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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官老爷不会是公报私仇吧?我记得上次阮小娘子的夫君……”
这些话还未议论完,坐在最高处的李大白不高兴了。自己的私心被人看了出来,他是太想报仇了,这才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若他有脑子想想的话,如此沉不住气的性子,也难怪会被上面派来这样一个有山有水有河流的农村当个九品芝麻官。
这里虽然偏僻,难得比其他地方富庶些。这也是李大白靠着家底子撑上来的位置。
有关系的人家都上京城或者平原大地当官了,否则哪轮得到他这样的木头脑袋和如此气性?
李大白抖着自己的八字胡,用力拍了两下惊堂木,粗着嗓子道:“肃静!肃静!”
外面的人看他这副架势,一点也没有静下来的模样。
看着李大白憋屈的样子,阮清有点想笑。但一意识到自己处的是什么地,马上憋住了。
如此,她的身子抖了抖,惹来旁边小霸王的一瞥。阮清立即将笑别好了,正直了脸听见那官老爷哼了一声。见自己毫无威信,李大白心里恶狠狠地念了一句:“真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
完后,他瞪了一下眼睛:“再吵者,拖下去牢里住两天!”
此话一出,下面马上就安静了。
所有人都用自己或混浊,或迷茫的眼睛看着李大白。
场面一下子安静下来,静寂地好像从屋檐上滑落的阳光里的尘埃舞动的声音都听得见……
阮清颔了颔首,弯月般的眉轻轻一挑,这不经意流露出的俏皮让旁边一直注视着她的人有些神往。
阮清总觉得有谁在盯着自己,忽而转过头,撞上小霸王的发任眼睛。
只看得那平时神里神气的傲世小霸王,在撞上美人之神的时候忽而羞怯如未经人事的小娘子般地立即转过眼。
这样的变化逗地阮清勾起了唇,那模样简直跟她那个传说中夫君意满的样子像了个十成十!可惜谁也没有看见。
没有看见小霸王一直侧首盯着阮小娘子看的模样,没有看见阮清会心一笑的妩媚。
他们所看到的,是李大白略微窘迫的坐在太师椅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人活着要脸,树活着要皮。
李大白要活着,脸皮一定比那树皮还要厚上几层。只看得他清了清嗓,将方才一瞬间的尴尬全数甩到身后去,对左手边,略略靠下的位置的周师爷问道:“方才我们审到哪儿了?”
…本章完结…
【046章 】小霸王的父亲()
周师爷放下毛笔,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在这个公堂上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
只见他捋了捋自己的长胡须,巴了巴那干撇撇的嘴唇,道:“回禀大人,方才我们说到柳贵欲伤李恩,柳贵却辩驳说自己并没有伤害其身,反被打的晕过去。其女柳小儿说找到了证人,证明柳贵并没有伤害李恩。”
李大白听到周师爷说到这个的时候,仿佛听到了奉承自己语句一般非常受用。
他连连点了点头,嗯了几句,这才开口道:“那本官念阮氏怀着孕,就不让她跪着了。”
阮清自知应该给这个官大人一点面子,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还像她这种平明。索性就曲了膝,对李大白服了一礼,道了一句:“那民妇多谢大人。”
有这样一个台阶好下,李大白也没有不下的道理。他摆了摆手,一脸不以为意。心里有些暗爽,有点开心。
他就喜欢这种众人皆服的感觉!
只见他拿着食指扣着桌子,摆出一副姿态,问道:“阮小娘子,你……要做什么证啊。”
阮清颔首,低垂的眸,开口道:“回禀大人,民妇昨日呆在家中,约莫是临近午时还差那么一个时辰的时候,听见外头有声音,便想着出去看看出了何事……这一开门,便发现一个人正抬刀向小霸王挥去……”
刚说完,外面一群人呵呵呵笑了起来。
“这阮小娘子真是胆大呢,怎么在小霸王面前明摆着叫他。”
“这阮小娘子以前不也是如此叫吗?你第一次来看啊?”
“难不成阮小娘子以前也上过公堂?”
“那是,你不知道……上回啊……”
这外头的议论纷纷还未结束,里头的李大白又挥着惊堂木重重敲了几下,朗声道:“肃静!公堂之外肃静!还想吃牢饭是不?!”
