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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和赔偿西岳损失,进贡了几十万两黄金和其它贡品。
西岳皇帝打从心里就不愿北征,北冥首先低头,他也乐得顺水推舟,便下令边关严行据守,厚葬牺牲的士兵,善待士兵家属,并颁发一定的抚恤金,此次去边关助阵的伍阳派也得到了重赏,并且不日便可回归伍阳。
御书房里,西岳皇帝满脸疲惫的靠在龙椅上,此次战役,西岳也损失不小,如果乘胜追击,或许可以打下几个城池从而扩大西岳版图,但他不想这么做,士兵们也有家,上有老小有小,敌军来犯时,他们不得不拿起刀保卫国家,敌人既求和,他们也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他只希望他的子民们能安居乐业,不受战乱之苦。
一国之母皇后思子成疾,缠绵病榻多年,皇儿失踪,生死不明,他也无心北征攻打北冥,说也奇怪,他寻遍了大江南北,宸儿就像凭空蒸发了般,为何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呢?
“圣上,夜已深,歇了吧”福海小心的询问着,看皇上不停的揉着太阳穴,估计皇上的头疾是又犯了。
龙座上的人睁开眼,看了眼小心翼翼候着的福海感叹道:“福海啊,朕是真的老了”
“圣上,您还年轻着呢?您这样没日没夜的为国事操劳,那铁打的身子骨也吃不消啊,不如歇了吧”
“哎,福海,你说这宸儿到底去了哪儿呢?李将军说那人像二皇子,他,他怎么能连宸儿都不认识?”
“圣上,这不能怪李将军啊,殿下一直以面具示人,见过殿下真容的人屈指可数,当年那场战乱,殿下遇害,与殿下相熟的几位将领均战死沙场,那李将军当年只是个小小校尉,分辨不清也是情有可原”
“可朕派去的人说军中没有银发男人”
“圣上,奴才以为那凌志阳与李将军其中必有一个在撒谎,而李将军的话更有可信度,欺君之罪当诛九族,他何故要犯,那凌志阳么,不得而知”
“朕是不是应该再派人去查一次?哎,朕都快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了,一次次燃起希望,最后又失望至及”
“查,圣上,当然要查,万一是那凌志阳有意隐瞒,话说回来,他可能不知圣上要找的人是二皇子啊,以奴才看,圣上当派个见过二皇子真容的心腹去查,直接去军营中暗访”
皇上双眼一亮,大手猛一拍桌案,“就让轩儿走这一趟,让他亲自去雾山,以慰劳军兵为由,暗访军营,你现在就去传朕口喻,令他明早出发,早去早归”
“圣上圣明”
心仪韵儿()
夜幕低垂,夕阳西下,天边红霞似火,没有了战争销烟,雾山犹如一方隐藏在边塞的世外桃园,烟雾缭绕中,郁郁葱葱的古松影影绰绰挺立入云,整齐的灰白色营帐犹如盛开在山谷中的朵朵白菇,军营中饮烟四起,空气中弥漫着花香、草香,还有饭香。
伍阳弟子皆已准备妥当,明早就启程回伍阳山,晚饭过后,凌志阳遣了一个弟子将楚韵儿单独叫进了营帐,楚韵儿料想定是因为二爷助阵灭北冥的事,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结果来得如此突然,也在意料之外。
“师傅,为为什么我不用回伍阳山了”楚韵儿惊讶万分,这是要将她逐出伍阳派吗。
“你也看见了那日的惨况吧”凌志阳一脸正色道。
楚韵儿一阵心虚,雾山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惨烈场面再次在脑海中呈现,这几日她几乎夜不能寐,食不下咽,“看到了,死的大部份都是不死人和北冥士兵”
“楚韵儿,你怎么能如此坦然的说出这种话,这一次是北冥士兵,下一次,他可以血洗整个西岳,甚至将整个人间变成地狱”
“他不会”楚韵儿大声辨解,她相信二爷不会,二爷虽对人类没有怜悯之心,可他本就不好杀戮,“是我求他出手的,只是灭不死人,死的那些士兵都是意外”
