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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蚀骨-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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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段,那就是:造假。

    寻常人以为名画造假一般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方法是找画画画的特别好的人去临摹大师的作品,以赝品来充真品。第二种还是找画画特别好的人来画,只不过这画的不是大师的名作,而是模仿大师的笔触、用色习惯、构图规律等等画出全新的作品,接着假装成是大师的未发表作品、年轻时的作品、尚未出名时的作品来进行炒作与售卖。

    确实,这两种方法在名画造假这个行业里十分常用,但也十分容易被看穿。先不说大师们的名画进了诸如卢浮宫这样有名的博物馆,为世人所熟知。一些名画流入个人收藏家手中后再不见天日,久而久之在外界就成了“下落不明”。可是持有这名画的收藏家很清楚名画就在自己手上。

    收藏的世界说大很大,说小也小。不管是互有竞争还是家族渊源,不少收藏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鉴定人员也是一样。赝品一流出,持有真品的收藏家很有可能会与自己相熟的收藏家通个气。遇上那种冤家对头、非说自己持有的才是真品的收藏家们,双方势必会和对方一起找人来对画进行再次乃至是多次的鉴定。

    况且在这之前还有更难以解决的问题。首先是画家,能够临摹出与大师画作不相上下的画家可不好找。其次,如果没有真品摆在眼前,再好的画家也不可能将临摹进行到极致。再次,现代的画具和古代画具可不是一回事。颜料的成分、制作的年代,画布的质料、被历史所浸染侵蚀后的状态,画笔的笔触、生产公司、生产工艺、绘画时会留下的特征……赝品可不是那么简单就能一蹴而就的东西。

    在有了检验纸质、颜料年代的技术之后,赝品更加难流入绘画市场。很多精妙到用放大镜检查也分不出和真品区别的赝品都是在这些科学检测的诞生之后被检测出来的。所以到了现代,贵重的名画要进行交易肯定都是要经过这些检测的。

    孙诚最后的王牌是另一种形式的造假。

    这种造假是直接利用真品来造假。把画纸用特殊的技术分割成两层乃至是数层。有点年代的画都会有脱色、褪色乃至掉色的问题。被分割出的画,即使第二层不如第一层那么鲜明,也不至于马上被人怀疑是做过手脚。再加上画作本来就是真品,再怎么鉴定也鉴定不出问题来。只要推说卖主是因为保存不好画作才拿出来变卖,加上适当的调整出售的价格,被分割过的画作依旧作为真品被卖出。

    有的画作因为其作画材质特殊,例如丝绸、绢缎、墙壁以及瓷器……这类的画作相对而言就难以进行造假,但也不是完全无法造假。丝绸、绢缎上的画作可以对半剪切,均等的分成四份,又或者是按照其适合裁切的大小来进行裁切。然后真品与仿品拼合在一起,真真假假混在一起,就又变成了一件上等的赝品。同理,瓷器、金器、银器、铜器都能用这种方法进行造假。

    有点年代的古董如果存放不当都免不了需要进行修复。所以即使真品上有些许现在的痕迹也不妨碍鉴定。于是乎真品与仿品拼合制成的拼接货,被切割成数层后进行过修复的真品,只要通过了鉴定就能以真品的名义流进市场。当然,这种造假对文物造成的伤害是永久性的。可利字当头,制造出这种赝品的商人又怎么会在乎文物古董是不是在自己手上被毁了原有的价值。

    要说这种造假哪里不好,那就是这种造假需要消耗的人工费非常的巨大。

    拿全世界仅大夏一国独有的水墨画来举个例子:水墨画通常作画于宣纸之上。宣纸品种繁多,有的轻如蝉翼,有的厚实吸水性强。在生宣、熟宣两大类别之下又有三至八尺、一丈至一丈八的各种尺寸。随着尺寸的加大,宣纸的厚度也会随之有一定的增加。另外宣纸还有各种各样的变种或是工艺特化。加之古代的宣纸和现代宣纸不同,是纯手工的产物,所以从质料到工序乃至薄厚都和现代宣纸有所区别。要均匀地分割、保证不破坏这样的水墨画本就不易,分割后再匹配上符合其年代的仿品的部分也不简单。好在水墨画不像油画是大堆的颜料堆叠在画布表面,切割容易导致颜料粉碎落下。水墨画的墨汁是渗透到宣纸里的,是以分割也不会对色彩还有观赏性有大的影响。