这句话一出,外头立即安静下来。任何议论声都没了,人们纷纷看着那位高堂上的大人。
只见他继续对阮清说道:“阮氏,你继续。”
这句话一说完,人们的目光有聚集到阮清的身上。弄地她后背有些发热,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试图给自己一些勇气。
阮清略略向李大白又服了一礼,道了一句是后,又开始说了起来:“你说的‘小霸王’,可是他?”
说着,李恩转过头来,那面容伴着微微的不好意思。
然而阮清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不好意思,只是道:“是,就是他。”
李大白一听,暗道不好。这个儿子可是他的命根子,也是全家的精神支柱。
虽然平日里借着他的身份放荡了些但也没做出什么人命的事儿。再加上家里面的人也一直对这个独苗儿子宠爱,所以他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如今儿子状告这柳贵蓄意伤害,人家还没有告他呢,他自己还先上来了。招招摇摇地在衙门门口敲鼓,任是把人群都聚集来了看热闹。
…本章完结…
【047章 】柳家老太的出现()
李恩一副真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他李大白上辈子造的是什么孽啊!
剩下这么一个折腾混小子!
李大白心里有些扼腕叹息,又想起他那个无限宠爱自己儿子的妻子。
那个女人,哼!
一看到自己儿子就一副“我的心肝小宝贝儿,出去受苦了”的模样,恨不得将李恩护在自己怀里,免得他受苦受难,经历风吹雨打。
而那所谓的妻子见到自己的时候,根本不要用太多的表情做事倒也顺从,一昧的温婉,床上也没有太多的反应倒不如他那个新纳没两年的小妾来的狂野,懂得吱声,让他兴奋一把!
李大白对于这个妻子,有的只是相敬如宾罢了。
眼瞅着这底下的阮清要说出什么实情,李大白正犹豫着半分,那阮小娘子便说了出来。
“回禀大人,柳贵并没有伤害李恩,是民妇往他后脖颈挥了一棍……”
此话还未说完,外头柳家老太太就喊起来了。那老人家,还是个女人,喊出的声音又尖又沙哑,跟半夜风吹过街道,呼呼萧瑟似的,难听又刺耳。
说的不好听点,跟叫魂一般,更何况她情绪激动,语速又快,一喊就喊出来了当地的土话。
她高昂道:“你这个泼妇!真不知道你这种人的美名是从哪里来的!哎哟喂,我的儿子!我的儿子啊!那脖颈打的现在肯定都还疼着呢……”
她的声音传达十里不止,不少人都不悦地皱起眉头来。特别是李大白!
虽然说他看见这阮小娘子被骂地这么惨心里想想还是有点开心,但是门口那个老太的行为着实触到了他不悦的麟角。
想他李大白在这个农村待着也有了那么十几年,这个地儿的土话即便是不学也应该被潜移默化地学了那么几句。
柳家老太情绪激动,他也同时大吼起来:“我在这里你个老太叫什么叫,想蹲牢头就直说,瞎叫什么啊?!”
