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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女儿呀,温柔贤惠,只是三年前去了美国,听说是在搞投资,是吧?李兰。”马秀丽恨不能把女儿顶上天去,然后拿下这个办公室副主任。
“李兰,不知道你平时喜欢什么东西?”周定国的笑容越发的盛了,他的身体向前稍倾,双手也从扶手上放到了大腿上。
李兰在美国好歹也算是一个投资界的新星,什么青年俊彦没有见过,周定国的前倨后恭只能让她的心里鄙夷。
“我平时没事喜欢去打打高尔夫,还有就是自己开飞机去美国各地旅游。”香港双木投资在美国买了一架公务机,以便于节约时间,同时也是装点门面的需要。
李兰的话让周定国石化了,这尼玛是超级大富矿呀!抓到手里一辈子吃喝玩乐还愁钱吗?当下他的屁股朝前移动了半边,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开什么玩笑,拥有私人飞机的女人可不是他能俯视的,他只能是仰视。
“高…高尔夫啊!我…我平时喜欢…去…喝茶。”周定国有些坐立不安,因为李兰的父亲在银行已经是副行长了,所以和他的父亲结识,于是他父亲就怂恿两家的孩子见个面,说如果合适就结个亲家。
可是没有想到李兰居然是如此的高大上,这让当初信心满满的周定国心中有些打鼓,
“美国好啊!不知道李兰小姐可有到美国的途径?活到老学到老嘛!我也想出去游学一番,给自己充充电。”周定国的眼中闪过一缕灼热的光芒,恨不能一口把李兰吞下去。
“妈,我时差还没有完全倒过来,感觉有些疲倦,我先去休息一会。”李兰有些索然,她对着周定国颌首示意,然后就拉着林默进了里屋,身后的李俊在心里大骂着两人的不够义气,把他一个人丢在客厅。
“定国,我这丫头从小有些小性子,你可千万别见怪啊!”马秀丽对女儿的不合作态度有些恼火,但是当着周定国的面肯定是不能拆自家的台。
“阿姨,李兰看来真是累了,脸色都有些发白,我家里有些补品,哪天我拿过来您给她炖了吃。”周定国的脸上波澜不惊,心里却是悔之不及,自己刚开始的时候是不是姿态有些高,结果把佳人给惹怒了,这可如何挽回啊?可惜现在不是包办婚姻,不然……
马秀来和李俊陪着周定国在客厅里煎熬着,李兰却和林默爬窗户跑了。
“哈哈哈,李兰姐,这人也太搞笑了,刚开始的时候端着架子,等听到你在美国风生水起之后马上就俯身上前,连变色龙都没他这本事!”
“你要是把双木和邻里都说出来,那他也会前倨后恭的。如果你再把双木投资的事儿一说,哈哈!我保准他马上就认你做干爹。”李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甘示弱的反击着林默。
二人斗着嘴,慢慢的走到林默家的大院里,林默把摩托车骑出来,带着李兰满世界的晃悠。
“我说你也该买车了吧!留这么多钱干嘛?守财奴!”呼呼的风声让李兰不得不停止了吐槽。
林默回手降下车速,看着路边的一片田地,再过几年,这片肥土就将成为林立的办公大楼和单位的福利房。
“李兰姐,我买车干嘛呀?难道我能每天都开着车去上学?”林默的左脚支着摩托车,用力的吸了一口现在还算清新的空气。
“要是每个人都知道我现在的身家,那你说我还有安静的日子过不?整天接近自己的人堆里不知道谁是居心叵测、不知道谁是想捞些好处的,累不累啊?”
