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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说道:“这样,侯孜和书生你们去山上找玉生,他是从这条路走的。”阮清指向右边的路,继续说道:“柳一和李恩,你们去医馆抓些当归、荆芥,朱江你带我去你家里看看你父亲的情况。”
朱江听到有解决的办法,立即就问道:“阮小娘子,你有办法救我爹?”
“嗯……听着症状我听过玉生跟我说过解决的办法,当下不试试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你们说呢?”阮清不知道自己的药方对不对,只是自己爷爷在她小时候正好犯过这个病罢了。
李恩马上就决定叫朱江带阮清回家,自己则跟柳一去医馆抓药。
阮清怀着孕走路多有碍,朱江心里简直就是如火烧一样。
这急赶慢赶地总算到了朱江的家,从外头就可以听见朱媒婆哭的凄凄惨惨的声音。
好像自己的丈夫永远离去了一般,看到阮清进来心里虽然奇怪,但是也站了起来,问道:“阮小娘子,你来干嘛?”
朱江激动地抓住自己母亲的手,回道:“母亲,她是来救爹的!”
“她一个女人怎么救得了你爹!都怪你平时就知道瞎混,把村里人都得罪了,现在还得我们家是孤立无援!”朱媒婆眼睛红肿,嘴里一边说着,一边扬起巴掌就要打朱江。
可是一方是自己掉下来的肉,一方是自己生活了半辈子的丈夫。
她心里是又疼又急,却毫无办法。脑子都要被难过的情绪充斥满了,发疼地紧!
…本章完结…
【144章 】周橙姑娘的怨气()
阮清躲在朱江的身后,因为侧农家的屋子一向小,一进门就可以看到里头的床铺。
朱父躺在那里,半天动不得身。手就这么抽筋地举着,眼睛翻着白眼,嘴里还有残留的白沫。
阮清一看这症状必定的中风,可是如今朱媒婆在前面挡着路不让阮清上前去仔细看看。
朱媒婆眼睛哭的精疲力尽,两只肿红的跟核桃似的。
朱江抓住朱媒婆的手,试图让自己的母亲平静下来。
他说道:“娘!如今也没有大夫过来了,你能怎么办,难道看着爹就躺在那里,不省人事吗?阮小娘子多少会一些,死马当活马医,就让她试试呗!”
“不行!”朱媒婆摇头断然拒绝,连忙坐在地上,抱着朱江的腿不让他领着阮清进屋。
这么纠缠了好半会儿,连着李恩和柳一都回来了。
他们手里拿着药包,风尘仆仆。
不仅是他们来了,还带了一个阮清上午才看见的人。
赵叔因为跑得急,站在阮清面前气喘吁吁。
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伸出手对地上刷着赖皮的朱媒婆道:“朱媒婆啊!你就让阮小娘子试试嘛!”
朱媒婆听了心里很是不舒服,为什么现在身边的所有人都那么信任一个黄毛丫头。她可从未听说过着丫头会岐黄之术。
她白了一眼,回道:“你对她这么信任,你能给她担保吗?若是我家相公就这么去了,你让我你让我一个女人怎么活啊!呜呜呜”说着,她脸上虽然不蔑,心里也是万分着急。她何尝不想救自己的伴侣,可是阮清真的感觉没有那个能力,能揽着瓷器活儿啊!
“唉!事儿到这份上我也说了,上次我府上的大少爷误食了老鼠药,还是阮小娘子提议说让我用鸡蛋清催吐,这才救了我家大少爷一命。你就让阮小娘子试试,大不了让我担保就是了,现在还是救人要紧啊”赵叔说着,欲要将朱媒婆扶起来。
说实话,在朱媒婆看来,赵叔的话确实比阮清要可靠许多。
毕竟阮清在她心里还是个小年轻,而赵叔却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大府管家了。
她心里自然有急促,有这个保证,她勉强让朱江和赵叔一人一只手扶到了座位上,几乎是哭光了所有的力气,她几乎瘫坐在哪里。
阮清上前去,仔细看了看朱爹的状况,似乎比较严重,晕厥地完全不知道世事了。
阮清急忙叫朱江去锅炉生了小火,拿了李恩带回来的两包药。每种草药都拿了三钱的份量,炒至了一会儿,当当归、荆芥都变成了黑色,这才出了锅,拿出臼将药捣碎了。一种草木焦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
阮清看起来做的很是熟练,朱媒婆看着心上的石头明显放松了不少。
其实阮清也没有想到她小时候每天例行的惯事竟然有一天会在另外的世界,以同一种方式救人的命。
朱江一向喜欢喝酒,所以家里都备着几罐好酒。
炒制黑了的草药捣成了粉末,加入少许的酒,拿来炉子煎滚热了,那起泡声咕噜咕噜地响,酒香在空气中开始浓厚起来。
将熬好的一小碗黑色的汤汁递给朱江的时候,看他明显有点嫌弃上面的观感?
