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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攸回头,“我不需要找,因为她会告诉我昆仑的具体所在,三千年了,不仅仅我累了,她也累了,一切都是时候结束,至于你,到时候应该会来吧,不知你看到她被我杀死的时候,会不会痛不欲生呢?我很期待那个场景。”
伯陵眼见林攸走了过来,还未开口,就听林攸说道:“走吧,他不和我们一起。”
回到剑门后,林攸直接跟着伯陵去了剑锋的峰顶。
她打量着脚下平滑的断层,“没想到,她竟然将这个小世界交给了重衍,还发展出了另一个门派,真是好手段。”
伯陵沉着脸,“所以,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话和我说吗?”
“你对我师父那么恭敬,为什么对我就那么无礼,我也算是你的祖师姑啊。”
伯陵抽了抽嘴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说对吧,他觉得别扭,说错吧,林攸说的完全没错,按辈分说话,确实是那么回事……
“我也不为难你,说实话,我对毁灭世界的兴趣不大,不用担心什么,只是我现在觉醒了属于魔君的力量,偶尔会控制不住自己,一不小心杀了几个人,希望你不要介意。”林攸在山顶上无趣的走着,随意的说道。
“那你还记得关于第一任魔君的事吗?”伯陵好奇的问。
他觉得自己很奇怪,竟然对林攸生不出恶意,总觉得她是个可怜人,这真是怪到家的错觉,都四五十岁的人,还那么多的好奇心,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林攸好笑的看着他,“你以为魔君是怎样传承的?轮回吗?错了,魔君,只是一个代称,一个名号而已,就好像在华夏,他叫魔君,在西方,他叫撒旦,在日本,他叫酒吞童子,他只是代表了邪恶的一个载体,是一种力量的集合,并不是一个生命。”
“那你……”伯陵疑惑的看着她。
“我?我是因为逃避了真正的轮回,用一种类似作弊的方式存在了下来,借助的就是魔的力量,这个世界,有借有还,我的身体,就变成了魔的载体,世界上所有的恶,都会由我来承载。”林攸说的轻松,伯陵却觉得不寒而栗,怪不知道林攸的先天意志是一片黑暗,那么诡异而恐怖,怪不知道她的瞳孔是这样的颜色,怪不知道她的攻击带着强烈的煞气……
伯陵有些怜悯的看着她,“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宁愿放弃人类的身份,也要存在下来,只是为了杀死容卿吗?她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怨恨。”
“不要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的看着我,至于理由,你现在知道也没用,我和师父之间,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的,再说告诉你,你大概也是无法理解的,之所以和你说这些,一是因为无聊,二是因为,我想要你帮个忙。”林攸说道。
“什么忙?”伯陵心里警铃大作。
“带我去剑冢。”
“不行!”林攸刚说完,伯陵就拒绝了。
开玩笑,剑冢是历代剑门门主的陵墓所在地,里面还有剑门所有的长老遗骸,每一任门主死后,他们那个时代的长老在死后都会选择进入剑冢,陪葬门主,因为剑客的剑,是主人的第二条生命,所以理所当然的,会陪着主人一起进入陵墓里。
陵墓内,遍布了剑门千年来,无数的先辈和先辈使用过的神兵利器,所以又命剑冢。
而剑冢里,据说还有祖师爷留下的神玉,是镇压剑门气运的至宝,非剑门门主和首席弟子不可进。
而林攸,一个大魔头,上古时期就是昆仑的叛徒,无恶不作的大坏蛋,怎么可能让她进去!
林攸知道伯陵会拒绝,但是她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依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和我说说文兮尔吧,我只记得她是文氏财团的继承人,什么时候,她和你剑门也有关系了,还是你的徒弟?”