“意外?他能唤醒上古骷髅军团,若是发挥能力到极限,他能将人类灭族,韵儿啊,你这是助纣为虐”
“我”
“我伍阳山是名门正派,在江湖中也颇有声望,老夫不想江湖中有任何不利的传言,伍阳山决不能藏匿如此暴虐没有人性的刽子手,军营里老夫已经打了响声,你可以在此多呆几日”
“父亲”凌初云掀帘进来,后面跟着乐倾城和凌初柔,三人都是一脸急色,一得到凌志阳驱逐楚韵儿的消息,他们便赶了过来,“为什么要留下韵儿”
凌志阳不悦的看向突然闯入的三人,冷声道:“她不守派规,五阳律隶,违反派规,可灼情驱逐,为父处罚的有错吗”
“父亲,给韵儿一次改过的机会吧”
“是啊!姨父”
“行了,不用再说了,为父决定的事不会再作更改”凌志阳大声呵斥道。
“父亲,儿子心仪韵儿”话一出口,凌初云就后悔了,他从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自己的心声,此时已经顾不了那么多,只要父亲改变决定。
犹如平地一声惊雷,炸得众人一脸惊愕的看向低头沉思的凌初云。
凌初云窘迫的低下头,脸上红晕渐起,最后连耳根也红似血滴。
“收起你的心思,为父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话,就这么定了”凌志阳怔忡了片刻,绝然道,他不想有个日日与僵尸为伍的儿媳妇。
“父”凌初云无奈的看着凌志阳绝然而去的背影,心开始往下沉,父亲拒绝韵儿回伍阳,归根结底是因为那日的雾山惨战,他要怎样才能说服韵儿远离僵尸呢?
争辨()
乐倾城与凌初柔满脸纠结的看着一脸忧郁的凌初云,也不知如何是好。
楚韵儿哑然,还未从凌初云的一语惊诧中梦醒,她将凌初云当兄长当朋友,从未想过这种亦兄亦友的关系有一天会变质,她想起阮锦安,那个同样待她如亲人的翩翩少年,遭拒后,她还来不及缓和与他之间的尴尬,还来不及感激他的一腔真情,就因她遭遇不测,至今生死不明,心里涌起一阵酸涩,还莫名的有点恐慌,她命途多舛,根本没资格谈情说爱,不管凌初云刚才的那番话是为了替她解围还是出于真心,他都注定痴心错付。
“凌大哥,我”
“韵儿”心里的想法一时难以启齿,凌初云踌躇了半响才道:“我知道他救过你,你对他有着不可割舍的感情,可如今,你必须正视你与他之间的关系,你有你自己的人生,你难道没想过以后的生活,有自己的家,不再居无定所”
自已的家?楚韵儿想起二爷曾说过,要给她一个家,其实她从没将此话当真过,二爷是没有明天,她也的确割舍不下二爷,午夜梦回之时,她无数次在想,若是一直这样陪着二爷走到生命尽头,似乎也不错,天高地阔,哪里都是家。
“韵儿”
“啊?凌大哥,没关系,不去伍阳山,我可以回阮府”
“韵儿,你还不明白?他唤出上古骷髅军团,血潵雾山,造就了惨绝人寰的杀戮,不管是修真之人还是道家都不会放过他,你愿意陪着他东躲**、颠沛流离吗?况且他如今的能力已经威胁到了天上的神灵,你认为天庭能任他在凡间逍遥法外”
“就算是这样又如何?他没有乱杀无辜,杀的是侵略西岳的北冥士兵,有什么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二爷从没有危害任何人,也没有触及天规,这世间凭什么就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韵儿,他不是人,本就不被世人接受,一旦能力超出了掌控范围,就会受到排斥,卧榻之侧岂能容忍他人鼾睡,以后他会有更多麻烦,若跟着他,你不会得到安宁”
“我不会弃二爷而去的,凌大哥,谢谢你一片好意,韵儿不能接受”
“好了,哥,韵儿,你们别吵了”眼见着二人几乎要吵了起来,凌初柔忙插声道,“韵儿,你真的不跟我们回伍阳山了?我哥说的话虽然不好听却非常有理,要不你再考虑一下”长这么大,凌初柔就没见过他哥一次说这么多话,没想到曾经在北峰山的一句玩笑竟成真,哥哥竟然真的有意韵儿,只是韵儿能放下二爷随她们回伍阳吗?
