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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
听起来真是很感人啊。但安吉拉可没心情沉浸在姐妹情深的感人气氛中。
重生也就算了,重生到一个小玩物身上,别人都是穿越当格格,重生为大明星,再不济也是清白平民,她手气也太糟糕了点吧。该死,这身体该不会有什么性病妇科病吧。一想到此,安吉拉嘴角就有点抽搐。神啊,你怎么老跟我开玩笑。
“哟,你还没死啊。早跟你说了,吃安眠药死不了人,就算死也是噎死的。”门口出现了一个肉感的身影。索菲,19岁,倚在门口双手抱臂,不屑地望着屋里唏嘘感叹的二人。
“你说什么呢,你平时阴阳怪调老欺负小美也就算了,她现在已经很可怜了,你还这样。”阿香气急地跟她理论。
两个女人唇枪舌箭地战斗了起来。一开始,这画面让安吉拉很兴奋。活的宫斗剧啊!以前她想看这些女人之间阴阳怪调的画面还得到古董店里淘过去的影碟,现在可是活生生的当面秀啊。安吉拉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会儿。。。。。。发现布拉布拉地也挺无聊。无非就是女人之间的一些破事,真不明白怎么能发挥那么长。无非是索菲看不惯小美的赢弱,总觉得她在装可怜,而阿美觉得索菲太欺负人。如果是以前,有人敢在她面前这么叨逼叨,肯定要被她好好修理一下。毕竟佣兵可是秉持着“能动手就别吵吵”这一神圣原则,看谁不顺眼,就拉出去拳头刀剑手枪地好好招呼一番,打完摸摸脖子,如果脑袋还在的话大家就做好兄弟,谁耐烦布拉布拉布拉不停地打嘴炮。
“这位姐姐,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安吉拉以强大的意志勉强压制住内心的烦闷,朝索菲漾出一朵和善的微笑,招了招手。
索菲完全不设防地走了过来。
“再近点。”
索菲又上前一步,正准备问“干嘛。”就见眼前一晃,还来不及反应过来,脸颊上就被安吉拉扬起玉手,正手反手啪啪啪地扇了四个巴掌,这动作利落至极,简直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场把她人都给扇木了。阿香也惊呆了,嘴巴张成一个o形,像当场目睹了小白兔变身成为疯狂野猪的惊人一幕。
安吉拉扇完耳光后,心满意足地收住手,对这具身体评估了一番。
敏捷性还算不错,可是体力太差了,皮也太嫩了点,一番动作后气喘不止,手也被扇得生疼,还需要锻炼,才能恢复到以前的水准。
“你这贱人,我跟你拼了。”终于,索菲反应过来,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朝安吉拉扑了过来。
她身重足有1。75;体重至少70公斤,体重优势不可抗衡,安吉拉眼明手快地朝旁边一躲,索菲就撞到床上,两个人在床上扭打成一团,无视阿香徒劳的劝驾。在此过程,安吉拉很吃了一点亏,心里不禁埋怨这个身体的赢弱。床板发出不堪其负的吱呀声。
“你。。。。。。。”索菲终于成功将安吉拉按在身下,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她却突然恍惚了,如浑身触电一般不停颤抖。
少女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神秘难测的微笑,褐色的眼睛中光芒一闪。一瞬间索菲如见到最恐怖的恶鬼一般,忙不择向后猛退了两三步,发出恐惧尖叫。
——天啊,鬼啊。
索菲如被恶鬼索命般窜出房门,逃跑的时候甚至因为过于慌乱被椅子跘倒,却顾不上疼痛,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前冲。
很好,安吉拉满意地看着索菲完全陷入她制造的幻象中。100年前,似乎是出于某种自然平衡机制,人类中出现了少数异能者。对于这种情况,有科学家说是因为幅射导致的基因变异,也有人说是灵魂进化。不过,重生后她的异能“森罗万象”仍然存在,似乎证明异能是灵魂里带来的力量,并不因肉体有改变转移而消失?只不过能力值降到最低,恐怕要找个隐蔽安全的地方重新修行,才能将各项能力调整回来。
一旁的阿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平时泼辣凶悍,得理不饶人的索菲居然会吓成这样子?她喃喃道:“怎么回事,难道她失心疯了吗?还是被鬼附身了?”“谁知道呢,也许是大姨妈来了吧。”安吉拉漠不关心地耸耸肩,她现在心心念念的都是自己的能力与身体状态,实在没有心思去注意其它事情。阿香张开嘴,盯着安吉拉看了半响没出声,总觉得她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第二章 陪酒()
回过神来,阿香对小美好好教育了一番。阿香人妻认为,这孩子是因为长期压抑,再加上刚刚醒来神智不清受了刺激才会有异常之举。阿香先是把小美抱在自己怀里好好安抚了一番,说“别怕,有姐姐在,不会让她再欺负你的。”然后又细细地跟小美讲明各种利害关系,说这个叫索菲的女人最近爬上了比尔的床,嚣张得不得了,最好不要跟她有关系,免得惹祸上身。
安吉拉又是感动又是好笑,在前世,她总是被别人看作保护众人的彪悍大姐头,还从没人敢这样将她看作赢弱无助,需要保护的对象。她狼狈地将自己的头从阿香36d的伟大胸怀中拔出来,哎呀,总算有新鲜空气可以呼吸了,
“阿香姐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会乖乖的。”安吉拉装作无知少女眨着长睫毛无辜地说。
“这就好。”阿香欣慰地拍拍安吉拉的头,而后者却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做了个“实在受不了”的鬼脸。
之后,安吉拉又得知了一个令她震惊的事实。现在已是新历105年,距离她自爆之时已过去了五年!!!