前世经历了无数磨难的林默秉承的是人之初性本恶,别人说的几句好话他都要反复的思量几遍,看看话里是否有什么用意,所以自重生以来,他就很享受这种悠闲的生活,不想让自己再次陷入那种勾心斗角的日子里。
“所以就让你姐去面对那些豺狼虎豹?你可真会偷懒。”李兰下了摩托车,走下公路,在田埂上慢慢的走着。
早春的从江市有些冷,林默和表姐在田埂是漫步,双方就双木投资的未来规划做了一个沟通,就是李兰说,然后林默总结,最后定下了香港双木未来五年的投资计划。
李兰回家怎么去应对大姨的责难和周定国的死缠烂打林默一点都不担心,这些对于脱胎换骨的表姐来说只是小意思,连热身都算不上。
李兰这次回来准备拿出一百万交给家里,一是解决李俊的婚姻问题,二是让父母对自己宽松些,不是她不愿多给些,只是给多了怕生出事来。钱是最能量化一个人成就的标尺,想必以后大姨一家不会再搞这种相亲了吧!毕竟没有几个适龄男子有李兰这般出色,女强男弱可是家庭悲剧的重要肇因。
为了一去美利坚三年才回来的外孙女李兰,马天禄难得开口的召集了二家人在从江饭店聚餐。
从江饭店是从江市老牌的餐馆,一直屹立到二十世纪末才因经营不善关门,现在它依旧是从江市最高档的饭店,很多人都以能到这里请客吃饭而感到超有面子,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在从江饭店吃饭逼*格都能上几个档次。
有统计局副局长林德忠和银行副行长李启星的面子,二家人当然是到雅座就餐。
大大小小的十一个人把圆桌坐得满满当当的,点菜当然是林德忠和李启星的事,等他们上来后不久,就开始上菜了。
先上冷盘,其中一道是白斩鸡,林睿和林蕾尝过之后就摇头不乐。
“外公,这白斩鸡还没我大哥做的好吃,太老了!”
“爸,您别听他俩胡诌,小孩子知道什么老嫩的!”林德忠笑着夹了一块鸡肉进嘴,咀嚼几下之后眉间也有些不以为然,但是老丈人选定的地方他可不敢质疑,只能是将就点吧!
马天禄面无表情的吃了一块鸡肉,半响才说道:“是有些老了,这做白斩鸡啊,和做人一样,不能急,也不能缓,急了就不熟;缓了就会老。就像是那个啥?周定国是吧?听说他知道李兰在美国挣了不少钱就两眼放光了?还想着跟李兰到美国去?”
马天禄的话让李启星和马秀来两口子有些不自然,特别是马秀丽,她狠狠的看瞪了李俊一眼:坏小子,给你外公通风报信,等着回去收拾你!
“这种人最是可恶,不知廉耻!你们说说,怎么会找这么个见利忘义的家伙来和李兰相亲的?”
“以后李兰的事让她自己做主,你们就别插手了。”
马天禄的话让李兰喜上眉梢,这下自己可算是解脱了,这次一回家就是相亲、再相亲,让她不胜其烦,若不是手里还有收购的工作要做,她都要准备回美国了。
“爸,可是我怕她再找个徐松那样的…”马秀丽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少说几句行不行?那时候李兰还年轻,犯点错误也是情有可原的。”李启星只是想让双方见个面,可没想到马秀丽那么热心,把个周定国给当成了未来女婿。
“爸,没事的,我那时候确实是少不更事,头发虽然不长,可见识短的很,所以妈的担心是有道理的。”
“现在嘛,出去这三年,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对自己以前的幼稚感觉很好笑,所以古人才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李兰含笑侃侃而谈,气质沉稳,不急不怒的,让大家都觉得长进很大。
“好了,李兰现在可是和外国人打交道的,哪会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爸,妈,咱们赶紧吃饭,不然菜就冷了。”林得忠出面打圆场,马秀丽也借此下坡,大家都举杯共祝二老身体健康。
“外公,您和外婆以后可得帮我带孙子啊,咱们现在可是说定了,您二老把身体养的棒棒的,到时候我就撒手不管了。”林默嬉皮笑脸的敬了一杯酒。
“你个小皮猴,好好好,到时候我们帮你带孙子,得忠啊,这事你来作证,到时候他要是反悔的话,咱们拿大耳刮子扇他。”林默的话让外婆乐的堆起了皱纹,笑哈哈的让林得忠作证。
“他现在才…是的,是的,到时候我们都来作证,孩子一生下来就抱到您那边去,咱们让他肠子都悔青喽!”林得忠刚想斥责儿子,可想到这个话吉利,所以急忙转口。
第30章 林睿和林蕾的秘密基地()
随着李兰的悄然归去,双木电器和邻里快餐也在暗中悄然易主,两家公司在注册资料上已是外资企业,虽然现在还没有后世那般的超国民待遇,却也没有人上门来动土。
再过三天就要开学了,林默同学有些焦躁不安,这大概就是假期综合症吧!