没得办法,朱江坐到床边,拿了汤匙吹了吹,将阮清做的药汤倒进已经毫无知觉地父亲嘴里。
时间就这么一点一点地过去,阮清其实心里也蛮紧张的。
她不过是靠小时候经验罢了,这当归和荆芥都没有什么毒性,只是若药不对症,则会出现两种情况,第一,朱爹没办法得到及时的治疗,第二,因为朱爹体内的病与药性冲撞,一言不合地蹬腿去了。
那这事态嗯,可能就有点严重了。
阮清看朱江喂完了药,跟着李恩一众人坐在一旁的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看着床那边。
彼时侯孜和书生也回来了,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找的第二座山便看到了卫榷,叫着他回来了。
卫榷身上都是浸透湿了的汗,一头柔顺的发用布条束在身后。
虽然有点大汗淋漓之后的狼狈,可是却莫名地让人觉得舒服。
阮清看到自己的夫君来了,心中自然欣喜。
她蹭一下站起身,伸出手就往卫榷那里走去。
然后一把抱住卫榷的袖子,一点也不嫌弃他满是汗水味。
“夫君”阮清可怜巴巴地用前额靠在他的手臂上,说道:“你快去看看朱爹他是不是中风,我将当归、荆芥炒制黑了捣成粉末,用少许酒煎制后让朱江喂他喝下了。”
卫榷双手抚上阮清的肩膀,为她整理好前额的头发,动作轻柔,他安慰道:“夫人,你放心,此方并没有错,为夫先去给朱爹把脉。”
“哦”阮清听了下意识地松开拉着对方袖子的手,乖黏黏地回到位置上。
好像是最重要的人降临一般,屋子里的人全都给卫榷让了路。
卫榷态度熟稔,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些让人安心的动作。
朱媒婆这下更是放心了,虽然从前也没听说过这卫先生会什么岐黄之术,可是这大村里,他和阮清是自己唯一一对不是自己牵线的人。
谁也不知道卫榷来自哪里,从前经历过什么。
会点她未听过的技能,好像也不奇怪。
卫榷给朱父把完了脉,手快速在他身上点了几下。
那本来僵硬地举起的手就这么松下了,朱家人更是欣喜若望,说道:“卫先生,我爹怎么样了?”
“内子救的及时,此时已无大碍,只是身子因为长期劳作加上近日天气炎热,年龄长了的缘故,中风了,体脉不畅,以后还需多调理,下田的什么重体力的活,莫要再让你父亲下去了。往后每日将当归、荆芥都备好了,想今天内子那般运作,一日服上两次,虽能缓解,也不能病除,可以的话,尽量别停了药吧。”
阮清听完,心下松了口气,高度紧张的一段时间来,让她此时像是做了高强度的运动,趴在人家桌子上好一会儿不想说话。
卫榷眼瞅着这会已是下午时分,再过一个时辰便是吃晚饭的时候了,自然不再出去。他坐到阮清的身边,理了理身边的领子,道:“夫人,我们回去吧,若要躺,我们回去躺,可好?”
阮清伸出手,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竟然在自己夫君脸上捏了捏,道:“我不想走了,你背我回去好不好?”
卫榷伸手制止了娇妻在自己脸上的动作,言道:“夫人此时大着肚子,不好抱呢,这样,你伸手挎在为夫身上,我扶你回去,嗯?”
阮清软下了性子,勉强地点了点头,她发誓以后再也不要没事帮忙了。
人家不信任自己,自己还屁颠屁颠地过来。
真的是活不够,找罪受!