来不及向阿香打听更多,有人过来,传话说老大让她俩穿好衣服,过去一趟,两人对望一眼,在彼此眼里都看到了迷惑不解。一路上阿香心惊肉跳了半天,担心素以宠姬自居的索菲向老比尔告状。却见除了自己和小美,还有几个女孩被带了过来。
她们被领进一间灯光昏暗的ktv包间里,包间里隐隐约约传出歌声,是大战前不出名的一首旧歌,由一个流行女歌星翻唱又红了起来。液晶电视屏幕上,一个清丽女孩儿落漠地唱着过去的老歌:
每当我唱起这首歌
独自站在这舞台上
每当我倾诉心声
多么希望有人在倾听
我看见你在向我微笑
这是真的吗,或者只是我的幻觉?
你总是待在那个角落
就在这个小酒吧里
为你在这最后一晚上
再唱一遍这首老歌
这是与你共处的最后一晚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
我有些喜欢你的样子
就那么腼腆地凝视着我
你可曾知道
我也同样在注视着你呢
安吉拉好奇地往室内探头张望,谁知道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是杰这小子!!!长相有点变了,上次见面时他还是少年样子,此时身上已有了成熟的男人味。长高了些,肩膀也变宽了,五官变得更为鲜明深刻。但安吉拉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杰正心不在焉地坐在一边,手里拿着一个高脚酒杯轻轻晃荡着,侧着头似乎在听老比尔发表高见,不时敷衍地点点头。一瞬间,安吉拉几乎忘记了她目前的处境,一股火气直上心头,真想冲上去给这臭小子一拳,一脚,再一拳,再一脚。混蛋玩意儿,一直拿他当亲弟弟对待,手把手将自己的全部知识经验悉心传授,一点也不藏私,结果他怎么对自己的,居然跟着居心叵测的烈风那混蛋掉头离去,成立了一个什么自由革命军的恐怖组织,嚷嚷着人类不能沦为外星人的附庸,我们要自由,要独立,要人类的尊严,还设计想拖她也下水,加入这个不着调的自由革命军,气得她只能一把年纪了玩儿自爆。好吧自爆就自爆吧,这家伙这几年间居然没有因为愧疚感长残,看起来还是那么滋润,不,甚至更加油光水滑了。
老比尔是一个50来岁的秃顶大汉,与其说像是当地颇有声势的军阀,不如说是村镇暴发户,他穿着一件毫无品味的花衬衫,粗壮如牛的脖子上套着夸张的金项链,搂着索菲兴高采烈风地说得正嗨。
“快进来,愣着干嘛。”暴发户比尔突然瞅到几个女孩杵在门口,不悦地示意她们赶紧上前来侍候客人。几个女孩闻言如梦初醒,赶紧坐到客人身边侍候着。
安吉拉抢先一步,主动挨到杰身旁,拿过桌上的一瓶洋酒,往高脚酒杯里慷慨斟满了一杯酒,凑到杰面前,学着她以前见过的陪酒小姐的模样给杰敬酒。心里却冷冷地想,臭小子,喝死你。对于她如此主动,杰有点意外,微微又有点不悦,只得不动声色把身子往后挪了一点,推辞道:“不、不,我不喝酒”。他心里想,老比尔手下的妞跟他一样没品味,洋酒哪能是这种喝法?而且他觉得,这女孩看身形脸庞,明明是个未成年的幼女,土鳖就是土鳖,居然对幼女也有变态兴趣。安吉拉看见他那模样,心里直乐,她以前就知道这个小弟出身于世家,很有股子小资情怀,还有点洁癖,装作没看到他有点别扭的表情,冲他飞了一个媚眼,身子依偎过来,不依不饶道:“哥哥,给我个面子,喝嘛。”
