,莫非二人不去后院武斗火拼,改成斯文的文斗了不成?
也仰或是她自己想多了,因为观看好一阵,也未观察出啥火药味嘛!
于是子虚抱着子君站了起来,道着:“宝贝啊,我们娘俩出去玩儿好不?”
可爱的子君闻言,立马高兴的拍手叫好,然后问道:“娘亲我们去哪儿了?”
“宝贝想去哪啊?”说着用美丽的双眸向两人偷瞧了去,只见二人却是认真的在下着棋,不得理会她,子虚略为失望了下,但又马上掩下这种小小的心境,便对着可爱的子君道:“宝贝,你说去哪儿,娘亲就去哪儿。”
“娘亲,孩儿想去看看公主姐姐。”
“那好,我们走咯!”说着又瞧了二人一眼,只见二人还是没啥反映,子虚便抱着子虚出得门去。
子虚牵着宝贝儿子的手走在飘渺山的半山腰间,道路两旁的风景美得惊人,走着走着,子虚却是蹦出一句话:“看来妖孽要出来了,天下便要大乱了吧!”
子虚一听,牵着儿子子君的手一愣,方才这话好似不像是儿子说出来的话般,但是那稚嫩的语气却是自家儿子的,子虚惊疑的低着眸看了看儿子,似乎要将儿子看得个仔细,只见子君的表情很是严肃,双眸透出不是小孩子的应有的担忧,双眸望向山林间的深处,不知在想着什么……
于是子虚蹲下身唤了唤:“宝贝,宝贝……”
吴子君却是没听到般,亦如既往的望向远处,默默不语,小唇紧抿,浑如刷漆的小眉头紧拧,那一刻见得自家儿子就如神祇降临了般,好生魅人,那个样子不再是个小孩,而是个有着内涵,深思的大人。
子虚心里咯噔,莫非子君忆起自己是正阳天君了不成?
于是双手搭在他的小肩膀上,摇了摇,唤着:“吴子君,吴子君……”这是子虚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