    孙诚在自己的车里抽了一支又一支的烟。看看箱子里那幅水墨画,连鉴定的费用都不想花的孙诚最终还是决定哑巴吃黄连、默默地把这苦这起吞到肚子里。

    ——这么点价值的画根本不值得花那么多的成本去制作几份赝品!要知道就算一幅真品被分割成了几幅,这几幅“真品”也不是马上就能在市面上流通了。否则要是引起了买家的怀疑,都买到了“真品”的买家一碰头,再找人一起对“真品”进行鉴定分析,真品被分割成几份的事情就会暴露了。

    那么要怎么才能凑足贾君那小贱人要的一百万欧元呢?只有他孙诚自掏腰包了呗。

    一百万欧元可不是小数目,孙诚心里肉疼。可是想到田黄龙首纸镇,他又觉得不是那么的心疼了。

    是的,一切都是为了田黄龙首纸镇!只要得了那田黄龙首纸镇,一百万欧元又算得了什么!就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主意已定,狠戾浮现在孙诚的脸上。他愿意出这一百万欧元,但是他可没说自己不会做两手准备。能用五十万欧元搞定的事情何必用一百万?再说不要说是一百万欧元,就是一万欧元也足够让不少地痞流/氓去找那小贱人的麻烦!等到那小贱人被五花大绑地绑到自己面前,看她还怎么同自己嚣张!

    猛吸了一口烟,把烟头弹出车窗外。孙诚一脚踩下了油门,驾着车飞驰而去。

    诚如闻暮雨所想的那样,孙诚和当地的黑/帮是有所往来的。这不奇怪,因为孙诚的店就开在黑/帮的地盘之内,被收着保护费的他要是和黑/帮没有往来,那才真是奇了怪了。

    和自己熟识的黑/帮二把手谈妥条件,花了十万欧元的孙诚抽着烟回到了店里。二把手答应帮他收拾掉瘸子,再把贾君绑架到他的店里随他处置。

    说实话,孙诚并不喜欢这个形容他是“心比*黑”的二把手,不过作为生意伙伴,这个粗俗的二把手除了收费高点儿之外倒也还是不错。事情交给手下人手充足的他来办,多半都能办成。

    想到一会儿就能让贾君那个拿自己当冤大头的小贱人一会儿就要跪在自己面前求饶,磨磨蹭蹭地在店里打扫着以消磨时间的孙诚觉得这等待的时间也不那么难熬了。等到晚霞落下、天空被洒满星子的夜色所笼罩,孙诚才慢悠悠地关掉了店里的灯,在店门上挂上写着“close”的牌子。

    锁好古董店的前门,孙诚转进了古董店的后门。古董店后面还有一间不算太大房间,里面时常堆着一些店里的杂物,还放着个老旧的单人沙发。遇到因为罢工引起交通瘫痪的日子,不方便回家的孙诚就在上面合衣而寝。所以这房间也算半个休息室。把贾君绑回家里难免会被多事的邻居看见或是被好奇的邻居议论。这附近开店的人没几个是热心肠的,用这个房间来囚禁贾君既不引人注意,还方便把贾君运往其他的地方。

    古董店的后门之内,手机发出的微光照亮了孙诚面前的黑暗。在孙诚察觉到不对劲以前,一个柱形的硬物已经抵上了孙诚的背脊。

    “晚上好,伯父。”

    甜美的女声如同鬼魅的呼唤,淡淡的东方木质调香气如同恶魔的气息。孙诚被吓得双手一抖,手机应声而落砸在了地板之上。

    “你、你……”

    “伯父好像找我有事,所以我就不请自来了。至于伯父的朋友们……现在这个时间应该已经被我的朋友收拾了个干净。”

    孙诚身后的贾君轻声笑着,戴着手套、用消音□□抵在孙诚背脊上的她将枪口对准了孙诚的后心。

    “伯父,难道没有人教过你吗?做人别那么贪心。”

第105章() 
孙诚这个时候哪还说得出话?抖成一碗水的他颤颤巍巍地举着双手表示自己投降。

    “饶、饶命……饶了我……”

    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抵着自己后心上的冰凉枪口,孙诚结结巴巴地求着饶,心里则是在疯狂大骂那黑/帮二把手无能。让贾君这小贱人逃出生天了不说,还找上自己的门来。

    孙诚哪里知道就在他心里大骂那黑/帮二把手的当儿,那黑/帮二把手也在破口大骂说他是个狗/娘养的。

    贫民窟的暗巷里不时有火光明灭,接二连三的枪声中有母亲一身冷汗地颤抖着捂住了和自己抱在一起的女儿的耳朵,告诉她不要听、不要听,窗外那些可怕的人很快就会不留声息的消失了。

    啪——!

