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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无尺颤颤巍巍答道,额头汗如雨下。
“如果本巡查使没看错的话,你,应该是大宗师?”
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稍微停顿了下,认真问道。
虽然语气中有些不大确定的意思,但却十分笃定。
“是,是。”
无尺如同小鸡啄米般点头。
“那你可知东华联盟关于开战的律法?”
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再次问道。
“下臣、下臣知道。”
无尺回道。
“很好,知道就好。隋国与南陈国都是大国,你们开战本巡查使不会管。但南陈没有大宗师,我便绝不允许隋国在这场战争中有大宗师出战,你可明白?”
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身子微微前倾,嘴角带着一抹玩味道。
“下臣明白。”
无尺与柳浪擦了一把脸上的冷汉,原本因巡查使出现过度紧张而紧绷的身躯顿时放松下来,一同说道。
“行了,起来吧。今日本巡查使降临此地,可否给我个薄面,暂且休战。”
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冲两人挥挥手,带着一丝请求但却没有任何求人的语气说道。
无尺与柳浪站起身来,听见巡查使的话后,对视一眼眼中出现了困惑之色。
“理应如此,下臣正准备扎营。”
无尺冲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一拜,说道。
活了一两百年,如同老狐狸的二人怎会听不出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的话外之音,只是跟他们客气一下而已。
若真较真,他们两人恐怕就没这么容易安然退去。
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没再跟二人说话,转身后冲两人不耐烦的做了个手势,两人会意便连忙退下。还神智清醒的杨丕三人相互搀扶着,将已经昏迷的黑脸胡须大汉拖走。
随后,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走到何问身前,与他对立而站并未说话。
“小女子参见巡查使大人,多谢巡查使大人相助。”
最终,还是陈宁萱率先打破沉默,对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施了一礼后谢道。
“我可不是相助,小姑娘别乱说。”
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连忙摆手道。
身为巡查使,最重要的便是公平公正,徇私这种事就算做了那也绝对不能承认。
见此,陈宁萱也随着黑色长衫巡查使的目光看向了何问。
“我们认识吗?”
被看了许久后,何问才一脸疑惑的指了指自己,问道。
“你说了?”
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摘下头顶的斗笠,脸上带着微笑,反问道。
“不认识啊!”
看着黑色长衫斗笠巡查使那张陌生的脸,何问自言自语一句,越发疑惑起来。
“我与刘信运是挚友。”
黑色长衫巡查使自顾自的将斗笠挂在背上,说道。一张忧郁的脸上闪过一抹古怪,看向何问的目光有些好奇。
从刘信运嘴中听闻,何问可不是一般人,可现在看见他本人觉得挺一般的嘛!
“刘信运……”
听着这名字何问不走沉思起来,嘴中喃喃一句。
“你也是来自大汉帝国的?”
而后陡然想起,面色骤变指着黑色长衫督察使问道。
“嗯。”
黑色长衫督察使点了点头,面色淡然,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不知为何,刚刚在何问身前,他总是找不到优越感。哪怕他的身份尊贵,权势滔天。
直至看见此刻何问的面色后,他的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些。
“还未请教前辈高姓大名?”
何问连冲黑色长衫巡查使施了一礼,面色恭敬问道。
“归天至。”
黑色长衫巡查使简洁道。
这名字好牛叉!
听了这名字后,何问心中暗暗羡慕。
“怎么?不请我进城。”
归天至把目光落到正失身的何问身上,一挑眉毛道。
他可是巡查使哎,什么时候主动要求过,都是别人求他好不好。
“巡查使大人您请。”
“快开城门!”
陈宁萱一脸吃惊的看着何问,再看看归天至,连做了个请的姿势,并转身吩咐一句。
她没想到,实在是怎么也想不到,何问居然会认识巡查使。
……
……
“无尺兄,现在我们怎么办?”