门帘此时掀开,三人以为是去而复返的凌志阳,却没想到是久等不见楚韵儿归来的二爷,还有红玉。
楚韵儿揽起脚下蹭她衣裙的红玉,意外的看向二爷,“二爷,你怎么来了”
“走,带你去个地方”
二爷一开口,三人再次怔住,相处了一年多,他们还是第一次听二爷讲话。
天上有人()
雾山,离军营两里处的山谷里,清澈的小溪缓缓流淌,时近七月,空中群星璀璨,林中虫蛙争鸣,热闹非凡。
溪边,楚韵儿坐在一块大石上,拿着一根树枝无聊的拔弄着溪水,红玉慵懒的蹲在她脚边,似乎已经睡着了。
二爷背着双手,静静的立在她身旁,一直仰望着天空的月亮,不言不语,月色朦胧,她看不清二爷的脸色,却能感觉到二爷此时心事忡忡。
二爷当着凌初云等三人的面将她带到此处,她以为二爷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在军营中对她说,可是,如此这般等了将近一个时辰,二爷仍然无话,是什么事让二爷如此纠结难心决策呢?
“二爷,到底怎么了?”
二爷低下头,凝眸看向楚韵儿,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娇小的身躯,“韵儿,我要离开了”
手中的动作一顿,楚韵儿缓缓直起身子,“离开?去哪儿?”
“你随他们回伍阳山吧?我会去找你”二爷答非所问。
募然心中升起一股怒意,楚韵儿面色微僵,抬眸淡然的看着二爷,她的确可以回伍阳山,从此安乐无忧,可她不想,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弃二爷而去,可现在是别人要抛弃她,是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二爷嫌她累赘?
她听出来了,二爷的口气似有些无奈,有什么事不能敞开了说?强压下心里的不快,楚韵儿冷声道:“好,送我回军营吧”说完也不看二爷,转头看向别处,只等二爷揽着她飞回雾山军营。
“韵儿”
楚韵儿不语,抱起脚下一脸茫然的红玉,就欲抬步向雾山军营走去。
二爷突然拉住她的手,“韵儿,在我身边有危险”
楚韵儿回头,不置可否道:“你是怕我拖累你吗?”
“不是,是我拖累你”
楚韵儿沉默不语,心里却思绪万千,她能理解凌初云的担忧,更能体会二爷的无奈,可她就是不愿与二爷分开,凡尘俗世,高山阔水,就真的没有属于二爷的一片乐土?
天庭,能听到的名字,真的存在吗?楚韵儿仰头望向天空,月如银盘,繁星点点,正如她此时的心情,乱如麻。
月晕中,突然出现一个白点,那白点越来越近,定睛一看,好像是三个人正从天而降,楚韵儿揉了揉眼,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真的是三个人,一人拿着杆银枪在前,后面分立着两个同样手握银枪的人。
“二爷,天上有人”
二爷抬头看向空中,脸上渐渐冷然,眸中也聚集了少许戾气,没想到来的如此快,他将楚韵儿拉向身后,神色自若的看着空中愈来愈近的人。
那三人很快就到了地面,并落在了二爷前方三米处,前面一人一身银色盔甲,月色下闪闪发光,他面色倨傲的打量着二爷,看到二爷背后的楚韵儿时,面上显出一丝诧异,转而眼中出现鄙夷之色,后面两人则眼神空洞的目视前方,形如木头人。
“画眉?你竟然私自下凡,还不快随本尊返回天庭受罚”
画眉是谁()
楚韵儿惊讶的打量着眼前的银盔人,这就是天神?原来天神是这样的,凶神恶煞,白瞎了他那副好面容和一身好衣裳。
他目光如炬,正怒视着自已,不像是来找二爷麻烦的,倒像是来抓她的,画眉?画眉是谁,她不认识也没听过这名字,天神也有搞错的时候吧,她小心的拉了拉二爷的手臂,小声道:“二爷,他抓的是名叫画眉的人”
二爷不语,双眸依旧冷然的注视着眼前的人,虽然全身紧绷,蓄势以待,却仍然盛气凌人,气势上不输那人半分。
“画眉,你可知罪?”那人再次厉声呵道。
楚韵儿讶然,要不是亲眼看见他从天上飘下来,她还以为这是哪儿来的疯子,这就是统领宇宙,掌管人间一切的神仙?莫不是脑子有问题吧,她觉得她有必要澄清自已的身份,“你弄错了,这儿没有画眉,我也不认识叫画眉的人”
二狼神勃然大怒,“若是不乖乖返回天庭,休怪本尊不客气”
楚韵儿愕然,再次如看怪物般打量着这个一身银白的人,本想再次声辨,却见他转眸瞥向二爷,声音阴沉并带着一丝威胁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