那柳家老太太想来也是个“性情中人”,这被李大白一吼,她更加激动了。在家里她就是老大,她也一直期盼着自己可以当个贵族的当家主母。既然家里穷的快揭不开锅,拿自己儿子的媳妇,或者孙女来使唤也是不错的选择。
如果你要问她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在古代封建社会如此牛逼,那这里就要提另外一件事了。
话说柳家老太公早就在几年前病逝,据说还是柳家老太坚持要请隔壁村的巫医前来,在门口唱唱跳跳了近一个时辰,结果当天晚上那柳家老太爷就去世了。
这件事之后,柳家邻里都对这个老太多有偏见,可人家第二天还肿着眼睛,保存着美好的心情说他家老头是去西方享乐去了。
对于此,阮清并不知道。她甚至都听不懂柳老太嘴巴咕哝的几句土话是不是在与李大白对骂。
不过要她当一个旁观者,她还是乐意的。
…本章完结…
【048章 】小霸王转性了?()
那柳家老太年纪虽老,可那脾气却倔着呢。一听李大白对她如此说话,通常被儿媳、孙女伺候惯的老太太怎能忍,她指着自己苍老干瘦的食指对着李大白,扒开人群就想要往公堂里头冲。
两个在外维持秩序的衙役一看,不得了啊!赶紧就拿着刀鞘,双臂展开,护实了。
老太太年轻时也是种过田,抗过百斤的稻谷的标准女汉子,看着黑瘦力气却奇大。若不是她旁边的两个儿子拉住她,恐怕她早就冲上公堂,对着阮清使用女人的特殊技能:“九阴白骨爪”了。
幸亏事情及时终止,这一场闹剧在柳家老太太两个儿子加上三个儿媳的劝慰和抱歉中结束。
一大群人本想着一场热闹看完还可以再多加一场,兴致正浓。那眼睛直瞅着看呢。看到这还未开始就已结束的闹剧,只能悻悻地将目光重新转移到公堂之上。
李大白被柳家老太这么一对付,心情瞬间也不美丽了。这一庄案子搞得心情也烦躁,根本不想再跟谁谁谁继续纠缠下去。便索性不再理那老太,只暗暗朝柳家老太这个泼妇白了一眼,清咳了两下,又拍了拍惊堂木重申肃静。这才拿着官腔问道:“阮氏,你可知罪?”
阮清一听这句话,瞬间蒙逼。她极快就反应过来,问道:“敢问大人,小女子有何罪?”
李大白冷哼一声,暗想阮清居然也有一天栽在自己手上!
反正她阮清有没有罪他不知道,只有此事不要牵扯到他儿子就可以了。
就这样想着,他抖了抖自己的八只胡须,冷声厉道:“大胆!你方才说拿着棍子打向柳贵的后颈,还说不是蓄意伤害?”
阮清一听李大白这话,心中一下了然。
感情这人是想把罪加到自己身上。
她翘起嘴角,特别想嘲讽一句那自以为是的官儿,可还未说出话,一旁跪着的小霸王却已经出声为她辩驳似的,道:“回禀大人,柳贵欲害小民,这不少街坊都看到的事,自然是逃不脱的。可我的命是阮氏所救,只因阮氏挥着棍子相救于我,这才让我逃过一劫。阮氏之举,应是救人,大人说的如此话那意思怎么变成了害人呢?阮氏救人也算罪的话,天底下可还有公道可行?”
外面围观的众人看到此情景,皆叹今儿个小霸王可是变了个性格?
而李大白也被自己儿子为阮清说话,一时语塞。他眨了眨眼,摸了摸自己的小胡须。
往常他的儿子都是能不说话就不说话,从来也不会帮谁。就连上次与这个阮氏打官司的时候,也是一副冷眼相看自己是如何刁难这个阮氏的。怎么如今……
李大白怎么也想不明白,可照现在这种情况来看,自己儿子肯定是现在阮氏这边的。
既然自己儿子暗示自己不能动阮氏,那么……
李大白转了几轱辘眼睛,把目光定在那跪在地上,一脸“请大人为我主持公道”的柳贵身上……
…本章完结…
【049章 】好心没好报()
李大白又把惊堂木一拍,对着柳贵一指道:“大胆刁民,昨日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拿着刀追杀人,欲在本官眼皮子底下犯法。如今你的恶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么本官就判你杀人未遂,坐狱三年以儆效尤!你可知罪?”
跪在地上的柳贵一听,身抖着如糠筛,他一抬起头,恨声道:“大人,不是这样的!是李恩……”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李大白眼神一使。李大白早与与一旁的衙役形成长久的默契,两个衙役早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们俩一人一只手,将柳贵架了起来。柳贵嘴里的话还未吐出,就被紧紧地盖住嘴巴,再说不得什么。柳贵长的本来就不高,被两个身形正常的衙役一架,急的忙蹬腿。
李大白见刘贵的嘴巴被捂住了,这才将心里悬着的石头放下。他可不想让这种刁民乱说什么话,坏了他的名声!
啧,想让他们家的独苗苗蹲大牢,做梦去吧!
他可不想回家就被那个嗜儿如命的妻子哭着闹着吵上一天去。到时候他家被闹的鸡犬不宁,他找谁说理去?
想起她家小妾在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