伯陵不知道林攸想搞什么,但是她问的问题并不是什么敏感话题,而他也不想现在就和她闹僵,这里毕竟是剑门,若是惹怒了她,直接在这里打起来,吃亏的也是剑门。这时,伯陵才知道后悔,不该一时冲动引狼入室。
“小兮三岁的时候,就被她爷爷发现了不凡,她天资聪颖,过目不忘,而且根骨极佳,是个练武的好苗子。那时候,暗世界和主世界并不像现在这么来往频繁,各国政府对暗世界的打压也很严重,可是文家老爷子却看出,这个世界,金钱的力量,并不是最强大的,个人的实力,才是最主要的,于是,他通过我的一位故友,找到了我,我欠我那位故友一个人情,只能勉强答应,将小兮收为剑门的记名弟子,因为剑门内部,一向是只收孤儿为徒。”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小兮的在剑道方面的天赋,实在是可怕,堪称千古以来,第一人,纵使是被称作华夏第一剑道天才的明清河,其实也不如她。”
“我收她为徒,细心教导,可是她自从八岁之后,便不再喊我师父,我问她原因,她说她不想做我的徒弟,因为做我的徒弟便要留在剑门当门主,她想出去,和自己的爸爸妈妈在一起。多么可爱的孩子啊,于是在她十三岁那年,我便允许她下山,去见见自己的亲人,可是我没想到,那次下山,却让她产生如此大的变化……”(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五章 女人何苦调戏女人()
就在林攸接受蜕变,觉醒的时候,刚刚回到昆仑的容卿,踉跄着走到自己的木屋里,她还没有靠近木屋,便倒在了院内,身上开始出现和林攸一模一样的伤痕。
血染红了她的衣袍,她蜷缩在地上,任由那些血液流淌,混着灰尘。
“啊……”容卿痛苦的皱紧眉,手指陷入了地面,手背上的青筋突起。
而她的左手手腕,裂开后,再也没有愈合,掌心的六芒星图案,旋转着发光。
“师父……救救我……”她突然模糊的听到了一声极轻的呢喃,是清霖的声音……
她很想告诉清霖,她会救她,可是却只能咬牙忍受那非人的痛苦。
伯陵想的没错,魔君是天地所生,根本不属于人类,普通魔修永远也成不了魔君,可是,清霖不是普通人,她是一缕执念,超脱了轮回,在世间沉浮千年,早已和天地间的怨气融为一体,而两年前,容卿替林攸削肉换血,给了她可乘之机,在林攸的血脉里,掺杂了魔气,之前已经蜕变过很多次,而这一次,是最后的,也是最关键的一次。
也只能说命运十分神奇,容卿在她身上下了星魂血誓的咒,同她共享命运,她生命中的杀孽和因果,便被容卿分去了一半,这也是为什么她觉醒时,天地没有降下惩罚的原因,而觉醒时的痛苦,也被容卿分去了一半,否则单是那些痛苦,便会硬生生的摧毁她。
而她体内的,原本驳杂的内力,也因为文兮尔的存在,而阴差阳错的被文兮尔吸收,她便免去了因为力量的复杂而爆体而亡的危险。
这两个条件,若是其中任何一个出了差错,她都会立刻死去,连灵魂都会湮灭。
始终温暖如春的昆仑,容卿躺在地上,阳光洒在她苍白到透明的脸上,给她添上了一层暖色。
她看起来十分脆弱,仿佛轻轻触碰,便会如泡沫一般消散,如何也无法将现在的她,和雪山顶上,以一己之力阻拦五名宗师的她联系在一起。
容卿缓缓的站起来,发丝粘在了侧脸,她虚弱的走到木屋后面,山林中的温泉处。
解下了衣物,她将布满狰狞伤口的身体浸入水中。
她抬起自己的左手,看着上面依然在缓缓转动的六芒星,突然笑了起来。
“我等着你啊……”她低喃着,神色晦暗不明。
伯陵上前一步,走到文兮尔的身边,却依然防备着林攸,谁知道她觉醒成为魔君之后,会不会突然大开杀戒,历史上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魔君罗睺距离现在实在太过遥远,他也不知魔君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存在,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和好人不沾边,只要不坏的人神共愤,他就谢天谢地了。
让他惊讶的是,他明显感受到了文兮尔增强的实力,难道说,她没有骗他?只是恰好在她突破的时候,林攸觉醒了?
这也太倒霉了吧!
文兮尔已经站了起来,披着林攸的外套,除了脸色有些不好看,看起来没有受伤的样子……才怪嘞!她肩膀上刚才明明有个牙印!
这里的所有人都看见了!