李恩看这小夫妻就这么走了,领着一群跟班,一路默默跟在其身后,人家走一步,他跟一步,保持十尺的距离,倒是乖觉。
阮清顾着黏自家夫君紧些,哪有空管后头的人跟不跟着自己。
回了家,阮清一把就倒在床上,连着鞋子都懒得脱了。
卫榷看她这模样,也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间里,这个停不下来的丫头都做了些什么费力的事情。
贴心地为她脱下鞋子,拉过一头的被子盖在她身上,左右盖实了,这才掩门出了去。
一看,李恩果然站在门口,表情似乎有些凝重?
虽然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今儿让他的夫人充当了一次大夫。不过既然人家没主动说,他也没兴趣知道。
这会儿都跟进自己家门口了,卫榷才问说:“不知李小大人还有何事?”
李恩果然按照套路,连着屈膝的姿势都特别流畅。
他这么一跪,后面的四个人啪啪啪全都跪下了。
李恩带头说道:“师父,此次那医馆的人委实过分,还请师父帮我们出气!”
“哦?”卫榷饶有兴趣将桃眼一眯。眼角的那颗美人痣愈发动人起来。
一个男子怎么可以长的如此好看
真是让人嫉妒呢。
“此次朱爹得了病,朱江他去医馆叫大夫,没曾想那橙子姑娘竟然依着她师父出了门,不予理睬。将我们拒之门外之后,连着其他小馆的人山村野夫都不来了。是,我们之前确实得罪了很多人,可那橙子姑娘可从未得罪过的,也不知道是结了什么仇怨,她看着我们简直要吃了我们一般!”李恩跪着说完了这么一段话,也不嫌膝盖疼。
“我夫人曾与我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不知道,她是否也对你说过?”卫榷保持着波澜不惊地面容,偶时点头,见面前的人话说完,沉默了会,回道:“你先起来,此事我们从长计议!”
“是,师父!”李恩起了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后头的朱江“呀!”地叫了一声,惊呼道:“我想起来了!”
…本章完结…
【145章 】所谓公道()
“你想起来什么了?”李恩急切地问道,他是不太懂朱江埋下与周橙的怨。这次情况如此,他不为自己的兄弟着急那是假的。
“那日师父和师娘来我摊子买猪肉,她们刚走,周橙姑娘便来了,我念着她嘴巴乱说师娘的话,便说不卖给她,想来应该是那时候她给我记了一笔吧。”朱江后悔地直拍自己的脑袋,口上埋怨着自己的傻。
阮清听了越发觉得这档子事真有趣啊,周橙怎么说也是在医馆学习的弟子,怎的这人命的事却记着私仇了?
她其实没理由去埋怨别人,只是心里突然有点害怕哪天若是自己得了病,这里的医馆,会不会不卖药给自己呢?
这样想着,阮清手上挽着卫榷的手抓着衣衫越发地紧了。
卫榷察觉出自己妻子的担心,他抚上手,轻轻触摸那人眉心,慰声道:“夫人无需担心,只要为夫在,你都会安然的。”
阮清看事情也解决了,便言道:“那夫君我们回去吧,让朱爹在这里好好静养。”
卫榷点了点头,复而颔首略想了会儿,言道:“夫人可有空?”
“嗯?怎么了?”阮清有点奇怪卫榷着不知要做什么的请求,眼睛弯弯,像极了半月牙的朔之月。
“我们去医馆一趟。”
“去那儿做什么?”
“告状……”卫榷说着,拉起阮清的手出了门。
众人一看,想起今日之事,又盘点了一下方才卫榷所说的,急急喊着:“卫先生等等我们!”一边跑了上去,跟在卫榷的身后。
自己的妻子脾气有时候好到让人没气性,有时候却有些不讲理。但无论怎么样,在卫榷心里,这个人占据了他一整个世界。
他不觉将阮清揉紧,众人从朱家走到医馆,此时早已过了黄昏时候,夜幕初上,路上点灯的人看到卫榷也会客气的喊一句“卫先生”。
阮清问旁边跟着的李恩道:“李恩,远峰叔怎么样了?”
“他今早上向我借了马和银子说当回家的盘缠,来日必当还我,然后骑马走了。”李恩双手抱胸,随手从路过的柳树下摘了一颗叶子叼在嘴里。
以一种百般无赖的姿态,甚至嘴里还哼出了调。
侯孜一听,那就一个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