    黑暗中又是一声枪响。随后暗巷里再也没有弹药乱飞的声音。

    “呼……还真多啊。”

    常舒阳从暗巷里走了出来,稍微提起左肩耸动了两下的他身上的工装还沾着几点血迹。这几点血迹当然不是他的,是那些被他开枪射穿了手臂、腿脚、侧腰的人留下的。被他那戴着手套的手握着的枪支也不是他的,而是那些人多势众、本想围殴他的小混混们的。

    奥国的枪支管制不像大夏那么严格,黑/帮的背后又多有各自的枪械流通路径。拿了孙诚的钱财要替孙诚消灾的黑/帮不过是个二线的小帮派,可依附着大帮派的小帮派只要肯出钱,照样能够拿到不少武器。

    两小时四十分钟前,小混混里一个像是小头目那样的小痞子见上楼冲进公寓里抓人的同伴一个个发出惨叫后再不见出来,顿时知道大事不好。他打了电话喊了附近的弟兄们过来,接着一边打电话给派自己来的二头目,一边拔出护身的□□上了楼。

    楼道里的灯早就坏了,四周都是乌漆墨黑的一片。手机很快接通,微光之中小头目刚想向二头目报告,就被人从后面踢倒在了地上。

    “喂——喂喂!”

    蹲下身捡起掉在楼道里的手机,常舒阳笑着对电话那头的二头目打了声招呼:“hey~bro。”

    被常舒阳踢倒在地上的小头目留着鼻血从地上爬了起来,看到黑暗中的常舒阳,他大喊一声,刚想抬手用枪对准踢倒他的男人,就看见自己的手臂已不自然的方式向外弯曲。

    喀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听在小头目的耳朵里是那样的清脆。电光火石间揉身上前,像是要冲进小头目怀里的常舒阳抱住小头目握着枪支的右手一用力,小头目的右手就像一次性竹筷那样轻易地被折断了。

    看着□□从自己手里掉落得小头目还不及反应就被常舒阳的膝盖深深地没入腹部。咳呕一声,往后倒下的小头目这次彻底地失去了意识。

    走过小头目的身边,顺便拿走了地上的□□。常舒阳一枪打爆了他身后想要突袭他的小混混的大腿骨。看来先前被他痛揍一顿、大多都失去了意识的小混混们还没学乖,这是刚恢复意识又找碴来了。

    电话那头的二头目问了好几次常舒阳是什么人,见常舒阳不答就失了耐心,开始操/着粗俗下流的言语问候常舒阳的祖宗八代。常舒阳无所谓别人怎么问候自家亲戚,反正他是个外国人,不仔细分辨奥国的俚语也听不清那二头目都骂了些什么。只不过让他一直这么喋喋不休还是蛮吵人的……

    “接下来就轮到你了。”

    对着手机说上这么一句,常舒阳便扔了手机。末了还在迈步时一脚踩裂了手机的屏幕,使得电话那头的二把手被支离破碎的巨大噪音给刺痛了鼓膜。

    从贫民公寓到公寓外围,从公寓外围进入到暗巷之中,终于在暗巷中干/掉最后一个混混的常舒阳扔了手上已经没子弹的枪,从还没能开枪就一个狗啃泥被打晕过去的持枪人手里捡了另一把枪。

    明天这个城市的头条新闻应该就是这什么帮派原因不明的发生了械斗吧。因为现场遗落的武器全是这个帮派的枪械,那些一个个倒在地上的小混混也全是这个帮派的人。通常警方是不会蹚帮派械斗这滩浑水的,因为比起浪费警力在维护这些人渣们的身上,他们更愿意坐山观虎斗,看着狗咬狗一嘴毛。退一步来说,哪怕只是为了维持民心安定,警方对外发表时也会说这是帮派内斗。毕竟不明人士消灭黑/帮和黑/帮内部火拼比起来,前者显然会更加令人不安。

    提着枪一把敲碎了车窗玻璃,当着等其他弟兄们从暗巷里出来的小混混的面收回那只一秒敲碎车窗的手。常舒阳在小混混“唏、唏——……!!”的惨声中又对着洞开的车窗挥上了一拳。这一拳揍晕了被吓得几乎失/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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