“小兮啊,你有没有受伤?告诉师父,师父替你报仇。”伯陵一脸严肃的说道。
可是他不提还好,一提文兮尔就觉得浑身都在痛,脸色一沉,“没事,我很好。”她言简意赅的说道。
林攸穿着一件单衣,完全不嫌冷,抱着双臂冷眼看着晕倒在地上的明清河,指尖在胳膊上敲了敲,心里算着在这里干掉这个人的可能性。
伯陵一个转头,看到林攸的眼神,心里就是一咯噔,可不敢让她杀了明清河,这可是华夏难得的一个的高手,在世界上的话语权很重要的。
“那个。你不是要去剑门参观吗?我们走吧。”伯陵说着,示意长天背起明清河,率先离开这里。
下了雪山之后,几人直接坐上了车,准备去机场,至于林攸和伯陵,以及昏迷的明清河,早已提前离开了,到了他们那个阶层,已经不需要交通工具了……
来接她们的有两辆车,一辆加长版林肯,一辆黑色的奥迪,林肯是冒险联盟派来接自己的小BOSS的,一辆是国安局派来接自己的副局长的。
花辞镜看也没看那辆奥迪,直接拉开林肯的车门,坐了上去,然后对着车外的娜塔莉招了招手,“快来啊……”
那语气,跟青楼老鸨似的。
娜塔莉坐上车之后,才想起来,貌似这辆车是她的……
怎么搞的好像过来蹭车的人变成她了!!!
文兮尔在车外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坐了上去,而那几个男人,就被赶到另外几辆车上。
于是,空间不小的林肯车内,就只有几个女人,彼此打量着。
花辞镜坐在白祈冰和祁言归中间,一上车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这时候正慵懒的靠在椅背上,端着红酒,一派贵妇人的模样。
而文兮尔则坐在她们的对面,拢着林攸的外套,阴沉着脸。
伊一坐在角落里,正小心剥开糖纸,准备吃糖。
娜塔莉坐在文兮尔的另一边,翘着二郎腿,吃着水果,吃饱了一会才有战斗力,她可是知道对面的几个女人,每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龙傲娇紧紧的贴着白祈冰,她小心的吃着东西,第一次觉得八卦也不是那么好听的,还有一不小心就会丢命的危险,不过想到自己这边有三个高手,对面就两个,不对……对面也是三个,那个角落里的小姑娘也很可怕……
她决定只带耳朵不带嘴,全程装作隐形人。
果然,就在龙傲娇吃完第一块蛋糕的时候,花辞镜开口了。
“你肩膀怎么回事?”
一开口就是大招啊!绝对的,掐住了关键点,看文兮尔更加难看的脸色就知道,这里绝对有隐情啊!
就连一直专注吃糖的伊一都抬起了眼,好奇的看着文兮尔,只是那眼里,还带着嫉妒……
文兮尔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
“你不说我都忘了,娜塔莉小姐,可以帮忙给我上一下药吗?药箱在那边的小柜子里。”文兮尔十分有礼貌的说道。
娜塔莉没有拒绝,更何况她对文兮尔的伤,十分好奇。
打开药箱,文兮尔脱掉了林攸的外套,又脱掉了里面被撕开的外套,露出了一件白色的短衬。
肩膀处血肉模糊,看起来十分吓人。
只是那明显的两排牙印怎么回事???
娜塔莉用酒精擦去了那些血迹,清理了伤口,看清那伤口之后,所有人都沉默了……
简直了,太凶残了,尼玛都快见骨了吧,这得用多大的力气咬啊!
花辞镜侧头对祁言归说道:“我以后生气再也不咬你了。太可怕了……”
祁言归冷冷的瞥了眼花辞镜,“去死。”
要不是这里的人太多,她真的很想现在就让这个女人死一死。
文兮尔额头的冷汗直冒,脸色白的跟纸一样,还在颤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多重的伤,可事实上,娜塔莉已经十分轻柔的给她包扎了……
“你没事吧?谁这么凶残把你咬成那样?”花辞镜忍不住问道。
才问出来这句话,就收到了娜塔莉的一个白眼。
“还能有谁,和她在一起的除了林攸,还有谁?那个女人在觉醒状态还不忘占人便宜,占就占了,下手,不对,下嘴怎么这么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