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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宠后-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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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信徒也跟着道:“求美婵护法求出教主,主持公道,以熄天怒。”

    美婵恨不得就此将面前这柔弱得象是全然不能经风雨的女子生生掐死。但她这时,只要做出一点对这双姐妹不利的事,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毁去。她踉跄着后退一步,一定还有办法,转身急步离去。

    夜初夏阴冷仇视的目光戳着美婵的背影。

    夏忆晗拾起跌在一旁的孟宗伞,“妹妹,我们回吧,我相信教主一定会给我们一个交待的。”神色一派天真。

    夜初夏从池中走出,与夏忆晗,季孙承曜手牵手地离去,拽地的血红纱衣在地上拖出两道血红水迹。

    众信徒齐声叫道:“恭送新教主。”

    季孙承曜并未就此离去,而是让夜初夏护着夏忆晗回到了客栈,自己却悄悄的跟了上去。

    季孙承曜包下客栈的独间小院,三人住在这间小院里,倒是清静。

    回到客栈,二人洗去身上血水,换过干净衣裳。

    季孙承曜这一去,直到掌灯才回来。

    换好了衣裳,季孙承曜也从外头回来:“美婵被你激怒,果然失了方寸,去找了千寻。”

    夜初夏猛地站起:“我们这就去杀了那畜生。”

    夏忆晗坐着不动。

    季孙承曜继续说道:“那地方不好进,我试过几次,一不小心就会迷了路。”

    夜初夏急急凑上前:“怎么说?”

    他摇头:“那地下迷宫道路密乱不说,还处处机关,我用了整整一下午时间,也没有能进入多少。”

    季孙承曜紧皱着眉头,坐到廊下摆开回来路上顺道买的围棋,摆出一个棋珍。这趟也没白走,发现这迷宫是跟据一个棋珍来排布的,当局者迷,身在迷宫,无法看透这盘棋,毅然抽身退出,照着记忆布下棋局。

    夜初夏不懂棋,但见季孙承曜神色凝重,识趣地退开。

    夏忆晗则坐在季孙承曜身旁,看着季孙承曜一人走两方棋,黑棋是入方,也就是他,而白棋是守方,就是千寻。

    他拈着棋子走了几步,就发现进了死局,想了半天,也解不开这棋局。季孙承曜只得暂时放下,听从夏忆晗的建议,回屋休息。

    。。。

第196章 祭天() 
季孙承曜拈着棋子走了几步,就发现进了死局,想了半天,也解不开这棋局,他只得暂时放下,听从夏忆晗的建议,回屋休息。9;;s;co;http:///

    第二天起身,季孙承曜重新坐到廊下看那局棋,突然发现黑棋一方多了一子,那一子并非她落下的,一个激灵,仔细看去,却发现整盘棋又重新活了起来。

    他慎重地落下一颗白子,那白子一落,又将黑子死死堵住,再无生路。季孙承曜懊恼。

    这一天,夜初夏也没闲着,到处蛊惑信徒要求立新教主。

    美婵说教主外出行善未归,但祭天的日子,教主未归反而引来群众的不满,更闹得不可开祸。

    季孙承曜心中烦躁,起身站在客栈外头看了一会儿热闹,重回到棋盘边,发现棋盘上黑子又多了一子,那一子又恰好解了陷死的死局一路下去畅通无阻。

    原来这迷局关键的只有三处,过了这三处,便再无可惧。

    季孙承曜心头一紧,看向左右扬声道:“不知是哪位高手指点迷津?”连问了三声,得不到回答,他便疑惑的摇摇头,有些不解。

    到了傍晚,千寻没有出现。千寻的亲仆带了满眼是泪的美婵出来,说先祭天,熄天怒。至于手持莲花的那个姑娘,教主会亲自见见,给大家一个交待。

    夏忆晗冷笑亲自见见,只怕是想将她收为己用,如果她不肯顺服便杀人灭口。

    夜初夏铁青着脸,低声问夏忆晗:“我们怎么办?”