刚刚回到隋国千军当中,看着天空的太阳已经到了正中,柳浪那张满是皱纹的脸上闪过一丝焦急问道。
他两可是信誓旦旦的跟后面那位大宗师后期武者保证过,今日必定拿下建康城。
“还能怎样?巡查使大人驾到且发话,我们难道敢违逆不成。”
无尺脸上闪过一抹无奈之色,说道。
“那我们怎么跟那位交代?”
柳浪继续问道。
他口中的那位自然就是跟着中军与后军的大宗师后期武者。
“还能怎么交代,如实想禀即可。”
无尺叹了口气,肃然道。
巡查使哎,那可是凌驾于帝国皇权之上的人物,岂是他们两能轻易招惹的。
自他们两回到大军下令后,隋国前军才缓缓后撤,在建康城外扎营。
(本章完)
第123章 我们认识吗()
汴梁城外。
一处人迹罕至之地,有着三座没有墓碑的新立坟墓。宋紫颖与宋三品站在坟前,一头驴在二人身后无所事事的踱蹄。
坟墓中埋着的分别是碟密司碟二、北宋国老祖唯一的大宗师桢干以及宋紫颖的贴身丫鬟小言。
杀他们的,正是驻守在北宋国的隋国两位大宗师。
一位大宗师还真打不过桢干,毕竟他是大宗师巅峰武者。
事实上,就算两位大宗师也不一定打的过他。可奈何不久前他受了极重的伤,且寿命不久矣。
“皇兄,我们走吧。”
祭拜完后,宋紫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宋三品道。
“嗯。”
两人再次冲着三座坟墓深深一拜,牵着驴蛋儿离开此地。
汴梁城内,此时的北宋国可谓是前所未有的空虚。
为了迎合隋国,这次北宋国派出了五十万禁军听从隋国指挥,还有禁军的总教头也被派去。
城内只剩下那位光头大宗师与三十万禁军坐镇,另一位从未露面的大宗师随军前往南陈,以防不测。
前高太尉府现高王府内,一个穿着鲜艳脸上满是粉饰的男子心急如焚的来回走着。
他,正是高衙内高尚。
没错,现在他都还自称衙内。哪怕他的父亲高要已是高王,他也理所当然成了小王爷,但他还是特别喜爱衙内这个称呼。
“公子,公子。小的打听好了,林郝那厮也出征了。”
一个狗腿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禀报道。
“好,呵呵呵呵,我倒要看看那小娘子这次怎么逃脱本衙内的手掌心儿。”
高要原本焦急的神色顿时变成狂喜,一拍手,尖着嗓子脸上露出银荡笑容道。
“你,过来。”
而后,他又对那禀报的狗腿子勾了勾手指。
“啪!”
狗腿子会意连凑了上来,下一刻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光赏在他脸上。
“本公子说过,以后要叫我衙内。”
高尚严词道。
“是是,公。。。衙内。”
被打了那禀报的狗腿子一脸懵逼,但脸上还得陪着笑,连声应是。
……
……
是夜,建康城皇宫内。
将巡查使归天至与何问安顿好,陈宁萱才火急火燎的来找南陈国皇帝她的黄兄陈述宝。
奢华的大殿之中,陈述宝怀中抱着一个美女两人正饮酒,下方还有歌姬在弹琴跳舞。
“皇兄,你,你可知道隋国大军已兵临城下?”
