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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智脑的压力,他准备一个人承担。但是,夏勃仑特别拷出来的《风光发电技术精要》,欧阳凡却无法一个人承担。
要全力开发这种技术,光靠震寰,是不够的!欧阳凡目光冷静而深邃,可是,安在鹰值得信任吗?
许皓大张旗鼓地去阳光,先找苏雨,再找安在鹰。据说,两人谈了很久。许皓走后,安在鹰直到深夜才离开办公室。
更让欧阳凡在意的。是许皓的能力。
居然可以抓住苏雨,还勒得她喘不过气来,几句话说得整栋楼的人都听得到!许皓,绝对不是普通人!
是他原本就不是普通人,还是回安世总部的这段时间,变成了不普通的人?
如果是后者,许皓是否和杨涓一样,服用了药物才变成超人的?
难道能让人突然化身超人的药,不止夏勃仑一个人有?
可惜夏勃仑联系不上,否则倒是可以找夏勃仑问问。
欧阳凡思忖了很久。最终的意识停在了许皓与安在鹰的会面上。两人见面时。究竟谈了什么?
“不管谈了什么,安在鹰,我只能等你三天!”欧阳凡心中默默地说,“三天过后。我会另找人合作!”
“砰!”房间门被大力推开。苏雨出现在门口。
“你一个人躲在这里做什么?快。练功去!”苏雨笑嘻嘻地扑上来,一把挟住欧阳凡就朝楼下走。
欧阳凡苦笑。他感觉此刻苏雨的精神状态和行为,就像酒至半酣将醉未醉的酒客。“小雨。咱淑女些行不?”
“输什么女!”苏雨大笑,“你们全上我都不会输!”
欧阳凡叹息。可怜的苏雨,这是在以拼命练功来化解师父离去的惆怅啊!
夜渐深。
安在鹰窝在书房的大靠背椅上,两条腿挂在扶手上,在空中荡啊荡。
这种足以让阳光集团的员工们眼球掉了一地的坐姿,是安在鹰最舒服、最放松的思考方式。
这么多年,安在鹰已养成一个习惯,再重大的决定,也必须在一天之内出结果。短时间内做出重大决定,是否过于仓促?但于安在鹰来说,不管什么决定,都不在于时间,而在于思考和抉择。抉择人情还是利益;抉择朋友还是敌人;抉择利益大还是小;抉择短时利益还是长期发展……
他已经花了将近二十小时的时间,将与苏雨、欧阳凡相处的每一个细节,都回忆遍了。
苏雨的人品和超能,欧阳凡的性格和心智,是他思考得最多的因素。
就如欧阳凡得到强大技术后,仍能冷静思考,最后确认震寰无法独立完成能量芯的生产,必须找人合作一样,安在鹰在得知安世出了逆天的电芯后,也想找个信得过的人来分享这个震撼消息。
与许皓合作,有可能成为安世的分厂,阳光集团就可以生存下去。代价是,他将失去独立自主的尊严,并失去苏雨、欧阳凡这两个朋友。
反之,三至五年后,阳光集团要么另辟生路,要么破产。庆幸的是,同样以新能源开发为主的震寰,是他们的同路人。他与苏雨、欧阳凡可以同呼吸、共命运。
夜已深。
安在鹰思考的焦点,最终集中为一点:以苏雨和欧阳凡的信任,去换一个可能?
他,要怎么抉择?
纠结间,安在鹰耳边突然响起一道清亮、骄傲的声音:“有些人越是想把我们踩在脚底,我们就越要骄傲地活!活得昂首挺胸、毫无愧意,不是吗?”
呵,想到这一幕,安在鹰眼前就浮现苏雨的脸,以及她的各种表情。优雅含笑的、生气的、讨好卖乖的、义正辞严的、认真工作的,滚下楼梯哭得撕心碎肺……
她很聪明。懂得利用别人忽略的信息,犀利地将杨涓反击得狼狈不堪;但多半时候却很傻,被自己逗得团团转却不自知;安排给她再多的工作也无怨言!