    夏忆晗的目光停驻在美婵身上,道:“等。”

    此次季孙承曜并未同他们一起站在明处,而是跟在暗处。让他在穿那套女装……季孙承曜一想到昨日夏忆晗和夜初夏的反应,脸色就漆黑一片。

    夜初夏见美婵如此,颇为不解。

    这时祭台已经搭上,数十名壮年男子站台下,已经洗刷干净的美婵被绑上祭台,红绸覆盖在她身上,脖子以下不露半点肌肤。

    有人上前一盆冷水泼向美婵,红绸湿水紧贴在她身上,现出绸下****的妙-曼身形。

    美婵哽咽了一下狠狠地瞪着夏忆晗和夜初夏,眼里的的仇恨如同剑芒直直地刮向她们,只恨不得将她们二人生剥活刮。

    夜初夏看到这里,看出味来,‘咦,了一声,“美婵象是被人点了哑穴而且……”

    夏忆晗接过去道:“而且被人灌下了软骨散,一会儿就算解了绳子,任人糟蹋,也无力反抗。”

    红绸被走上台的第一人一把揭起。美婵姣好的身驱展示在众人眼下。

    一双手迫不及待地按上她的胸脯,没轻没重地在她身上揉捏,胸前嫩肉象是要被生生抓下,痛得钻心。她看见又有一人上台,双腿被人劈开,那手直接探进她体内,粗鲁得象要将她里头皮肉生生挖下。

    绝望,屈辱烧红了美婵的眼,紧咬着下唇,死死地盯着夜初夏,这张脸渐渐地与多年前一张天真的面庞重合。

    夜初夏眼底突然闪过一抹快意:“她一定不会想到,也会有这么一天。”

    夏忆晗嘴角勾出一丝似有似无的笑,那笑就象是一个猎人看见猎物落入了陷井。她没有看美婵,只看着台边忠仆。

    那忠仆指间隐着蓝光,是见血封喉的细针。

    夏忆晗微微皱眉,冲着夜初夏点点头。

    夜初夏慢慢上前,忠仆看向夜初夏,眼里露出一丝戒备,轻动了动手,象是在给夜初夏一个警戒,如果她再靠前,他不会客气。

    夜初夏微微笑,那笑娇如春花,忠仆微微一怔。这一怔间,夜初夏袖中白绫出手,紧缠了那人的手,她拽着白绫缓缓走近,抓住那人的手。

    那忠仆也是身怀功夫的人。夜初夏看上去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而且昨天美婵出手,一下便将她制住抛入血池,可见是不懂武夫的,哪知他竟使足了浑身解数,也无法缠在手上的白绫中挣出。

    他们小看了这两个女子。

    忠仆心里突然间升起一股寒意,仿佛闻到失败的气息。

    夏忆晗上前在他指间拨出那根细如牛毛的毒针,天真地对着光照了照,阳光下,幽光四射,十分艳丽:“你是想等美婵祭完天以后,再给她一针,让她永远闭嘴吗?”

    美婵感觉到体内的手指退去,那人压着她的双腿,提了枪正要抵来,绝望地闭上了眼,这时听见青衣的话,她猛地睁眼,不敢相信地看过青衣拈在手中毒针。

    那毒针,她认得。当年千寻就是用这毒针在水里一搅,第二天就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当晚就死了数百人。光是在水中一搅就能如此,如果扎在人的身上美婵额头渗出冷汗。

    昨晚千寻对她说:“美婵,我知道这么做委屈了你,但为了大业,辛苦这一回。以后坐上那位,你我共享江山,你会觉得辛苦这一回,是值得的。”

    她当然不会相信这番鬼话,血都流干了,岂是辛苦一回的事?人死了,还与他共享什么江山?

    但他却又说:“明日,我叫血奴把口子开得小些,只需一柱香时间,就会不再流血,祭天也就算完了。下来后,我自会救你。”

    当时他深情款款,她相信了他。

    血奴带她出来前,奉上一颗药丸,说,“这是教主给夫人的,吃下后,血液就会流得很慢,出血也就会少,而且很快会凝结。”

    她心安了,欢欢喜喜地服下了那药丸。但服下药丸后,她很快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血奴解释说是这药减缓血液流速,自然会让人有些疲软。她象是心房里撒了一把沙子,怎么都不舒服,但仍强迫自己信了。

    可是在上台前,血奴点了她的哑穴,她的心终究冷了下来。再看脚踝上伤口,血汩汩流出,那伤口又哪里比当年的正月小上多少?