陈宁萱捂着眼睛走了进来,眉头紧皱道。
“怕什么,不是还有宁萱你嘛。再说,嗝,再说我建康城城墙高大宽厚,隋军攻不进来的。”
陈述宝毫不在意,已经喝的酩酊大醉,面色微醺带着笑意打了个酒嗝自信满满说道。
“前几日你还说长江天险易守难攻了。”
陈宁萱没好气道。
如今的南陈国要是没有她在,说不定早就亡国。
“别说了,人生在世得快乐且快乐。那些烦人的事就别说了,来,喝酒。”
陈述宝推开怀中的美人,站起身拿起桌上的玉杯倒了一杯酒走到陈宁萱身前,将酒递给她道。
“啪拉。”
一道十分清脆的声音响起,陈述宝一张脸上满是愕然之色,玉杯落到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他的手还是伸在半空中的,似是从未想到陈宁萱敢摔他递过来的东西。
在这之前一贯如此,无论陈述宝如何昏庸不理朝政。陈宁萱一直都是相劝为主,从未大声呵斥过,更别谈摔东西。
“大胆。”
陈述宝顿时勃然大怒,趁着酒意扬起手掌好似要打陈宁萱一般。
“皇兄,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心为南陈,甚至。。。而你,你却整日只知享乐花天酒地。你可知,巡查使大人降临我建康城。”
陈宁萱放下遮着眼睛的手,一脸失望之色看着陈述宝,语气有些沙哑说道。
她想说为了南陈国甚至都差点献出了她的身子,不过最终还是并未把这句话说出口。
“咕噜,巡、巡、巡查使。”
听着巡查使三字,陈述宝酒意顷刻醒了大半,狠狠地咽了口唾液。
……
现场已经冷场许久,何问与归天至撞衫本就是一件尴尬的事,又这么久没说话使得大堂之中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这里在皇宫内,但却不是陈宁萱所居的那座宫殿。
若不是上次与何问练武需要褪去衣衫,她才不会带一个男子进自己的宫殿,毕竟褪去衣衫是一件极其私密的事。
“你,你难道又饿了?”
何问面色有些不大自然的看着正津津有味看着自己的归天至问道,尴尬已经远远不能够形容此时他所处的境地。
自吃过饭两人被陈宁萱安排到此地后,归天至的目光就从未离开过何问。
就算是一个不正常的男子一个男人被盯这么久都得崩溃,更何况何问是一个正常的男子。
“别说,还真有些饿了。”
归天至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摸了摸肚子若有所思道。
“南陈皇帝陈述宝迎接来迟,还望巡查使大人恕罪。”
下一刻,陈述宝那道微胖发福挺着个小肚子穿着一身龙袍的身影出现在了大堂门口,一进来便直接跪倒在地参拜。
额…
归天至与何问对视一眼,一时之间竟有些反应不过来。
哪怕归天至贵为巡查使,凌驾于任何皇权之上,但也从来没受过皇帝的跪拜之礼。
因为联盟有过律法,无论大国小国的皇帝见到任何人都不必行跪拜大礼,对于巡查使督察使等职位的人只需施礼即可。
就算小国大国的皇帝见到帝国的皇帝,那也不需行跪拜大礼。
可现在陈述宝这个南陈国的皇帝一上来就给跪下了,真不知道是该说他糊涂还是昏庸好了?
“皇兄,快,快起来。”
陈宁萱一脸丢死人的神色,小声提醒道。
她的丢死人神色自然不是因为陈述宝给巡查使行跪拜大礼才有的,而是陈述宝竟连这点礼节都不知道,在巡查使归天至面前简直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哦,哦。”
在地上跪了一会儿还在等着巡查使说平身的陈述宝一脸懵懂之色,闻言才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爬起的瞬间险些没滑倒在地。
严格来说的话,这是陈述宝这一生唯一一次除了天地父母列祖列宗外给人跪下。
“是你!”
站起身来后陈述宝才把目光落到归天至身上,在看到何问后,一脸震惊的指着他道。
我们认识吗?
何问心中再次蹦出这句话,看了看陈宁萱,又认真的看了一眼穿着龙袍的陈述宝,一脸的疑惑。
(本章完)
第124章 东瀛战起()
两人当然不可能认识,甚至就连一次正式的会面都没有过。
但上次在凤鸣阁内何问给陈述宝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特别是他最后上台与小魅娘手牵手的画面,可谓是刻骨铭心。
一念如此,陈述宝看向何问的目光就多了一份复杂的情绪在里面,是既崇拜又怨恨,最终只能气的牙痒痒。
崇拜是因为何问的才华横溢,不得不承认他所作的词皆是传世之词。
至于怨恨嘛?
那自然就是何问玷污了陈述宝的女神,他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女子小魅娘。
结果,结果就没结果了,自陈述宝说出那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