“大哥,你快去我们的秘密基地看看,有好东西。”
林蕾强行拉起躺在沙发上的大哥,连拉带扯的把他引到院子里。
院子的一角在去年就被林睿和林蕾给征用了,说是他们的秘密基地,一有空两个孩子就躲在几丛喇叭花的中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大哥!你快来看。”林睿探出头来惊喜的说道,他的脸上白一块、灰一块的,像是在泥地里打了个滚。
林默不置可否的扒开花枝,一只小鸟正瑟瑟发抖的站在中间,身上的绒毛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而一郎正在边上虎视眈眈,就等着小主人的一声令下,然后冲上去享用一次血食。
“嗯!”林默抬头看了看边上的大树顶上,鸟窝依旧在,估计是调皮的小鸟自己跌了下来。
“大哥,我们能养它吗?”林蕾拉着林默的衣袖摇晃着,而林睿也是仰起了小脸,满含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大哥。
“不能,它会不吃东西饿死的!”这种鸟是养不活的,林默自己小时候也抓过不少,基本上都活不过三天。
“哦!”二个孩子的脸上都露出了遗憾,林睿过去抱住一郎的脑袋,担心小鸟会被它咬死。
“大哥,那我们送它回家吧,不然它的妈妈会伤心的。”林蕾把小鸟抱在手心里,轻轻的抚摸着它的后背,可惜小麻雀并不领情,颤抖得更厉害了。
林默看了看大树的分叉处,在心里盘算着上树的路线,然后把小鸟装在口袋里,开始爬树。
重生以来林默每天都坚持锻炼身体,身体的力量和协调性比前世进步了很多,他顺着树杈慢慢的往上爬着,而林睿和林蕾在下面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眼睛跟着林默向上延伸。只有一郎却在树干上努力的往上抓爬着,可惜它没有猫的本事,每次都是爬上去几步就哧溜的滑下来。
终于到了鸟窝边上,林默脚下踩稳树杈,左手抓住一根树枝,右手小心翼翼的把小鸟放入窝中,小鸟刚入窝中,身子转向林默的方向,麻豆般的眼睛盯着林默,有好奇,也有放松,就是没有感激。
“下次再掉下来我就把你给油炸了下酒!”林默孩子气的对着小鸟说道,摸了摸小鸟随即下树。
“大哥你真厉害,小鸟回家了吗?”二个孩子鼓掌欢呼着,一郎却突然转头对着大门低吼。
“一郎。”林默急忙低身搂住一郎的脖子,怕它冲出去咬到人。
大门被人推开,一个高挑的美女走了进来,鹅蛋脸,丹凤眼,进门就未语先笑。
“林默,我在外面就看见你在树上面,干嘛,掏鸟窝呢?”
“惠宁姐,我可是拾金不昧的好青年,刚把一只小鸟送回窝里。”
来人是帮林默收拾过混子的兰卫军的女儿兰惠宁,兰卫军现在已经不在武装部了,他如今是从江市公安局的副局长,在仕途上和林得忠齐头并进。
进屋后,林蕾和林睿屁颠屁颠的去给兰惠宁倒开水,然后接过礼物:二只草编小鸟,乐滋滋的到院子里玩耍。
等二个孩子走后,兰慧宁把鞋子一脱,把双脚摆放在林默的大腿上,嘴里发着牢骚:“无聊死了,林默,你说说,这个草绳厂还能干多久?我爸又不让我去单位上班,真是愁死人了!”
兰慧宁高中毕业就被兰卫军安排到草绳厂上班,开始还好,可现在的草绳厂已经停产半年了,每个职工每月发基本工资的70%,如果你要想出去自谋生路的话,厂领导说了,能走一个是一个,在手续上我们绝不为难。
随着市场的多元化,原来产销不愁的草绳厂如今已是奄奄一息,销售部门的僵化让库房里堆满了成品,而转产又没有资金的支持,于是大家都在熬着,想看看上面是否会重新安排岗位。
兰慧宁的脚被白色袜子包裹得小巧而有型,二人可以算得上是青梅竹马,如果不是林默小了五岁的话,估计他们在小学就会订下婚约。
“咯咯咯…你别摸脚底,那是我的痒痒肉。”兰慧宁扭动着腰肢,笑得喘不过气来。
林默把摸过脚的手放到鼻下嗅了嗅:“好臭啊!惠宁姐,你难道是香港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