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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让杨梅叫他的小名“小陈陈”,又让她抱住他的头亲吻他的眉毛和耳朵。杨梅一一照作,不过这时内心的激情已经茫然无存。陈剑的要求太多,杨梅觉得无所适从。
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陈剑才终于和杨梅融为一体,然后不到五分钟翻身躺下,和杨梅的身体保持着半臂的距离。
“睡吧,明天我还要上班。”
陈剑背过身不一会发出均匀的呼吸。他的话像一瓢凉水把杨梅从头到脚浇得透心凉。明明陈剑也没尽兴,为什么中途戛然而止呢!杨梅身上蠢蠢欲动的情愫得不到宣泄,一直到天亮也无法入睡。
每天白天陈剑都把杨梅当成一块宝似的嘘寒问暖,令杨梅觉得自己像生活在蜜罐里,做家务都要被陈剑喝住,怕她的手变得粗糙。陈剑请了一位钟点工,杨梅彻底当起了大律师夫人。
可是到了晚上,杨梅总是无所适从内心惶恐。陈剑命令她按着他的命令摆出各种体势,然后伏在她身上激动地叫小梅。只要杨梅少答应一声,陈剑就会立刻翻身躺倒给杨梅一个冰冷的后背。
不过就算杨梅完全按照陈剑的要求做了,陈剑结束以后也是离杨梅有半臂之远,从不和她事后温存,好像故意疏离杨梅。
开始杨梅也没在意,直到有一天陈剑激情时喊名字的时候,她终于听出了陈剑喊的是“小美”不是小梅。杨梅顿时就懵了,她知道陈剑的亡妻叫顾美。陈剑在喊她亡妻的名字,她是陈剑亡妻的替代品。
杨梅发现这个事实以后纠结着,她不愿意离开陈剑给她提供的优渥生活,可是活成别人的替身又觉得得不甘心。于是晚上她不再配合陈剑的要求,陈剑被杨梅激怒了,使用暴力也要让杨梅依从……
陈剑的暴力当然不是殴打杨梅,他不愿意在杨梅漂亮的身上留下任何伤痕。他只是用男人的力量让杨梅屈服于他的摆布。白天在他的眼里,杨梅是那么完美,简直和他的亡妻一模一样。只有到了晚上他进入杨梅的身体,才能感受那种不同。他害怕这种不同,不愿意接受这种不同,只有让杨梅按照他和顾美的欢爱方式,他的心才能平衡些。
“两年了我受够了!你去找你的顾美吧,我是杨梅,请你不要烦我。”
杨梅推开陈剑,恨不能陈剑马上消失。只有那样,她才能彻底忘掉那段不堪的往事。和陈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在提醒她,她是一个故意杀人犯,她袭击了韩枫。韩枫是她心底最不愿触碰的伤。
“我知道你是杨梅,你是我妻子。我们是合法妻子,你怎么能让我说走就走呢。”
“我们离婚,求你放我自由吧。”
“不能离,离开我不会有人再要你!”
陈剑说得很肯定,也很恶毒。杨梅觉得眼前发晕,扶着门框差点倒地。杨春上前抱住杨梅扶进屋里躺到床上。陈剑跟进屋,杨春回手把陈剑推出门外。
杨春这时终于明白了杨梅和陈剑的症结所在,现在要处理两个人的关系,只能让两个人各自冷静。
第二百四十二章 小式功法()
第二天一早杨春一直送陈剑到长途汽车站。对于这个二姐夫现在还不能完全否定。昨夜问过二姐,杨梅的心里还是爱陈剑的,只是不能接受做一个死去女人的替身存在。
“二姐夫。”
杨春的神情很严肃,穿着警察制服更显威严。陈剑愣神,然后应承一声。知道这个小姨妹要出大招了,昨天夜里不让他和杨梅同宿,随手一抓就能让他浑身发麻失去力量。这种本事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小妹有话尽管说。”
陈剑摆出一副虚心接受的态度。
“我二姐离婚心意已决,你看什么时候签字好呢?”
“这个,我是不会同意的。”
“好像夫妻分居两年就可以离婚,不过我二姐已经二十三了,我不想她耽误那么久。你痛快点,要么现在签字同意离婚。要么……”
杨春顿了一下,深深地望进陈剑镜片后的眼睛。陈剑的眼神凌乱了几秒,又恢复了镇静。
“要么什么?”