这热情豪放的表演连正坐在老比尔膝上的索菲也看傻了眼,正想开口说点什么,突然见安吉拉冷冷瞥了她一眼,联想到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顿时感觉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来。而老比尔浑然不觉这其中的暗潮涌动,兴味盎然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平时那些刚来的妞儿总是战战兢兢,行为拘谨,而这女孩虽然身形稚弱,却目光镇定,毫无胆怯之色。如果是往常,老比尔一定要把她给收了。可是现在谈的是关乎权力的重要事情,权力当然比美人儿重要得多。老比尔于是望着她,哈哈大笑道:“老弟,看来这小美人是看上你了,你也不能不给人家面子啊。”
自古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杰还是被灌了好几杯洋酒,一直喝得满脸通红方才罢休。最后老比尔拍着他的肩膀,喜笑颜开道:“好吧,这小美人今晚就是你的了。年轻人,有句话不是说会玩的人才会工作嘛。大气点,什么,你该不会嫌人家不干净吧。我跟你说,不干净的人我能往你床上送?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儿,老子都没尝鲜呢就给你了,这还不能显示老子的兄弟情意吗?别推辞了啊,再推辞就是不给老子面子。”
就这样,杰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领着重生为小美人的安吉拉回到自己的房间。
一到自己的房间,杰就从自己钱包里拿出十张红色纸币,纸币中间印制着一个银发红瞳的男子头像——联邦首位元首安东尼奥。贝克,如今地球上最受人欢迎的男子,无论男女老少都爱他。
“1000通用币啊,你还真是大方。”安吉拉接过钱,嘴角弯起,眼底却不见笑意。
“总之,我对你没兴趣,今晚你爱上哪就上哪去。对了,走之前给我把门带好。”
说完,杰头也不回地走进浴室,没听到女孩在他背后不屑地“切”了一声。
温水从蓬蓬头中哗哗流下来,带走周身的烟酒气与香水味道,按摩着紧张的肌肉,杰闭上眼睛,让身体放松,惬意地吐出一口气。这个穷乡僻壤,居然有自来水,老比尔这家伙还真会享受啊。杰出生优越的家庭环境中,如果不是身处末世,也许他会当个学者或者艺术家,后来虽然时运不济,沦落到与草莽武夫为伍,可是上天作证,至少围绕在他身边的人都是安吉拉、烈风。伊格纳茨这样优秀的武夫啊!!!如果不是该死的烈风。伊格纳茨要拉拢这些靠贩毒拐卖人口起家的土鳖小军阀,他怎么会跑来跟这个粗野的乡巴佬闲扯一大堆有的没的。这老比尔看上去是个莽夫,其实也蛮狡猾的,拐弯抹角的就是不给任何实质承诺,反而一个劲儿地朝他暗示,他要先了解他们的实力,要得到他的支持,就得将最新开发的杀戮者带来给他看看,证明他们确实有合作的实力。不得已,他只好开着这台杀戮者三号过来让他瞧瞧,这家伙看见这台机甲眼睛都直了。
洗完澡,杰穿着浴衣走出浴室,意外地发现那个女孩还没走,靠在落地窗前背对着他,长长的黑发被风吹起。她的背影看上去削瘦孤独,脖子修长,令人联想起在水面上滑翔的天鹅,优雅而脆弱,但背却挺得笔直,乍一看有种军人的坚毅风范。这种坚毅与脆弱相结合的气质他曾经在一个人身上见过,当时他还只是个惨绿少年,心里对那人怀着单纯的憧憬与崇拜之情。
但当那女孩回过头来,所有的遐想都消失了。那是一张稚嫩的脸,皮肤苍白,小脸精致而清纯,不谙世事,杰顿时从错觉中清醒过来,不是这样的,那个人应该更加成熟,更加自信,皮肤是健康有光泽的蜜色,眼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