她很骄傲。从不在任何人面前低头,再怎么出色的男人在她眼里也只是寻常,却花痴般偷看欧阳凡背影……
安在鹰闭目,脸上满是怅然,最后化作一缕忧伤。
夜深人静。
“势由心生,势随心动,因势导利,心势共生……”
苏雨轻声吟着口诀,正在将《芜精式》的练习方法教给欧阳凡。独不睡,不如两人都不睡。所以,苏雨决定了,要拉着欧阳凡陪她,以练习《芜精式》代替睡眠。
《芜精式》准确来说,是一种内修方式,在练习控势的同时,还可以促进身体对药液的吸收。再配合试验药物,是一种效果绝佳的内外兼修方式。这是苏雨练习了几天后得出的结论。欧阳凡一直在服用稀释过的试验药,配以《芜精式》的话,效果应该更好。所以苏雨思考再三,还是将《芜精式》教给他了。
苏雨是不是个好老师,取决于欧阳凡是不是个好学生。
所幸,结局皆大欢喜。
只教了两三遍,欧阳凡就记住了全部口诀,并学会了完美控势循环的方法。
“啊啊啊!不高兴!”苏雨满腹郁闷,自己是因为超人记忆力,才一遍记住口诀,练习三遍学会控势循环。欧阳凡竟然与自己不相上下!男盆友智商太高了怎么办?
欧阳凡刚控势运行完一个周天,就听到桌上手机在震动。走过去一看,来电者,安在鹰。
凌晨两点给人打电话?安在鹰疯了!
欧阳凡拿起手机,轻轻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第308章 胁迫()
这一更又晚了,抱歉抱歉!
*
这是安在鹰带着苏雨逛过的第五处项目现场了。
连续三天,走了五处现场。美其名曰项目视察,实际上安在鹰的目光完全不像是在视察,更像是研判。就像要将一切推倒另起炉灶一般。而苏雨的作用,就是记录现有发电房、变电房以及输电房的大小尺寸。甚至,安在鹰还在考虑这些地方是否适合打地洞。
他神经兮兮,哦不,神秘兮兮的,到底想干什么?
“总裁,有秘密可以分享吗?”苏雨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聪明如我,肯定会有高明建议滴哦!”
安在鹰笑眯眯地凑到苏雨耳边,说:“不告诉你!”
“你!”苏雨气忿忿地怒瞪他,“不说?那可是你的损失!我才懒得死脑细胞呢!”
安在鹰不说话,只是看着苏雨笑得一片灿烂。
就在两人比眼大眼小时,市中心一座酒吧包厢内。
安在月脸色复杂地坐在桌前,坐在她对面的,赫然是消失多日的杨涓。
“月月,好久不见!”杨涓淡然含笑看着安在月。
此刻的杨涓已恢复当初的年轻容颜,而容色、肤色,更胜从前。举止更是从容不迫,气度俨然。
安在月看着杨涓,心中慨然。曾经的杨涓,在工作上兢兢业业,私下里更是与自己情同姐妹。但是事实上,就算姐妹相称,杨涓在自己面前,骨子里的那份自卑仍是挥之不去,根本无法与自己自在相处。
如今,杨涓坐在自己面前,容色清丽,肤白胜雪。浑身上下散发的都是自信、冷傲之气。那言行、那气度,竟反过来给自己莫大的压力。
“好久不见!你,一切都好么?”安在月柔声道。
“我不好!”杨涓笑容一收。脸色清冷下来,室内的温度似乎都跟着低了几度。“你应该也知道,我被苏雨和她师父联手打伤,不得已远遁。如今回到南安。还要偷偷摸摸,不敢示人!”
安在月呆了呆。苏雨与杨涓之间的恩怨,她知道。她与杨涓交好在前,与苏雨也是一见投缘。她不愿插足两人恩怨,更不愿两人争斗不休。如今杨涓变得神秘莫测。突然把她约出来,是要说服她对付苏雨么?
“涓涓,你和苏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安在月温声道,“万事皆有因果!听我一句劝,把误会解释清楚,消除恩仇,大家都活得轻松快乐一些,好不好?”
“呵呵,安在月。像你这样从小生活在蜜罐中的女子,又怎知像我这样人的不甘和不愿!”杨涓冷笑,“我和苏雨,是宿敌!是不死不休!你不要浪费口水粉饰太平!我今天让你来,也不是让你当说客的!”
安在月默然。杨涓变得太多,变得自信,更变得霸道。变自信是好事,但是内心的狠戾公然挂在脸上,就让人避之唯恐不及了!