“要么你扪心自问,你是不是真的爱我二姐。如果真舍不得放开她,就要拿出你的诚意。”
“我很有诚意的,不然我也不会和她结婚。”
陈剑已经想到杨春会说这样的话,昨天杨梅说的那些话,等于把他的伪面具给揭开了,可是他无法对杨梅用真情,那样等于亵渎了他对顾美的爱情。那份爱情那么纯洁坚贞,是他心底最美好的存在。如果不是杨梅和顾美长得相像,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再找女人。
既然找了杨梅,当然灯行夫妻之事,可是那种不一样的感觉,让他又觉得违背了对顾美的爱情。矛盾的心情让他无法自拔,以不断在床上折磨杨梅得以解脱。白天又不断说服自己杨梅是顾美转世的替身,要尽量去爱她。
“行,你说的话我记下了,我会劝我二姐回心转意的,车来了。”
“那麻烦你了,到时候通知我,我再来接她回去。”
陈剑如释重负地长吁一口气。如果杨梅真的和他离婚,他这辈子是真的不会再碰女人了,不知什么时候心里设了一道坎,要迈过去很难。陈剑转身迈开轻松的脚步。
“等一等。”
杨春追上去拍了拍陈剑的肩膀,陈剑紧张地缩回半步。浑身一瞬间麻痛的感觉,大脑似乎也断片了一样一阵空白。
“二姐夫,你没给我电话,我到时候怎么通知你呢?”
杨春轻轻笑着伸出手,陈剑马上掏出纸笔记下电话号码递给杨春。
望着陈剑逃跑似的背影,杨春心里暗笑,喝了我的失忆符水,又受了我一计消迷掌,以后看你还能想着你那个小美不。
斯人已去,活着的人更要珍惜生命,不能总是沉迷过去。如果陈剑心里有杨梅的位置,应该不出一个星期就会找上门来。杨春哼着小曲骑着破自行车赶到派出所。
周所长正坐在长桌前吸烟,杨春进门朝周所长微笑点头,赶紧溜进里间办公室。
“你迟到了半小时,是不是家里有事?”
“没事,送一个亲戚去车站耽误了一会。”
这个田玲丽可真是神烦啊!大多数女人结了婚就变得小心眼爱八卦,杨春也算见多不怪了。
“你昨天请假,我一个人抄写那些资料眼睛都抄花了。上头马上就要来检查工作了,咱们的工作量还有一大堆,周所都急得火烧眉毛了。”
田玲丽故意大声和杨春说话,杨春懒得理她。田玲丽不就是以这种方式在向周所长打小报告嘛。也不知道她图个啥,尽干损人不利己的事。
“老何今天你盯着点,我去分局走趟。”
“周所,大民今天还要去走访那个无名女尸案的报案人呢,您不跟着去,他一个人恐怕不行。”
“有什么不行的,不行也得行!别让人说咱们派出所养了一群饭桶!”
周所长骑上冒黑烟的摩托车驶出派出所院子,刺耳的马达声呼啸着远去。估计已经达到了破摩托车的最高时速。
周所长今天这是怎么了?老何无端受骂,一脸迷茫。
“周所去分局还能有啥事……”
田玲丽靠在门框上朝老何眨眨眼,又抬起下巴朝里间档案室兼值班室努努嘴。
大家心照不宣,周所长去分局显然是要退货的。指望派来一个部队复员回来的得力干将,结果弄来一个病殃殃的小姑娘。上班三天请了两天半的假。
杨春对自己的处境了如指掌,她也没打算在这个乡镇派出所干多长时间。她需要一桶金去实现财富梦想。时代不同了,现在已经不是大姐杨桃那时候,单凭一个人的手艺就能支撑起一个店铺赚钱的时代。融资创业这个倒是可行,可是认识的人本来就不多,大家也都是普通的上班族,找谁借钱呢?
杨春想得分神,钢笔停在纸太久留下一个墨水点,看着墨水点遮住了一排三四个字,赶紧找涂改液去盖,重新再抄写。
“杨春,你写的是什么?”