    种种怨念汇于一处,对夏忆晗的话哪有怀疑,当真当血奴拿着毒针是等血祭后,如果她未能死,就再补上一针。至于封她哑穴,自是防她察觉千寻的目的当众揭出千寻这些年所做的一切。

第197章 认贼为父() 
千寻给血奴这支针,有两个作用,一是乘人不备的时候,在那两名红衣女子身上各扎一下,再有一个目的就是如果发现美婵有异心,便给她再补上一针。

    虽然并非完全如夏忆晗所说,是为了在祭天后给美婵补上一针但终究有那么一层意思。

    血奴眼里闪过一抹慌乱,不安地看了美婵一眼,突然间回味过来,自己太过小心,反而弄巧成拙了。他强辩道:“你胡说,教主仁慈,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夏忆晗奇怪的“咦”了一声,语气一派天真:“是千寻教主要你杀美婵护法?美婵护法不是他的妻子吗?”

    血奴脸色一变,厉声道:“你这妖女一派胡言,教主乃天下至善之人怎么可能陷害自己的妻子?美婵护法为平熄天怒,才甘愿以身侍天。他夫妇二人一心为民,岂能容你这妖女任意抵毁。”

    夏忆晗“哦”了一声:“这么说,这支针是用在我妹妹身上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开始注意到台边的这场对话。

    众人对千寻躲躲闪闪,迟迟不肯出来面对新教主的事本存着不满。听了这话,不禁有人开始猜忌。

    血奴即时噎住,夏忆晗刚才那话并没有明说是千寻,他这是自己入套了。

    他涨红了脸:“你污蔑教主,挑拨离间。”

    夏忆晗忽地一笑:“或者是两都皆有。”不容他再辩脸色一冷,将手中毒针举高,“如非如此,你带这毒针做什么?”

    血奴脑子飞转,但一时间,却哪里想得出什么两全的说法,一时间僵在了那里。

    这般神情,更让美婵确认千寻要杀她灭口。心里凄苦愤怒,苦于口不能言,飞刀子般的目光从青衣身上转向血奴。

    夏忆晗将针放在鼻下闻了闻,突然道:“给我一碗水。”

    下头的人不明所以,仍有人匆匆送上一碗清水,夏忆晗将那支针在水中一搅。

    事到如今,血奴已经察觉出夏忆晗要做什么。

    如果将这碗水给随意一个人喝下,瘟疫的事就会不攻自破。他突然发难,向夏忆晗动手,只有在最快的时间制住夏忆晗,哪怕是被群众怀疑,但只要完成天祭,再由主人出面,这些事自然能够摆平。

    哪知,他的手刚刚抬起,突手肘一麻,再抬不起丝毫。这时夜初夏收紧白绫,欺近血奴,接过夏忆晗手中的水碗便向血奴灌去。

    血奴心头一冷,后背阵阵发冷,心道:“完了。”

    夏忆晗拨出毒针,向后退开,站在离血奴三步之外,笑盈盈地看着他。

    只一盏茶时间,血奴身上开始发冷,冷得他控制不了地上牙磕下牙,没一会儿功夫,脸上手上肌肤开始出现红疹,又过了一会儿,那些红疹开始溃烂。

    所有的症状和得了瘟疫时一模一样,只不过发病的时间缩短。这样的情形让台下百姓看得呆了,人群中有人叫道:“是瘟疫是瘟疫。”

    台下众人迅速后退。

    “这不是瘟疫,是中毒。”夏忆晗扬起手上的毒针,“就是我手上这支毒针的毒。”

    夜初夏在指尖上变出一朵血莲花,步上祭台:“那些并不瘟疫,是千寻在水里下了毒,再挨家挨家的送解药,以此拢络人心。你们这些年视为神明的千寻,并不是救你们出苦难的观世音菩萨,而是让你们骨肉分离,阴晴两隔的刽子手。”

    夜初夏说到这里,走向被绑在祭台上的美婵,上台准备代替上天纵欲的教徒见形式不妙,早偷偷溜下了祭台。

    她拂开美婵的哑穴,冷冰冰地看着美婵,问道:“我说的对吗,美婵护法?”

    美婵有口难言。承认了,那么她就是残害这些百姓的帮凶,这些人绝不会放过她。但如果不承认那么就得继续天祭,她会被这些人糟蹋到血枯而死。

    然她的沉默让下头百姓对夏忆晗和夜初夏的话又信了几分。

    这时有人叫道:“你们看。”

    众人随着声音看去,只见血奴开始翻着白眼抽搐,转眼间就吐了白沫,显然已经活不成了。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老太太突然哭道:“我儿子和媳妇死之前就是这模样。”

    她旁边一个小姑娘也哭了起来“我爹和弟弟也是样死的。”

    另有家中有死于瘟疫的百姓站出来指证。

    有人窜上台,揪住美婵的头发:“是不是你们在水里下毒?”

    美婵头皮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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