“那么,你今天约我来。所为何事?”安在月淡然道。
“开除苏雨!让苏雨滚出阳光!”杨涓干脆而直接,语气更是不容置辩的霸道。“想当初我杨涓多么狼狈地离开阳光!如今,该是我变本加厉讨回来的时候了!”
“这一点我无法答应你!”安在月断然拒绝,“别说苏雨没有任何过错。就算是有过错,也要看她犯了什么错!无缘无故将她赶出阳光,怎么可能!”
“呵,不知道苏雨听到你这番言辞,是不是要感动得热泪涕下!”杨涓冷然而笑,“只不过。我现在不是在求你,而是命令你!”
安在月脸现怒色,跟着冷笑:“你是谁?凭什么命令我?”
“凭什么?凭这个!”杨涓拿出手机,点开一则视频。
视频内容,正是那天晚上安在月驾车撞人逃逸的经过。只是,两人在车上拉扯的面画却是模糊不清,对话声音更是一点也没有。整个画面看下来,完全是安在月撞人后不顾车上另一人的阻拦,拼命驾车逃跑了。
自那日撞人被迫逃逸后,安在月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时时担心有警察突然上门抓捕自己。若是没有苏雨的安神药水,她怕是早就憔悴虚弱而死。
如今,警察没有上门,却是杨涓拿出了铁证来威胁她!
“好!好你个杨涓!你竟然卑鄙到了这种程度!”安在月气得眼前发黑,拍案而起,“那日之事,是你做的圈套!是不是?”
“不错!”杨涓得意而笑,“她苏雨可以串通方秀玉那个草包来羞辱我,我为什么不能用你来对付她?我倒要看看,她一心信任的你突然把她一脚踢出阳光,她会是什么表情,什么心情!哈哈!”
“杨涓,你不要做梦!我宁可身败名裂,也不会帮你做这些龌龊事!”安在月怒吼道。
“这是龌龊事?”杨涓大笑,“安在月,你光明磊落,你刚正不阿,为什么不去自首?为什么没有勇气去担当?”
安在月默然。确实,若她有勇气去自首,今日就不会被杨涓所迫!可是,她若自首,阳光的声誉就会被她所累!她把牢底坐穿也没关系,可她怎么能损害阳光的利益?
可是,因这胁迫而无情无义地对苏雨,她安在月此后又怎能挺直脊梁去过活?
苏雨不能失!阳光的声誉也不能失!
安在月闭上双目,良久才睁开。
“杨涓,你既然有武力,为什么不与苏雨堂堂正正地一决胜负?只敢使用这些见不得光的手段?”安在月脸上满是讥嘲与不屑,“今日与你一见,方知苏雨胜你百倍!你永远比不上她!你不配成为她的敌人!”
“砰!”话音未落,安在月的脸上就挨了一巴掌,身子也飞出去狠狠撞在墙壁上。
“安在月,给脸不要脸!你故意激怒我,让我打死你是吗?”杨涓脸色铁青,浑身发抖,“好,我成全你!打废你,再去打废安在鹰!看看谁能救你兄妹!”
安在月的半边脸高高地肿了起来,唇角也鲜血直流。她抚着脸颊愣住了。杨涓的狠辣无耻她见到了,自己在杨涓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如果杨涓真的去伤害哥哥,自己要怎么办?
杨涓喘着气,身子一晃到了安在月面前,一把掐住安在月脖子:“安在月,你以为你是谁?昔日你高高在上,如今,你,安在鹰,以及你父母家人的生死,全在我一念之间!我让你去对付苏雨,是看得起你!”
“呵,杨涓!你这种人,自小的自卑怯懦早已深入骨髓!”安在月被掐得脸色发紫,仍是毫无惧色,“你以为你有了武力,就可享受主宰别人的快感了么?好可笑!只要我不怕死,你就永远主宰不了我!”
“我主宰不了你?”杨涓突然灿烂地笑了,“你知道吗?这世上有比死更可怕的事!你说,我现在一个电话,能不能把安在鹰召过来?然后,我会不会当着你的面让安在鹰生不如死,而你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这种情节,算不算我主宰了你?”
安在月脸色苍白。杨涓说得对,她是在蜜罐里长大的,她自信、骄傲,宁可死也不愿去做伤害朋友的事。但是她根本不懂,这事上有太多太多比死还可怕的事!杨涓随便说出一种,都足以让她生不如死!
杨涓哈哈大笑,手一甩,将安在月扔到地上。
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