田玲丽盯着杨春的钢笔尖,杨春看到笔下高歌的名字,顿时吓了一跳。又拿起涂改液盖,结果涂改液连续遮盖,一层没干又覆一层,反而把上下两行字都给抹没了。
“撕了重写吧。”
田玲丽有点幸灾乐祸,昨天被所长批评她抄写的字迹,还不如一个初中生写得好,她就知道周所长是拿她的字和杨春比。今天总算报复了回来,心情大好。
杨春撕下记录纸团成一团扔进纸篓,这回集中精神认真抄写起来。可以找已是歌坛一哥的高歌借钱,这个想法让她无比兴奋。
抄了两行又觉得找高歌有点难,高歌的行程很满,什么时间会在上海都不知道。抬头见田玲丽不在,抓起桌上的电话拔出心里一直记着的号码。
高歌助理接的电话,直接用官方话术把来力不明的杨春给打发了。杨春苦笑,估计当年她的助理也没少这样干吧。正要放下电话,突然听到高歌的声音传来,杨春赶紧又拎起电话。
第二百四十三章 突然多一只眼睛()
“杨春,真的是你!好多年了,我还以为你把你高哥给忘了。怎么样?你现在是念书还是工作了?有没有谈男朋友?”
高歌像对待一个多年未见的小妹妹,让杨春的心里顿时暖暖的。
谈钱伤感情,当然不能在电话里借钱。和高歌确定了一下可以见面的时间,放下电话再没心思静下心来抄写资料。
这时听到外间屋里张大民和老何说话,张大民不愿意一个人去走访群众。杨春主动要求和张大民一起去。
“可以呀,大民,你带杨春一起去呗,她是小姑娘长得又好看,那些群众肯定乐意和她多说话。”
田玲丽笑嘻嘻地推波助澜,对杨春出去办差,她又要一个人承担抄写工作没有半分怨言。杨春觉得田玲丽的反常表现肯定事出有因,难道走访群众还是一件艰苦任务?
反正出去走走总比呆在屋里枯燥地抄写要好。老何经过左右权衡,同意杨春和张大民一起出去办公。不过所里唯一的摩托车给周所长骑走了,张大民和杨春只能蹬着一辆二八大架的永久自行车上路。
出了清河镇骑上乡间土路,坐在自行车后座的滋味可就不好受了。屁股底下像长了刺越坐越扎心。
“张大民,这里已经超出咱们所的办案范围了吧?”
“哟,杨春,你的嘴够硬的。你就不能喊我一声大民哥呀!”
“派出所是严肃的地方,民警之间怎么能称呼哥呀妹的,让群众听到了还以为进了百乐门。”
正午的太阳很烈,明晃晃地无遮无挡地直射下来。张大民骑得一头大汗,胸前背后的衣服都湿了,本来想幽默一下,结果被杨春一镢头给撅了回来,额上的汗刷地掉了下来,简直是一脸窘迫。
“那个报案人以前是住在清河镇儿子家,现在搬到乡下老家养老。”
“那为什么不叫她到所里问话呢?”
“晕,叫那个老太太到所里问话想都别想。咱们只能去找她,找她还一定乐意见咱们呢!跟这种小脚老太太打交道,什么法都行不通。”
张大民摇头晃脑,为此行的结果担忧。明知道也问不出什么结果,还是得硬着头皮去。
“小脚老太太为什么不好打交道?我们又不是说她犯法,让她把看到的情况说一遍不就行了。”
杨春没有经历过办案问话,把问题想得太简单了。张大民嗤笑一下不做解释:
“等下你见识了就知道了。”
自行车突然像卡住了。
“娘的!”
张大民跳下车,杨春也跟着下车。自行车的链条断了,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想要找人借工具修理一下都不行。
“这车是我媳妇陪嫁的嫁妆,今天回家肯定要被我媳妇骂死了。派里也是,出公差还得骑自己家的车,每个月工资就那么几个钱,都不够买一辆自行车的钱。”
张大民满足报怨,杨春一句不吭。踩着吭吭洼洼的山路,脑子里也是一跳一跳地,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就在脑门那里蹦跶。
昨夜杨春和二姐杨梅睡在一个房间,半夜里杨梅摸到杨春的床上,推醒她非要聊天。杨春虽然困得紧,可是看到二姐渴望的眼神,只好坐起来陪她说话。本来以为杨梅会说她和陈剑的故事,结果杨梅一直问她以前去当兵的事。
当特种兵的故事简直太离奇,只怕说出来二姐会以为自己疯了。杨春随便编了几句,在部队女兵也没什么英雄事迹好说的,都是做一些辅助工作。
“那你具体做啥呢?”
“哦,做话务员呀,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